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淫贼历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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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淫贼历险记-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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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桑冲拖着一条被杖棍打折的残腿,不假思索地答道:“凡是看上眼的姬妾、嫔妃,差不多都上手了!”

“啥?”皇后气得眼冒金星,“你们,你们,”皇后把牙床咬得崩崩直响,“我该怎么处理你们才能解心头之恨,才能洗雪皇宫的名誉,你说!”皇后又转向桑冲:“你们与那个秃头女人有没有什么瓜葛?”

“没,没有任何瓜葛!”桑冲交待道:“在行淫途中,从一些阔少以及瘪三的口中获知,在皇宫附近的尼姑庵中有一个空照大师,暗中与宫内有联系,阔少们已经逛烦了妓院、嫖腻了风尘女子,听到这个消息趋之若骛,不惜抛费巨资买通空照尼姑,通过她进入宫内与嫔妃们混。师父也企图通过空照混进宫去,于是,就带着我们来到尼姑庵!”

“那么,你们为什么没有通过空照混进后宫呢?”皇后追问道。

桑冲清了清咽喉:“这个空照尼姑要的价钱实在太高,我们这些混迹江湖的人,真是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来,而师父又特想尝鲜,做梦都想玩玩宫女,于是,他私下里把我们的钱都搜了去准备自己先混进去,没有办法,师父就是父亲啊,我们不敢违抗,只好把自己积攒的钱都奉献给了师父!”

“那么,你们的师父自已混进去了?”

“没有,师父太贪,那天傍晚师父与空照已经妥谈,一手交钱,一手带他进宫,可到后半夜,师父却灰头灰脸地跑了回来,我们起床点上烛火一看,师父满身都是伤,我们问他这是咋弄的,师父支支吾吾不肯实说,扯着棉被便溜进了被窝,师父不说,我们又不敢多问,都躺下睡了。”

“天快亮时师父突然掀开被子破口大骂空照,从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我们猜出几分来,师父认为空照要的价太高,当尼姑带他进宫时,他大概对尼姑轻薄,于是,两人撕打起来,没有想到尼姑身怀绝技,师父不是他的对手,被尼姑抓得浑身是伤,满脸淌血!从此,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这件事永远是师父心头上的一块伤疤,从来不愿提及!”

“呵呵,”听到这里皇后青得发紫的脸上绽开了可怕的阴笑,“原来如此,真是狗咬狗、一嘴毛!你的师父叫什么名字?他好色啊,连个秃狗也想沾!”

“谷才!”

“何方人士?”

“山西太原府的!”

“哟呀,”听到这里,皇后不屑地撇了阿二一眼,那神态俨然在说:乖乖,你瞅瞅吧,又是山西的,你们山西真是盛产人妖啊!他们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而你阿二则是心血来潮,单枪匹马地流窜四方!

望着皇后那异样的眼色,淫贼惭愧地转过头去,再也不敢念及重新晋封的美事了!皇后不想让阿二再觉难堪继续审讯桑冲等人道:“你们一共有多少人?”

“哎呀,这个,这个,真还说不清了,”这的确有些难为人妖了,桑冲挠着耳朵、比划着被夹肿的手指头,尽可能地数点着:“怎么说呢,这来来走走的、聚聚散散的,人可多去了,……,我记得,有本县北家山的任茂、张虎;谷城县的张端大,马站村的王大喜,文水县的任方,孙成、孙原,还有,还有,对,还有三斜眼,……”

“什么三斜眼,四斜眼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望着跪在脚下的淫徒,听着他不停地念叨着稀奇古怪的名字,当想起就是这些社会渣滓、人间垃圾,竟玷污了深宫禁地,损坏了皇室的圣洁,皇后愈加气忿难平,“你们,你们,”皇后的手指不可控制地颤抖着,“你们必须如实招来,瞅你们一个个这熊样,我咋就不肯相信,你们有什么本事,有什么真才实学骗奸了那么多的女子,你们,你们,说,说,……”

桑冲悄悄地瞟了皇后一眼,一颗玩世不恭的脑袋瓜刁顽地摇晃着,一对眼珠子贼溜溜地转动着,似乎在说:怎么,瞧不起我们?看不上我们?哼,皇后,你有什么了不起,如果落到我们手里,照样奸了你。啊,皇后,别看你高高在上,一幅神圣不可侵犯的傲态,倘若让我们压在身下,一定比别的女人还要淫,还要荡,还要贱!哼哼,呸!

宫殿肃然杀机腾,人妖罗列欲严惩。

皇后震臂堂上吼,桑冲乜眼窥花绫。

锦袍裹胯穴肉骚,彩绸抹胸脂香凝。

倘若能把皇后干,哪怕碎点天灯。

“禀皇后,”想到此,桑冲偷偷地撇视着皇后遮掩在长袍里面的胯间,一边下流无比地臆想着,一边挑般地讲述道:“我们是没有什么本事,更没有什么文才,我们唯一能征服女人的地方,就是,就是,不同凡人的,的,的,”

见皇后面庞微红,杏眼横翻,桑冲不敢再说下去,有意转开了话题:“禀皇后,其实这事也很好理解,大户人家的女人终年幽闭于深闺,老爷们又都金屋藏娇,移情别恋,结果,一挨有我们这样的人混进府来,这一来二去,挤眉送眼的便相互搭讪上了,禀皇后,你可不知道啊,女人们是多么的贱,多么的淫啊!呵呵,……”

“闭嘴!”皇后大怒,恶狠狠地瞪了桑冲一眼,认为淫徒这番话污辱了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女同胞,这是皇后绝对不能接受的,由此,她严惩淫徒的念头更加强烈了。

“禀皇后,”桑冲知道已经死在临头了,他不抱一丝生还的希望,只想在这一息尚存之际,再过过嘴瘾,好生羞辱皇后一番。

“我们这些人也没用什么太高明的手段,经过师父简单的培训,又描描眉、画画眼,再学点必要的女红、厨艺什么的,便开始外出做生意了,白天,我们是大户人家的婢女、下人、厨子。到了晚上,幸福的生活便开始了,我们照顾女主人睡觉,我们帮她们脱衣服、洗澡、擦背,要说女人就是贱,这手刚一搭上,她就发春了,像猫叫秧子似的,哟哟,叫得人浑身都发毛,……”

“大胆淫贼,死到临头还不知羞耻,看我如何收拾你们!”皇后气得跳将而起:“刽子手!”

“在,”刽子手们应声而到,望着跪在大殿上的人妖们,刽子手们露出狰狞的阴笑:豁豁,还真不少哇,看来,今天要开大荤喽!

“呶,”皇后指着一个人妖道:“他叫,叫什么来的,任茂?嗯,好个无耻之徒,玷污皇宫禁地,且把他阉了,然后,剥皮示众!”

“是!”刽子手得令,三下两下便剥光人妖任茂的衣服,一个刽子手拽住人妖的鸡巴,皇后慌忙扭过脸去,细手拂面:“快,快,先阉了他!”

“嗷”随着一声凄惨的号叫,任茂的鸡巴被刽子手啪地扔在大殿之上,而人妖早已昏死过去。

刽子手们拎起盛着液体沥青的铁桶,哗啦啦地浇在任茂的身体上,沥青立刻粘附在赤溜溜的皮肉上,发出吱吱的脆响,冒起呛人的黑烟,烫得任茂又苏醒过来,痛得满地打滚,嗷嗷惨叫。

沥青渐渐地凝固起来,紧绷绷地裹住任茂的裸体,刽子手举起铁锤,就像敲击冰块似的轻轻地锤打着坚硬的沥青,只听哗啦一声,薄薄的沥青连同任茂的皮肤一起脱落下来,形成一个完完整整的臭皮囊。还是像处理李夫人那样,刽子手们再次依法炮制,皮囊中尽塞谷草,然后,悬挂于城门之上。

看见同伙落得这般惨相,人妖们吓得魂飞天外,捣蒜般地磕着脑门,乞求皇后开恩,赐以速死。

“速死?想得美!”皇后攥着雪白的小拳头:“玷污皇宫禁地的时候,大搞淫乱之事的时候,你们咋没想着快快结束啊?嗯?”

皇后这番话倒把人妖们逗得忍不住地笑出声来:是啊,玩宫女的时候、奸嫔妃的时候、淫贵人的时候,谁也不愿意速战速决,总是希望坚持得越久越好,越过瘾!当朝的皇后好生毒辣啊,难道这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么?

“该他啦,”皇后又指向一个人妖:“他叫什么来的?嗨,管他叫什么呐,这已经不重要了,他不是人,是牲口,牲口是不需要姓名的,呶,把这个长得驴脸瓜拉的家伙推出午门去,腰斩!”

因叫不出姓名而被皇后贬为驴脸的人妖,先是怔怔地瞟了皇后一眼,似乎在说:小骚,叫不出姓名来也不能给人家起名号啊,哼哼,不过,皇后对我还算开恩,腰斩!驴脸不了解腰斩是怎么回事,只听说有一个“斩”字,便以为一刀了之,死得痛快:“谢皇后大恩!”

“嗨,快点走吧!”刽子手们拽起驴脸,“免了吧,”当拽扯到宫门外时,刽子手们对驴脸道:“你谢的哪门子恩啊?你以为皇后能手下留情,你是谁啊,一会你就是知道了,腰斩之刑有多爽喽!”

午门外摆着一口硕大的铡刀,刽子手们剥去驴脸的上衣,将其上身放置在铡刀座上,雪亮的锋刃直指驴脸的腰部:“朋友,看家伙!”

话音刚落,驴脸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见眼前的刀锋嗖地飞落而来,重重地砸在驴脸的腰部,驴脸只觉得下身凉丝丝的,霎时,血光四射,白骨森森,当刀锋抬起时,驴脸的上身子咕咚一声滚向一侧,他定睛一瞅,吓得妈呀一声:“妈妈,老天爷啊,我的腰,我的腿,腿呀!”

驴脸的身体被锋刃一斩两断,腰部以下横陈在铡刀旁,呼呼地涌着污血,上半身则痛苦不堪地挣扎着,因无法忍耐的疼痛,驴脸咧着嘴,呲着牙,伸展着双臂,吃力地向自己的下半身爬去:“我的腰,我的腰哇!”

慢慢地,因血水越淌越多,驴脸再也没有爬动的气力,可怜兮兮地趴在血污里,双手深深地抠挖进混着鲜血的泥水里:“唉,真痛啊,谢谢皇后!”处于麻木状态的驴脸深有感触地嘀咕出最后几个字:“真爽啊!”

“现在,就剩你自己了!”人妖们被皇后一个接一个、花样翻新地处死掉,大殿之上,只有桑冲一个人了,皇后瞪着最后一个人妖,“畜牲,这些人当中,数你最刁顽,最无赖,现在,你想怎么死啊?”

“哼,”面对眼前发生的一切,差点没被暴打致死的桑冲早已木然了,他双肩一耸,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架式:“随便,我怎么个死法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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