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婚爱,权少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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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婚爱,权少惹不得- 第3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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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是淡漠的,其实最怕的不是愤怒的争吵,是淡漠的擦肩而过,而他今天看到的,就是这么淡漠的舒然。

尚卿文也没有心情再继续看下去了,把文件夹合起来放在了一边,还在客厅里一坐一站的司岚和张晨初对视一眼,朗润是因为郎家昨天发生的事情而心烦意乱,至于尚卿文--

司岚倒是从邵兆莫那里听到了一些。

“要不要喝酒?”张晨初提议,司岚眯了眯眼睛,喝酒?陪尚卿文?我们两个喝得过他吗?

张晨初话音刚落,刚才走出门的朗润已经进来了,手里拿着两瓶从张晨初酒窖里现拿出来的酒,张晨初一看瞪直了眼睛,你妹,你朗公子还真的是会挑啊,这酒珍藏了好多年了的,还是他爷爷珍藏的,喝了他爷爷会扒了他的皮的!

张晨初正要扑/过去抱住酒瓶子,结果跟朗润配合得极好的司岚已经麻利得用开瓶器将红酒盖子给开掉了,张晨初气得哇哇叫,一阵抓狂,不带这样的,爷爷扒皮的时候你们一个个躲得远远的!

四个杯子,四个人,沙发上一边一个,张管家送酒上来的时候看这架势今天晚上这几个是不会睡觉了,因为张晨初让人送了几瓶洋酒上来,是觉得要喝红酒喝着心疼,拼酒就不该喝红酒。

四个人之中张晨初的酒品最差,所以,不到三轮就原形毕露了,抱着沙发抱枕,鞋子也丢了一只,直接砸门口去了,端酒杯的手有些晃来晃去的,往嘴巴边送的时候都送到鼻子里去了,被从鼻子里灌进去被呛得在沙发上滚了滚,要不是被司岚和朗润一人抓脚一人扯胳膊,张晨初早滚地上了。

“咱们也曾年轻过啊,想想当年为了跟风,那啥,高中毕业的时候,咱们四个不是一起去,去睡,睡那个大马路了吗?喏,就在那个广场,那里有个维拉斯的雕塑的那个地方--”

“是你和卿文毕业了,我跟朗润才高一,就被你扯过来灌水似得往死里灌,醉得我一周时间头都疼!”司岚扯了一下张晨初的裤脚,张晨初条件反射般的去拉住自己的裤腰带,叫唤起来:“敢动我裤子,拿命来!”

朗润手一丢,张晨初就一个身体不平衡被司岚给扯住了裤腿往地上一滚,朗润适时伸腿把他那张险些撞上茶几边缘的脸给挡了一下,闭着眼睛就像踢毽子似得抬脚,道:“你该改成,敢动我裤子,拿菊/花来!”

别看张晨初现在这熊样,要知道高中时思想正直的他和司岚没少被这家伙诓,坑蒙拐骗,样样来,就差没把他跟司岚给卖掉了!

张晨初喝得有些高了,脸在朗润的裤腿上蹭了蹭,趴在茶几上跟两人又胡闹了一阵,看着坐在那边一个人安静喝酒的尚卿文,便把头靠在茶几上,一只手就跟招财猫扬起的爪子一样晃了晃,“卿文,聂展云这次死定了,你的心头大患没有了,这可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来,干杯,干杯!”

张晨初说完打了个酒嗝,眼神迷离地看着面前的酒杯子,一字一句地嘀咕出声,“他要弄死你,你就咔嚓掉了他,他技不如人,活该!这种人就该杀!”

张晨初还要说什么,但却已经晕得耷拉下了脑袋,脸完全是趴在了茶几上,身体歪歪斜斜靠在沙发那边,动弹不得了。

沙发那边坐着喝酒的尚卿文却没有动,那三个喝酒都是姿势随意得躺着或是趴着,唯独他这么坐着,喝过了三轮下来,酒杯里的酒喝尽了又添满,其他三人都见了醉意,唯独他却是越喝越清醒。

张晨初醉了,朗润和司岚个子睡在长沙发上,手里虽然是握着酒杯,但人却已经睡着了,醉晕过去的司岚嘴里还哼哼着,结婚,结个屁!而朗润手里却抱着一只沙发抱枕,他没有说酒话,但眉头却皱得紧紧的,似乎每一个人都有不开心的理由,而这些理由因为张晨初的一句‘喝酒’,四个人就像以前一样什么都不用说,端着酒杯就干,有人陪着喝酒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就像他们四个,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管谁经历了什么事情,他们都不曾缺席过。

张管家在门口看了一眼,看着在家少爷醉得像什么似的趴在茶几上,有心想过来扶一把,那边坐着的尚卿文却朝他看了一眼,示意他不用担心,这里交给他就好。

尚卿文像以前一样起身一个个地来收拾,先把张晨初从地上扶起来扶在沙发上躺好,又把朗润手里抱着的抱枕放在他的胸口,别看他平时一副冷样子,其实他喜欢抱着温暖的东西睡觉,接着把司岚手里的酒杯拿开,听着司岚醉后的酒话,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的--

尚卿文把酒杯重新放回在了茶几上,听着司岚的‘我也不想的’,脸色露出一丝苦涩,他们都会在醉后道出自己心里的无奈,只是想要找一个发泄的契机而已,但是他却连喝酒都喝不醉!

他平生唯一的一次醉酒也是装的!

还是在她面前装的!

尚卿文起身,手里直接把那一瓶还剩下大半瓶的酒提在了手里,往窗口的位置走了过去,夜凉如水,醉了的三人鼾声起,而他靠在窗口,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拿着从司岚的包里掏出来的香烟,点燃了开始抽/着,清凉的月色透着窗口将腾起的烟雾驱散在了夜风里,他的脸部轮廓在白眼中显得模糊起来,微熏的眼睛里泛着清凉的光。

那窗外的清白的月光清冷的,长久凝视下他却联想到了她的那双眼睛,偶尔会笑得像弯起的月牙,不爱笑的人往往一笑倾城,她的笑就是这句话最好的写照。

望着那窗外的月光,尚卿文眼睛变得模糊了,头脑也不再是刚才那样的清醒,好像,是真的有些醉了!

手指间的香烟不知不觉已经燃掉了一大半,被窗口吹进来的风吹得星子闪了闪,燃得更快,手指间被香烟灼得疼了他才反应过来。

他走出客厅,却不是前往自己的卧室,而是曾经舒然在张家住过的那件客房,进门时没有开灯,却能轻车熟路地走到*边,轻轻地躺下去,闭上眼睛时用低哑的声音喃喃地喊了一声。

“然然!”

静夜中,这一声轻轻的呼唤却像咔在喉头的热碳,哽咽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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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市滨江路的江边,夜凉得吹得人骨头都瑟瑟的疼了起来,林雪静从车里拿出抱枕被子,扯开了往坐在阶梯上吹冷风的舒然身上不由分说地披上,用手把薄被子押在她的衣领口处,拢紧了,听着舒然咕咚咕咚喝着啤酒的声音,林雪静用手抹了一把她脸前被夜风吹乱了的长发,挨着她身边坐下,从旁边拿起一罐啤酒,‘啪’的一声打开,啤酒罐子发出一声响,紧接着便是咕咚咕咚灌下喉的声音。

江边灯辉萦绕,投进江里的灯光在荡起的水波里被层层叠叠地断开,碎碎如星子,折光时闪闪,是黑暗中最吸引眼球的光芒。

舒然的脚边已经扔下了几罐空罐子了,两人并排坐着,身上各自拢着一*薄被子,坐在江边静默无言,耳边是呼呼吹过的夜风,还有水花拍打在岸边发出来的声音,舒然手中的易拉罐空罐子落了地,她的声音低沉地穿过黑夜里的风,夹带着一丝苦涩地慢慢地倾诉而来。

“我一直以为我能很好地将情感和理智分隔开来,在分析事情的时候不会因为情感而左右了我的思维,但是--!”舒然伸手捧住了自己的头部,双手手指插/进了自己的长发间,用力地扯了扯,低着头的她语气痛苦地出声,“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就是个感性的人,无论我如何装作冷静理智,可我却控制不住地要心软!”

林雪静看着好友痛苦的表情,坐过去靠了靠,“如果你不心软,你就不是舒然了!”且不说聂展云杀害佟媛媛是多么的残忍,连给出的理由都是那么的荒唐,因为他不爱,不会娶她,所以,杀了她!

其实林雪静多想当着聂展云的面骂他一声猪头啊,你娶了她又怎样?你又何必杀了她把自己的命也给陪进去了,你是头猪啊!

那么聪明的一个男人却在这件事情上做出了这样的一个不明智的选择!

“然然,我们也说不上什么原不原谅,每个人都是一个道德判官,有的人重感情,有的人偏理性,如果我们不同情,那么我就跟冷血动物没有什么两样,但是我们最多也只能做到同情和遗憾,因为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所做的付出一定的代价,这对每一个人都很公平!”

舒然惨淡一笑,“不,其实是不公平的,这个社会本就不会有公平!”她拧开一瓶易拉罐的拉环,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

林雪静听完她的话,眉头微微一挑,想起了下午在医院的病房门口听到的那些话,对,公平是给有权势的人所设定的专用词,能爬上高位的人谁不会用点小手段?又或是有权势的人不过是动动小手指,她们这些平民百姓却是连身家性命都保不了。

滚***的公平!

林雪静手里的易拉罐喝了一半却再也喝不下去,扬起手就将手里的罐子朝江里扔了出去,笑得双肩都动了起来,一手搭在舒然的肩膀上,笑着说着:“然然,我跟你讲,我林雪静从来没觉得一/夜/情失/个/身一张处/女/膜能那么值钱,知道那张膜值多少钱吗?”

林雪静朝舒然竖起了一根手指头,眼眶却红得瞬间挤满了泪水,声音就像是从喉咙里卡出来的一样,“一百万,一百万哪!”

“我每个月工资四千块,税后三千多,我要不吃不喝工作个三十几年才能赚到那一百万,但那张膜却值那么多!你说我,我是不是赚了,嗯?”

舒然看着她那双红得都肿起来的双眼,心疼地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林雪静趴在她胸口笑着说着,“舒然,你不知道,他把一百万的支票给我时,说的那句话,一百万一晚上,对你,不亏!我是不亏,我一个晚上赚了一辈子的钱,我是不亏了!我该感激他的施舍,我该感激他对吗?”

舒然抱着明明是在笑却哭得像个泪人似的林雪静,一时间眼睛也涩得难受,王八蛋,王八蛋!

“暖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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