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斯基有点恼怒自己的大意。
可是,错已经铸成,他能怎么办,看来,只能实话实说了。
他的确有他的难处。
原来,这华斯基一向都是单身一人,在未投向朱可夫之前,他的经济来源主要是每月的俸禄,而只要俸禄一到手,他十有**都是买酒喝了,往往到最后是所剩无几。
但是,投向朱可夫之后,情况就有所不同了,除了正常的俸禄之外,他每月还可以从朱可夫那里拿到一笔特别的职务饷银,当做是他投身朱可夫阵营所得到的好处,这笔钱的数目不小,足够他吃喝玩乐好一阵子之后,还有大量的闲余。
按理说,华斯基有钱。
但是,华斯基是一个粗人,他虽有印,但却不太爱管这钱的事,也懒得管这钱的事,他又没有贤内助,所以,他将每月得到的钱都交给了他手下一个十分信得过的参将帮忙打理。
而这参将由于赌博输了钱,就挪用了华斯基的钱去还了赌债,搞得华斯基也暂时变成了一个一贫如洗的穷光蛋,后来,华斯基知道了此事,他虽然很生气,但想到这参将也不容易,而且还是他的心腹之人,所以,骂了一顿之后,也就不追究了。
而华斯基没钱,本也可以去找朱可夫解决的,但他想,这离下一次饷银的发放期也没几天了,熬一熬,也就过去了,所以没去找朱可夫。
可是,昨天在答应卢文的时候,他却没记起一单事,所以,现在事到临头,却发现没了钱,他可是丢脸丢大了。
难道叫人家卢老板先回去吗?
华斯基有点心烦意躁,一时之间也拿不定主意。
可是,将人家卢老板谅在这也不是个事。
他得有个决断。
而卢文见华斯基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禁感到有点奇怪,他不由试探地问道:“将军可是有何难言之隐,可否直言相告,如若我可以帮忙解决的,一定竭尽全力帮忙。”
他从华斯基的种种表情上面,已经大概猜到这华斯基一定是有什么事,否则,他刚刚还兴冲冲地伸出咸猪手想骚扰自己手上的酒,但转过头来却坐立不安起来。
肯定是有什么事。
而卢文一问,华斯基就更不好意思了,他期期艾艾地道:“卢老板,这,我,我不是有意这样的,我实在是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
华斯基满面羞惭,不住地跟卢文道歉,说的都是自己的错,但就是不说自己错在哪。
他堂堂一大军区司令,却要跟人说他没钱买酒,这说出去岂不是个天大的笑话,华斯基好不苦恼。
而卢文听他叽哩咕噜说了半天,也没听明白他到底想表达什么,他只是明白这华斯基可能是遇到什么困难了,但具体是什么,这华斯基也没讲清楚。
这可让卢文急的,这粗人什么时候变成跟大姑娘似的,说起话来忸忸捏捏,就完全不是那么个事,真是急死个人哩。
“将军,你能不能将话说清楚点,看我能不能帮你。”卢文耐着性子道。
他真还得耐着性子,否则,这话还真说不清了。
华斯基见卢文追问,那个更窘了,他急红了脸道:“我,我…。”
又是半天没放出个屁来。
真是一分钱急倒英雄汉啊。
谁让他没钱呢,这世界,如果没有钱,那真是寸步难行啊。
卢文真恨不得上去踢他屁股两下,这都什么人啊,明明一个粗人,突然间却变得斯文起来了,憋半天放不出个屁来。
装什么斯文!
“将军,有话直说,咱也不是外人。”卢文道。
这关系拉近了点,总应该说说原因了吗。
华斯基咬了咬牙,决定对卢文说实话。
“卢老板,非常对不起,我,我没钱,所以,今天与你的交易可能没办法进行了,但请你放心,我一有钱,马上就会去找你,我一定不会骗你,我们这笔交易仍然算数。”华斯基既担心卢文反悔,又怕卢文担心自己反悔,很是着急地道。
说完,便忐忑不安地望着卢文,似乎在等待着他的裁决。
就这么点事?卢文有点吃惊地望向华斯基。
他有点无语了。
这不就是屁大点事嘛,用得着这样吗,亏这粗人还是大军区的司令官,说穿了,就是个粗人嘛。
卢文有点想笑,有点想哭。
他这碰到的还算是个人吗?他需要费尽心思去拉拢这样的人吗?太费劲。
但是,想归想,这人还是要想办法拉拢的,还是得顺着他点好。
于是,卢文拍着胸脯保证,钱不是个问题,酒,华斯基可以先拿着,钱,先欠着,等华斯基有钱的时候,还他即可。
卢文如此一说,那可是将华斯基高兴坏了,他不住地道谢,并向卢文承诺,他欠卢文一个人情,卢文什么时候需要他,他一定尽力帮忙。
而这正是卢文想要的,所以,却之不恭,他便欣然收下了这份承诺。(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五章 巩固关系
卢文出卖了小小酒,这几乎是微乎其微的代价,便赚到了华斯基的一个人情,并赢得了他初步的信任,卢文的这一步走的很成功。
当然,这也是一个良好的开始。
而且,卢文相信,只要他坚持与华斯基交往,总有一天,他会将策**斯基这个仍然停留在愿望阶段的梦想,变成一个事实。
卢文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在以后的日子里,卢文更加频繁地以各种理由与华斯基发生五颜六色的交往,二人之间的感情也是由此逐步加深,最后,他们开始以兄弟相称。
卢文的计划有了一个堪称辉煌的深入。
而在二人交往的这个过程中,卢文没有表明身份,华斯基也一直都并不清楚卢文就是那个在商业界叱咤风云的帝王般的存在,当然也就更不会知道一此深层次的关系,比如说,卢文是古塔沃夫的人…等等。
而随着二人交往的深入,华斯基对卢文的信任是与日俱增,渐渐便已当其是自己人了。
营造出如此乐观的局面,卢文的心中甚喜,他开始捉摸,是否需要在合适的时候向华斯基挑明自己的身份,这样才方便将其拉到古塔沃夫这一边来。
而只要能成功地将华斯基拉到古塔沃夫一边,卢文就等于向前走出了一大步,然后,他便可以进行更深一步的计划,最后的目的是挑拨朱可夫与古塔沃夫二人之间的关系,最好可以搞得二人大打出手,那么,卢文的目标便得到了完美实现。
现在,面对越来越好的局势,卢文打算乘胜追击。一举将华斯基拿下。
可是,如何向华斯基表明自己的身份,这确实是个问题,而华斯基在知道真相之后又会有什么反应,这都是值得考虑的问题。
卢文可以想象的出,如果华斯基知道了他的身份。那依这粗人的性格,他一定会认为自己是在欺瞒于他,二人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关系必将会毁于一旦,这是卢文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卢文必须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让华斯基接受他的身份,又不至于带来什么不良后果,但这种办法不是那么容易想的,至少现阶段还不能告诉华斯基真实情况。
卢文认为。无论如何,此事绝不可以操之过急,也许时候到了,即使卢文不说,华斯基都会主动靠过来。
于是,卢文仍然按部就班地与华斯基保持交往的态势,进一步加深二人之间的关系。
而做为被算计一方的朱可夫,当然也不会知道卢文与华斯基二人之间的这些沟沟道道。卢文也没想这么早就告诉他,他得选在合适的时候。合适的地方,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朱可夫这件事,并由此制造出事端,从而为朱可夫与古塔沃夫二人之间的对立关系添柴加火。
现在,仍然只是一个开始。
不过。朱可夫虽不可能注意到这些细枝末叶的小细节,但却发现了一个问题,他觉得现在的气氛似乎有点,但这气氛到底不对在哪里,他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总之,他感到有一种无声无息的危机感正在朝其迫近,可每每有了一点头绪,想要仔细地去体会甚至要抓住它时,他却什么都没有抓到。
这令朱可夫的心里面有点烦燥,而且,他还发现,古塔沃夫这段时间很安静,非常安静,这位大人并没有如前般地想方设法来找他的碴,而这显然不是他的性格。
也许这就是危机之所在,太静了,反到是预示着将有大事发生。
于是,朱可夫找来卢文,想听听他的看法。
对朱可夫来说,卢文可是他能找到的唯一一个见识非凡的谋士。
“卢总,你近段时间在古塔沃夫身边可曾见其有可异动?”朱可夫盯着卢文的脸,有点紧张地道。
卢文既然是针,那就得发挥针的作用,朱可夫需要随时掌握古塔沃夫的动向,这才可以在与古塔沃的争斗过程中占得先机,所以,卢文的位置是相当重要的,甚至可以这样说,如果没有了卢文,朱可夫在与古塔沃夫的争斗过程中将变得两眼一抹黑,甚至比瞎子和聋子都不如。
可是,正是因为他对卢文寄予厚望,他才有点紧张。
他既担心卢文肯定地回答他,又担心卢文告诉他一切如常。
如果卢文告诉他古塔沃夫确有动向,他就又得劳心劳力地与朱可夫一争高下,二人之间好容易才消停了一段时间,现在却又要开战,朱可夫有点受不了,他总得给自己争取点恢复的时间吧。
而如果卢文告诉他一切如常,那就代表着可能有些隐藏的危机连卢文都尚未洞悉,这也就正说明,某个地方可能有更大的文章。
总之,朱可夫有点紧张,也有点矛盾。
卢文将朱可夫脸上的那一丝紧张看在眼中,心念急转间,便已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一直在二人之间周旋,对于二人的性情,没有人比其知之更深。
如果论心机深沉,朱可夫无法与古塔沃夫相比,但朱可夫却胜在久在军伍,甚得军心,在军中的支持者甚重,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