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他是谁家的闺女?在胤东还没怎么听说有比太子妃更美丽有才的女子了。”
“呵呵你们有所不知啊,我听闻,那女子可是慕容山庄的千金,名字叫做慕容若水。”
慕容若水四个字清晰地印入了大胡子的脑中,它在听到这句话后眼眸眯了眯,随即从怀中掏出碎银起身离开了茶馆。
带大胡子走出茶馆时,迎面走来的一个人,那人低着头走路,而大胡子也若有所思,是以,两人于不起然之间互撞了一下。
“诶呦,是谁啊?大白天的不长眼睛啊?”来人肩膀被撞得生疼,还未来得及抬头看向大胡子便劈头干练的骂了出来。
大胡子冷睨了眼前人一眼后准备从旁边走过。
结果却在快出不发后被那人拦住了去路:“哈,我说臭小子,原来是你啊!”
大胡子本来没有拿正眼瞧来人,只是在听到这句话后顿住了脚步,眸看向身前的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在斐济城用铁链算著她脖颈的人贩子。
他冷冷看了此人一眼,不断算理会他,转身太不就走,可是那人贩子又岂肯让他离去?在斐济,他卖掉大胡子所赚的钱已经被他用光了,而今到了银曜城竟是又碰上了,怎么也得捞上一笔。
“你这个奴隶,我允许你走了么?”他抬臂伸手准备抓住大胡子的手臂。
然,更快的,大胡子身形一闪迅速躲开了他的手掌,随手一推,竟是让那人贩子踉跄了好几步。
人贩子稳住步伐后,瞪大了眼眸伸手指向他:“你你的动作为何这般的快?”
大胡子眼眸微抬,已有许久没有说话的他冷冷启口,说道:“不要惹我,否则,我会让你死无全尸!”
撂下话语后,大胡子转身先跑快步而去。
“天天啊原来他根本就不是哑巴!”人贩子眼眸眨动,是在为自己所见的感到惊奇,这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看他方才的身手当是会武功的人,可是在斐济时,他又为了什么任由自己侮辱与摆布呢?
当人贩子还在喃喃自语时,大胡子早已转过了一条街角,当他快不行走时,却见前方不远处立着一抹熟悉的身影,那人身穿一袭玄衣的衣袍,阳光洒在他的身上,灼灼其华。
见到这人,大胡子的脚步随即挺立在了远处,隔着熙熙攘攘的人海,他们只对力而忘,救了,大胡子方才起步朝东方泽霖行去。
李在东方泽霖的身前,大胡子率先说了话:“你确定还要继续隐瞒下去么?”
东方泽霖看向大胡子,他答非所问道:“认识她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会上她的当,让她独自一人来到银曜?”
大胡子没有理会他的问句,只按照自己的思路说道:“我知道你不想让她难过,你也有充足的理由这样做,可是事情正朝着你无法控制的方向在发展,倘若她发现你是谁了,你又将怎样面对她?”
“她不会发现的,我会隐藏到最好。”东方泽霖说这话时忽而想起了端午夜宴时,他为父皇抢救时的场景,那时的他因为急着为父皇服药,竟是忘了一些属于自己的特有动作,也就在那时,他觉得若儿看她的眼神有些古怪。
大胡子睇了东方泽霖一眼,半响后,说道:“希望如此。”
闻言,东方泽霖沈默是金。
隔了一会儿,大胡子又问道:“找到打开玉玲珑取出钥匙的方方了么?”
“找到了。”
“我听说取出钥匙是会造成取钥匙之人的内力重创,你一定要小心了。”
东方泽霖点头道:“我会小心的。”
大胡子点了点头后又问道:“那个地方在哪里?”
东方泽霖眼眸看向北面,幽幽地说道:“天山。”
“准备何时去?”
“一个月后,要赶在七夕那天才行。”
大胡子留在外面的那只眼眸微微眨了眨,随后说道:“我会一直在银曜城的,有事便吩咐我。”
东方泽霖闻言问道:“你不回金鳞去看一看他么?这次我回去,见到了她,她似乎苍老了许多。”
大胡子高大的身躯在听到这句话时,僵直了一会儿后,又问道:“你不恨她么?”
“事已至此,很,又有何用?”东方泽霖拍了拍大胡子的肩膀,说道:“有空便回去看一下吧,我不想因为我而破坏你们之间的关系。”
这句话是的大胡子的眼眸中露出了深深的悔疚,看向东方泽霖的眸中又多了一份痛惜,半响,他沈声道:“倘若不是她,你们又何止于此?这一生,我都不会原谅她的。”
撂下话语后,大胡子竟是转身径自离开了,他走得很快,转瞬便不见了踪影。
东方泽霖眸中睇着那某灰白色的身影,垂了眸,深深的叹息了一口气。
胤东皇宫,莲心殿内,凌萧若正与琴韵在讨论内功心法的运用自如问题。
凌萧若虽然号称是苍山派的弟子,但是,对于苍山派的武功,他着实没有学会些什么,后来隐居在忘忧谷的日子里,她学的也很杂,有自己本身会的,还有君离所教的悦己宫的武功,另外还有外加一些慕容山庄的武功。
所以,现在她的武功招数是集大成于一体,断不可说是那一个门派的武功。
因为已经学了几天了,琴韵倒也回了一些,不过终究实施了记忆,是以,那内力倒也不能运用自如。
“若儿,你说你也不知道自己的内力为何会这般好么?”在练习的过程中,琴韵一边比划着招数一边问道。
凌萧若点头道:“是的,我来到这里时并不知道自己会内力,后来才慢慢知道的,刚开始我也想你这样,不过日子久了就好了。”
因为没有子青原来的记忆,所以她仍旧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内力这般好的缘故,不过,据推测,估计是子青以前练习时非常刻苦吧?可是,再好又能怎样呢?终究还是不敌南华真人,终究还是机缘巧合的来到了古代。、
正暗自叹息之时,忽而听到一声高喝。
“太子妃驾到!”
凌萧若眼眸一米,转身朝店外看去,上官柔来莲心殿做什么?
“她来做什么?”琴韵问出了凌萧若心中所想。
凌萧若嘴角微扯,回了一句:“来了就知道了。”
按照以前在临南对上官柔的认识,她这当是过来给她下马威的吧?
思沉的功夫,上官柔已经高昂着头迈步走进了殿内,她的身后跟着柳枝与另一个白面的小太监。
凌萧若站的笔直,神色中带着探寻,而站在她身后的琴韵也是一脸的清冷,瞥了一眼上官柔后便没有将事先放在她的身上了。
上官柔今日穿了一件鹅黄色的薄纱衣衫,下身着同色罗裙,头上盘着飞凤髻,上戴金色镶珠步摇,走起路来环佩叮当,当真何为仪态万千,将太子妃的高贵与奢华演绎得淋淋尽致。
待她与柳枝走进殿内后,却不见凌萧若与琴韵有任何行礼的趋势。
柳枝见状扬眉低喝道:“慕容姑娘,见到太子妃娘娘为何不请安?”
上官柔斜目瞟了一下柳枝,对于柳枝趾高气昂的开场白似乎很是满意,微扬的柳叶眉中写着些许的不屑。
凌萧若微微一笑,笑道:“真是抱歉,我这种江湖人士还真的不懂什么叫做宫廷礼仪,要不这位姑娘先给我做个示范,怎么样?”
本来对于上官柔,他是有着一种怜惜之心的,只因她离开亲人远嫁胤东,而今她不请自来,有便显出这样一番姿态,心中的那份怜悯也跟着消失殆尽。别说她上官柔了,就算东方泽霖站在她的面前,她也不会行礼的,只因为他欺骗了她,将她当猴子一样玩弄于鼓掌之间。
柳枝闻言眼眸一瞪,上前一步抬手指着凌萧若的鼻子说道:“慕容若水,你现在还没有嫁给太子便如此不将太子妃放在眼里了,你这是藐视天家的皇权威仪,理当掌嘴。”
凌萧若头部微转,瞟了一眼上官柔后又转向柳枝疑惑道:“掌嘴?这位姑娘,我人就在你跟前,倘若你想掌嘴,请便。”
柳枝闻言当真就想上前扇凌萧若两个耳光,然,当她的脚步刚刚上前跨出半步时却觉自己的膝盖处忽然遭受到了重击,她的身子突然下垂,竟是深深的跪在了地上,膝盖撞击在了青石砖地面上发出悚人的响声,经不起疼痛的柳枝霎时皱起眉头高哼道:“好痛啊”
立在凌萧若身旁的琴韵再见到如此情景时忍不住转头微微笑了起来。
凌萧若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柳枝,这丫头当真是狐假虎威过了头,莫非他还真想打自己两巴掌么?她想得真美!
上官柔见柳枝跪在了地上,铁青了脸色直接对凌萧若说道:“凌萧若,你还要不要脸,你早已经是景轩的妻子了,却又为何还要再来抢我的霖?”
他当真是很死这个女人了。他与景轩青梅竹马,却被它中途横刀夺爱,不仅如此。她还听说临南的宫变与她息息相关,而景轩的死也是她一手照成的。她一直因为,自己远嫁胤东,此生再也不会与她有任何瓜葛,却不想,她竟是在景轩尸骨未寒之际再嫁为妾,竟是又来参合一脚,她是不是生来便与自己作对的?
凌萧若看着上官柔,眼眸微眯,她从来没有想过要与上官柔争抢什么,无论是以前亦或是现在啊,她跟来也不想在言语上与她起争执,可她一上来就说了这么难听的话,她凌萧若也不是好惹的主,自然也就不会亏待了自己。
“太子妃娘娘,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抢来着?这婚,可是皇上赐的,莫非,你对皇上的赐婚很是不满么?倘若你觉得我会抢走你的霖,你大可以去皇上跟前儿说,让他取消这场赐婚。”
一席话语说得上官柔小脸瞬时憋红,她眼眸一米,恨声道:“凌萧若,你当真不知廉耻,一女不事二夫这句话你没有听说过么?”
她怎么有脸在克死景轩之后又来当这个太子良娣呢?他怎么可以如此堂而皇之?
“自然听说过,不过我想,皇上应该也听说这句话。”凌萧若这句话说得很明显,意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