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噜,噜,噜,”
“哦,我都让你气忘了,你已经不能说话了,告诉我,你会写字么?”
“噜,”马黑子点点头,县太爷马上让捕役为其松绑,又命人将纸笔送到马黑子面前,马黑子只好忍着剧痛,将自己的遭遇,简略地书写出来。
那一日,马黑子将董氏背回家中,拽着两腿,操得正欢,整个身心完全沉浸在无尽的享乐之中,突然,咚的一下,后脑遭到重重的一击,马黑子惨叫一声,一头扑倒在地,便什么也不知道了。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马黑子终于苏醒过来,他摸了摸嗡嗡的脑袋瓜,哎呀,疼得他差点又昏死过去。马黑子强打精神,求生的欲望迫使他坐起身来,瞅着空空如也的床铺以及被席卷一空的金银财宝,马黑子立刻明白了一切,他怒火万丈,一咕碌爬起来,顾不得头晕脑胀,眼冒星花,觅着阿二断断续续的足迹,跌跌撞撞地追赶而去。最后,马黑子终于在小镇上找到了阿二的居处,哪逞想,老于人情世故的阿二已经买通了地方恶霸,马黑子着实奈何不得。收到阿二返回来的部分财物后,马黑子依然不下这口冤气,更是迷恋着董氏的芳容。
“啊,”一想起董氏,马黑子便感慨万千:
“这个小娘们真是太好了,她的身体简直太奇妙了,尤其是她的小骚,真是美不可言啊!”
作恶多端,作风放荡的马黑子,凭着盗墓得来的脏钱,什么样的漂亮女人没玩过啊,可是,都没留下深刻的印像,自从意外地得到董氏,马黑子着实让她给迷住了。那流露着忧伤的芳容,那滑润无比的酥乳,那小巧可爱的玉莲,令马黑子如痴如醉,特别是董氏的肉洞,更是让马黑子情迷意荡。他妈的,这个小娘们的骚好奇妙啊,表面上看,黑毛簇簇,肉片翻卷,与普通女人的毫无二致,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稀奇可贵之处,可是,当你把鸡鸡插将进去,立刻体会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滑溜感,同时,从粉嫩的洞壁分沁出一股股清泠泠的淫液,挂在你的鸡鸡上,使你身不由已地抽送起来,每抽送一下,使发出吱吱的淫响,听得你浑身肉麻麻的。为了搞个究竟,马黑子将鸡鸡抽拽出来,双手扯着肉片,迷缝起色眼,仔细地审视着:只见董氏的肉洞圆圆浑浑,活酷似一条充满妖气的肉管子!
马黑子将鸡鸡缓缓地插进肉管子,那空前的滑溜感再度袭来,马黑子便愈加张狂地抽送起来。
“唉,他妈的,”每当想到这些,马黑子既兴奋又怅然:
“这么好的小骚却让别人抢了去,我岂能下这口气!”
明抢行不通,那就暗夺,马黑子仍旧滞溜在小镇里,躲在暗处,寻找机会,抢夺董氏,从此远走他乡。
机会终于来临,这天清晨,阿二推着独轮车匆匆赶场而去,马黑子心中窃喜,他乔装一番,来到阿二家的楼房前,见房门紧锁,正准备攀墙爬窗,身后突然传来货郎的叫卖声,马黑子只好作罢,躲进墙角,等待时机。见董氏走出楼房,被众泼皮纠缠住,马黑子乘虚溜进房门,跑到二楼,只等董氏回屋后,说服董氏一同出走,再将所有细软,尽行卷去。
“娘子!”董氏挑完顶针返回屋里后,马黑子突然从门后冲出来,一把抱住董氏:
“娘子,你可想死我了,收拾收拾,快快跟我走!”
“你,你又来干么,”董氏没好气地挣脱开马黑子:
“你快滚吧,我可不能跟一个盗墓贼、一个杀人犯在一起过日子。”
“娘子,”马黑子依然不肯死心:
“我爱你,我喜欢你,以后,我再也不盗墓了,我凭力气赚钱养你,娘子,我一定对你好!”
“你快滚吧,听到没有!”董氏正言警告道:
“马黑子,如果你还赖着不走,我可要喊人了,你可知道,楼下的泼皮们,都听我的指挥,只要我一句话,他们就能冲上楼来,不把你打成残废,也得把你打个半死。”
“你,你好生无情啊!你卷走了我的钱财,置下了楼房,又开起了小店。可是我呐,我什么也没有,”马黑子彻底绝望了:
“当我滚,没那么容易,你不让我好,我也不让你舒服,”狗被逼疯狂了便要跳墙,马黑子猛扑过去,死死地搂住董氏,欲行不轨,董氏不肯依从,两人你来我往地推搡撕扯起来,渐渐地,董氏开始招架不住,马黑子乘机将嘴巴贴在董氏的珠唇上,强行亲吻:
“娘子,我爱你,我好喜欢你!”
董氏已经没有了挣扎的气力,无奈地喘息着,马黑子伺机将舌头探进董氏的小嘴里,贪婪地吸吮着董氏那诱人的津液,舌尖极为缭拨地搅拌着董氏热滚滚的口腔。
“哦,”董氏羞愧万分,深深地呻吟一声,情急之下,尖牙突然发力,毫无防备的马黑子“啊”地惨吼起来:
“啊,”马黑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嗷地推开了董氏,咕咚一声翻滚在地,两脚乱踢乱蹬:
“嗷,嗷,嗷,”
“啊,这,我干了什么,”董氏吐出马黑子的半截舌头,看到马黑子的痛苦之相,也瘫坐在地,充满惶恐的目光呆呆地望着马黑子:
“这,这,我,我,不是故意的,原谅我吧!”
“噜,噜,噜,”马黑子疼得手足无措,又怕自己的惨叫声招来众泼皮,再受一场无端的皮肉之苦,他吃力地站起身来,一只手捂着血流不止的嘴巴,一只手指着董氏,胡乱噜噜一番,便夺门而逃。
最后,马黑子又坚持说:董氏是他的娘子,让阿二拐骗此地,董氏之死,与他完全无关。
“嗯,”县太爷接过马黑子的陈述,仔细地阅读一遍,也颇生疑窦:是啊,董氏是否马黑子的娘子,姑且不论,马黑子被董氏咬掉了舌头,剧痛难忍,他哪里还有闲情逸志将董氏绑在板凳上奸淫致死呐?
“把阿二带上来!”县太爷一声令下,阿二心慌意乱地走上大堂,扑通跪倒在地,哽噎道:
“老爷,我的媳妇被人惨害致死,请老爷明查,给小人作主,为董氏伸冤!”
“阿二,”县太爷质问阿二道:
“你的媳妇,可是,马黑子说董氏是他的娘子,告你拐骗良家妇女,可有此事,如实招来!”
“老爷,”阿二撇了马黑子一眼:
“他简直是一片胡言!”
于是,阿二将那天深夜目睹到的一切,毫无保留地讲述给县太爷,县太爷听完,精神顿然为之一震:
“阿二,此话当真!”
“老爷,”阿二指天发誓:
“若有戏言,阿二罪当万死!”
“哈,”县太爷吼道:
“不久前,邻县有一家坟墓遭人盗掘,棺中的女莫名其妙地变成了男,马黑子,这件事情,是不是你所为啊?”
“老爷,”没等马黑子以笔作答,阿二手指着马黑子,抢白道:
“老爷,就是他干的,他与一个长着大胡子的男人合伙盗掘了当铺老板曹万发家的坟墓,因相互争抢曹家死而复生的儿媳妇而撕破了脸皮,马黑子趁大胡子不备,从背后下手,砍死了大胡子,然后,将大胡子的首埋回棺材里,背走了董氏,所有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后来,我实在气不公,就打昏了马黑子,领走了董氏,不料,这马黑子随后追来,用刀威胁我,如果不是众乡邻相助,我早被马黑子杀死了!”
“对,对,”始终守在门外的众泼皮随声附和道:
“老爷,阿二说得的都是事实,这马黑子的确拿刀威胁过阿二,董氏,就是他杀的,一点没错!”
“老爷审案,休要胡乱掺言!”县太爷令衙役将众人轰到院外,又派人赶赴邻县衙门,证明掘坟之事。没出数日,便得到回信:确有此案!事主曹万发因无法说清坟中无名男的来路,一直关押在县衙,为了澄清自己,曹万发四下打点,几近破产,依然无果,现如今,已经被逼的疯疯癫癫,说起话来语无伦次。
于是,断舌的马黑子以盗墓罪、杀人罪、调戏妇女罪,数罪并罚,押赴街市,斩首示众;阿二以伤害罪、非法获得不义之财罪,杖打二十大板,楼房、财产全部没入官府,本人轰出县衙大堂。在衙役的谩骂声中,阿二哼哼呀呀地揉着又红又肿的屁股,一瘸一拐地走出县衙大院,他正欲张嘴大骂县太爷,突然又止住了:哇,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啊,好在曹万发被邻县的县太爷给折腾傻了,只顾自己保命,却把我男扮女装行奸之事忘个一干二净,否则,我也将落得与马黑子同样的下场,以诱奸良家妇女罪,斩首示众于街市。
啊,一想到此,阿二的脖子直冒冷风:趁着曹万发依然没有醒过神来,县太爷还蒙在鼓里,我还是趁早鞋底抹油,开溜吧,否则,等着脖子挨刀子呀?身无分文的阿二又浪迹天涯去了,从此,小镇的乞丐、泼皮、恶少们再也没有看见过阿二的踪影。
砍掉了马黑子的脑袋,杖打了阿二的屁股,而董氏的案子仍未告破,这可愁煞了县太爷:强奸杀人犯能是谁呐?眼瞅着已是深秋,此案如不尽快告破,年终巡审的时候,自己业绩不佳,不是降职处分,就是发配边地作官。
一时间,县太爷一筹莫展,他双眉紧锁,一手掐着董氏又细又长的裹脚布,一手拎着董氏的小板凳,在大堂上度过来又度回去:这能是谁干的呐?
“哼,”县太爷突然大吼一声,恶狠狠地将手中的板凳抛至县衙大院里:
“大胆板凳,是谁用裹脚布,将董氏绑在你的身上?嗯,快快招来!”
叮哩当,板凳一路翻滚着,当一声撞在一棵大树上,立刻折断了一条凳腿,三条腿朝天,可怜巴巴地依在树上。县太爷走到树下,将裹脚布挂在柳树枝条上:
“裹脚布狗儿,是哪个杂种用你绑住了董氏,快快告诉我,免得惹老爷我发怒,对你施以大刑!”
“嘿嘿,”县太爷荒唐而又滑稽的举动笑坏了院外的乞丐们,大家再也没有心思行乞,嘻皮笑脸地涌进县衙大院里:
“嘿嘿,看啊,快来看啊,县太爷这是怎么啦,抓不到强奸犯,拿裹脚布和板凳出气喽!”
“真是新鲜啊,县太爷审板凳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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