“是……孩儿……孩儿听……爹爹的话!”陆楠念书似的说。
尽管玉芙哭声震天,陆铿父子却是无动于衷,也不惧让人听见,嘻嘻哈哈的抱着玉芙,半撕半扯,把她的衣服,抽丝剥茧地脱个清光。
“爹爹……我……我要吃奶奶!”陆楠目不转睛的望着玉芙说。
“没娘的孩子最可怜,喜欢吃便吃吧!”陆铿爱怜地说。
玉芙已经放弃了反抗,木然地任由陆楠把她按倒床上,婴儿哺|乳似的把嘴巴含着奶头,啧啧有声地吮吸着。
“这才是嘛,要是乖乖的,我们父子一定会让你痛快的!”陆铿笑嘻嘻地抚摸着玉芙的粉腿说。
“不要碰我……呜呜……你们都是禽兽!”玉芙哽咽着叫,粉腿缙作一团,闪躲着陆铿的怪手。
“真要犯贱么?”陆铿抓着玉芙的足踝,强行把粉腿张开,说:“楠儿,你捉着她的腿,我有好东西给你。”
陆楠满心不愿的抬起头来,依照陆铿的指示,他虽然痴痴傻傻,也懂得坐在玉芙头上,用腿压着粉臂,双手握着足踝,使玉芙不能动弹,光裸的阴沪却朝天高举。
“放开我……呜呜……不……不要……!”玉芙哀叫道。
“爹爹……甚么……好东西呀?”陆楠好奇地问。
“是木珠子!”陆铿从怀里拿出一串木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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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项链吗?”陆楠一头雾水道。
“让爹爹弄给你看吧,很有趣的。”陆铿笑嘻嘻地在玉芙胯间摩裟了一会,便把木珠塞入裂开的肉缝里。
凌威瞧的兴奋,想不到陆铿竟然如此折腾自己的儿媳妇,原来这串木珠叫做“九转失魂珠”,九颗径若盈寸,表面粗糙的木珠串在一起,用来整治那些不肯接客的表子,木珠九转,能让人失魂落魄,任她三贞九烈,也要乖乖的脱衣服。
在艳娘的香巢里,凌威曾经试用过这东西,金宝银宝固不用说,艳娘阅人不少,也是叫苦连天,玉芙只是破身不久,如何受得了。
果然木珠才碰到玉芙的肌肤,她便浑身一震,待陆铿把木珠塞入洞|穴时,还剧烈地扭动,差点便挣脱了陆楠的羁绊。
“不……痛呀……不要……求你住手呀!”玉芙尖声大叫,没命地闪躲着。
“爹爹……是……不是……全塞进去呀?”陆铿使力制住玉芙说。
“她的淫洞不大,不能全弄进去的,看看进得去多少吧。”陆铿怪笑着说。
“这……这有……甚么好玩?”陆楠撇着嘴巴说。
“待会你便知道了。”陆铿手上继续使力,木珠一颗一颗地挤进狭窄的洞|穴,玉芙叫唤的声音也更是凄厉了。
“……一……两粒了……三……四……”陆楠喃喃自语地计算着。
“倒也容得下六颗!”陆铿把手掌覆在玉芙那涨卜卜的小肚上搓揉着说。
“呜呜……不!”玉芙喘着气泣叫道,除了子宫涨得好像快要爆破外,粗糙的木珠却也使她不知是痛是痒。
“不是……全弄进去……可……不好玩的I ”陆楠意兴阑珊道。
“好玩的还没有开始哩!”陆铿拉着牝户外边的珠串,慢慢的拉出来。
“卜”的一声,一颗木珠从肉唇中间溜了出来,粗糙的木珠擦在紧闭的肉唇时,使玉芙生出难以言喻的麻痒,使她禁不住吐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声音。
木珠一颗一颗的离开玉芙的肉洞,她的叫声也愈来愈是媚惑动人,身体亦失控似的颤抖起来。
“她尿……尿了!”陆楠看见晶莹的水点随着木珠流出体外,不禁惊叫道。
“还早哩!”陆铿的指头在肉缝揩抹了一下,便再把木珠塞进洞|穴里说。
“不……住手……呀……痒……不要……呀!……”玉芙艰难地在床上蠕动着叫。
陆铿怎会住手,还在陆楠的怂恿下,把七颗木珠硬挤进玉芙的荫道里,苦的她雪雪呼痛,但是痛楚未已,陆铿却开始把木珠抽出来,下体的酥麻痕痒,又使她魂飞魄散。
“有趣……真……真有趣……爹爹……让……让我试……试!”陆楠兴奋地叫。
“不……不要弄了……公公……相公……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玉芙哀叫道。
“你听话了么?”陆铿淫笑着在玉芙身上乱摸。
“我听……我听你的话便是!”玉芙急喘着说。
“这便对了,楠儿,你吃奶奶吧,让为父和你的媳妇儿生孩子吧!”陆铿满意地说。
“我……我要玩……珠子!”楠撒娇道。
“待会再玩,现在吃奶奶好了。”陆铿哄孩子似的说,他口里说话,手上却忙不迭地脱掉衣服。
凌威暗暗好笑,陆楠分明是个白痴。
陆铿名是为了传宗接代,不惜扒灰,说不定是看上了玉芙,发泄兽欲,要是传扬出去,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陆铿踌躇满志的回到房间,赫然发现有一个年青后生踞坐房里,大吃一惊,叫道:“你是甚么人?”
“我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凌威有恃无恐道。
“甚么?”陆铿急退一步,他自然知道凌威是谁了。
“崆峒门人强Jian儿媳,也还罢了,女的却是黑寡妇的表妹,就算有了孙子,也活不长呀。”凌威讪笑道。
“你……你想怎样?”陆铿老脸变色道。
“要性命的便坐下来,听我说。”凌威笑道。
陆铿知道就算没有把柄在凌威手里,也是逃不脱的,只好乖乖坐下,诚惶诚恐的样子,说明他已经完全屈服了。
凌威开门见山,查问黑寡妇的身世来历,陆铿也有问必答,不敢隐瞒。
黑寡妇是南宫世家的媳妇,没有人见过她的庐山脸目,陆铿虽说是姻亲,也没有见过,家里只有一个寡母,嫁入南宫家后,母亲也搬进了夫家,玉芙说她是个美人儿,丈夫去世后,便不再以脸貌示人了。
玉芙可不是她的表妹,只是儿时莫逆,两人便姐妹相称。
至于黑寡妇为甚么给七大门派办事,据说只有少林方丈才知道其中内情。
凌威问不出甚么,最后威胁陆铿作内应,监视黑寡妇的动静行纵,为了使他不敢生出异心,凌威逼他吃下一颗同心丸,才扬长而去。
凌威知道的愈多,却愈觉得黑寡妇神秘莫测,闻说她貌比天仙,更是心生绮念,恨不得立即把她生擒活捉,肆意摧残,才能一雪两败之辱,然而她现在上了少林,那能登门索人,想起她或许会上昆仑,决定先行一步,守株待兔。
昆仑名列七大门派,自然不是徒有虚名,一套卅六式的啸云剑法傲视江湖,只是剑法太过深奥,美质良材更不易寻找,门徒虽然不少,但是人材凋零,也没有出类拔萃的高手,掌门人钱岗是派中的第一高手,人望德望俱佳,甚为门人爱戴,所以凌威在昆仑山附近的乡镇听到他患病的消息,便相信问题多半出在他的身上,黑寡妇要是前来,定必从钱岗身上入手。
尽管内伤未愈,凌威可不惧昆仑一派,却也没有打算硬闯,因为此行是为了黑寡妇,可不愿打草惊蛇,于是易容改扮,装作观光的游人,登山游览,晚上寓居靠近钱岗住处的寺院,静候黑寡妇出现。
在等待的辰光,凌威除了趁机自行疗伤,也静心思索一个武学上的问题,记得为了截杀淫魔,急切间曾经逆运真气,强行发掌,虽然威力惊人,但是无以为继,要是一击不中,便自陷绝地,而这逆运真气之法,却是九阳真经所不载,只是当时因势利导,误打误撞用上的,由于威力奇大,凌威希望能够找出其中的关键。
待了几天,凌威的伤势已经痊愈了七、八成,相信再静修三天,便可以回复旧观,但是逆运真气的问题,可没有太大的进展,只是隐约感觉不是无法解决,却不知如何付诸行动。
山居寂寞,又住在和尚寺里,凌威自然不好过,所以听到钱岗有一个漂亮的女儿后,倒花了很多时间在她经常出没的地方盘桓,存心一睹芳颜,看看是否言过其实,可惜事与愿违,每一趟都是失望而回,几次要夜探钱府,但是想到此行是为了黑寡妇,不宜节外生枝,只好废然而止。
这一天,吃过早饭,凌威如常外出,经过钱府门前,赫然看见一个红衣女子匆匆而出,打扮和钱岗的女儿相似,怎会放过,赶忙悄悄跟纵。
那个女子一身火红色的劲服,背负长剑,贴身适体突露出了妙曼动人的曲线,更见英气勃勃,芙蓉如脸柳如眉,鼻如悬胆,唇若涂脂,真是人间绝色,只是盈盈秋水略见红肿,还泛着迷雾,好像哭过似的,而且娇靥煞白,俏脸含愁,不类传闻中钱岗的女儿若芷,使凌威大为奇怪。
钱若芷是钱岗的独生女儿,母死后,与父亲相依为命,性格活泼开朗,大方懂事,而且事父至孝,深为钱岗疼爱。
凌威随着红衣女郎来到一处古木参天的密林,女郎在林前停下,扬声叫道:
“我要见柳香君!”
隔了一会,一个汉子从林后出来,招手道:“随我来。”
凌威隐蔽行藏,随后而去,看着红衣女登上精致的小楼,于是施展轻功,在暗里窥探。
小楼里布置华丽,一个花信年华的女子,懒洋洋的斜倚绣榻,她艳丽迷人,风情万种,彷如盛放的鲜花,身上穿着紫色罗衣,倍添几分艳色,正是红衣女求见的柳香君。
“原来是若芷小姐,有甚么贵干呀?”柳香君看着独自进来的红衣女钱若芷格格笑道。
“我要解药!”若芷寒着脸说。
“对了,明天便是最后一天了。”柳香君若有所悟道:“他现在怎样呀?”
“我……我制住了他的|穴道。”钱若芷凄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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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用的,纵然是点了睡|穴,睡梦中也要吃苦,解开|穴道时,更是辛苦十倍。”
柳香君摇头道。
“二……二娘,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念在夫妻一场,赐下解药吧!”若芷倏地跪倒地上泣叫道。
“硬的不成,便来软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