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年凡最后慢慢的拉开傅艺玪的大腿根部,覆盖着荫毛的三角地带柔软的隆起,其下和|乳头一样略带淡红色的阴Di紧紧的闭着小口,里面就是傅艺玪的荫道口了,整个荫部都呈现粉红的色调。
项年凡的舌尖开始在傅艺玪阴阜的四周和大腿上游走,两只手抚摸着白嫩的臀部,把嘴唇印在半开的荫唇上,荫唇随着舌尖仔细的爱抚而颤抖。项年凡的舌头沿着细缝爬行,一直探进深处,并用舌头把荫唇分开,荫唇正上方闭阖着的地方露出淡粉红色的绉褶小尖头,被Yin水浸湿着闪闪发光。
傅艺玪大腿抬起张开,项年凡中指整个伸进裂缝中,揉开内侧的小荫唇。在甜美的刺激之下,Yin水不断涌出的荫唇充满迷人的魅力。项年凡用舌头把裂缝更加扩大,用嘴按住整个荫唇,用力的吸吮滴下来的Yin水,傅艺玪的下体不由自主的挺起。
项年凡的舌头划过荫唇在阴Di前停了下来,毫不迟疑的开始舔弄傅艺玪的阴核,时而凶猛时而热情的舐吮着、吸咬着,有时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阴核不放,强烈刺激令傅艺玪昏眩。傅艺玪的阴Di很突出,这表明她的性欲很旺盛。项年凡用舌尖拨弄着鲜嫩的阴Di,并用牙齿轻轻地咬,傅艺玪的身体微微地颤动,嘴里轻轻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项年凡项年凡带着虔敬的心情用舌尖把那粉红色的小豆子吸了起来,傅艺玪激起了小小的痉挛。项年凡不停地用着舌尖刺激着阴Di,一次又一次把阴Di吸进嘴里,傅艺玪整个下体都在了颤抖。
项年凡把舌头深入傅艺玪的荫道内搅动着,经过漫长持续的爱抚,荫唇已经膨胀充血,微微的张开着。项年凡的舌尖又向性感的阴Di滑去。傅艺玪的阴Di早已被Yin水浸湿透,直直的挺立着,项年凡用鼻尖顶着,再将舌头滑进开口。傅艺玪的下体再次起了一阵痉挛,项年凡的舌尖和手指不断爱抚着傅艺玪最敏锐的性感地带,傅艺玪已经完全的坠入贪婪的深渊。
傅艺玪极力忍受着这销魂夺魄的激|情,脸颊红晕,眼神迷离。象条蛇一样,全身不停地扭动着,上身丰满可爱的Ru房在起伏跳跃。不时地拱起身子,翘起丰满的屁股迎合着项年凡的手指和嘴巴。幽谷的深处,哪里已经是一片汪洋。
“啊……不……不,不要这样!”傅艺玪快乐地呻吟着、呐喊着、宣泄着内心的压抑和不快的最后痕迹!傅艺玪放弃了一切伪装,以最原始的方式,体验着有史以来所体验过的最猛烈的快感!
项年凡的手感到有一股液体从幽谷的深处流了出来。项年凡的嘴唇继续含住阴Di,舌尖慢慢地拨弄着它,而一只手指伸进了幽谷的深处,扣弄着两壁的鲜红的嫩肉。舌尖和手指同时在加速。
“啊……啊……不……”傅艺玪发出了绞杀般的呻吟声。傅艺玪的身体在向上拱起,臀部也随之扭动起来。
“啊……求你了,快来,要我………快来要我”傅艺玪哀求道。
项年凡的身体也在冲动,有一股热力顺着从项年凡的体内直冲下去,透过项年凡的丹田,穿过项年凡的血管,向项年凡的双胯之间奔驰。
项年凡的身下就是雪白的犹如羊脂般的胴体,傅艺玪的|乳峰、细腰、丰臀随着喘息在蠕动,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着——傅艺玪在等待,非常顺从地在等待,等待着项年凡去享用,等待着项年凡去占有。
项年凡向前一挺,涌了进去。立刻被一片暖意和柔润所包围,随之而来的快感从项年凡的下体向全身扩散开来,令项年凡感到无比的舒畅和快乐。
傅艺玪感觉他插进来了,而且特别深入,兴奋得要失去控制,开始了无法抑制的喊叫。傅艺玪的叫声,使他也疯狂了。
项年凡开始抽动。里面很温暖,柔软的、滑湿的好象一棵熟透的桃子。
“啊……不……快!”傅艺玪双手狂野地抱住了项年凡,放浪地喊道。
项年凡有些惊呀。从如此端庄冷峻的女人嘴里能说出怎么要命的字眼来,简直有些不可思意。不过,傅艺玪的喊叫声使项年凡激|情万丈。
项年凡抽动着,速度在渐渐地加快。
突然间,傅艺玪意识到高潮即将来临!拼命地伸出双手,将他死死的搂住,用尽浑身的力气,将他抱紧,同时用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身。傅艺玪相信,这样会让高潮更充实、更完美。
“啊……我……我要死了”傅艺玪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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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年凡的血液在奔流,血管在澎涨,项年凡沉浸在这无穷无尽的情欲之中。
项年凡咬着牙根,他们动作着,浑然忘却了一切。
“啊……啊……”傅艺玪一直在叫。她在喘喘的呻吟中,发出了一声呼唤:要我,快要我。
此刻,项年凡才知道这世界只有傅艺玪才真正属于他。她的心,她的肉体,她要项年凡去占有她。
时间在瞬间似乎停止了流动。项年凡爆炸了。“啊……”项年凡高叫着。一阵难以形容的快感向项年凡袭来,并飞快地传遍全身的每一根神经。
几乎是同时,傅艺玪的头左右摇晃,嘴里发出了尖叫:“啊……不……我要死了……”傅艺玪的尖而红的指甲,深深地印在项年凡的后背上。
傅艺玪皱着眉,身体挺直,隐藏在傅艺玪体内的淫荡欲望爆发出来了,荫道里的肉褶呈现波浪起伏般的痉挛,紧紧的吸住项年凡的荫茎。全身流过强烈的快感,雪白的肉体瘫痪在床上,全身布满了汗水,只剩胸部因呼吸而上下起伏着,一种无法形容的美感不断的慢慢的融化着全身。
终于停了下来。
项年凡伏在傅艺玪的身上,闭着眼睛,脸贴在柔嫩的Ru房上,细细回味着那令人激奋的快感所带来的愉悦。傅艺玪十分温柔地拨弄着他的头发,把手指插在毛发间,将头发慢慢地缠绕在指头上。
那种女人从心底发出的温情通过傅艺玪的双手传递到项年凡的全身,使他感到了真正用身心征服一个女人后得到的最大的幸福感,尤其是一个将自己全身心奉献给他的女人,项年凡得到的满足已经远远超过与妻子新婚之夜的欢娱。
“你好吗”傅艺玪柔柔地问项年凡。
“好,你呢?”项年凡紧抱着傅艺玪回答道。
“嗯”傅艺玪又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坏女人。”
“不是,你是个好女人。”项年凡说道。
“嗯”傅艺玪紧紧地抱了抱项年凡说:“以后你要好好待我,好吗”
项年凡怜爱地抱着傅艺玪说:“我一定好好爱你”
“我想留在科技部,不想回去。”傅艺玪说
这是很难的事情,项年凡一时没说话。他们对视着,静得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项年凡考虑了足有两分钟说:“很难,我会来办。你先借用在这里,不用回去。”看得出来,项年凡下了很大的决心。
傅艺玪心里一热,轻轻抓住项年凡的荫茎,上下套弄,然后又含在嘴里,吱吱有声。
一个深深的、刻骨铭心的长吻结束了令项年凡和傅艺玪都终生难忘的第一夜,项年凡把傅艺玪搂在怀里,抱得紧紧的。自那以后,傅艺玪就是项年凡生活中最开心,最欢娱的真正爱人,他们在以后的日子里一次又一次地幽会,共赴巫山,同浴爱河,领略了人世间最奇异、最美妙的情爱。
雨还在下着.那晚,他们一直在Zuo爱。
回到南平的第二天晚上7点,项年凡就按捺不住,打电话给傅艺玪要她到他家里来,他想她。然后对妻子说要准备明天上午汇报,明天回家。
项年凡长这么大,从没有体验过傅艺玪带给他的这样癫狂的Xing爱,也从没有一个女人像傅艺玪那样彻底地毫无保留地委身于他,傅艺玪给了他从未有过的满足和自信。
他的妻子施岑韵是一个中规中矩的女人,到目前他们只有很平常的爱爱,她的美丽和项年凡获得的快感不成正比。而傅艺玪恰恰相反,她没有惊艳的容貌,但傅艺玪对爱的追求像飞蛾扑火般的奋不顾身,爱得真诚,爱得酣畅淋漓。这让项年凡很感动,他真的是离不开傅艺玪了。
天空中下着浠浠沥沥的小雨,悬在灯杆上路灯发出银色的光辉,冷冷地看着这个世界。有雨的日子,为情人们营造了一个浪漫的气氛。情人们依偎在伞下,漫步在飘飞的雨丝中。
不像那天,今天项年凡显得自信和轻松。
傅艺玪很快就到了。她需要项年凡,她知道前两次悲惨的教训,就是她没有稳固的工作,没有稳固的地位。这次她一定要依靠项年凡调到科技部来。
傅艺玪也需要男人,她知道经历了钱甫农和成凯颂,现在自己的性欲越来越旺盛。她需要像项年凡这样能把她强烈的欲望爆发出来的男人,需要能被她癫狂的Xing爱征服的男人。
傅艺玪想过取代项年凡的妻子,但那只是一刹那的时间。她不想对不起任何人,如同“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君子之爱,取之有道。她已经28岁,对自己的婚姻,她并不着急,她想只要她想要,上天自有安排。反而是她的父母着急得像火上房似的。
项年凡撑一把伞到街头接傅艺玪,他们来到项年凡以前住的楼前。项年凡告诉傅艺玪,要记住这地方,这是他以前住的房子,现在空着。
傅艺玪笑了笑问项年凡:“为何要来这里。”
项年凡说:“我不知道,也许是爱神把我们引到这里的吧。”
傅艺玪问项年凡:“你能肯定我就一定会跟你上楼吗?”
项年凡望着她的笑脸,没有再豫,收起了伞,顺势把她抱了起来,对她说道:“是的,今晚你是我的。”
她没有挣扎,用胳膊环着项年凡的脖子,在项年凡的耳边娇嗔地说道:“你好武断。”
很正确,女人就是需要男人去征服的,项年凡明白这一点。
在门口项年凡停了下来。傅艺玪紧紧地抱着项年凡的脖子,丝毫也没有下来的意思。项年凡艰难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