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嫁到 作者:云笺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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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嫁到 作者:云笺曲-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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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忽然把心一横,眸子里填满了坚毅,“逆风,我不要求救,我马上就溺水死掉,陪你一起”
    逆风摇摇头,“傻瓜,你不会死的!我在你身边保护你,你怎么可能死掉呢?我要帮你成仙,实现你的梦想”
    “不,我不要做猫仙,我要跟你在一起,现在,马上”她伸出小手,想要摸逆风的脸,却没能够到。
    逆风往后退了两步,“不要任性,妙妙要做逆风的骄傲”
    “不做人太累了,我不要坚持了,我要跟你在一起”鱼薇音虚弱地叫喊着,“你不可以这么残忍地把我扔在人世间”
    “你要相信,我一直都在你身边”逆风的影像不停地向后退着,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完全消失,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逆风——”女子凄惨地叫了一声,眼前再度黑暗起来。
    在意识彻底消失之前,最后出现在她脑海里的是一道紫色的光芒,带着期冀,透着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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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春二月,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闲庭小筑”里的花花草草都冒了绿,更有那早开的迎春,已经绽放出了嫩黄色的花朵,将春。色洒满了整个院落。
    正赶上晌午时分,系着碎花小围裙的俏儿从厢房的浣洗间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大盆湿衣裳,来至晾衣处,一件件抖开,搭在竹竿上,并随手抻开了褶皱。
    “汪汪汪!”门口狗窝里的“撕夜”忽然窜出来,对着大门狂吼几声。
    俏儿甩了甩手,在围裙上抹了两下,朝门口走去。
    没等走近,大门便开了,青色身影走了进来。
    “拜见王爷!”俏儿屈膝行礼,旋即侧身让路。
    “嗯。”男人点点头,脚步未做停顿,“还是老样子吗?”
    “回禀王爷,是的。”小丫鬟跟在身后,碎步匆匆。
    “你忙你的吧!”冷漠地吩咐道。
    俏儿应了一声,继续去晾晒衣裳。
    男人快步走到房门口,停顿了片刻,才“吱扭”一声推开门板,迈步进入。
    屋子里比外面冷清了许多,但很干净,有一股淡淡的香气,不同于脂粉味道,也不是花香,是令人沉醉的淡香。
    男人仿似已经习惯了这种奇异的香味,信步来到榻前,低头睨着榻上沉睡的人儿。
    “你这该死的”良久,竟然开口骂了一句。
    小人儿没有任何反应。
    苍白的小脸上,美眸紧紧地阖着,并没有如他所期冀的那样,忽然睁开眼睛,吹胡子瞪眼地跟他对骂几句,或者干脆跳起来手持剪刀扑向他。
    “你已经睡了一个多月!”男人站直了身子,望着纯白锦缎被面上的一朵淡粉色牡丹花,“要么赶紧醒过来,要么马上死掉!本王的府院里不容许存在你这种不死不活的东西!”
    面对一个没有意识的人,还能恶语相向,这事估计只有贝凌云才能做得出来。
    有时候,他自己也纳闷,为何骨子里明明高贵桀骜的他,却常常会在她面前失了分寸,经常被她气得跳脚。
    直到她溺水之后一直昏迷不醒,他才在日复一日的阴郁中得出了结论,——
    他竟然在乎她!因为在乎,所以想要掌控;因为掌控不到,所以才恼火,如此简单的道理。
    意识到这些,他更加恼怒,对她的态度便无以复加地恶劣。
    他几乎每天都会来“闲庭小筑”走一遭,每次都会骂她一通,有时候是两三句,有时候是半个时辰。有一天,他在她榻前坐了足足三个时辰,也絮絮地骂了她三个时辰。
    “你这该死的遗。孀!明明是死了丈夫的人,却还四处招摇,跟别的男人谈笑风生”
    “你以为自己貌美不可方物吗?不过是念着大皇子的情分,众人才尊称你‘谨王妃’,你这卑。贱的身份值得别人尊敬吗?”
    “偷。人那件事,不是本王治不得你的罪,而是本王不想家丑外扬!你这妖孽,宁可跪死、饿死、冻死,也不肯说出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知道要在恭王府待够一年,知道本王会监督你的一言一行,所以你才假装昏迷的,是吗?你不是自称任何事都行得端做得正吗?既如此,就醒过来,跟本王面对面地对峙,整日里躺在榻上算什么?”
    诸如此类,都是贝凌云每日里要骂给鱼薇音听的,时间长一点,骂的多一些;时间短一点,就少骂几句。从围场回来一个多月了,一天不落。
    今天的骂声算是少的了,只数落了十来句,他便颓唐地坐在了榻边的太师椅上。
    是啊,骂人也是需要对手的!
    如果对方根本不予回应,甚至都感觉不到你在骂她,那骂人者一定是意兴阑珊的。
    “醒过来吧”沉默良久,他再度发声,语气哀婉。
    只一句,便收声不语。
    又坐了一炷香的时间,这才起身,站在榻前。
    望着娇美无瑕的脸蛋,他伸出了大手,却在即将触摸到的时候,倏然停住。
    “该死的!”又是狠声咒骂之后,收回手臂,转身离去。
    院子里,俏儿已经晾好了衣裳,见主子走出门,赶忙躬身施礼。
    “王爷慢走。”这句话她每天都会对主子说一遍。
    “近日有人来瞧过她吗?”走了两步,男人止住脚步,眯起眼睛问道。
    俏儿一愣,旋即摇头,“回禀王爷,除了您每天来探望谨王妃,再无人来过。”
    “恭王妃也没有来过吗?”挑起一只眉毛,征询的神情。
    小丫鬟脸上的神色马上变得不自然,“来来过一次”
    “本王不是告诉过你,任何人等都不可以进院探望吗?”不怒自威。
    俏儿马上跪下,吓得直流眼泪,“回王爷的话,除了恭王妃,俏儿没有放进任何人,就连淳王爷都被俏儿拦在了大门外王妃是我们府院的主子,俏儿不敢阻拦”
    “她逗留了多久?”
    “也就半盏茶的时间,王爷,您千万不要说是俏儿告诉您的”丫鬟抹了一把泪水,“王妃说,如果把她来这里的事情说出去,就把俏儿毒成哑人”
    男人仰起头,乜斜着竹竿上的素服,声音冷魅,“好。如果再有什么人硬闯‘闲庭小筑’,你要即刻到前院禀报。”
    “是。”丫鬟抽泣着回道。
    男人大步离开,来至前院,没有去“秣斋”,而是去了苏雪嫣的房间。
    娇娆的女人正坐在梳妆镜前画眉,许是忆起了围场发生的风。月之事,眉眼间便满是风情,没有察觉到男人入内,还在悉心修补眉梢上的一块欠缺。
    蓦地,从铜镜里看到了站在身后的人影,女人吓得一抖,眉毛便画出了眼角,一条黑黑的道子挂在了太阳穴上。
    “王爷,您什么时候来的”收起畏惧之色,缓缓站起,垂着眼帘转过身。
    “啪!”未及苏雪嫣再度开口,男人小山一般的巴掌便甩在了她的脸蛋上。
    女人惊愕不已,捂着脸颊仰望着男人,嘴角有血丝渗出。
    “王爷”欲语还休,泪珠跌落。





☆、春暖花开①

    苏雪嫣惊愕不已地望着才甩了她一巴掌的恭王爷,委屈得泪水涟涟。
    “王爷,嫣儿做错了什么?”终于,哽咽着问出口。
    即便她再没有地位,也有权利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打吧!
    “做错了什么?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男人余怒未消,脸色料峭。
    女人频频摇头,以至于弄乱了才梳好的发髻,“嫣儿真的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罘”
    “那好,本王就给你指明了!”男人踱了两步,看都不看她,“有人看见你去了‘闲庭小筑’”
    “王爷,王爷,我是去、去过一次”女人马上收起委屈的神色,口齿支吾,“嫣儿是关心谨王妃,所以才去探望她的”
    “关于探望谨王妃,本王说过什么?”疾言厉色殳。
    “王爷王爷说过,任何人等都不准去‘闲庭小筑’叨扰谨王妃养病”
    “既然记得,你还敢擅自去探望,是不是把本王的话当作耳旁风了?”
    “嫣儿不敢!”
    “不敢?你真把自己当成这恭王府的女主人了!”男人转头斜睨着,“本王在大。婚。夜说过的话,永远作数!你最好时刻牢记自己的分量,别做越矩的事情,否则大家的颜面上都过不去!”
    说完,迈步离开,只留下冰冷的背影。
    苏雪嫣捂着已然肿。胀的脸颊,跌跌撞撞地奔到榻边,软着身子,扑在上面,失声恸哭。
    大。婚。夜,贝凌云对她的羞辱之言犹在耳边。
    刚从她身上下去,他便冷言冷语地警告她:“不要以为做了本王的正妃,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记住你的身份,不过是本王的榻上工。具。本王想了,你就乖乖伺候;本王烦了,你最好马上消失”
    “可是王爷,我是您的妻子”她试图用最温柔的口吻去打。动他那颗冰冷的心,不图他对她疼爱有加,只为了一个细作的本分。
    然,他却挑着眉梢讥笑一声,“妻子?你太高看自己的地位了!若非你父亲是苏景阳,你连本王的工。具都不配做!你自己照镜子看看,以你这平庸的资质,在风。月之地做个头牌还算可以,若是谈及母仪天下,你有那个风范吗?”
    随即,他便下了床榻,穿好中衣,拂袖而去,丝毫没有新婚男子对妻子的依恋。
    那晚的屈辱,苏雪嫣历历在目。
    哭了片刻,她擦干泪痕,起身又坐回到梳妆镜前,重拿起胭脂水粉,补好妆容,梳好发髻。。
    “王爷,为了你,嫣儿愿意受尽一切苦楚!”肿了半边的脸颊绽放着古怪的笑容,加之咬牙切齿地吐字,令原本姿色尚好的女人浑身散发出诡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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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闲庭小筑”。
    累了一天的俏儿早早就闩好了大门,回厢房的仆妇间去歇息。
    她每天要做的工作实在是太多了,——不仅要照顾谨王妃的生活起居,还要打理整个“闲庭小筑”,就连“撕夜”的起居饮食都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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