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人体没有任何害处,两粒药下肚,光头掐着脖子想吐出来,无奈药已经下去了,他根本吐不出什么东西,旁边三个人看他这个样子吓得直往后缩。
医生道:“看来没有什么反应嘛,这说明抑咳灵根本不是——”
他话还没说完,光头眼珠子一转,倒在地上便开始抽搐,口水直往外流,翻白眼,看起来非常痛苦不堪,这样子就好像吃了致命的毒药一样,宫纵嗤笑一声,这表演简直能媲美影帝了,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
床上几个人看光头这样顿时信心大涨,不忿道:“看吧,弄出人命了!你们真是太他妈黑心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说着还真有跟宫纵他们拼命的架势,这时候旁边的医生站出来,拍了两下手,两个护士推着担架床过来,医生镇定自若道:“既然中毒了,那就要手术,来吧,把人先弄去洗胃,然后推到急救室进行手术准备,抽成这个样子肯定要开膛了,看情况可能还要切除部分脏器。”
四个人惊骇欲绝,刚才理直气壮的气焰顿时消散一空,倒在地上的光头见保镖真要来搬他,挣扎着要往后躲,被保镖揪住了衣领子强硬的摁到了床上,顿时大叫:“我不手术,你们放开我!”
医生不耐道:“这怎么行,你都抽成这个样子了,我做为一名医生如果不及时救治你,是失职!”
光头吓得也不抽了,身上直抖,“我,我,你们他妈的放开我,老子没病你手个屁术!”
宫纵这时候站起来扯了扯嘴角,将手上的烟头摁在了光头胳膊上,光头疼的顿时大叫,被保镖一把捂住了嘴,只能呜呜的直冒冷汗。
“叫什么叫,手术是为了你好,我们继辉可是良心企业,放心吧,手术费我给你报销,你放心去开膛吧。”
光头这下子真软了,吓得直哆嗦,瞪着眼珠子猛摇头,眼泪都出来了,他看得出来,如果他还跟宫纵较劲,他真能把自己送上手术台。
宫纵冷哼了一声,拍拍他的脸:“老实了?”
光头猛点头,宫纵摆手,保镖立即放开了光头,光头普通一声跪倒地上,哭道:“您饶了我吧,我没病真没病,我刚刚都是装的。”
“装的?你吃饱了撑的?以为我真没办法对付你们几个是不是?嗯?”
光头腿直打颤,声音都发抖:“我,我,我错了,宫总,您饶了我吧,我现在立马出院。”
宫总冷哼了一声:“想走,我还有事没问清楚呢,说吧,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
光头眼神乱转,吭吭哧哧的道:“没,没人指使,是我们自己——哎哟!”
宫纵踢了他一脚:“不说是吧,来,抬上去开膛!”
“我说,我说,是一个女人,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但是一定很有钱!”
宫纵拿出一张照片扔到地上,“是这个女人吗?”照片上的宫莉眼神高傲的看着镜头,面相刻薄。
光头看了好一阵,结巴道:“我,我也认不出是不是,她当时带着墨镜坐在车内,看不清脸,但是和这个女人一样,下巴上有一颗黑痣。”
宫纵心里一沉,将照片收了起来,狠狠踢了光头一脚,这几个人一看情况不好,都纷纷认栽,连夜滚出了医院发誓再也不回中海。
庄叙回到家,进了书房,温铭还坐在书桌前批文件,庄叙进来头也不抬道:“办好了?”
“嗯,那几个人都是雇来的小混混,想对付他们简直轻而易举。”
“有没有查出来是谁做的?”
庄叙犹豫了一下,坐在了书桌上道:“看宫纵的样子,这件事的幕后主使八=九不离十就是他二姐宫莉了。”
温铭向后靠在椅子上,蹙眉道:“我早就料到会是这样,宫莉的野心已经已经毫不掩饰了,宫纵早晚和宫莉对上。”
温铭这么一说,庄叙突然心里一跳,他记得上辈子在他出事前不久,宫家破产,家破人亡,唯一幸免于难的便是宫莉,这其中的曲曲折折他不太清楚,但是宫莉他曾在天明药业见过一次,那傲气十足的派头庄叙依然记忆犹新,当时庄叙还不解,怎么家里发生了这种事,宫莉倒像个没事人似的,还有心思和庄天鸣聊天吃饭。
现在仔细一想突然心中袭上阵阵冷意,这个女人也许是最深藏不露的那个。
“你在想什么?”
庄叙猛地回过神,笑笑:“没有,突然觉得宫纵很不容易,连亲姐姐也不能信任。”
“不是亲的,宫莉和宫纵不是一个母亲生的。”
庄叙了然的点点头,怪不得,宫莉会处处针对宫纵,毫不犹豫的对自己的弟弟下黑手,有这么一层关系在也可以理解了。
温铭拿过一旁的拐杖,站起来,“走吧,我要洗澡。”
庄叙赶紧上前去扶他,温铭脑袋上现在只剩下一层浅浅的发茬,后面贴着一块纱布,看起来非常滑稽,庄叙每次看到都忍不住想笑,霸气侧露的温总裁现在也沦落成现在这副模样了,庄叙忍不住心里一阵暗爽,看你还拽不拽了。
“你早上已经洗过一次了,等会擦擦就行了。”
温铭蹙眉,“身上又有味道了。”
庄叙凑到他身上闻了闻,“哪有味道,你整天坐在家里不运动哪来的味道,乖啊,去洗个脸就睡吧。”
温铭瘫着一张脸不满道:“你说过会好好照顾我的,不洗澡我睡不着觉。”
庄叙瞪眼,和温铭对峙了半天,温铭这么大一坨,每次洗澡都费很大的劲,为了不碰到伤口,庄叙给他缠了一层又一层的保鲜膜,还得防备着不让伤口碰到水,一个澡洗下来一个小时有了,偏偏温铭这个洁癖狂闲着没事做每天要洗两次澡,看着庄叙为他跑前跑后的乐此不疲。
温铭剃了头发更有男人味了,两道剑眉锐气难挡,庄叙看着他眼角的泪痣觉得更好看了,温铭五官精致,面容冷峻,这个造型显得英气勃勃,庄叙心口一热,扭转了视线,不再去跟温铭对视。
“傻站着干什么,过来脱衣服。”
庄叙给他脱了睡衣,温铭宽肩阔背,劲腰上排列着两排腹肌,往下是两条大长腿,庄叙眼睛一瞥,看见了温铭大腿根的那颗黑痣,伸手按了一下,温铭身体一紧,听庄叙道:“这痣真会挑地方。”
浴缸已经放满水了,热气腾腾的,庄叙试了试水温,道:“好了先泡着吧。”
温铭不动弹,“还有内裤没脱。”
庄叙头也不抬,耳朵尖有些发红:“又不是伤在手上,自己不会脱。”
温铭面上不动声色:“我腿疼。”
温铭声音轻飘飘的,钻进庄叙耳朵里一阵发痒,他最受不了温铭用这种声音跟他说话,像是有魔力似的,不知道是热水蒸的还是自己穿多了,庄叙浑身都开始发热,一咬牙道:“行行行,我给你脱,老实点。”
庄叙飞快的给温铭脱了内裤,扶着他进了浴缸,“你先泡着,有事叫我。”
庄叙转身刚想走,温铭一下子抓住了媳妇的手不放,两人好几天没那啥了,这会都有些把持不住了,温铭手心的温度烫的庄叙一哆嗦。
“你不看着我洗?”
庄叙被气笑了:“我干嘛要看着你洗,你以为你多好看啊。”
温铭叹息一声:“你不能扔下我不管,好歹用手也行。”
“你不是自己有手吗?!”
“比不上你的舒服。”
两人在浴室磨蹭了两个多点才把这个澡洗完,庄叙出来的时候下半=身围着浴巾,满脸通红,温铭倒是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神清气爽。
*
谢谦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终于将天明药业扶上了正轨,在庄叙和温铭回家吃饭的时候,和庄叙单独坐在书房里,将手里的一大叠资料交给了庄叙。
庄叙看了一遍,有些不解,“舅舅,你这是——”
谢谦笑起来:“从我收购这家公司的时候就像将它交给你了,前前后后一个月把公司收拾妥当,希望你能收下舅舅这份心意。”
庄叙半晌不说话,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舅舅,我现在挺好的,这家公司你既然已经接手了,不必非要转到我的名下,我明白你的心意,但是这是你的心血我不能收。”
谢谦眼里顿时有些失落,苦笑道:“小叙,就当是给舅舅一个机会,我不是在补偿你,我只是想亲手给你一份结婚礼物,收下它吧,不然他也没有存在的意义。”
庄叙为难:“舅舅,我不觉得你欠我什么,你完全不必要这么做的。”
谢谦眼里流露出沉重的自责:“舅舅能做的也只有这个了。”
庄叙叹口气,“这样吧舅舅,你手里的股份你先自己拿着,公司可以挂到欣瑞旗下当做是子公司,等我经营出成效了,你再考虑把股份转让给我也不迟。”
谢谦虽然不赞同,但是也没有办法,庄叙既然这么说,肯定有他自己的考虑,逼得急了也不好,只好点头道:“听你的,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好。”
天明药业正式改名为欣瑞药业,庄叙将祁麓派过去升任经理一职,从现在开始祁麓踏上了自己第一个辉煌的起点。
温铭身上的伤渐渐愈合,庄叙也有时间做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他一直想和宋以霆好好的‘谈一谈’。
☆、第 76 章
宋以霆现在过得很不如意;自从网上爆出那件事后;他一直闲在家里无所事事;父母连他出去一趟都要过问;最近倒是松懈了点,宋以霆才有机会跟着朋友参加了几次派对;在派对上认识了一些政商大佬;这才有了机会能够重新出人头地。
过不了多久,他就能够重新登上那个所有人都羡慕的高雅殿堂;这也本是该属于他的荣誉。
在酒吧疯狂了一晚上,宋以霆和一个男人搂搂抱抱的上了车;车子启动朝着他在海边的别墅开去,两人边开车边接吻;在空旷无人的沿海大道歪歪扭扭的前行,到了家立刻迫不及待的在客厅里做上了,不过还没等进行到最后一步,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
压着宋以霆的男人慌慌忙忙起了身,嘴里叽里呱啦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