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
餐桌对面的神鸟突展双翅,旋娟、提谟两个仙女咯咯一笑,双双架起圣上,身子一跃,从开启的窗户便飞了出去,很快便隐没在飘忽不定的云朵里,圣上很是恐惧,茫然地向下望去,掠过朵朵浮云,地面上的安乐窝时隐时现:“朕好怕啊,快,把朕送回宫里去!”
“嘻嘻,”两个仙女调皮地淫笑起来,在宫内里流露的羞态一掠而光,一个捧着圣上的龙颜,一个握住圣上的龙茎,分别啃咬起来,就在这高高的天际上,演绎着精彩绝伦的二凤戏龙的淫景。
圣上的龙体犹如悠闲的柳树叶片,在无边无际的苍穹里自由自在地飘浮着,向上眺望,头顶着碧蓝的晴空,向下俯瞰,是茫茫的,苏缓起伏的雪原,那洁白的雪片没有丝毫的瑕疵,凉爽的空气没有任何污染,哇,好一处世外桃源啊!
这如诗如画的仙境使圣上彻底沉醉,他舒服着疲惫的龙体,让自己完全放松下来,平展在洁白如玉的雪原上,让清新的空气,让纯净的白雪,将体内的污浊和秽垢全部涤荡而尽。
污秽不堪脱尘世,展翅高飞冲九霄。
碧海茫茫任骋游,雪原悠悠云上飘。
旋娟妖娆吻龙颜,提谟婀娜来吹箫。
二凤戏龙在云端,遥瞰凡间乐陶陶。
一片薄雾般的云朵飘浮而来,将圣上淹没其中,迷离之中,一团棉絮状的云朵向圣上的龙体压来,圣上抬起手臂,正欲推向一旁,手掌所拨之处,感觉到又软又滑,仔细一看,哪里是什么云朵,分明是仙女提谟啊!她冲圣上淡然一笑,洁白如雪的胴体浮云般地压向圣上,圣上欣喜万分,展开双臂试图搂入怀中,怎奈提谟的胴体犹如那飘浮不定的云朵,在圣上的身上时尔压下,时尔荡起,若即若离,似远且近,令圣上永远也捉摸不透。
“美人,朕终于逮住你喽!”浮云再度翻起,提谟那如花的面庞从云朵里绽放出来,圣上一把搂抱住,再也不肯松手了,“美人,朕可逮住你啦,啊,真香啊!”
圣上搂着提谟的粉颈,疯狂地吻吮着,干渴的龙唇贴在飘逸不定的面庞上,那份感受,犹如清晨时分徜徉的宫内的花园里,亲吻着露水滴淌的花蕾,淡香之中泛着清爽无比的甜润。
“哇,”圣上吧嗒着龙唇,正美滋滋地回味着提谟的体香,身上突然响起令圣上肉麻的淫笑声,圣上定晴一看,一时间竟糊涂了,搂在怀中的哪里是什么提谟啊,分明是旋娟啊,“提谟呢,提谟美女呢?”
“圣上,小女在此!”
一丝轻风徐过,圣上的怀中又发生了奇妙的变化,由旋娟变成了提谟,圣上大喜:“好哇,你俩个合起伙来捉弄于朕!嘿嘿,好,好,很好玩!”
圣上也不管件提谟,还是旋娟了,只要怀中有美女,他便肆意狂吻,吮舔不止,吻着吻着,吮着吮着,一股凉风突然袭来,圣上不解地睁开龙眼,又是一番不小的惊喜,云雾弥漫之中,也不知是哪个美女,洁白的下体明晃晃地展现在圣上的色眼之前,变化莫幻的细腰随风摇动,飘忽不定。
圣上大喜过望,手臂伸展而去,企图搂住美女的细腰,岂知风速陡然加快,美女炫耀般地展示一下腰身,便让圣上大为失望地躲到云雾后面去了。
“呵呵,”美女似乎在跟圣上捉迷藏,一阵放浪的淫笑后,又从云雾后面转悠出来,雪白的,犹如云朵般透明的细腰在圣上的眼前骄傲地摇晃着。
啊,看清了,终于看清了,透过雾气朦胧的云雾,圣上看见了一个嫩白的胴体,丰满的胸乳,深邃的脐眼,夸张的骨盆,变形的大腿,在那最为诱人的,双腿与小腹的交汇处,点缀着一抹淡淡的细绒毛。圣上不顾一切地扑向云雾缭绕中的女体。
圣上又扑空了,女体的腰肢不可思议地扭曲起来,宛若两条白蛇柔情蜜意地缠住圣上的龙体,渐渐地,圣上的胯间有一种紧胀的感觉,他欠起脑袋,只见两条白蛇盘旋在自己的胯间,一对形态迥异的妙穴轮番吸纳着坚硬的龙茎,圣上见状,得意地挺送起来。
圣上一边挺送着,一边伸展着手臂,试图抓住那绕来缠去的白蛇,这是徒劳的,白蛇虽然附在龙体上,却好似那飘忽不定的云雾,看得真真切切,就是抓拢不住。
哇,圣上又是一惊,只见缠绕不止的白蛇尾部放荡地厥起,鲜嫩的私处一览无余地裸露在圣上的眼前,那迷人的仙洞,流淌着的爱液,闪闪发光。圣上伸过手去,指尖轻触着微微开咧的仙洞。
“哎哟,”一声令人肉麻的浪叫之后,眼前的仙洞娇羞地向后退去,同时,可爱地收缩起来,圣上仔细一瞧,更加惊讶不已,仙洞好似那飘荡在天际间的朵朵浮云,眨眼之间,又变成另一种模样。
“哈,真是太奇妙了!”圣上乐不拢嘴,龙眼一眨不眨地盯视着两个变来变去,永远也没有固定形状的仙洞,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美人,别变了,快过来,让朕摸摸,让朕好生地欣赏欣赏啊!”
两个美人丝毫没有过来的意思,一对仙洞比赛般地变幻着千奇百怪的图形:圆形的,方形的,三角形的,多边形的,无规则的,平面的,立体的,……
圣上兴奋得不能自已,望着一个个仙洞,满腔的淫色沸腾起来了:“哇,绝了,朕御临美女无数,见识过各种各样的鲜嫩穴,却从来没有目睹过如此绝妙的仙穴啊!”
嗖,一股淫风袭来,将两个变幻无常的仙洞吹刮得无影无踪,圣上失望地叹了口气:“唉,哪去了,仙洞哪去了,朕看得正来劲呢!”
“圣上,在这哪!”从遥不可及的云端传来美人的话语声,旋即,漫天飞舞的浮云突然变成无数个美人的模样,彷佛是选美比赛里的模特,排成一列长蛇大阵,从圣上的眼前迅速飘过。
望着鱼贯而来的美女大阵,圣上眼花缭乱,不知从何处看起,情急之下,色眼死盯着美女们那绝妙无比的三角地。
表面上看,美人们的三角地普普通通,并且千篇一律都是一种呆板的造型,如果你耐下心来,仔细地品味,便会揣摩出个中微妙的变化。别的不说,仅就那肉包包而言,看似平凡,却是千差万别,有的高高耸立,尖尖的顶端好似突起的山峰;有的苏缓起伏,形成馒头形的圆浑状;有的舒展如平原,一叶荷花片,吐出尖尖角;有的,……
“侄儿,”圣上正如痴如醉地欣赏着仙女大阵中各具特色的三角地,皇后不合时宜地出现了,气咻咻地摇晃着圣上的手臂,“侄儿,醒醒,你又怎么了,说什么胡话呐?”
“啊,”圣上一惊,呼地惊出一身的冷汗,终于从梦境里苏醒过来,望着遥不可及的天空以及眼前静寂而又苍凉的景象,沮丧以极,“姑姑,朕正在午睡,你搅了侄儿的好梦!”
“侄儿,”皇后道,“姑姑见你在梦中手舞足蹈,担心你旧病复发,这才叫醒你,看来,你没犯病,睡吧,再睡一会儿吧!”
“没有了神鸟,还睡个头哇!”圣上失望地念叨着,“神鸟,神鸟,你在哪啊,师爷,朕还要跟神鸟玩!”
“嗨,又师爷、师爷的!”听见圣上又念叨起最让人讨厌的淫贼,皇后不满地说道,“侄儿,不就是一只鸟么,如果侄儿想玩鸟,还需千里迢迢地向平安侯索要么,诺大的京城,什么神鸟、奇鸟没有哇!”
“是么,”圣上孩子般地问姑姑道,“姑姑,京城里有白色的大鸟么?”
“莫说白色的,”皇后很有把握地说道,“什么黑色的,绿色的,紫色的,灰色的,棕色的,只要侄儿喜欢,姑姑都能搞到!”
“姑姑,朕要白色的大鸟,姑姑快去搞吧,朕等得好急哦!”
“可是,”皇后问道,“侄儿,白色的鸟有许多种啊,姑姑不知侄儿要的是那一种?”
在皇姑发追问下,圣上努力地回想着梦中的白鸟,应该属于什么种类呢:凤凰?不是,白鸾?也不是,仙鹤?更不是了,白颧?哟,一点都不像!
“嗨,算了!”圣上连比带划地折腾了好半晌,也弄不清自己梦见的神鸟,长得应该是何种尊容,更搞不清楚属于哪一类的。
皇后摆摆手:“算了算了,侄儿,别白费脑子了,免得累坏了,又要犯病,姑姑这就发布一纸诏书,悬重赏搜集一种白色的大鸟,凡是有白色大鸟的人,都可以携鸟前来,只要侄儿你相中了,认为是梦中所见的神鸟,姑姑就用重金收买下来,留给你玩,你看,这样好不好哇!”
“好!”
圣上爱白鸟,京城热闹了。
到处张罗网,麻雀受惊扰。
花鸟鱼虫市,仔细来寻找。
赏金好诱人,何惧命亡夭。
为了一只捕风捉影的白鸟,京城里可乱开了锅,人性的丑恶面也得到了充分的展示,你欺我骗,我争你夺,杀人越货,打家劫舍,屡见不鲜。而首当其冲的便是养鸟爱好者,这些要么有钱,要么有闲的特殊阶层,再也不敢拎着鸟笼,悠哉游哉地漫步于湖堤之畔,花柳树下了,为了躲避亡命徒的骚扰,挖空心思地将自己心爱的小宠物藏匿起来。
在柳树林边,湖堤之畔,有一位资深的花鸟鱼虫爱好者沈福,此人最擅长养鸟,府第之内,院落之间,网罗着名贵的珍禽数百只,叽叽喳喳,吵得四邻寝食不安,心乱如麻,烦恼之余,人们送给沈某一个外号:沈鸟儿!
在沈某数以百计的珍禽名单上,果然有一只白色的雌鸾,对于这只白鸟,沈某自己吹嘘说:“此鸟来历非凡,一天清晨,我在湖畔溜鸟,突然,从湖泊的西南方向,飘过一片雪白雪白的云朵,继尔,一只白色的大鸟从云朵里飞将而出,扑啦啦地落在我的手臂上,在它的腿上裹着一张纸条,展开一看,此鸟乃遥远的夜郎国的来客!”
没有人相信白鸟这传奇般的来历,不过,白鸟聪明绝顶,善解人意,甚至还能咦咦丫丫地模仿人语,虽然含混不清,听得如坠五里雾中,令人捧腹不已,可多少也有那么点意思,这是不争的事实。
皇后重金求购白鸟的诏书发布之后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