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难怪他的实力会这么强。”
渡海喃喃自语了起来,接着抬头又问道:
“那他为什么会在这里等你。”
“哼,难道你的目的不是和他一样的吗?”
“目的!他也是来苦修的吗,可我看他并不象是出家人,而且我观他的双手都充满了血腥味,出家人哪有这种杀性。”
玄武被渡海那种天真无邪的脸色差点给气出病来,内心的一股火硬是给压了下来,于是说道:
“哼,你还想瞒我不成,难道你不是想拥有我的吗?”
“拥有你!?小僧不明白!”
玄武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渡海,可是渡海那幅老实人的样子,让它始终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于是说道:
“你们人类不是一直想当据着我们四大神兽,只要得到其中一个就能够占据天下吗?”
“占据天下!阿弥陀佛!贫僧是出家人,不贪天下,任何事物都不贪。”
“这只不过是你的片面之词罢了,你走吧,如今我已救了你一命,你我互不相欠。”
听到了对方下了逐客令,渡海也不再好意思多说什么,双手合实,对着玄武鞠了下躬后,便朝着反方问飞去,刚飞走没多远,他就立即返了回来,玄武大笑:
“哈。。。。你还说你与其他人不一样,什么出家人不贪,四大皆空,看来你也逃不过贪念。”
“呃,我回来,不是这个意思,请问。。。你肚子里有没有浮板或是竹筏之类的,小僧飞累了便可以在上面休息。”
玄武并没有回答他,而是从嘴里吐出了许多东西,其中一样便是一架十分旧的小舟,不过并没有破损,渡海谢过之后,只带着小舟和一些海藻后便离开了,玄武看着它吐出来的那些东西,又看了一下早已飞远的渡海,心思顿时起了矛盾:
“难道他真的不贪,只带走了小舟真的只是为了休息?”
玄武想到了这里,决定观察一段时间渡海,于是他慢慢有沉入了海底,接着开始长达十余年之久的跟踪之旅,而渡海在这半年的时间里完全不知玄武一直在暗中跟踪着他,十余年的时间里,渡海天天坐在小舟上面,除了念经就是吃海藻,坐下的小舟随风漂荡着,这让跟踪着他的玄武,也一时间感到了无趣,心想这个家伙是不是真的这样过日子。
有点焦黑的肤色却有着安定的脸色,渡海在十余年的漂流日子里,总是心如止水,他完全不知道在海底深处的某一角落,竟然有着神兽玄武在观察着他,或许这就是天命,天注定他要与玄武有着密不可分割的缘份,当他再次踏上南昭国土地的第一步时,就遇到了离奇的事件,海岸边上的一个小小的村庄,那些无辜的百姓竟然无缘无故疯狂的攻击着他,虽然他可以选择逃离,但是他身为出家人,不可以见鬼不救,更何况这种事情他可以感觉得到,一定有什么妖术在操纵着。
无耐之下,渡海本想将这些人打晕,可是这些人刚打晕没多久,又醒了过来,同样的疯狂攻击着他,这让他感到不知所措,但却因此可以完全的证明,这些人一定是被人控制着。
在南昭国人,他认识的人并不多,他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卫海,又或者该称他为东方傲,他记得东方傲已是南昭国昭原派的长老,或许这些老百姓对他的攻击,他可以去昭原派找到答案,想到了这里,他连忙朝着东南方向飞去,半天之后,他来到了昭原派,只是如今的昭原派已是人去楼空,眼前的景象可以说是一片狼籍,看这模样应该是许久之前就留下的。
渡海没了出路,只好惋惜的离开了,来到不远的村镇时,他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在叫他,转过身仔细一看,原来是鲁鲜明(后来改成鲁友),鲁鲜明高兴的对他说道:
“大师,你还认得在下否?”
“阿弥陀佛,贫僧记得,你是昭。。。。”
话还没说完,就见鲁鲜明对他嘘了一下手势,渡海懂得意思,对着他点了下头,接着听鲁鲜明说道:
“走吧大师,咱们找个地方聊聊。”
“施主请带路!”
鲁鲜明将渡海带到了另一个村镇的一间房屋里,屋里只有他弟弟一人,鲁鲜明跟弟弟鲁鲜亮说了一些话,弟弟便走出屋子,在院子里把起了关,而鲁鲜明接着就将大门给关了起来,说道:
“大师,许久不见了,你怎么会来这里!”
“阿弥陀佛,贫僧来是有一些事情要问,但是为何昭原派会变成如今这样?”
“唉,还不是因为日狗人一事,我派等人包括掌门,他们都不愿服从日狗人,因此遭到了其他门派的攻击,我们被打散了之后,而我与弟弟则留在这里附近。”
“哦,怎么又是日狗人做的事!难道正义中人都死绝了吗?”
渡海第一次发怒,样子十分的可怕,鲁鲜明也是吓了一大跳,他没想到出家人竟然有如此的脾气,连忙上前安抚着,渡海也为自己的失态而感到不好意思,可是一想到方丈师伯就是因为与日狗人交战而受重伤,他的内心就无法平静,于是说道:
“对了,我听说东方施主在东渤岛一战后便死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鲁鲜明一听,心里也嘀咕着要不要把事情告诉他,可是此人不知道是不是日狗人派来的,左右矛盾之后,苦着脸伤心的说道:
“唉,我师父他,他。。。”
见到鲁鲜明如此伤心,渡海便从中得知了消息是真的,于是反过来安慰他道:
“鲁施主不要太过伤心,虽说贫僧与东方施主只是浅交,但他却把贫僧当成了朋友,人逝已矣,活着的人就应该更加的坚强,等到哪一天有机会报仇的话,还请鲁施主通知贫僧一声,贫僧愿助施主一臂之力。”
听着渡海说话如此真切,鲁鲜明就差点失去了方寸要告诉他真象,可最终还是忍住了,接着他听到了渡海又道:
“还有一事,不久前,我路过了一个村庄,见村庄的老百姓竟然无故的疯狂攻击我,试问这是何故?”
“这是因为他们受到了催眠,但是只要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可是我将他们打晕,却不计于事。”
鲁鲜明沉默了一下后,又道:
“这是因为这些人可以中的催眠比较深,必须要能过声波将他们的意识给唤回来。”
“声波?”
渡海反问着,鲁鲜明一下子才反应过来,这个名词可是他师父自创的,于是说道:
“声波就是我们说话的声音,或是喊出来的声音就叫声波,只要声波适当就可以震动大脑,将其意识唤醒。”
“原来如此,贫僧了解了,但这些普通的老百姓怎么会被人控制住呢?”
“呵,那是因为最近南海的海域十分的不平静,听说有许多的海兽时常的攻击日狗人,因此日狗人才在海岸边缘上安插了眼线,而这些人就是他们的眼线!”
“海兽!?”
“其实这事我也不是很了解。。。。”
鲁鲜明话没有说完,屋外的鲁鲜亮就立即推开了门,接着又将门给合上,紧张的说道:
“哥,不好了,有几个日狗人正带着几十号人朝我们这里走来!”
鲁鲜亮说完便看了一眼渡海,他怀疑日狗人正是跟踪渡海前来的,其目的就是为了找到他们,而鲁鲜明也假装的吃惊说道:
“渡海大师,没想到你,你竟然与日狗人为伍!我算是看错你了。”
第三百四十九章 了表寸心
渡海一听也颇为吃惊,他没想到自己的到来竟然被日狗人给跟踪了,而且还遭到鲁氏兄弟二人的怀疑,于是说道:
“二位施主误会贫僧了,贫僧与日狗人有仇,怎么有可能与他们为伍呢?”
“那那些日狗人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不是你带来的吗?”
鲁鲜亮说道。
渡海沉默了一会儿,又道:
“我想我知道他们是怎么跟来的,就如同刚才鲁施主所说,那些被控制的老百姓或许又多了什么妖术,因为贫僧曾经动手想要将他们打晕,因此极有可能因为有过接触,让对方知道我的行踪!”
“我们怎么相信你说的话。”
“阿弥陀佛,待贫僧他们斩杀以表寸心。”
渡海轻闭了双眼,说完便转了身走出了屋外,刚走出屋外没多久,几名日狗人就带着几十个武者来到他跟前,其中一名日狗人说着不流利的语言说道:
“你的,大大的坏了,竟然打伤,我们地国民,撕拉撕拉地。”
“阿弥陀佛,诸位施主还请回头是岸吧,贫僧不想多伤害无辜,这些日狗人与贫僧有着仇恨与诸位无关,还请不要插手。”
站在日狗人身后的几十个武者一听,顿时就来气,其中一名扛着狼牙棒的大汉粗鲁的说道:
“臭和尚,你以为你是谁啊,敢和大曹辟国的日狗大人这么说话,找死不成,来来来,吃爷爷我一记狼牙棒再说。”
那名大汉话一说完,就立即挥动着手中的狼牙棒朝着渡海的头部就是一打,渡海不慌不燥,身子一移,大汉手的狼牙棒落了个空,打在了地面上,地面上立即出现了个不大的土坑。
“哟喝,行啊小和尚,看来爷爷我不动点真格的,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那名大汉说完正要再次举起狼牙棒时,却见狼牙棒被渡海的左脚踩着,大汉看了一眼渡海后,便用力的要抬起来,结果无论他怎么用力,这根狼牙棒就象是有不举之重的感觉,丝毫没有动弹,大汉的额头上有汗,他知道他遇到了一位高手,而且在他身旁的那些武者也同样认为自己并不是对方的对手,心里开始有着一丝的怯意,本来他们就是仗着日狗人的威势,在附近一代为虎作帐,根本没有多大的本事,而这些日狗人向来也十分的喜欢被人巴结,根本就没有在意这些武者实力的强弱。
几名日狗人见那名大汉的兵器被人踩在脚底下,以为是他故意这么做的,其中一人走上前对他吼了句:
“八嘎!你地心,大大地坏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