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的身子,熟练的系紧,扣个死结。
萄珠儿躺在地上动都不敢动,可是周身又抖得不可抑制,那张粉脸因为恐惧而拧成一团,汗出如浆。
美人长及脚踝的亵裤是银白又近乎透明的,这样把小青关了进去。从方为的角度看过去,几乎能清晰的看到小青在裤子下面蜿蜒蠕动的轨迹。
“世子,放过萄珠儿吧再也不敢了”
“方兄喝酒。”令狐敬迟重新落座,神情愉悦至极:“这是上好的女儿红,南陵王珍藏了近二十年呢~”
方为听到了一个很奇怪的称呼,不是父王,而是南陵王。
“啊”美人被肌肤上不紧不慢滑腻冰冷的触感惊吓的毛骨悚然,却又不敢动弹分毫,瞪的大大的眼睛破坏了所有的美感,看过去状似恶鬼一般的惊惧。
令狐敬迟像看着一个淘气的孩童一样看着萄珠儿:“美人不乖,小青可是会发狂乱钻的”想了想又叹口气:“这要是小青真的钻进去不出来,可让本世子如何是好?”
方为也是醉卧花丛风流无数的纨绔公子,可是面对令狐敬迟这般闻所未闻的手段还是被惊吓到了。
“哎呀想到了,”令狐敬迟抚掌呵呵轻笑:“估计会咬破萄珠儿的肚子钻出来,或者耐心点,从口中钻出来?”
方为但觉胃里一通翻搅,本就没吃什么东西,这会儿已经恶心的要吐出来了。
变态的鼻祖,令狐敬迟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萄珠儿不知道是被令狐敬迟吓到了还是滑到大腿上的小青攻破了她心底最后的防线,凄惨无比的厉呼一声,爬起身胡乱的踢腿想要甩掉小青逃出宫门。
可是连一分钟都没有。确切说就在她站起来那一刻,她僵硬的身子和脸色就变成了和小青一样的幽碧颜色。旋即缓缓的从精致美艳的五官中流下浓黑的浊血,砰的一声毒发气绝,倒地身亡。
“可恨!”令狐敬迟跳下地,很紧张的跑过去吹了声怪异的哨子,看见小青无恙的从另外一个裤脚钻出来,重新回到他手上,这才轻松的呼口气。
“拖下去埋了。”该死的女人,要是伤了小青,万死难辞其咎!
方为不动声色的动了下身子,离开手擎青蛇的令狐敬迟远一些,脸上是勉强的镇定。
“真是无趣。”令狐敬迟打个哈欠,将小青放回锦盒:“本世子一下子都忘记了时间,让方兄也跟着受累了。这也不早了,先回房歇着吧,明日小弟再找些有趣的事情跟方兄分享。”
方为不敢苟同他口中的趣事,却也不敢说出口:“世子也早些歇着吧。”
令狐敬迟转身打算走,突然想起来似的,歪着头笑笑的看着方为:“小弟都忘了,要不要安排两个美人给方兄侍寝?少女或是少男随方兄挑选。”
方为再也没半点的兴趣,果断的摇头:“世子好意心领了,为兄这些日子四处躲藏,身心俱疲”
“呵呵,”令狐敬迟笑的意味深长:“没关系,来日方长,在小弟这里,方兄尽管为所欲为好了。”
看着令狐敬迟的身影终于消失不见,方为发现自己的额头早已经是冷汗连连。
作者有话要说: 看美人变态~
☆、绝世变态
下午阳光的金黄温暖,斜斜撒进大厅,跟前一晚的纸醉金迷有着截然的不同,又有着殊途同归之妙。那些凝聚了时间光华的珍宝,静静的矗立在每一个角落,隐在光线之外,散发着幽幽的孤芳自赏之意。
淇澜跟着方为进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却不是这些。
终于见到了传说中那个不务正业风流万状的南陵王长子令狐敬迟。
这个男人,啧啧
真的很像曾经看过的某国电视剧里面的那种花样美男,貌似比美男还阴柔。
他的双眼狭长,睫毛浓密而长翘,乍一眼看过去这一点倒是极为形似令狐谦。可是定睛一看就发现了不同,所以也只是形似而已。
不由感叹血缘的微妙~
“这个就是令狐谦的女人?”令狐敬迟兴致勃勃的凑过来,一张俊脸在淇澜眼前放大。
淇澜后退,却发现自己思绪开始跑题。这个皮肤细致的有些人神共愤了吧,零瑕疵这还是个男人嘛
她在宫中时没听说关于令狐敬迟玩男宠被去势这一件事,只是这会儿想的歪打正着,还真让她给猜对了~
一直睡到午后才起来,方为的脸色终于缓了过来,整个人看上去有了些泰周帝王的架势:“天泽国沭家的长女,被周帝封为大义公主和亲过来的。”
“哦,她呀~”令狐敬迟脸色一亮,喜滋滋的:“我知道她,就是在宁月大败秦骏白那个沭家大小姐对不对?”
很对。淇澜不说话,可是在心里给予了肯定。她差点忘记了,风城离宁月不远,若这是南陵王的属地,令狐敬迟知道她倒丝毫不足为奇。只是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
“她?”方为皱眉斜睨着淇澜:“看起来挺没用的。”
淇澜怒,心里开始腹诽,方为你丫才没用,你全家都没用
“话说,是个小哑巴?”令狐敬迟伸出食指,逗玩宠物般的挑起淇澜的下巴:“能让秦骏白吃个大亏,我倒是有些喜欢了呢~”
淇澜身上细密了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伸手不客气的拍掉那只好看的咸猪手:“你才是哑巴。”再漂亮的咸猪手也改不了它就是一只蹄子的本质。
方为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令狐敬迟。他的感兴趣和她的不逊,经过昨晚的观察,结果导向自己再清楚不过。
可是,跟自己无关不是么?
即使这个沭淇澜如她所说,也属无辜,可是又怎样?真要被令狐敬迟玩死了,即使只是一枚棋子,传出去怕是令狐谦的脸上也足够难看了吧。
秘而不宣的话,他方为不是和令狐敬迟关系更紧密了么?
丞相高山死了。现在能保住他的,只有南陵王这里了。
“你这个样子,”令狐敬迟嘴角上扬,莹润的红唇弯出完美的弧度:“真让本世子心痒。怎么办呢”他一副苦苦思索的样子。
淇澜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不是碰到变态了吧
“有了,”令狐敬迟如同说着最平常的话:“我让念好找灵巧的工匠用黄金打个最精致的锁链和项圈,把你带在身边好不好?”
恶寒~淇澜怒视着这个名副其实的变态,不经思索的话脱口而出:“令狐敬迟你脑子有病吧~”
令狐敬迟也不着恼,依旧笑眯眯的指了指下身:“我脑子没病,这里有病。”
淇澜退后一步,倒吸一口凉气。直觉上,这个令狐敬迟是她这辈子遇到最棘手的一个。
“方兄,你把她送给我好不好?”令狐敬迟好似才想起来,直起身面向方为,语气就跟讨要个奴婢侍妾一样。
“世子喜欢,再好不过。”方为心里得意,面上却是沉静依旧。
“小弟真是太开心了。”令狐敬迟的表情看过去真的很高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本世子就叫你小澜澜好不好?”
“不好。”淇澜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对待变态的兴奋,愤怒是最无用的:“世子,我请求面见南陵王。”她依稀记得,那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令狐敬迟不知轻重的胡闹,想必南陵王知道其中利害,或许可以救自己脱困。
利益交换,她向来拿手,最怕碰到什么都不需要的疯子。
令狐敬迟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指着淇澜笑的肩膀直抖:“哎,方兄她她说什么?我的天”
有这么好笑吗?淇澜恼了,心思更沉:“我手上有足够的筹码跟南陵王交换。”
“这个小宠物,本世子真是爱死了。”令狐敬迟拇指亲密的擦过淇澜的脸颊,俊脸因为大笑而生了粉色芙蓉:“谁说小澜澜没用,方兄,你这个大礼,小弟真是受用。要是搁在前些日子,说不定就娶进门做个世子妃刚好。”
“谁要做你的世子妃?!”淇澜被他气的不轻:“令狐敬迟——”
“叫主子,”令狐敬迟轻轻柔柔打断她的话:“或者叫世子。”
淇澜咬着牙扭过头不看他,心里焦急的盘算着脱身的办法。
“小澜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令狐敬迟眨眨眼睛:“你别怕,本世子的男…根…被切了,不能把你怎么样。”
淇澜再度吃惊到不能自已,瞪圆眼睛看着他,忘记了说话。
“不过我还是很喜欢你。”令狐敬迟冷不防的弯了腰,绯红潋滟的薄唇眼看着就朝淇澜的面颊压下来。
淇澜的动作是下意识的。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不该说的话和不该做的反应都已经成了事实。
“恶心?”令狐敬迟捂着被打的脸站直身体,眯起本就细长的眸子:“小澜澜觉得本世子恶心?”
方为冷眼旁观,嘴角微不可查的上扬。难道这个沭淇澜不愚蠢吗?
“唉,”令狐敬迟苦恼万分的叹口气:“我这么喜欢小澜澜,她竟然觉得我恶心其实方兄,我是真的舍不得动她半个手指头,可是怎么办呢?作为主人,调…教不听话的宠物是不是必不可少的?不然下次犯了错,她还敢这样顶撞我呢~”
淇澜的心后知后觉的跳乱了节奏。她的直觉向来准确,而此时此刻
该死的,她觉得很危险!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玩?
☆、吊起来玩
看到淇澜眼底的警觉和防备,令狐敬迟笑的更是灿烂如花:“小澜澜这是什么神情?怕主子会折磨你么?让我想想看,该选什么法子才好。”
淇澜握紧拳头,衡量着眼下的形势。
若是她动手,不说这个身手如何的令狐敬迟,光是一个虎视眈眈的方为,就只能三十六计溜为上策。可这是令狐敬迟的宅邸啊,外面那些护院保镖什么的,说她打得过,谁信呢?
“不想死的难看,就别打逃跑的主意。”这样的话自然出自方为之口,也堵死了淇澜最后一条路。
想到这儿,淇澜也知道只能硬着头皮周旋下去:“很抱歉,刚才动手是我的不对。”
“这小手,”令狐敬迟沉浸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