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说这话末将就不明白了,你这是想将莫须有的罪名压到末将的头上来吗,末将不理解,也不服。末将好歹也为天国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忠于天国。忠于陛下,现在却让王爷扣了这样一顶帽子,这怎叫人不寒心。如果天国这样对下面的人,以后还会有什么人会为天国尽忠。”保平安听石达开将话说完,跳起来嚷道。
保平安的样子很激动,好象石达开是真怨枉了他似的。
“哈,哈…。” 石达开听后,忽然大笑几声,似乎对保平安的话很不屑。
“王爷,您是不是搞错了,保将军这人大家都了解,他应该不是您说的这种人,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赵小锋突然插话道。
赵小锋刚开始听到石达开说保平安知道那背后指使之人是谁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后来,听到石达开的话越说越严厉,而且话中的对象是直指保平安,他心里这才咯噔一下,知道出事了。
本来,在今天来之前,他一直有预感石达开的突然复出一定是出于什么目的,但他没想到的是这出戏针对的竟然是保平安,如此一来,就真坏了,如果保平安出了事,那不等于东王的心腹军事力量就被彻底地摧毁了,这对东王来说,将是一个巨大的打击,那也就意味着,东王花这么长时间建立起来的小小优势将会毁于一旦。
如此一来,东王想在与天王的斗争中取得最后的胜利,将变得十分困难。
石达开这一招釜底抽薪,真是太狠了。
所以,赵小锋在将这些想清楚之后,决定不惜一切帮助保平安摆脱这个困境,为东王留住这一个最重要的砝码。
他坚信,石达开说的那些针对保平安的话,一定是子虚乌有,纯属无稽之谈,目的就是为了剪除东王的力量,而且,他同样相信,保平安如果要对石达开出手,一定会事先与他商量。
“赵先生,您是天王的特使,是本王的客人,本王今天请三位来的一个目的,也是为了请三位做一个见证,本王做事绝对公平,绝对不会血口喷人,本王之所以说这些,做这些,都是因为本王已经有了充足的证据,所以,赵先生,您不必担心本王会滥用手中的权力。”石达开道。
“王爷,坦白说,这是军中的事务,我本不应该多言,但正如王爷所说,今天王爷之所以请我们来,是为了让我们见证这是一场公平的对话,所以,我们也希望王爷在对待保将军的问题上面能做到查有实据,让大家心服口服。”赵小锋道。
“那是当然,如果本王真如保将军所说,给他头上扣上的是一顶莫须有的帽子,赵先生大可以到天王面前去告本王,本王绝对不会有任何异议。”石达开道。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了。”赵小锋道。
“也许最后的结果出来之后,赵先生会很意外也说不定呢?”石达开意味深长地道。
“哦,是吗,我到很期待。”赵小锋不明白石达开为什么会这样说。
“保将军,既然王爷都应承会公平的对待此事,那么,有我们大家在此,你也不用太担心,只要你真没做过,我们一定会给你做证,想必王爷一定也会还你清白。”赵小锋声音很大,似乎故意让所有人都听到似的。
他这样做的目的,也是为了给石达开一点压力。
“先生,东王与天王之间的关系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了,这翼王就是明摆着给我下套,趁机削掉我的兵权,这对我们王爷来说,那就是个天大的坏消息来的,你怎么就相信翼王的话了呢?”保平安低声对赵小锋道。
“我们在人家的地盘上,而且人家准备充分,理由充足,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赵小锋也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赵先生,大不了,我们杀出去,凭借我们右军营的力量,再加上黄管家,方将军,我们一定可以成功地杀出去,杀出去之后,只要我振臂一呼,右军营的这二十五万将士一定会跟着我们走的,那时候,就是翼王想对付我们,他也是无能为力。”保平安献计道。
“不行,你这个主意太过于冒险,在我们王爷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的情况下,如果就这样冒冒失失地动手,成功的机会可能不大,而且,我们是在前线,与京城的王爷也没有取得联系,此时动手,万一这翼王有安排什么后着,那我们岂非是非常被动,一旦我们完蛋了,那对王爷的整个大业来说将是沉痛的打击,所以,我们不能在这个时候硬来。”赵小锋摇摇头,明显不同意保平安的计策。
“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先生,难道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吗?”保平安见赵小锋不支持自己的建议,不禁有点气馁地道。
“不,只要你没有真正指使人行刺过翼王,我们就有理啦,如果我们站住了理,我们还怕什么呢,即使最后不得不动手,我们也是有理在先,在气势上也就更胜一筹,那样,我们也不至于太过于被动。”赵小锋道。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保平安道。
“你不会真是背着我们对石达开动手了吧?”赵小锋疑惑地道。
“没有,绝对没有,如果要做这么重要的事,我会不跟先生通气吗?石达开就是想通过这来诬陷我,以达到削弱我们王爷力量的目的。”保平安矢口否认。
“既然没有,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只要我们行得正,还怕他翼王突然袭击吗?”赵小锋很坦然。
“既然先生这样说,我也就不多说了,只希望先生能在关键的时候可以支持我。”保平安道。
“那是当然,我们是自己人嘛。”赵小锋道。
基本明确了赵小锋所持的态度之后,保平安便不再多言,他知道再与赵小锋说下去,也不会改变赵小锋的想法,所以,多说无益。
于是,在结束与赵小锋的谈话之后,他便回到右军营的核心地带,将崔敏等几个重要的将领聚在了一起,商量遇到突发事情之后应对的办法。
“保将军,怎么样,考虑好了吗?你怎么说?”石达开道。
“有什么好说的,我什么都没做,王爷让我说什么?”保平安是打定主意不妥协的了。
“既然这样,我唯有拿出铁证了,否则,保将军与各位是不会心服的了。”石达开道。
“我也想见见王爷所谓的铁证是什么意思。”保平安道。
“秀成,那就让保将军与诸位见一见我们给他们准备的礼物吧。”石达开转头对李秀成吩咐道。
“是,王爷。”李秀成应诺一声,向帐外走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五章 针锋相对
李秀成出去后不久;便带上来一个身着囚服;手上脚上都带着镣铐的人。
此人身材高大;皮肤白皙;虽然被囚;但脸上仍然傲气十足;综合他的外表来看,大致可以猜出他应该不是普通人。
他一路走来;步履艰难;几乎是由两个士兵搀着在往前走;但,这并不是说他受过重刑;从而导致身体虚弱而不能行,而是由于他手上和脚上的镣铐太重的缘故。
这人对于其他人来讲,应该很陌生,但对黄旭来说,应该算做是个不算很熟的老熟人。他就是与黑脸小剑打得火热并一直密谋对付石达开的那个白脸汉子。黄旭这才明白,为什么他这段时间怎么都找不到此人的踪迹;原来他已成了石达开的阶下之囚。
李秀成将人带到台前;躬身向石达开抱拳道:‘王爷;犯人已经带到。‘
‘很好;将他带到台上来。‘石达开点点头道。
李秀成应诺;挥手让人将白脸带上石达开所在的校场高台之上。
‘诸位;大家应该不认识此人;但我为什么要将此人带到这里来呢;也许大家已经猜到了一点点,是的;他就是刺客;刺杀本王的人。‘石达开道。
‘什么;是这个人;王爷;那还留着他干嘛;杀了他。‘ 台下有人叫道。
对;这种人;留他做什; 杀了他。‘ 有人附和。
听到石达开说此人正是刺客;台下众人又开始叫了起来。
‘诸位;请静一下;此人虽然应该杀;但此时却不能杀;因为本王还需要他来指证他背后的主使之人。‘ 石达开道。
石达开此话一出;台下众人的目光都望向了保平安这边,似乎认定他就是石达开所说之人。
‘王爷;请问您所说的证据就是他? ‘ 保平安指着白脸道。
‘正是。‘ 石达开道。
‘王爷;我认为。如果仅凭眼前之人的一面之词;如何可以服众人之心。‘保平安置疑道。
‘对;你说得对;仅凭他的证词不足以证明你就是这背后的指使之人;但至少他的话有一定的价值,我们不妨先听一听。‘ 石达开道。
‘就怕他会胡乱咬人;混淆视听;误导大家的判断。”保平安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
“你的担心我可以理解,但本王以为,在场各位都是明白人,应该可以分辨出他讲的话哪些是真,哪些是假,而且,本王已经说过了,不管他说的是对,还是错。权且先听听再说。”石达开道。
“既然王爷这么说。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保平安做出这些姿态的目的都是为了让人觉得他是被逼的,而他好借此来搏取同情。
石达开也不再多说,示意李秀成开始问话。
“请你大声告诉大家,你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是做什么的?”李秀成接到石达开的指示之后。问白脸道。
“老子行不改姓,坐不改名,杨无敌是也。你们要问老子是干什么的,老子也可坦率地告诉你们,老子的职业是专门取人性命,而老子的门第就是森罗殿。”白脸狂妄地叫道。
“小子,你少在这里大喊大叫的,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哪来那么多废话。”李秀成呵斥道。
白脸听李秀成这么一说,哼了一声,不再叫喊。显然,他有点怕李秀成。
“那我问你,你为什么会站在这里?”李秀成继续问道。
“他娘的,只怪老子学艺不精,导致杀人未遂,最后失手被擒,所以就只能站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