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芊涵那赶小狗的姿势,让邪焰皇十分的无语。算了,这次就先放过莫芊涵,但是他不会次次都放过莫芊涵的。要真把他给惹火了,他才不会管什么约定之类的东西。说暂时不能动莫芊涵,可没有说过,他会让莫芊涵在这里吃好、喝好!
邪焰皇的眼睛暗沉不少,莫芊涵这个女人,走着瞧吧。等他恢复了之后,就有她的苦头吃。
邪焰皇从莫芊涵的房间里出来,邪教里的下人,看到邪焰皇,全都露出了诚惶诚恐的表情,害怕地低下了头。因为邪焰皇的作风,是出了名的狠。要是他看谁不顺眼,都不给理由,直接就是出手把那个给杀了。所以每个到邪教里做事的人,都十分害怕自己没有命活着出去。
只是今天的教主有些不太对劲儿,下人们手里搬着托盘,有些发愣的看着邪焰皇走路的姿势。只见教主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特别是那两条腿,似乎有点拱起来的样子。今天教主这是怎么了?下人们睁大了眼睛,看着邪焰皇那怪异的走姿,生出了一个又一个的问号。
邪焰皇当然知道那些带着问号的眼神盯着自己,只是他现在真的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计较这些人的行为了。一个莫芊涵把他弄得精疲力竭,如果有多余的时间,他宁可想想怎么让莫芊涵在邪教的这段时间里,自己能够有太平的日子可以过。看来,还是把莫芊涵送出去,比较安全一点。
邪焰皇来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里面有一个男人正在等着了,那个男人开口,“怎么,被她耍了?”那声音里面带着浓浓的笑意,显然对于莫芊涵做的好事,男人十分的欣赏。
“你说呢?”邪焰皇眯起了眼睛,很想把眼前这小子给砍一顿,是谁把莫芊涵那个女人弄到他的邪教里来的。还不都是这个男人害的,“你自己的女人,什么脾气你应该很清楚。告诉你,仅次一次。今天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放过她一马,要是再有下一次,那么你就等着带她的尸体下去吧。”他不是真的杀不了莫芊涵,只不过全看在了眼前这个男人的面子上。
“呵呵,这段时间只能辛苦你了。”男人笑,邪焰皇什么性子,他会不知道吗。看来这次莫芊涵是真把邪焰皇给惹毛了。要是换成以前的邪焰皇,莫芊涵怕早就是一具尸体了。但是敢对邪焰皇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全世界也只能够找出莫芊涵这么一个吧。
“她跟你在一起,也这样?”邪焰皇很想把眼前这个男人赶走的,因为邪焰皇认为,是这个男人把自己的夙敌带了过来。两次遇到莫芊涵,都没有什么好事情。
“你说呢?”男人给了邪焰皇一个不清不楚的答案,并没有正面回答邪焰皇的问题,“好了,我把她交给你,那边还有我的事情,我要先走一步了。”男人看看外面的天色也不早了,是时候回去,不然的话,那边的人就会知道两个人同时在盟主大宅子里消失的事情。
邪焰皇点点头,他知道这个男人在玩儿什么把戏,自然也知道他有他的顾忌。没有多余的挽留,甚至连多余的话都没有一句,邪焰皇只有一个点头的动作。
“喂,好歹我们一起长大,你对我就这么冷淡,我会伤心的。”男人有点小可怜地说,只是看着那张脸,那表情,怎么都觉得他是在耍邪焰皇。
邪焰皇懒得理那个男人,正是因为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这个男人是什么样的人,他会不知道吗?所以少在他面前卖乖,“我再说一次,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以后所有关于莫芊涵的事情,你最好都别让我插手。否则的话,当你抱到莫芊涵的尸体时,别跟我哭。”他跟莫芊涵就像是死敌一样,一见面就斗得厉害。
第一次司马识香那会儿,虽然他赞赏莫芊涵的胆识,但这不能让他打消想要杀了多管闲事的莫芊涵的想法。第二次,莫芊涵敢伤了他的身体,还是男人最重要的部位,所以他更不可能放过莫芊涵。如果不是这个男人带莫芊涵来的邪教,早在他见到莫芊涵的第一眼,就把莫芊涵丢进蛇窟里,让她受万蛇噬身之苦。
“我知道,谢了。”男人了解莫芊涵的性子,又怎么会不了解邪焰皇的性格呢。只是他也没想到,莫芊涵胆大成这个样子,看来他还不够了解莫芊涵啊。“这段时间只有你委屈下了。”男人十分无良地说,要是莫芊涵真有这么调皮的一面,那么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邪焰皇的生活自然是过得‘丰富多彩’。所以他要提前祝福一下邪焰皇,谁让他们俩是好兄弟呢。
男人说完之后,非常有先见之明地离开了邪焰皇的房间。在男人原来站着的地方,插着一刀闪亮亮的匕首,整个刀身全都没入了墙面当中。要是这一刀让那个男人挨上了,身体都得被穿透,好在躲得快啊。
莫芊涵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想着到究竟是哪个闲着没事儿做的大‘婶’,把她送到了邪焰皇这个死对头的地方。真是想把她害死才甘心吗,邪焰皇没傻到多费力气把她绑到了邪教之后,再杀了她。帮她治哑病,治好得猴年马月的事情。她没这么多时间可以浪费,跟邪焰皇那个男人说好像有点说不通,该怎么办呢?
就在莫芊涵考虑着怎么从邪教里出去时,莫芊涵听到了脚步声。银针在手,有心者都休想靠近!
“姑娘别激动,我是被教主派来,帮姑娘看病的。”一个温柔似水的男声传了过来,给人一种清清凉闵的感觉,似六月里吹来了一阵带着冷气的凉风,十分的舒爽。
莫芊涵皱眉,汗一个,原来男人也是可以用水做成的来形容吗?只见一双淡蓝色的靴子出现在莫芊涵的面前,接着是一身水蓝色的长袍。好看的眉毛微微弯着,嘴唇湿润,但不是十分的红,透着一丝的肉白。高挺的鼻梁很有味道,一双偏褐色的眼睛看着十分的顺眼。这个人的长象,虽没有一百分,能眼邪焰皇的妖美相比,但也算是耐看形的。就是这个男人要来帮她看病,邪教当中还有这样子的男人?
莫芊涵心里打了一个问号,因为实在是不敢相信,人人惧怕的邪教当中,存在着一个看着十分纯良的小男生。
“哈哈哈,姑娘可不要小看小生噢。”男人笑了笑,他的表面是挺纯良的,就因为这个,所以有时他要出事,更容易让人防不胜防。
莫芊涵摇头,没小看这个男人。这个男人长得越善良,能够出现在邪教里,就足亦说明,那纯良的外表只是这个男人让人放下心防的一种工具而已。所以长着一张恶人的脸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那些明明是一张善良的脸,心却黑得能跟墨相提并论。直觉告诉莫芊涵,她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属于后者的可怕人物。
男人笑,果然很有眼力,没有因为他的外表就半点脑子都不剩了。“我江湖人称毒郎群,你姑且也就这么叫我吧。我对邪教教外的人是没安什么好心,可你放心,我对你没坏心。”毒郎君把自己的药箱放在了桌子上,笑眯眯地看着莫芊涵。这个女人已经发现了他的真面目,要是不让这个女人对他放下心防的话,那么接下来的治疗会很麻烦。
莫芊涵摸着自己的下巴,毒郎君?好像有听过,又好像没有听过。既然取了一个毒字,那么使毒的功夫应该更高吧。莫芊涵看着毒郎君,心里某个不安的因素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嘿嘿,莫芊涵心里恶毒地笑了,大家都喜欢毒,那么她怎么可以错过这次机会呢。
莫芊涵手一挥,一股粉沫飘向了毒郎君。毒郎君一个皱眉,用袖掩鼻,“你在做什么”毒郎君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麻痹无比,手和脚根本就动不了。
看到挺尸了一样的毒朗君,莫芊涵走到了毒郎君的根前,手指轻轻一点,毒郎君就像是一声石膏一样,硬绑绑地摔在了地上。啧啧啧,就这样,也好意思叫自己毒郎君,还是江湖人称的莫芊涵摇头,这江湖是越来越不济了,什么虾米、小鱼的,都能在这江湖当中有自己的名号。毒郎君,还真别说,听着挺厉害的,只是本事就差了那么一点点。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毒郎君一时动弹不得,只能问莫芊涵了。
莫芊涵蹲着身子,看毒郎君,手里拿着纸和笔写道:你不是毒郎君吗,我对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
“”毒郎君咬牙,“我当然知道你对我下了药,我问的是,你对我下了什么毒!”他不是白痴,就算他没有任何医理知识,一般江湖中人遇到这个情况都会知道自己着了人家的道儿了。
莫芊涵笑,接着写道:你要不要猜猜看?
“如果我能猜得到的话,就不用来问你了!”毒郎君有点不甘,自他出江湖来,不算他的毒术不是天下第一,但也不至于谁见了他,都能对他使把毒的。他能取得这个称号,就可以看得出,在江湖上,毒术在他之上的人,很少。可他并没有听见过莫芊涵这号人物!
哈哈哈,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毒,还敢对她这么凶。这小子,真不怕死。莫芊涵拍了拍毒郎君那只长得顺眼极了的小脸:就你这点本事,你确定能治得好我的哑病?还是回去找你的教主述述苦吧。
莫芊涵对自己的哑病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本来失声只是意外。当她想要再次找回自己的声音时,才发现无能为力了。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再强救什么。她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如果继续留在邪教里的话,只会拖延她的计划,打乱她的步骤。
想要让邪焰皇放弃,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邪焰皇的人知难而退。
莫芊涵的手在毒郎君的面前扇了扇,当毒郎君身上的麻痹感消失之后,十分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这个叫莫芊涵的女人毒功果然厉害,使毒于无形,解毒的本事更高。不可否认,他比不了莫芊涵。
莫芊涵给了毒郎君一张纸,上面写着:除非你的毒功能够超过我,否则的话,你没有资格来医我。
毒郎君什么话都没有说,的确,他计不如人,是没什么脸面再给莫芊涵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