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都病成这样了你还说是好消息!!!」
相思成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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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成病
「都病成那样了你还说好,还有没有良心呀!」
我瞪了他一眼。
「当然好啦,据我看公主应该是得的相思病。」科科叽里神秘兮兮地对我说:「听说王宫里的太医都看过了,一个个都灰头土脸地说看不好,而且公主只是过度忧郁,整天躺在病床上,以我看八成就是返相思了。」
「那我该怎么做呢?现在。」
我有些紧张了。
「装做是医生,去宫里为公主看病,再借次机会向她表达你的爱意,打动她的芳心,这样你不就可以实现你的梦想,抱得美人归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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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冒牌医生带着一个似模似样的药箱子,去揭皇榜给公主治病,那个药箱子是从隔壁一家土着巫医那里借来的,里面根本没有什么药,只装了几只科科叽里烤的玉米棒子,帮他带去给公主品尝。
「你就是那个揭了皇榜的神医?」
在伊察王宫门口那拿着刀剑的侍卫用不屑的眼光瞪了我一眼。
似乎是说就你这个其貌不扬的样子还神医呢,宫廷里那么多太医的治不好,就你这小样,就等着治不好被拉出去斩首吧。
「是呀,就是我。」
我手心在冒汗,但愿这几个侍卫都没有去过西市场。
他们又翻了我的医箱子。
「怎么都是烤玉米?」那个家伙要把他的剑都搁我脖子上了。
「是这样的。」我连忙解释:「我怕那些苦苦的药汁公主吃不下去,就把药已经和香料洒在玉米上,这样公主吃了这些特殊的拷玉米,病很快就会好起来。」
我好不容易混进了伊察王宫,跟着那绿衣的宫女走进过长长的弯弯曲曲的回廊,终于到了公主的闺房。
层层淡蔷薇色的薄纱笼罩着;玫瑰红的墙;,金漆的线角;柔和的线条和细致的鲜花贝壳雕刻。地上铺着漂亮的彩绘华丽羊毛地毯,那空气里弥散的郁郁异香;是我从来都没有闻到的香气。
「公主殿下,那揭皇榜的神医已经带到了。」
「我不想看医生。」
我听见一个慵懒的声音从那淡蔷薇色的纱帐后响起。
仙女呀,果然是我的仙女,连病的时候声音都这么好听。
「可是……」那宫女还在解释。
「仙女,给我一个机会,我保证我的药一点都不苦。」
这么好的机会我当然不会错过,好不容易混进皇宫,才见到仙女一面,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是你呀。」
慵懒的声音再一次从那淡蔷薇色的纱帐后响起,仙女竟然还记得我,我查点感动得眼泪直转。
「好了,小绿,叫他进来吧。」
那绿衣的宫女将我带到那白色羽毛装饰着的绣金线的软塌前,我终于看到了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仙姿。
「宫女姐姐,我这个治疗办法跟别的医生不太一样,您能不能先回避,我好对公主殿下施展我的独特法术。」
我想主意支开了那宫女。
那满是幽香的粉色纱帐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感觉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地跳……
仙女穿着薄纱的寝衣,混身无力地斜躺在那柔软锦塌之上,在柔和的淡黄|色灯光下,她润泽的肌肤像美玉一样光滑,泛着诱人的光泽,那一头金棕色的大波浪卷发披散开来,在她微微敞开,露出雪白肌肤的胸前铺散成最美丽的图案,她的腰肢无比纤细柔软,仿佛一折就会断一样,那双裸露在寝衣裙摆外面玉足也美丽无比,连脚指都白皙浑圆。
她美丽的眼睛仿佛盈满了盈盈的秋水,那密而长的睫毛卷曲着,在她白皙的脸上透下深深地阴影,长长的睫毛不停闪动着,仿佛在诉说着诱惑……
血腥球赛
作者有话要说:「关系发生实质性的变化」是指上一章末尾被偶省略了的男主跟公主的H「露娜,吃点这些烤玉米,我专门带给你吃的。」
自从我们的关系发生实质性的变化以后,我对她的称呼也变得亲昵起来。
我们背靠着背,一起啃着科科叽里带来的烤玉米。
「很好吃哦。」她问我:「是你烤的吗?挺有风味。」
「一个朋友弄的,我觉得不错就带给你。」
「露娜,虽然我没有出色的外表,没有万千的财富,没有过人的权势,但我一定会全心全意地待你,将你捧在手心,给你幸福的。」
「今天天色已经晚了,呆太久,父王会发现的,你先回去把,我明天在王宫里等你。」
「好。」
第二天我在傍晚的时候来到了王宫,黛娜亭亭地站在那美丽的桃金娘下等待着我。
「你终于来了。」
她看见我很高兴地将我拉进她的房中。
在那浓浓熏香的粉红色纱帐中她对我说:「我已经跟父王表明心系与你,父王并不反对。」
「真的吗?!」我高兴得快要跳起来了。
「不过他说为了考验你的忠诚和胆识,他希望你可以参加祭祀中的球赛。」
玛雅盛行一种叫做「波塔波」(Pok…Ta…Pok)的运动,类似于今天的篮球,所以几乎每一个玛雅城市都有一个球场。在玛雅,球赛是一项具有浓重宗教意味的赛事。玛雅人认为,球赛象征着第三次重生中攸关生死的搏斗。球场的地面代表着人类的地球平台,在第三次重生之中它从地下世界中分离出来。是神主宰着球赛的胜负,最终根据球赛的胜负,有一方的全体队员将被砍头献祭神灵。
天!那个伊察国王是不是看我这个穷小子竟然敢染指他的宝贝女儿,想找机会把我干掉……砍掉我的头……
全身发毛……
奇琴伊察大球场(GreatBallcourt);是中美洲最大的古代球场。如此之大的球场根本无法进行比赛,而且相当于篮球中篮筐的石刻圆环距离地面有6米高,只能用腰和臀部触球的选手根本无法做到使球入圈,所以球场应该是用作祭祀活动的场地。
美洲豹神庙的蛇形柱eserpent…columnsoftheUpperTempleoftheJaguars);位于奇琴伊查大球场(ChichenItza'sGreatBallcourt)旁。代表玛雅人无比崇敬的羽蛇神,每次祭祀活动中都要进行球赛,选手以腰胯击球,而不能用手脚,传说…方的队长要被剜心祭天,但是参赛者依然奋勇争先。美洲豹神庙内有非常精彩的壁画。一些非玛雅文明样式的石柱也体现了当时其他文明和玛雅的交流和相互影响。托尔特克人ltecs)曾一度统治着尤卡坦半岛的大部分地区,其中也包括奇琴伊查,但后来他们神秘地弃城而去。
不论我多么害怕,该来的还是来了,在那伊察一年一度的活人祭祀中,我硬着头皮穿着特殊的球衣走进了那巨大石块垒起来的竞技球场中,我怎么看这个球场都想古罗马那血淋淋的角斗场,我看见我的仙女露娜和他的父亲伊察王正在那球场外边高高的看台上观战。
我嘴角僵硬地冲着露娜展示了一个自信的笑容,其实我现在心跳如同擂鼓,我看见她父亲伊察王远远地用他那双威严目光如炬的眼睛瞪着我,我的心「咯噔」一下沉了下来。
「这场比赛是神圣的。」我听见带着羽毛华冠的大祭司高声地宣布着:「你们被选作这场球赛的选手是神赐于你们的荣耀!」
都要死啦,还荣耀呢,玛雅人的脑袋长得果然不一般,我不禁头顶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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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仅是一场比赛,而是上演着英雄两兄弟和地府的阎王之间因积怨而引起的赛事。这是生死攸关的比赛!」
作为一个前锋,我勇猛地冲了出去,运用我灵活的胯部,接我队友传来的球,奋力一击,那球高高地跃起,眼看就要落在那石壁上的球框里,那那石头的球框那么小,又那么高,从球框旁边晃了几个圈,还是掉了下来,我不禁哀嚎。
那球刚一落地就被敌方的队员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抢了过去。
兄弟,用得着这么发疯吗?要命的事当然要拼了命抢,我跟敌方队员交换了一下眼神,感觉到他们个个如狼似虎的拼劲。
敌方队员如此地勇猛,抓住了这个进球机会,跃得好高,突然一个猛扑,球进了。
我们听见敌方队员的欢呼楞在了当口。
败了,我们输了球也输去了性命。
我闭上了眼睛,仿佛能看到那银晃晃地铡刀砍断我的头颅血光一闪的那一刻。
活人血祭
我呆呆地立在那广场之上,等待着「神」的裁决,如同它们的神要我死,我真的无话可说了,可是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架在脖子上的砍刀。
我看见获胜那一方的队长和队员们被带到那祭坛的墙面,鲜血喷溅了出来,祭祀长喃喃地念着祭天的咒语。
这时候我才明白原来是获胜的一方全队人都要被拉去祭神,天,乖乖,送命的事他们还发疯去抢,我真是要晕,但看到他们赴死时脸上露出荣耀与幸福的表情,我真是惊讶信仰是一种多么让人不可思议的东西。
一颗颗人头被砍下来,放在那染满血的容器当中。
「把这些祭品送到那羽蛇神的殿中,求他保佑我们四季的雨水丰润,丰产年年。」我听见祭祀长在宣告着。
「这些人头要送到哪里?」我突然有点像被雷击了一样。
「在那密林中的湖畔有羽蛇神的神殿,这些祭品都将被送到那里。」我的队友好心地向我这个外乡人解释。
天,羽蛇神的神殿?那不是我逃出来的地方?
原来我一直误会迦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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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我误会他了,但一想起他是一条恶心的蛇,我就决定把去跟他道歉的想法置于脑后,人和蛇有什么话可说?不论谁对谁错,我都决定忘记这些,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
事实证明我不但不是神的弃儿,而且还是他的宠儿。
那一年,我如心所愿的娶了我心目中美丽的仙女,尊贵的伊察公主,一切都那么美好,只除了玛雅那奇怪的婚礼习俗让我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