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娘子在床上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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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娘子在床上的故事-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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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似看到窗外有白影晃过,她忍着痛拼命开始呼唤:“木白,木白救命——”
  ……
  “王八蛋!不要假装没听见,你说你喜欢我的——”
  却仿佛一切都是幻觉,或许根本没有白影晃过,也许只是她心底里荒谬的奢望……拼命呼唤,喊哑了嗓子也没有人理她,有的只是这个阴冷的男人越发在她身上狠冽的欺负。
  好似第一次发现她原是这样的执拗,锻凌钰眼里似有惊诧掠过,却更多的只是厌恶,伸出手探进那黑色的原/始密//林,先还在外头轻轻抚弄着,直弄得她水都流出来,却忽然一个用力,狠狠探了进去——
  刺裂一般的疼痛!
  死了啊!
  到了这时,她也不活了,疯了一般,所有能想到的都骂出来:“王八蛋!萧木白你不得好死……你此生没有人再会爱你——”
  “呵,原心中藏着别人……记住,日后,你……只是我玉面的合欢……”锻凌钰绝色之颜上浮起不悦,好似十分厌恶从她口中提及那个“爱”字,他开始咬她的唇,将她的气息牢牢堵在胸腔里。
  一手抚着她的胸,一手继续在她的丛林里狠狠进进///出出,那速度越来越快,快到了后来她的身体都开始拼命颤//抖了,少女娇//小的身//躯下早已经是一滩滑//腻的滋//液,什么羞啊,什么爱、什么恨,早都不知去了哪里,只知道身体无比的软啊、痛……再然后呢……便看到他昂///扬的青龙,丝毫不体恤地将将往那丛/林中刺了进去。
  “啊——”
  撕//裂一般的凄厉惨叫,天地霎时都变色了……黑暗与妖冶相合,从那之后她纯白的世界便彻底死去……她从绣娘阿欢变成了美人合欢。
  合欢合欢,花开一人,花谢一人。得之,媚//色/妖/娆入骨;沾之,一世孽欲相随。


  有毒的女人啊,走到哪里从此都不太平了……
  作者有话要说:嘤……喜欢将军的孩纸们表PIA瓦嗷……这素剧情发展必须的,如果不交代,后续故事发展就会受影响哦……旧情下,不出意外周五晚上更哈~(@^_^@)~
  ☆、35
  自此;她便被牢牢地桎梏于锻凌钰幽冥一般的清冷大屋内。
  他好似要攻克她每一寸的身体,总是变换着各种各样奇怪而羞于言表的动作,没有白天和黑夜的不停要她、要她;将她要得体/无完/肤……她再不必为任何人做衣裳,因她所要做的,只是日日卧在那张黑白分明的大床上,等候他的临//幸,再无其他。
  那样的喜怒无常的一个人,弄疼了她不许她叫唤,可她若咬着唇不语,他的动作便越发凶//猛而放//肆,非要将她伺弄得哀叫连连;他才肯将情///谷欠释放。
  甚至不允她穿衣裳,除却一抹极小的亵裤,她浑身上下几乎不着寸缕,时而颈上淤青、时而胸前红//肿,身体也被掏得软软的,连下床的力气都不剩下。
  她那时还小,初/沾/雨/露的年纪,哪儿能知道多少云//雨之欢?被他要得久了,从最初的痛与恨,到了后来便渐渐麻木,只随着锻凌钰的性子,他要将她如何她便如何,好似她的存在,根本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天被他摆布。
  所有人都知道一向不吭不响的一品绣衣一夜之间成了谷主的新宠,也不知那么老实的一个清秀女子,如何竟将谷主勾//引得不舍下榻、不染旁花。
  她虽不用出门,只看那每日送来上乘点心与香汤伺候的杂役小丫鬟,也知道自己成了众矢之的。一个个才多大的小女童呀,只不过瞧见她曲//线弯弯的胴//体上青红相接的欢/爱之印,个个眼神便红/辣起来,虽动作拘谨恭敬,却分明都要将她刺穿……一点也不似她初来时那般傻气与混沌。
  当然,有时锻凌钰也累的,他累了的时候便将她揽在精悍的胸膛里,然后枕着她满头松松软软的长发逐渐睡着。睡着后的他方才像个正常的人,至少在她心里认为是。一双狭长的凤眸阖起来,敛去所有情//谷欠与仇恨,配着那素净而绝色的容颜,倒显得无比落寞与孤单……
  不过,这也许只是幻觉。
  他的睡眠那样浅显,有时你还在偷偷打量着他,他却不知何时早已暗醒。倘若你的指尖正好拂过他的唇,便能突然间发现原本下抿的薄唇竟勾起来一抹讽笑,鬼魅一般……然后阖紧的眸子便睁开来,有冰凉手指握住你的指尖,强按下他的腹——那样蓬//勃//涌//起的青龙,一只手都包不拢的,直吓得你魂都要掉了。
  他却不容你惊诧,一把撕下你薄如蚕丝的亵裤,你还不及叫唤一声,他早已将那石页//大的龙//柱毫无预兆地全全埋入你身体……他虽清瘦,却似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那些不要命的动作,总能把你侵掠得欲哭无泪、欲言无声。
  萧木白也是那个大屋子的常客。有时锻凌钰出去办事,他便会进来,一袭宽袖白衣,温润含笑,只清冷的眸子却空洞洞的,里头不再盛装任何影子。
  他是来带她去隔壁小黑屋学习美人功课的,隔壁黑屋子有一面奇怪的墙壁,不浇水时是白渗渗的,倘若往墙面上撒下一剖花酿,却能清晰看到训//女房里的各种肉//bo场景。
  萧木白的态度恭敬而冷淡,每次往墙面浇完水,便拘礼退在一旁做着各种讲解。分明是要羞死人的言辞,他却能那般淡定而冷然的轻松道出。这样的态度,与他对谷里任何一个美人都没有区别。
  他的眼神里也不再有她,她再不愿意也终于要承认,她堕落成昔日最不愿看到的角色了……可他为何曾经还要欺骗她,说终有一日要带她离开,给她自由。
  一刻间忽然恨极了萧木白。
  “混蛋!走狗——”她扑过去抓他打他,将他素净的脸颊都抓出了血。
  萧木白却竟然也不反手,只是将她疯子一般独独关在房里,默然退身出去。直至她安静,方才将她带回谷主大屋。
  ……
  江湖第一公子,文武精通、清风桀骜,却独独只肯屈尊于玉面夜叉门下,江湖上无人不对此称奇。
  然后晚上的时候,她便要将白日里所学的“功课”,生涩用在锻陵钰的身上,让他快乐,让他满足。
  可是她却每次都做得不够好。那样奇怪而荒///淫的动作,哪里是轻易能学得会的?总是少不得被锻凌钰一番冷嘲轻讽,然后反过来将她好一番凌//虐,直至她蜷在他身/下哀哀呻饶……
  那般荒///淫绝望的日子,还以为会一直一直持续到她疯掉的一天。
  却苍天作弄,竟又被查出来她已身怀三月。
  花幽谷的女人是不允生孕的,更何况还是她——锻凌钰最恨的女人。虽然不知那恨到底从何而来,可是他当时极为厌恶与反感的眼神,她此生却如何也忘却不了。他捏着她的下颌,表情冷似九层寒渊,直吓得她浑身抖成一个筛子。他说:“你这样的骨头,也配生下我的孩子麽?”
  话落,黑袖轻挥,萧木白便手持银盘淡漠走了进来。红颜绿粉,银针芒芒,这道貌岸然的如玉公子便在她右胸上刺下了如今这朵合欢。
  花幽谷谁人不知,合欢乃谷里淫//花之首,一刺入肤,孽欲根种。倘若与人交/欢,花没交/欢人之体,从此孽欲随他,一世相思,移情不得;倘若执拗不与人寻欢,花瓣渐熟一日,花主便被吞噬一毫,直至真气尽噬,花消人亡。


  旁的美人尽是左臂刺彼岸红花,花谢则死,他却独独将这最恶的合欢种在她右胸之上……他是不要他的孩子了么?
  一时间心都要荒芜了……她便是死也不舍得活生生剥下这块唯一的骨肉啊。
  什么都豁得出去了!
  锻凌钰出谷办事,她使着不要脸的计谋勾引萧木白。已然不是少女之躯,什么荒唐的举止做不出来?去了衣裳,软着骨头,挂上一脸连自己都看不起的媚//笑……忘不了木白公子当时深刻到骨子里的嫌恶,却终究是还逼他放了她出谷。
  ……
  从未踏足过谷外的陌生世界,一路上身怀六甲,四处躲藏,不知吃了多少的苦,方才在漠北安了家。还以为逃出来便得了自由、成了自己;却不知,相隔去两年,她可以在任何男人面前使性子戏言笑,再相见却依旧是独独这般惧怕他。
  —————
  好似看青娘久久不说话,男人修长的手指便挑起她凌乱散下的松散发髻:“乖啊~~在想什么呢?在想那个宠你的大将军,还是在想我如何出现在这里麽?”
  锻凌钰戏笑着,两指捏上青娘尖俏下颌,扳过她的脸,兀自让她正对着自己。
  他十分不高兴见到这样慌乱的眼神,明明方才在树下见她对着那个男人满面潮//红莞尔娇笑,为何这会儿看着自己却偏是这样一副死人模样?
  想到方才在厅内所见一幕,那个古铜色的魁梧将军紧揽着女人的腰,对着她一脸宠溺与包容,心中忽然便生出一股无名火气。即便他不爱她,也不容忍别人去爱。
  好似为了惩罚,锻凌钰薄凉的唇在黑暗中摸索着,袭上青娘细//嫩的耳垂,不客气含//咬了下去:“呵呵……不要告诉我,你,爱上他了,舍不得这样快就离开……”
  口中吸//啄着,手便不客气地向青娘袄下探去。女人兀自在身//下躲藏着,他却偏偏将她牢牢按住。
  挑去袄下蚕丝小兜,那里头的圆//润之物早比当年大了不知多少,五指揉下,中间的硬与四周的软便如潮水般荡//漾开来——依如她如今生出的执拗性子,怎样也掌控不满……也是啊,那时候的她才不过十六过半,哪儿有如今的味道?
  “唔……谷主、谷主……你放开!”才断//奶的胸本就沉/甸甸/涨/得不行,被这样蛮横而肆/意地揉//捏着,那才干//燥的峰///顶顿时又溢开来一片黏//腻的湿。
  升腾起的男子热//欲、妇人的淡淡|乳//香、混合着咸腥的假山石水,窄小的空间里顿时弥漫开一股熟悉却陌生的荒//糜之气。这气息,让人沉迷却心底里想要反抗……倘若第一次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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