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大多人相信是给她盗走,凌威却知道不是那麽简单,一来龙游帮只是虚张声
势地追缉百合,大多的高手仍是留在元昌,游采的住处更是守卫森严,二来也没
有听到淫魔的消息,便人莫测高深。
凌威本来有点进退维谷的,但是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了原真的婢子,知道他也
来了,捡於是决定留下来,静观事情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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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居处在河边,对岸便是元昌最大的妓院《花月楼》,凌威不是为了方便
寻欢,而是料到妓院多半与龙游帮有连系,容易打探消息,不用多久,便发觉选
择是正确的,花月楼根本便是龙游帮经营,更是帮众经常出入的地方。
从宿处往花月楼的道路,要绕一个大圈子,但是凌威施展轻功,掠河而过,
却是便捷无比,靠河的院落,全是花月楼的姑娘和打手居住的地方,凌威在那里
不独听到消息,还眼界大开,耳闻目睹不少青楼的故事,使他大感刺激,乐此不
疲。
午後的花月楼没甚麽人客,龟奴鸨母不是聚在一起阖牙,便是调教妓女侍客
的手段,凌威最爱这时窥探,由於他武功高强,虽是大白天,也不愁让人发现。
这一天,花月楼新来了一个年青貌美的姑娘,她叫玉娟,是一个寡妇,丈夫
死了还不到半年,相依为命的婆婆又接着去世,热孝在身,再嫁也不成,为了生
计,自愿卖身当娼,几个鸨母龟奴,正围着她评头品足。
『很好,以你的姿色,只要听听话话,一定客似云来,说不定还可以嫁入豪
门为妾,那便大富大贵了。』 母秋娘说。
玉娟满腔悲苦,也不知如何说话,唯有低头不语。
『要是你不听话,这里有的是皮鞭藤条,还有一些专门对付表子的刑罚,莫
谓我言之不预呀。』秋娘继续说。
『不┅┅我┅┅我会听话的。』玉娟害怕地说。
『听话便成了,我也不会随便难为你的。』秋娘笑道∶『现在把衣服都脱下
来吧。』
『┅┅就在这里?』玉娟骇然望着身旁几个虎视耽耽的龟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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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要脱得光光的,让大家看清楚,也好让你习惯一下在男人面前脱衣
服。』秋娘笑吟吟地说。
玉娟知道不免,只好含羞忍辱,当着众人身前,宽衣解带,任她脱得多慢,
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剩下肚兜内裤时,已是羞得头也抬不起来,只
能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怎样也脱不下去。
『你们两个帮她一下吧。』秋娘向旁边的两个龟奴示意道,这是她惯用的优
俩,用来泯灭玉娟羞耻之心。
两个龟奴早已跃跃欲试,饿虎擒羊的扑了过去,在玉娟的惊叫声中,拉开了
玉手,三扒两拨,把仅馀的衣服全撕下来,接着单膝跪下,硬把玉娟赤条条的按
在膝上。
『你┅┅你们干甚麽?』玉娟恐怖地挣扎着叫。
『不许动!』秋娘寒声道∶『有些人客喜欢把姑娘缚起来干,你是不是想试
一下?』
『不┅┅呜呜┅┅不要缚我!』玉娟害怕地哭叫道,却也不敢再动,事实亦
动不了,两个龟奴一手捉着她的玉腕,一手扶着腋下,还有意无意地握着光裸的
Ru房,牢牢的按在膝上。
『当表子便要大方一点,看看摸摸有甚麽大不了,你愈是害怕,那些男人那
愈要看愈要摸,慢慢便习惯了。』秋娘说∶『知道吗?』
『┅┅知┅┅知道了。』玉娟哽咽着说。
『这便对了。』秋娘说∶『生过孩子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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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玉娟满腹辛酸说。
『她的奶子又圆又大,我还道已经生过孩子哩。』龟奴笑嘻嘻地说,手掌放
肆地在玉娟的胸脯上抚玩着。
『大奶子的女人不一定是生过孩子的。』秋娘哂道∶『让我来瞧瞧她的骚
吧。』
玉娟还没有听明白,两个龟奴便把她的下身扛起来,还把粉腿左右张开,骇
得她赶忙掩着腹下,尖声大叫。
『住声,把手拿开。』秋娘冷冷地说。
『不┅┅不要看!』玉娟哀求着说,尽管已为人妇,但是包括死去的丈夫在
内,可从来没让人看过她的身体,这时当着几个陌生人赤身露体,怎不羞的无地
自容。
两个龟奴也不待秋娘吩咐,便熟练地握着玉娟的足踝,硬把娇躯架在半空,
玉娟不得已伸手支撑地上,承托着身体的重量,减轻足踝传来的痛楚,这样却头
下脚上的倒立在秋娘身前,也不能遮掩着牝户了。
『荫毛浓密,守寡可不容易。』秋娘在毛茸茸的玉阜挑拨着说∶『老公死了
後,可有偷吃麽?』
玉娟哪能回答,唯有低声饮泣。
『说呀,偷了人没有?』秋娘手上一紧,发狠地撕扯着茂盛的耻毛问道。
『咬哟┅┅没有┅┅没有!』玉娟哀叫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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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乖乖的,我也不会弄痛你了。』秋娘冷哼道,手上拨草寻蛇,指头
便朝着粉红色的肉缝钻进去。
玉娟可不敢挣扎,只好咬着牙任人戏侮,但是当秋娘张开了她的桃唇,指头
在里边轻轻搔弄时,却情不自禁地扭摆纤腰,依哦哀叫。
『很好,用得不多,还很鲜嫩。』秋娘满意地抽出指头说。
『大姐,让我们教她两招吧。』龟奴不怀好意地说。
『别做梦了,快点刮光她,送去南庄。』秋娘说。
『送给那老头子麽?』一个龟奴抗声道∶『她可不是Chu女呀!』
『这是帮主的命令,你不要命了吗?』秋娘骂道。
『真是便宜了那老头子。』龟奴嘀咕着说。
『玉娟,待会儿我送你去一处地方,那里都是老板的好朋友,你要好好地侍
候,千万别放刁使泼,更不许乱说话,否则便要吃苦,说不定还要丢了性命,知
道了没有?』秋娘说。
『是。』玉娟含着泪答应道。
玉娟的心情,比正在送上刑场的死囚还要难受,死囚还知道去的是刑场,她
却不知道往哪里去,只知道身在轿中,送往一处神秘的地方,供人淫辱,眼睛还
上了黑巾,使她不能往轿外张望。
尽管天气仍然很热,玉娟还是有点凉意,除了是夜凉如水外,也因为身上只
()
穿着一袭紫色的轻纱,纱衣下面,便甚麽也没有了,而腹下凉渗渗的感觉,更使
她禁不住潸然下泪。
在秋娘的吩咐下,几个龟奴把她身上的毛 刮得乾乾净净,虽然没有弄痛了
她,可是身体每一寸的地方,都让几个野兽般的男人彻底地玩弄,犹其是牝户,
也数不清有多少根指头在肉洞进进出出,任人尽情狎玩。
想起刚才的羞辱,玉娟不禁肝肠寸断,但是心里也知道,自己沦落青楼,这
样的侮辱却是在所难免。
就在这时,轿子停下来了,耳畔听到秋娘叫门的声音,然後轿子再度起行,
竟然是登堂入室。
『到了,玉娟,快点见过老爷吧!』秋娘打开轿门,扶着玉娟下轿说。
玉娟的芳心跳得更是利害,可是眼睛 上了黑巾,瞧不到秋娘口中的老爷在
那里,只好朝着身前裣衽为礼,接着记起身上只有差不多透明的纱衣,胴体在衣
下约隐约现的样子,禁不住粉脸发热,羞不可仰。
『很好,是女孩子麽?』一把沙哑的声音说。
『是个小寡妇,但是娇嫩新鲜,骚|穴又紧又窄,差点容不下我的指头,和黄
花闺女差不多。』秋娘谄笑着说。
『也罢,记着有女孩子便要尽快送来吧。』沙哑的声音叹气道∶『你请吧,
上次送来的女孩子在後边,也把她带走吧。』
『是,妾身告退了。』秋娘回答道。
玉娟听得秋娘离开的声音,心里愈发惶恐,手足无措之际,忽然给人从後搂
着纤腰,尽管知道是那个神秘的老爷,却也禁不住惊叫起来。
『不用害怕,只要你乖,我一定会疼你的。』老爷吃吃怪笑,手掌按在玉娟
的胸脯上搓揉着说∶『你的死鬼老公可有让你过瘾麽?』
『┅┅奴家┅┅奴家不知道。』玉娟满腹辛酸,垂着头答道,暗念死去的丈
夫体弱多病,那里有闺房之乐。
『不知道麽?那便让我给你乐个痛快吧!』老爷淫笑一声,拥着玉娟的纤腰
走动道。
『┅┅老爷,解开奴家的眼睛,让我自己走吧。』玉娟嗫嚅道。
『别忙,去到地头才解开吧。』老爷毛手毛脚道。
走了一会,玉娟感觉已经走进了一个房间时,老爷却按着她的肩头,诡笑着
道∶『躺下去吧。』
玉娟无奈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慢慢躺下,发觉身下是一张软绵绵的褥子,倒
也舒服。
『洗澡了没有?』老爷把玉娟的双手拉到头上说。
『洗过了。』玉娟知道受辱在即,更是紧张,忽地「喀嚓」一声,双手不知
给甚麽锁上了,扣在头上,急叫道∶『放开我┅┅让┅┅让奴家侍候你吧!』
『不,让我侍候你好了。』老爷哈哈大笑,把玉娟的粉腿拉起说。
玉娟的一双粉腿给他拉到头上,左右张开,分别锁上了,身体元宝似的曲作
一团,纤腰欲折,接着腹际一凉,知道纱衣的下摆掉了下来,下体再没有一丝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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缕,更是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光秃秃的,妙呀!』随着老爷的声音,乾枯的手掌已经覆在玉娟的大腿根
处,在牛山濯濯的桃丘上抚玩着说∶『是给秋娘刮光的吗?』
『是┅┅是的┅┅』玉娟颤声答道,老爷的指头长着尖利的指甲,指头在贲
起的玉阜上搔弄撩拨时,使玉娟不知是痛还是痒,身体里彷如虫行蚁走,浑身发
软,气息啾啾。
『好香!』老爷笑嘻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