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玉如急忙拿着电话打出去。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郝玉如急忙问:“哥,怎么了?”
为不让这个跟着自己担惊受怕的妹妹多担心,电话那头郝彬如尽量把语气变的平和:“没什么,你晚点休息,帮哥当一会班;提醒其它监控室里的人打起精神。”
陆薏霖似是没听到郝玉如打电话一样,只到喝到了每十二杯之后,他才缓缓的说道:“别太担心,你哥可从没有处理不了的事情。”
不是你哥,你当然不担心了!郝玉如虽然没回出声,镜片后的大眼毫不留情的剜了陆薏霖一眼。
不曾想,面对郝玉如不满的眼神,陆薏霖竟然难得的笑了:“全薏园大大小小的公分司,上上下下、明里暗里数万人的员工,也就是你这个比男人还硬的女人才敢用这种眼神侍候我。”
☆、神秘租户4
刀削似的脸,五管不能否认的确实很精致!这一笑还真是少有的迷人。郝玉如被自己脑子里突然冒出的评论吓了一跳,连忙猛抽一口烟让自己来了个被动的深呼吸,清醒一下。
陆薏霖并没很注意郝玉如,而是把侍者送来的另十二只杯子摆齐;然后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女人要少抽烟,黄脸婆都是烟熏黄的。”
郝玉如看着两排杯子,吃惊的问:“你还能喝?不要为了报复硬撑!”
“六月天的人情,得趁热还。我已经喝了一道,不算是沾你便宜了,现在我们对喝。”陆薏霖边倒酒边说,话里还泛出了少有的热情。
对喝就对喝!谁怕谁?郝玉如心里这么想着,嘴里却在说:“老板好像从来也没把我当女人让过,我已经习惯了。”
“在怪我?”陆薏霖退去笑意,很是真诚的说道:“那是因为你的能力比一般男人强。”
郝玉如没理陆薏霖的话,自顾端杯自饮。担凡这种喝法,先喝完自己面前酒的人站上风,能取得下次摆洒杯的权力;最主要的是能决定摆几只酒杯,如果自己不能了就少摆洒杯;因为是对喝、平喝,少摆酒杯也不丢人。
陆薏霖好像看透了郝玉如的心事,也急着喝了一杯,然后用宣布大事的语气说道:“你拼不过我,不要抢快。”
“拼不过也要拼,求生的本能;总不能陪你醉死。”连喝三杯郝玉如的脸色已经在微微泛红。
“陪我喝个酒就要死要活的,成心让我不开心。你就不能觉着别的女人一点说点漂亮话听?”陆薏霖的脸沉了下来。
郝玉如又连喝了两杯,根本没懂陆薏霖的话一样,半醉中问道:“老板你的脸为何总是泛着冷气,跟别人欠你二百两似的,要是能经常像刚才那样笑笑,我想薏园的生意可能会再上一层楼!”
“你把我当什么了?我是买笑为生的?薏园生意好不好全在你的经营方式。”陆薏霖脸色更难看。
☆、神秘租户5
郝玉如好像真的喝多了一样,把酒当水没有犹豫的又喝了两杯,面对陆薏霖的冷色她不止是毫无惧色,竟然还伸出两指划了陆薏霖的脸一下:“说实话,你这脸不卖笑还真是可惜了。”
你真是大胆,喝了两杯就如此调戏我陆薏霖,陆薏霖真的没有任何反应的僵直着身子看着郝玉如。
见陆薏霖呆怔的神态,郝玉如更是变本加利的说道:“说实话,这薏园如果个是由我全权做主;我干的第一件事就把你放去拉客。保证不出一个月就能治好你这面瘫不会笑的毛病。”
陆薏霖一把纠住郝玉如的衣领,隔着桌子拽起她:“你真是太过分了?”
郝玉如昂起头,大眼里透着不满:“你不过分吗?下班了不让下班,强迫员工陪你喝酒;看在你是我老板的面子上,我再提醒你一句,这要装虽然是薏园发的,却不是你想纠就纠的,你最好马上放开。”
眼前大眼里的不屈成份好像在哪见过?想起来了,也是在薏园,在薏园的审讯室里!柴郡瑜曾经就是满眼的不屈;那时我陆薏霖伤害了她,到如今想尽办法摸不去她心底的那道痕!
女人记恨的本事是男人远远不级及的!真伤她了,她能记一辈子!
所以男人不要伤害自己在乎的女人!
眼里这个女人自己当左膀右臂一样的信认,怎么能不在乎?有点本事的女人哪一个没有点倔脾气?
想到这陆薏霖还真就慢慢的松开了手:“你是第一个敢骂完我,再威胁我的女人;看在你喝多了份上,我不计较。”
“那我是不是该感谢你抓下留情?你虽然是老板却要给我足够的尊重!你其实是吃了柴郡瑜那女人的气,就是找地方撒?有本来你就加把劲把她追到手。别成天在我们面前摆个臭脸。”郝玉如得寸进尺。
真是哪痛你就戳哪!你那嘴就真是刀子不刮骨不甘心吗?陆薏霖双手一撑桌子就跳过桌子到了郝玉如的身边
☆、神秘租户6
陆薏霖很气愤的抓住她的双臂说道:“你不用邀我;她柴郡瑜迟早是我的,从今天起她的一切都在我的手心中握着。倒是你,不要总是一副有持无恐的样子,真惹火了我,你哥也救不了你。”
郝玉如挣不脱把脸扭向一边:“你真是无聊说话就说话,这么近干什么?”
郝玉如见陆薏霖不放手,手不能动,脚下就开始乱踢。
“你还真反了?我干什么?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里的是薏园,都是我的,你的人都是我的!”
不知是郝玉如没站稳,还是陆薏霖做了手脚。郝玉如只觉重心后抑向后倒去,她闭上眼心里很悲哀:摔下去肯定很痛,也许头磕在某个椅角上还成了严重脑震荡,到时一切都完了!
还好,身子着地了,没有相像中的痛!
郝玉如正欣慰中感觉到了身上巨大的压力,正想叫:“来——”后面那个“人”还没叫出,嘴上已经被封住。
凉薄的唇,透着红酒的味道
郝玉如拼命紧闭着嘴,抗拒着身上人唇舌的侵略;同时惊恐的挣开眼看到了陆薏霖闭着眼睛很投入的样子。
郝玉如心里骂道:这个男人疯了,窝边草也吃!
不管郝玉如怎么想、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时,她就任陆薏霖疯吻她
陆薏霖感觉到了身下女人放弃反抗,以为已经臣服,缓缓的放开郝玉如的唇,留念着向下攻击她的脖子,沉醉间说了一句话:“不要做警察了,做我的女人!我会让你应有尽有!”
郝玉如一怔,跟着自我解嘲式的笑了笑:“你想着别人就算了,还说出口?这薏园的员工也是人呀。”
陆薏霖突然如梦方醒般的抬起头看着身个的女人,他慢慢的摘下她脸上的眼镜;朦胧的灯光下明眸皓齿,眼里秋波盈满笑意;脸上的羞涩再拼命掩饰也没尽显露;唇光闪亮,微微开启喘着诱人的气息,那是他自己刚刚偿过唇,味美而销魂
☆、味美而销魂1
从来没见过身下这个女人!
陆薏霖真的跟喝多一样的紧紧的拥住郝玉如的问:“你是谁?”
郝玉如真是欲哭无泪,现在明白娱乐场所再怎么洁身自好,也有湿鞋的时候:现在自己处境最有代表意思,被人强吻了,现在这种姿态对方还在问我是谁!还好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把自己当成柴郡瑜了。
虽然当替身的滋味不好过,郝玉如却不能叫人,真把同事们叫来,看到这种场景那她以后还怎么在薏园混?
“你先让我起来,我再告诉你,我是谁。”郝玉如知道能醉汉只能哄着。
陆薏霖还真就发开洒疯了:“不,你先告诉我,我再起来。”
郝玉如有点急了:“你要再不起来我可叫人了!非礼员工,到时看你怎么对薏园人交待。”
陆薏霖倾身吻着郝玉如的脸说:“大不了我把你从员工变成我的女人。”
“你找个女人容易,可是要找个能帮你看着薏园的人却是很难!”郝玉如不紧不慢的说。
这话还真是管用,陆薏霖就真的站了起来,而且顺手把郝玉如也提了起来。
郝玉如找到自己的眼镜正准备戴上被陆薏霖了把按在了门上:“别戴,让我看清你长什么样子。”
陆薏霖说着话正想冲动的再次压上郝玉如的唇时,郝玉如大声的喊道:“来人,快来人!”
脚步声很骤,来了四个陆薏霖的近向侍卫。
郝玉如推了推眼镜框,以向一沉稳的老女人态度说道:“老板喝多了,小心送回去休息。”
陆薏霖沉着脸看着门口不敢动的几个人,然后又看回郝玉如:“我是喝的有点多,不过今天我不要别人送,我要你这个男人婆送。”
陆薏霖说完手就搭上了郝玉如的肩膀;表面上是郝玉如架着陆薏霖,实际上是陆薏霖如果搂着郝玉如往前走。
陆薏霖斜眼看着脸红气精的郝玉如,他知道那不是架他累的,是被他气的!他得意的在心里说道:我要的都会是我的!谁也逃不掉!
☆、味美而销魂2
失落的夜晚,突然有了新鲜的玩物,陆薏霖眼低冷冷的世界突然看到了天空中的火焰一样有了亮光。
郝玉如有苦难言,也许只有两个人时,她可以对陆薏霖连讽带剌的对抗,可是有其它下属时,她知道她只能顺从,因为她心里明白陆薏霖不是一般的人,真激怒了倒霉的是她自己!
可是现在自己的处境,郝玉如内心恐惧越来越深
郝玉如的手按向了口袋里的手机,那上面她设置的应急键,是她和哥哥郝彬如约好的。
只是郝玉如的手刚到口袋边上,就被陆薏霖抓住了手腕:“我知道你聪明,而且不是一般的聪明;可是现在在我面前,你只要做个听话的女人就足够了,多余的小聪明你就别耍了。”
*
“咚——”的一声后面的人都关在了门外!
郝玉如知道进到陆薏霖的房里,这时害怕也没有用了;于是装着不在意的指责道:“你没醉装醉,雪菊楼的那个女人你都搞不定,现在又在窝里挑事。”
陆薏霖像是被针剌了一下,人整个的僵在门口。
半响——
陆薏霖闲散的说道:“谁说我搞不定,马上就搞定;现在她就在我的掌握之中。”
“哼——空话谁不会说呢?”郝玉如来回打量着陆薏霖的房间,虽然同在一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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