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后的话令刽子手们颇感失望,失望之余,在皇后的命令之下,刽子手们没收了老阉奴骗到手的尚方宝剑;打掉了老阉奴的宦官帽子,扒了老阉奴的宦官衣服,连推带搡地将其出皇宫大门:“滚,滚,老东西,收拾起的家什,快点滚蛋吧,我们再也不想看见你,如果再让我们看见你,就打瞎你的老眼,踢折你的肋条骨!”
得,皇后这一句话不要紧,却撤销了马四老爷党内外一切职务,保留党籍,留党查看了!
“谢皇后,不杀之恩!”老阉奴从门外爬起,卷起铺盖卷,草草谢过恩之后,一把鼻泣一把泪地,灰溜溜地滚回马府去了。
“你们,”打发走老阉奴,皇后便向阿二下起了逐客令:“平安侯,带上你的媳妇和妈妈,揣好圣旨,快到你的封地与当地官员办理手续,然后,享受你的荣华富贵去吧!”
“不,”小圣上闻言,像个孩子似地打起滚来,说什么也不肯让阿二回到封地去:“姑姑,朕不让师爷走,朕还要跟师爷玩呐!”
看见痛哭流涕的小圣上,阿二也不想离开皇宫,人永远也没有满足的时候,阿二还要抓住良机,奸淫皇后,或者是遍偿后宫的婢女呐,想到此,淫贼再次跪倒在皇后的面前:“皇后,奴才还有一个重要情况没有向您汇报!”
“哦,什么情况,但请道来!如果属实,我还会重重地赏赐于你!”
阿二又想起了老太监,虽然他已被皇后贬为庶人,可是,古语说得好,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将其推落井中,还要投入一块巨石。于是,阿二揭发道:“马四居心叵测,在府内私设金銮殿,每天晚上披着仿制的龙袍,大做皇帝迷梦,请皇后派人明查!”
“啥?”皇后惊得大呼起来,同时,一屁股跳将而起:“真有此事?”
“皇后,”阿二手指着沫儿:“不信,您去问她,奴才若敢撒谎,天打雷劈!”
“是么?”皇后转向沫儿,沫儿迟疑了一会:“嗯,”沫儿点点头,只好如实道来:“夫君绝对没有说谎,奴婢可以做证,如有半句谎言,愿碎死万段而死!”
这事非同小可,在皇后的心里,似乎比谋反、篡位还要恶劣,她顾不得休息,立刻招集御林军,正欲下令出城,又想起淫贼阿二,心中顿生厌恶:不行,不能把这个家伙留在宫中,没准会弄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乱子来:“平安侯,你快快去封地吧!”
“不,不,”小圣上不知趣地打起滚来,皇后无奈,采取了折中的办法:“侄儿,除了太监,宫内不能容留任何男人,这是历朝历代的规矩,你不要耍小孩子脾气,呶,”皇后冲马四娘道:“如果侄儿寂寞无聊,可将这位老妈妈留在宫中,以伺侯圣上的生活起居!好了,就这样定了,”皇后冲阿二说道:“平安侯,让你的母亲暂且陪圣上数日,待我检查过马府,回宫以后,你再来宫内接母亲回封地去吧!”
细心的皇后亲自将淫贼与沫儿送出皇宫,目送着他们消失在视野之外,然后,策马扬鞭,哒哒哒地向马府奔驰而去。
而小圣上则在宫内,搂着老妓女,咕叽咕叽地吮吸起甜滋滋的奶水来,小圣上一边吮着奶汁,一边用手抠挖着湘兰子的老穴:“嘻嘻,老干浆,越嚼越香!”
“圣上,”马四娘趁机讨赏:“您的封号,¨‘‘w‘é‘n ‘r‘é‘n‘ ‘s‘h‘ū‘ ‘w‘ū‘¨还有效么?”
“怎么无效!”圣上拍着胸脯:“朕乃当朝天子,说话就是圣旨!”
“圣上已封老身为贵人,想必圣上不会忘记吧?”老妓女搂住圣上的脖颈,一边献着勤,一边提醒着乱开支票的圣上,如果湘兰子不提及,圣上当真就忘记了:“是么?”
“圣上,”湘兰子步步紧逼:“圣上所赐封号,不知何时才能兑现啊?”
湘兰子在宫内一边伺候着小圣上,一边趁机让小圣上尽快兑现支票,老阉奴在宫外则惦记着小圣上数也数不清的彩女。
他妈的,一想起宫内的彩女,老阉奴便性致勃发,残缺不会的鸡鸡蠢蠢欲动:这般小骚货,为了能够被圣上御幸,便暗中贿赂老夫,纷纷给老夫送礼,什么锦罗绸缎,金银首饰,不一而足,应有尽有。而老夫最喜欢的,还是她们的小嫩,啊,老夫虽然身体已残,阳势已去,可是,对女人的却有着强烈的欲望,为了渲这种欲望,老夫以帮助她们与圣上接近为诱饵,趁机玩弄她们的。
老夫的鸡鸡虽然不听使唤,不过,老夫还有手指啊。想到此,老阉奴瞅了瞅自己的手指,咬着牙,切着齿,面粉脸露出凶顽的,极为变态的色相:抠,抠,老夫抠死你们!
“啊,啊,啊,四大爷,轻点哦!”为了能够与圣上亲近,宫女们不得不让老阉奴肆意糟踏,在宫女们一声声尖厉的喊叫中,老阉奴获得了一种异样的快感,发出由衷的呻吟:“哇,”
锋刃虽可断鸡鸡,老身依然淫兮兮。
有心无力抠,痛得宫女惨萋萋。
啊,望着天空中飘忽不定的朵朵浮云,老阉奴心潮起伏:这人生,不就是这变幻无常的云朵么?这人生之路将会飘向哪里,变成什么形状,谁也料想不到!
嗖,一股莫名的阴风平地而起,从老太监的脖颈处一抹而过,老太监打了一个冷战,只见天空中彷佛有一只看不见的巨手,将朵朵浮云撕扯得支离破碎,直看得老阉奴不寒而栗,更有一种不祥之兆。
老太监混乱无绪的思忖突然又转移到了沫儿的身上,登时渗出通身的冷汗来:他妈的,不知这个小贱人是否向皇后揭发老夫私搭金銮殿的事情。如果她说了,啊,老太监再也不敢往下想了,脖颈处窜起丝丝的冷风:不行,为了安全起见,老夫暂且不能回家,应该在外面避上一阵,探探风声再说,如果经过一年半载的,皇后没有什么动静,就说明沫儿没有揭发老夫,老夫便可以坦然回家安度余年了。
想着想着,老太监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他往右侧一拐,走进一家包子铺,刚刚推开房门,屋子里一片嘈杂:“你这个老东西,竟敢用假银子来骗吃、骗喝!”
包子铺的小老板揪着一个驼背老头的衣领,恶声恶气地谩骂着,驼背老头手里攥着一块成色甚差的银锭,不服气地狡辩着:“咋的,你说,这是不是银子吧?”
“这银子成色虽然差了点,也可将就用啊,”众人围拢过来,七嘴八舌道:“打折扣用吧!”
小老板想打折扣,驼背老头却不同意,于是,只有继续争吵下去,老太监听得心烦,转身欲走,咕的一声,与一个推门而入的少年撞个满怀,少年没有理睬老太监,迳直奔向驼背老头:“爷爷,别吵了,我爸爸来信了,”少年兴奋异常地将一封书信递到驼背老头的手上,驼背老头皱着眉头瞅了瞅:“孙子,这上面写的是啥啊,我咋看不懂啊?”
“呶,”小老板嗖地抢过书信:“我来给你读信吧!”
打探他人的隐私,是老太监最大的爱好,听见小老板咯咯吧吧的朗读声,老阉奴的双腿便迈不动步了,而信中的内容却让马四老爷颇为失望,全是一些无聊透顶的鸡毛蒜皮的琐碎之事:什么什么家里缺油么?什么什么烧柴够用否?什么什么母猪下崽没?等等等等!烦不烦啊,俗不俗啊!
“嗯,嗯,”小老板清了清嗓子,继续念道:“现随信邮去文银十两,权当不孝之子给年迈的慈父雇人担柴汲水的工钱,请父亲大人查验!”
“哦,”驼背老头登时精神大振,冲少年嚷嚷道:“钱,钱呐?”
“给,爷爷,银子在这呐!”
“嗨,”驼背老头乐颠颠地接过装着银两的布口袋,哆哆嗦嗦地嘟哝道:“早说啊,还念的什么信啊,邮银子就邮银子呗,还写什么信呐,尽玩虚的!”
“喂,”小老板放下书信,冲驼背老头嚷道:“现在,你可以用好银子还我的饭钱了吧?”
“嘿嘿,”驼背老头没有搭理小老板,掏出一锭亮晶晶的银子,苍老的面庞绽开了花:“十两,嘿嘿,十两啊,足够我一年的生活费了!”见小老板欲抢夺银子,驼背老头慌忙捂住布口袋:“不,不,我欠你的是铜板,用银子来还,太不划算!”
“这老东西,真是个鬼机灵,谁也弄不过你!”小老板气得又骂骂咧咧起来,驼背老头建议道:“这些银子好沉啊,花用起来也不太方便,若不,你给我换成铜板,连成钱贯,花一块,拽一块,这多方便啊!”小老板的确想占有驼背老头满口袋白花花的银子,可是,通过换算,这十两银子,按当时的牌价,可以换得铜板九千枚,小老板挠起了脑袋:“我,我一时还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老太爷!”
小老板堆起假惺惺的微笑:“这样吧,我暂时欠你一部分铜板,咱们写张字据,你在我店里吃饭,一点一点地往下抹,如何?”
“哼,”驼背老头不允,冲众人建议道:“谁想换银子,我急等着铜板用,还这小子的饭钱,这十两银子,本应换九千铜板,现在,八千五就换了!”
“再少点,我就换!”屋子里又嘈杂起来,众人齐声央求驼背老头把兑换的价位再压低一些,驼背老头也颇为开通,在众人的嚷嚷声中,不停地降价,然而,众人吵吵的挺欢,却没有一个人能够拿出足额的铜板来。老太监见状,打起了小算盘:自己即将开始流浪的生涯,背着沉甸甸的钱串,行动起来多有不便,于是,当听见价格降到八千钱时,他挺身上前:“老夫来换!”
“呶,”驼背老头将布口袋递到马四的手上,请他查验银两,老太监不敢马虎,一锭一锭地审视起来,他掂了又掂,凭着多年摆弄金银的经验,断定这些银子并非信上所说的十两,份量很有可能超出,马四爷心中暗喜,而脸上丝毫也没有流露出来,他收下银锭,如数付给驼背老头八千铜板,一笔交易就算完成了!
老太监连包子也忘了吃,旋即离开了小饭店,方才走到巷口,身后有人轻咳了数声,马四爷大惊:怎么,有人打劫?他机警地转过身来,一个尖嘴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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