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直没再碰到。
第三天清晨,她刚睡醒就发现床前站了个人。
英挺的高中制服,雪白的皮肤像上等的陶瓷,小动物一样的纯洁眼神让她放松了警惕。这个应该是她最小的哥哥吧。
“三哥讨厌所有的成年女性,”少年注视着她说道,“因为他在小时候被女老师性骚扰,所以对12岁以上的女人全都态度恶劣,而且极度厌恶。正因为这样,他到今天为止还是个处男。很奇怪吧!”纯洁的少年自己笑了起来,他的笑有着很温暖的气息,让人犹如吃了棉花糖一样,感觉甜甜的。
“所以,你说我要怎么帮他呢?”一脸真诚地问着她,就像一个小学生问老师题目一样的表情。
“啊?”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因为一直不发泄憋在身体里很不好,三哥都27岁了也没有性经验,再不发泄会生病的。所以,我需要帮帮他,可是我也需要你的帮忙哦。”
“怎——怎么帮?”她觉得这个五哥好像也没那么纯洁,为何他的眼神中有种隐隐的兽性呢?
“很简单,你只要像对大哥二哥时一样,乖乖把腿打开让他上你就好了。”一只恶兽在对她微笑,同样地,她仍没有办法逃脱。
宋智尧每天固定在七点都会去琴房练琴,只不过今天在打开琴房的门时,里面新多出了一样迎接他的东西——他16岁的妹妹,宋茵芋。
白色的棉质外套,胸前缀了小巧的蝴蝶结,公主袖的边边上镶上了蕾丝边。一样是白色的公主裙,大大的荷叶边下露出白滑的大腿,仍就是蓬蓬的衬裙和白色及膝袜。这次不同的是她是被绑着的。
大波浪的褐色长发披着,只露出小小的脸蛋,这时的她更显得年幼。双手被反绑在一张豪华的天鹅绒的椅子上,两条细嫩的腿也被分别绑在两条椅腿上。窗外的晨光正照在她身上,白色的衣服白色的皮肤,深色的天鹅绒椅子和深色的头发,强烈的颜色对比,使人产生一种兴奋感。
“呜——”她咬着下唇的动作有点痛苦,微微地挣扎让裙子更加向上翻,露出更多细嫩的肌肤供人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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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帮我——求你!”可怜的童声夹杂着呻吟,她柔弱的身体开始颤抖,难过的蠕动也摆脱不了着种折磨。
“帮你什么?”他居然能走到她身边,而不是立刻拔腿走人。
只有宋智尧自己知道,他已经被她吸引了,虽然明知道她已经16岁,但是不论是她的容貌也好,身材也好,甚至连声音也好像只有12岁。
“它在里面,你帮我拿出来,好不好?”她快受不了了。
“哦?在哪里?这里?!”掀起她的裙子,光洁无毛的下体正在颤抖,一只小巧的电动棒棒在她红嫩的小|穴中兴风作浪。由于她是坐着的,她根本没办法自己拿出来,唯有求他帮忙,或者就是等那只恶兽从学校放学再来拯救她。
托起她的屁股,把早就湿得不成样的电动棒棒拔出,拎在手中也不丢掉,只是看着松了口气的小家伙,眼中开始酝酿兽欲。
“我帮了你,你想怎么谢我呢。”解开她腿上的束缚,却不解开手上的,轻巧地抱起如洋娃娃般的茵芋坐入旁边的宽大沙发,当然,她还是被搁在他腿上。抚摸着隆起的小胸部,他不知足的大手从她背后伸入,挑开胸衣的暗扣,顺势拉开外套的拉链,两颗稚嫩的小红莓被他的手和口同时擒住。
“啊,不要。”她向后闪躲,却不想正好被他按在沙发上。
“不要?!忘恩复义的小东西,你求我帮你,却不想要报答我,真是个坏小孩。难道你还想被那东西插着吗?”揉捏着雪白的胸脯,他直想把这个小身子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简直爱不释手了。分开嫩白的大腿,把他的身体挤进去,小女孩的柔软身体甚至受不了他的重压。
一手顺着腿根轻触小小的花|穴,另一只手解开她的双手,脱去她的外套和胸衣,用力一扯,裙子也脱离了稚嫩的小身体,现在她是完全如初生婴儿一般了。
“你很敏感呢。现在还不停地流着Yin水,是不是很想我满足你?”松开皮带,把尘封已久的巨兽释放出来,暗黑色的巨大猛兽坚硬挺拔,它快要迫不及待地狂奔而出了。
一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扶着凶猛的巨兽,对准那娇嫩的花心一鼓作气插进去!
“不要,好痛。”只进了个头,就被窄小的花|穴挡住去路,狭窄的嫩|穴根本无法容纳巨兽的粗大,柔软的肌肉不停地收缩想要把它赶出体外。他不敢过于急躁,怕把精致的洞|穴撕裂,那小东西不要疼死了!
他吻住她的小嘴,任羽毛般轻柔的头发拂过她的脸,大手攀上那两处嫩红的小珍珠,轻揉拧捏,小珍珠在他手中变得越发坚硬,却生生的挺立在小巧的峰顶。双手缓缓下移,滑过细腰来到白嫩的屁股。
光裸地浑圆只及他的一只手掌大小,掐着两瓣嫩肉仿佛能掐出水来,小小的菊|穴紧闭洞口,再过去就是他们的交合处。男根的半截插入,还有大半截滞留在体外,内壁的肌肉似乎有些放松,他马上把握机会,用力一挺!把剩余的男根全部插入狭小的洞|穴,强烈的紧致感让他差点窒息,被紧紧夹住的男根甚至隐隐生疼。
“啊!”她惊喘,自己刚一放松就被整个贯穿,巨兽在她体内凶猛地作恶,把弱小的她顶的快跌出沙发外。一下又一下地进入,一次又一次的退出,宋智尧凶猛的发泄着聚集了27年的兽欲,粗大的巨兽被整根顶入|穴中,又被整根彻底拔出,摩擦产生的热量燃烧着他仅存的理智。白嫩的屁股被他用力掐着,在自己进入时也把她推向那只巨兽好让它深入的更加彻底,Gui头直顶到子宫才罢休。
抬起她的大腿架在肩膀上,使荫部能更加紧贴在一起,香滑小洞中留出的爱液让沙发也染上她的甜甜香味。雪白的胸脯在强烈的撞击中不停跳动,本来一个像小孩子的少女,在剧烈的抽插中产生一种淫靡的美感。
一股炙热喷向她稚嫩的子宫,宋智尧尘封的情欲感官终于开启,他这只天使已染上恶魔的气味,不再属于天堂,白色的翅膀已经变黑,纯净的双眼中充满情欲。
又一只恶魔向她伸出魔手,未来的日子,她已经不敢想像了!
7
书房。
与其说这是一间书房倒不如说是间图书馆更合适,足有两、三百个平方的空间中竖立着一排排的木质书架。油墨的清香味布满整间房间,巨大的落地窗被一片洁白的轻纱覆盖,微微敞开的一处缝隙中吹进带些凉意的秋日晚风。白纱随风拂动,昏黄的夕阳把这里蒙上梦幻的金色调。
一只暗红色的天鹅绒雕花木椅被放在一排古籍书架前,圆头的娃娃鞋丢弃在地板上,细白的脚踝套着一双镶着花边的白色棉短袜。一路向上,薄荷绿的蓬蓬裙上荡着两只可爱的小绒球,它代替腰带束着主人纤细的腰肢,是个简单又危险的设计,只要有人拉开串着小绒球的绒绳结,蓬蓬裙就会随地心引力向下掉去。
茶色的针织衫也在领口和袖口上同样的用了小绒球的设计,绒绳打成的蝴蝶结束着脖子和手腕,多余的边边形成花瓣的样子,在中间含苞待放的就是宋茵芋。她踏在天鹅绒椅子上,掂起脚尖,在多得眼花缭乱的古书典籍中寻找有关于“碧族”的蛛丝马迹。
如果宋达基说的是真的,那么关于这个种族的记载,从古至今不会一点都没有,多少也该有些线索可查吧。除非他是在骗人!
可是,他也没理由要撒这个谎啊?!
犹如一团找不到线头的乱毛线,茵芋被这些是是非非的疑惑搞得混乱不堪,她的生活已经被彻底颠覆了,同众位哥哥的混乱关系也让她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要应付那些犹如处于发情期的野兽,她稍嫌稚嫩的身体饱受折磨,一个比一个强悍,一个比一个巨大,如今她没被玩弄致死简直是奇迹。又或者真的如宋达基所说的——她拥有“碧族”健康的特性,所以能经受得住哥哥们的索求无度?!
那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翻过一本又一本“之、乎、者、也”的古文书,被那些拗口难懂的文言文搞得头都大了,那么多书怎么找啊?
“哎!”她的脖子都酸了,泄气地在椅子上坐下,她伸手揉揉脖子,把没穿鞋的小脚搁在一格书架上,挠挠今天梳着两丸发髻的头皮,她发现这么找下去根本徒劳无功。先不说这里几万册的书翻完要多少时间,单单这些古文就看地她头疼,随便地翻两页又怎么可能看得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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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到没有办法了吗?
沮丧地蜷缩在椅子上,手指拨弄着泛黄的书页,抠抠抠,一不小心把一本年代久远的残破古书给抠倒下来。破旧的纸张好像一碰就会粉碎,软绵绵又皱巴巴的散发出霉味。两根手指拎着它要把它塞回原位,却不想一张照片从缝隙中滑落出来。
一个英俊的中年男人身边簇拥着六位天姿绝色的佳人,其中最稚嫩的一张脸却是如此熟悉——“妈妈?!”
中年男人一看即知是宋达基,而她的妈妈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那时的她又怎么会和宋达基一起拍照片呢?他们不是在妈妈怀她时才认识的吗?其他的五个美女又是谁?她们的轮廓和宋家少爷们有些相似,难道是他们的母亲?……
一瞬间,问题如炸弹般炸开,宋茵芋的大脑甚至无法思考,她陷入更加黑暗的深渊中,如果有一件事情被隐瞒了,是不是意味着会有更多的事被隐瞒?所有的一切都是谎言吗?不,目前还不能肯定。唯有一个事实就是,宋达基和她的妈妈早就认识,而这其中肯定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
宋茵芋疲倦的靠向椅背,混乱的思绪也平稳下来,她把照片重新夹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