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心里只能有他,要是有了别人,他一概不会放过。
「不可以!你想和整个悠然山庄作对吗?」
「萧家堡不怕悠然山庄,白蔺尘也不会是我的对手。」狂妄的自信让他不把任何人放进眼中,也可以说他强烈的独占欲使他能与任何人为敌。
梓言紧张得心都快跳出胸口,「要不是白沁语救了我,我早就死在街上了!看在这点你放过他吧」不要再伤害他所看重的人了!他受够了!
「是吗?他救了你啊那我就放过他吧。」萧瑾珩的手滑过梓言的胸口,手指擒住小巧的乳首,揉捏著。
「不过,真让人嫉妒。」
将人把床铺上一推,萧瑾珩强行扯下梓言的裤子,人覆了上去。
「不要!」梓言狼狈不堪的挣扎,熟悉的压迫感让他整个人强烈战栗著。
男子不顾身下的反对,握住了敏感的分身,缓缓搓柔起来:「看来你的身体还记得我,这麽快就有反应了。」
不仅是因为五年来都不曾受到这样的对待,更是因为没人比萧瑾珩更了解他的身体,习惯也是可怕的因素只要一被男子碰触,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羞耻感让他的自尊一再的瓦解,却又逃不过也无法反抗。
「嗯呜」
在熟练的技巧下,梓言脸颊火热的发出淫靡的呻吟声,最後在萧瑾珩的手中达到了高潮。深深的憎恶感,但於事无补,沾满他液体的手指伸入了他体内,许久不曾受过外物侵入的後穴痛得他惊叫出声。
「真紧。」虽然萧瑾珩的态度非常强硬,但在体内爱抚的手指却很温柔,灵活的转动、搔括著内壁,一点也不粗暴。
「把手拿开」梓言喘著气,完全使不上力。
萧瑾珩暧昧的笑了笑,真的将手指抽离了体内,但取而代之的是比手指更粗大的凶器,抓住不断乱动的腰,坚挺抵著後穴,缓缓地进入他的身体。
紧蹙著眉,梓言发出了无声的叫喊,如铁般炙热的硕大,几乎要将他吞噬掉的压迫感,让他感到无止尽的绝望,不论他逃到了何处、不论过了多少年,这种痛苦仍然追随著他,摆脱不去。
硬挺深入体内,毫不留情的律动,猛烈的占有直抵深处,狠狠的撞击敏感的部位,欲浪将他淹没,止不住的呻吟、流不尽的泪、消不去的苦只能沉沦。
萧瑾珩抱起昏睡的梓言,看著他脸上清晰的泪痕,那是他最不愿看见的,却是自己给他最多的东西。
「我这麽爱你,为何你就是不懂呢」
房内,只留下欢爱的痕迹,没了人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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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很懒(有点像某种动物)
先说好消息
小绿是准大学生了~~接下来就等毕业罗~~
等毕业考考完我就能尽情打文了!!!!!
突然来个H 连我都被吓到了= =
不知大家觉得这个配对有没有发展的可能?
就我的私心来说
强迫型的很合我的意呢。。。呵呵
有人要回答小白的问题吗?
为啥明明都是爱 但爱情却独占了爱这个字?
小绿尽量不要偷懒~~请大家继续支持~~
丝萝非独生(父子)…31~32
「已经正午啦」我揉揉眼,从床上坐起身。
真是怪了,以梓言的个性来说,他不可能任我睡到中午,他一向秉持著「早睡早起身体好」、「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这种观念,曾大声骂过我说到底是出来玩的还是出来睡的总而言之,梓言没叫我起床是件怪事。
我自动自发的将衣服穿戴好,看著搁在一边的面皮,没有药物辅助也不能贴在脸上,虽然梓言一再强调我要贴了面皮才能见人,但不过几步路而已,我看我直接去找他好了,这样还比较省事。
我从房间探出头,因为是午饭时间,二楼其实没有人走动。我快速溜到梓言的房前,礼貌性敲几下,喊道:「阿梓!我进去罗!」我推著门,但门上了闩。
「阿梓!你在里面吗?」我大声喊著,但里头没人回应。
我都起来了,照理说梓言不可能比我晚起,真的很不对劲!但无奈房门打不开,房内又没半点声响,在无计可施之下,我只能转而找他人帮忙了。走下楼,我正想往柜台方向走去时,就发现原本在吃饭的客人们全盯著我猛瞧,我长得很奇怪吗?这就是梓言要我戴人皮面具的原因?再难看也还是一张脸啊,有什麽好大惊小怪的!就算我没有爹爹的俊雅、没有孟雪倾的倾城、没有陆大夫的绝美、没有绿鸯的俏丽也没有梓言的秀气,但至少不是坑坑疤疤会吓死人啊。
怪人,一群怪人,一群不懂礼貌的怪人。
「老板,你能帮我开房门吗?」我问同样望著我发呆的老板,见他没反应,我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老板!你在吗?」我大声叫,企图让他回神。
「呃!是、是!」终於醒了的老板一阵慌张,搓著手掌问道:「这位客人,您需要什麽服务吗?是用餐还是住店,小的马上让人替您准备。」
我本来就住在这间客栈啊,还住了好几天呢啊!一定是因为我没贴上面皮,这老板才认不出我来。我取出面皮往脸上放,指著自己脸说:「是我啦!老板你有印象吗?」脸都露出来了,总该熟悉些了吧。
老板大惊,道:「原来是三号房的小公子啊!我认得了!」拍了双手,又喃喃地说:「长这麽一张脸,难怪要遮起来了」
老板诡异的表情让我有些疑惑,我又听见後方有人说:「原来是男的」怎麽我长得像女的吗?我不禁有些好奇自己到底长什麽模样,毕竟从小到大我还不曾照过镜子呢这都不是重点啦!眼下应该要叫老板开门才是。
「老板,我朋友怎麽叫都不开门,我怕他昏死在房里之类的,能不能麻烦您替我开个门呢?」我想既然是做生意的,理应以顾客至上,所以老板不至於会狠心的拒绝我,况且有客人出事也会对生意有所影响,这是他们不愿乐见的吧。
只见老板一脸为难,踌躇的说:「这似乎不太好吧?」随意打开房门对客人是种大不敬,有职业道德的人是不会这样做的。
「哪里不好?人命关天呀!」我蹙眉,双手叉腰对著老板吼。
「不是啊,门是从内上闩的,要打开除了爬窗不然就是要撞门了,但撞门恐怕得支付一笔修缮费用不好吧?」见眼前的小客人面露不满,他也是百般个不愿意,一旁的客人都用眼神在指责他了,这年头老板难当啊!
这臭老板脑袋真笨!亏他还长得一副尖嘴猴腮、超级大奸商的样子,怎麽脑袋这麽转不过来。我压下心中的怒火,尽量心平气和的提出意见:「不需要爬窗也不用撞门,你只要找把刀从门缝间穿过,将闩板挑起就好,这总办得到吧?」
记得以前我躲绿鸯时,刘青就会用这招打开我的房门,好让亲爱的妻子能把我这个少爷抓回书桌前,乖乖念书。
有许多的知识都是从生活中的经验习得的!
「原来还有这方法啊!」老板恍然大悟,赶紧让人去找把刀来。
折腾了好一会儿,小二替我开了门,我将人随意打发走後,才进入梓言的房内。左看看,右看看没人,真的没人。房内摆著浴桶,桶内的水是冰凉的,可见搁置一段时间了,也没唤人来收走;床上凌乱不堪,凭梓言那爱乾净的性子是绝对不可能不整理,又不是我只剩下窗户是开著的。
梓言不在房里,他丢下我,跑了我想应该不可能,一个比娘亲还娘亲的人会放我一个人不管吗?我平时待他不薄,虽然事情他来做、出事他来担、危险他来挡、凡事一肩扛,我则坐享其成、一旁待著看就好,但、但他领的还是山庄的薪俸啊!且爹爹很看重他。
嗯!我绝对相信爹爹的眼光,我不能怀疑梓言的忠心。
「咦,这是什麽?」目光瞥见桌上摆放的一张纸条,我疑惑的拿起来看,好在我不再是从前不识之无的笨小孩了,现在我也会读会写。
「人我带走了萧。」就这样短短五个字再加上一个署名,不过要写就写清楚一点,留个姓氏是想怎样?以为全天下就一个姓萧的不成?不过依照这纸条上的意思,可以解读成梓言被绑架了!
「天啊!绑架?」我倒抽一口凉气,我现在该怎麽办?报官不知道有没有用?记得绿鸯和我说过,这世上没几个清廉的好官,要是没几个钱的人,那些大官往往都不理他们,很不要脸的,吃人民饭、拿人民钱,却不肯做事。
没用,与其报官我还不如自己去找,只是人海茫茫上哪儿去找,姓萧的当然不可能只有绑架犯一个人,说不定这萧字还是乱留的呢!
现在要做的就是冷静,冷静!
我抚平激动的心情,告诉自己:「现在只能靠我自己了!」不过还真是不可靠啊,我苦笑。活了十六个年头,除了前六年靠自己苟延残喘、死命活拖的在长期暴力下存活,但後十年我过的可是十足的米虫生活,且还是最高级的那种。
梓言,我想我应该要向他道歉,我可能没办法救他了,我看还是回庄里搬救兵还实际一些,团结力量总是比较大。
我将梓言的东西收拾乾净,尤其是钱袋,目前是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之後我又匆匆忙忙的跑回我住的房间将自己的物品随意收拾,基本上我除了衣物之外没带其他的东西,梓言说脑袋记得带出门就好。
住宿费之前就已经付清,所以我不用多做片刻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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