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冯丞斐把她压到圆桌上,挺动胯…间的大炮顶弄那处柔嫩,哑着嗓子道:“宝宝,它疼得要炸开了似的,你让它进去好不好?”
褚明锦被顶得一阵激颤,几近全线溃败,那大炮已凑到花芯口了,马上就进洞了,褚明锦一激凌,推开冯丞斐,猛一下子蹲了下去,张口就含住那不安份的一物。
“宝宝……”冯丞斐身体哆嗦,两手攥住褚明锦的发髻不停地颤抖。
褚明锦头皮生疼,体内却更加躁热难宁,一手抓着那棒子,泄愤般狎昵舔舐,一手顺着冯丞斐的大腿内侧来回捎抚,指尖轻刮着白皙紧实的肌肤,又包住两只蛋蛋缓慢揉捏。
“啊……宝宝……”冯丞斐嘶喊了一声,腰身往前一挺,复又急忙退了出来,怕褚明锦嘴巴不舒服,鸟儿离了销魂的刺激的所在,更加饱胀激痛。冯丞斐难受得冒了一身细汗,大腿也湿得滑不溜手,沾满褚明锦口水的一物更是抓心抓肺般骚痒,恨不得马上找到一处地儿给它磨擦止痒,偏生两个蛋蛋又被褚明锦尽情玩弄,刺…激得更难受,急得失声哀求:“宝宝……上来……让它进去好不好……”
“进这里不好吧?”褚明锦贴上粉嫩硬挺的一物,低喘着舔舐含吻, 沿着根部轻柔抚摸。冯丞斐亢奋不已,强忍着不往里插,道:“宝宝,这样你嘴巴不舒服,我想要进那个洞……给我好不?”
嘴巴的确酸胀得不舒服,褚明锦含混地道:“真怕我不舒服,你就别要了……”
冯丞斐被作弄得浑身簌簌发抖,摇头抗议:“不……我要……”
门外咚地重物碰到门的声音,脚步声却没有响起,褚明锦气得发晕,冯丞斐也听到了,看了一眼房门,幽深的黑眸闪过怒色,猛地冲到门边,一手放到门把上后,又霎地退回,拉起褚明锦,拾起裙子裤子替褚明锦穿上。
衣裳穿好了,那满腹的欲…火却没有消退,冯丞斐看着自己鼓囊囊的一包,再看看褚明锦红艳艳的嘴唇,把褚明锦抱进怀里,难耐地蹭了蹭,压低声音道:“宝宝,晚上别回家了,咱们到竹枝巷子那边,好不好?”
到竹枝巷子那边?他大概今晚就想把自己吃了吧!褚明锦暗哼,隐瞒身份的帐还没算呢,想吃人,慢慢等着吧。心里这样想,面上却不露出来,么了冯丞斐一眼,伸手裹住鼓鼓的那一包,隔着一层布料轻轻地揉弄撩逗冯丞斐。
敏感的一物被轻轻重重抚弄,销魂的快…意立刻汹涌而来,大炮胀得快要断裂,冯丞斐只恨不得把人压倒地上一插到底,疯狂蹂躏。却顾虑着门外有人偷听,身下物儿明明很受用,还强自控制,按住褚明锦的手,难耐地道:“宝宝,别,门外有人……唔……你再弄我忍不住了……”
“喊出来,把人躁走……”褚明锦眼角含春,似嗔似喜,言语勾挑着,手上不停,捋…动起来。
冯丞斐微微一愣,禁不得褚明锦加快动作,那一下下捋…动销…魂蚀…骨,不由自主吼叫起来
“宝宝……啊……别动……宝宝……”
……
嘶喊的声音一声接一声,越来越哑,褚明锦听得神魂激荡,手上动作影子飘忽一般,迅疾无比。
“你站这里做什么?”门外突然传来凤双溪阴郁的喝问声,褚明锦微一分神,手指用力,冯丞斐被这么着一惊一乍再加上手指剧烈刺激,啊地大叫一声,大炮轰隆隆发射了,浊液湿了裤子,连褚明锦的一只手都尽皆粘湿。
李怀瑾出了包厢,走到楼梯口,迟迟不想抬步,后来又回转来,心中对自己道是想看褚明锦与冯丞斐撕闹,好消心头之气,后来听得里面言语緾绵,伴着声声低吼轻喊,事情不如愿,想离开,可一双腿在地上生根了似的,移不动分毫。
凤双溪从背后厉声喝问,李怀瑾牙关骤然咬紧,闷“哼”了一声,隐隐的腥骚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你?”凤双溪气极,他也是成年男子,这味道是什么如何不知?心道俞大宝在里面,李怀瑾在包厢外YY她,扬了手就想揍李怀瑾,忽然就在这时,包厢里面传来一声嘶哑的闷吼,隐隐约约似是在喊宝宝,那是男子声音。
凤双溪伸出的手定在半空中,整个人怔住了。
李怀瑾从尴尬中回神,瞄了一眼凤双溪,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撩起袍裾压进腰带,半翻的下摆恰好遮住湿漉漉的裆部,凤双溪还在怔神,李怀瑾已快速离开了。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在这刹那间,凤双溪突然就明白自己的感情——他喜欢俞大宝。
凤双溪看不见李怀瑾的神色,但能想到他鄙夷的眼神。
是的,俞大宝是天鹅,抛开她的出身不提,她的豁达、大度、洒脱,都是他望尘莫及的。
癞蛤蟆就癞蛤蟆,他一定要不择手段地出人头地,他要得到她,他没有爹娘没有家业,这个人他绝不放弃。
包厢的门许久没有打开,凤双溪步履蹒跚回到柜台坐下,默默地思量着要怎么从包厢里面那人男人手中抓过褚明锦。
“宝宝,今晚别回家了,到竹枝巷子这边来,好不好?”把褚明锦搂在怀里,喘息了许久,冯丞斐又老调重弹,昨晚抱着被子蹭了一晚,着实难熬,他不要再品尝孤寝独眠的滋味。
褚明锦暗哼,去竹林小舍陪着你过夜,想得美,于他是夫妻相聚,若是自己不知实情,这可是爬墙,千夫所指的。
“格非,咱们这样,给万人迷知道了,可怎么好?”褚明锦眉头紧蹙,涩涩地低声道。
冯丞斐身体一僵,摩挲褚明锦背脊的手顿住了。褚明锦暗暗偷笑,声音更加悲苦了,搂紧冯丞斐的窄腰,泣道:“格非,他是你的好友,你公然勾引他娘子,这是若是被世人知道,咱俩是不是活不了?”
“宝宝,我……”冯丞斐想坦白,褚明锦下一句话让他到唇边的言语又急速地咽了回去,褚明锦道:“都怪那可恨的万人迷,成亲第二天把我送回家算什么事?现在又接回去想打什么主意,不要人家就下休书,不上不下晾着到底算什么……”
褚明锦万人迷万人迷骂着,骂万人迷勾引她几个妹妹,勾得燕京城一干女子为他神魂颠倒。
冯丞斐嘴唇蠕动,很想大声呐喊:我和所有女子都不熟,只是聚会时礼节性地点头打招呼,我没有勾引过她们。
我成亲第二天把你送回家,那是那时候我还没喜欢上你。冯丞斐在心中为自己辩解,褚明锦恰好骂道:“若是不喜欢人家,上门求亲做什么?”
冯丞斐哑了,喉头嚼了黄莲一般,那苦遍布整个感官,连胃部都在冒苦水。
早知有今日,他绝不把褚明锦送回家,或者,紫藤庐初遇,他也绝不隐瞒身份。
可是,似乎也不是这么一回事,一个模糊的影像在冯丞斐脑海里闪过,那是他快要遗忘了的成亲前认识的褚明锦。
那时的褚明锦粉黛薄施,纤腰楚楚,每一次聚会,都与方彤君一起,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弹得一手好琴。作得好诗,这些都不是他求亲的原因,他求娶褚大小姐,是因为褚大小姐的好脾气。褚大小姐总是微微笑着,在聚会中即便有人刻薄地嘲讽她这个皇商之女,也只是一笑置之。
若是有人嘲弄宝宝捉弄宝宝,宝宝要么不理不睬,要么会捉弄回去,让人苦不堪言,绝不是看似大度地默默承受着吧?更不可能在自己把她送回去时,不索取休书,只是回去后自缢求死吧?
冯丞斐有一瞬间,觉得眼前的褚明锦不是自己印象里那个褚家大小姐,可是,虽然不熟,新婚之夜两人曾面对不面说着话,那秋水般的双眸,那檀口琼鼻,那无暇的白雪一般的皮肤,分明又是褚家大小姐。
褚明锦咬牙切齿骂完,把脸靠到冯丞斐胸膛轻蹭,低声安慰道:“格非,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想办法跟万人迷要休书。”
冯丞斐在心中暗暗流泪,夫人,要了休书咱们真成野鸳鸯了。
冯丞斐颤颤的手,落在褚明锦头上,结结巴巴地为自己辩解:“宝宝,万人迷没有你想的那么坏,他那般行事,想来是有苦衷的。”
“什么苦衷也掩盖不了他差点害死我的事实吧?”褚明锦啐道,在心中补了一句,已经害死了。
我若是能预知会喜欢上你,绝不会把你送回家。
可惜光阴如水,逝去不复回,做过的事,再难更改。冯丞斐想起为了所谓的大业,自己做了负心人,却原来大业只是皇帝画给他看的一个大饼,自己只是一粒棋子,不由得神思一阵恍惚,心尖如被巨石碾轧过似的,疼痛如绞。
☆、花残兰败
“宝宝;你别生我的气好吗?这世上;我其实只有你一个亲人。”冯丞斐在心中无声地说着,双臂紧了又紧,褚明锦被搂得几乎透不过气来;感受到冯丞斐周身流露出来的无言的沉重的忧伤;褚明锦有些心疼,情不自禁地回抱他……
凤双溪在柜台里坐了许久;阴鸷的双眼要把楼梯看穿时,褚明锦与冯丞斐相偕着下楼了。
冯侍郎名满京城;风头无人能敌,凤双溪识得他的;一时间本就阴沉的脸更阴了——大宝竟然与褚大小姐的夫郎不清不白;难道褚大小姐新婚被送回家;跟她有关?
凤双溪心中不愿责备褚明锦,把帐都算到冯丞斐身上,瞬间很想冲进灶房,拿一把菜刀,把冯丞斐那张美绝人寰的脸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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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兄,咱们上午商量的事,你留意着,掌柜解决了,早些回乡去进货。”褚明锦看惯凤双溪的冷脸,也没放在心上,叮嘱了两句便与冯丞斐一起走出酒楼。
“这位大掌柜的脸色真难看。”冯丞斐笑道,口中批判,心里却很快活,凤双溪脸色越难看,越表明宝宝不在意他。刚才眼角看到凤双溪那要杀人似的喷火眼光,他的心情更愉悦了。
“他这人就这样,整天没个好脸色,不过对生意还是很在意的,脑筋也灵活。”褚明锦笑道。
“宝宝,咱们也不缺银子,不做生意可以吗?”虽然知褚明锦对凤双溪没有什么情意,冯丞斐还是想从根本上杜绝隐患。
他的小心思,褚明锦心中透亮,只是不太愿意去遂他的意,脚步略顿,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