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落!”倪昊内心慌乱,急忙叫了一声。他本也是犀利敏感的人,直觉感受到司空落离自己越来越远,像是要离去一般,怀里的人被越抱越紧,这样还是不够,远远祛不去心里的慌乱,黑暗里寻找到了她的唇,狠狠的吻上去,像是要借此证实她的存在。
他的吻急切而又粗鲁,像是恨不得一口把她吞进肚子里,疼的司空落直皱眉,反抗声尽数成了呜呜音,只得伸手去推他。
这一推,更是激起了倪昊的火气,双手在她身上胡乱的摸索,口里不停的低叫:“阿落,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是我的,我的我的”他嘴里不停的近乎迷乱的叫着,脱了司空落的衣服,吓的她拿起枕头就向地上扔去。
“咚”的一声响,外间传来丫鬟的轻声询问:“落小夫人,怎么了?”
“你起来!”这个时代里大户人家的床柱上都会挂很小的灯,用来夜用。司空落在微弱的灯光下盯着倪昊的脸,对身上的他小声说。
“不起!”没想到倪昊竟是耍起了赖,拿出他已然粗大的宝贝紧紧的顶在她腿根部。司空落一见了他那东西,又羞又恼,气道:“你不要命了!这是在王府!”再不起来她就要叫人了。
“小夫人,我进来了。”外边的人试探到,推门进来。
司空落无法,总不能就这样让人发现了去。推开倪昊,拢了衣服下床,捡起地上的枕头对着已经快到眼前的丫鬟说:“没事,掉了枕头,下去吧!”
丫鬟应了一声下去,也没在意。
倪昊一把拉着司空落上了床,密密麻麻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身上:“阿落,可是我很想你,很想你。”说着,拿了他的巨大,对着她的幽径,就要放进去。
司空落一急,一把挡住身下,感受着手背上的灼热滚烫,微红了脸恼道:“你疯了,我还怀孕着呢!”
倪昊看见她羞的脸微红,好心情的轻吻着她:“阿落,我会忍住不用力的,你让我进去感受一下你,我受不了了。”说着,急切的一把拉开她的手,缓缓的进入。
司空落咬着下唇,气的直想咬牙,你要是能忍住才怪!现在都忍不了,还怎么忍?
她是听说,男人在这方面根本就没有自制力,开弓哪有回头箭!
只是她低估了倪昊的毅力,哪怕他忍的满脸是汗,痛苦的面目扭曲,也是缓慢的进去,再出来,再进去,再出来,竟是真的只想感受一下她。
司空落身上也是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也许是怀孕的缘故,身体很敏感。前两次,在他激猛狂烈时,她都没有感觉,这次竟是浑身起了一层酥麻,软的提不起半分力气。
她很讨厌,非常讨厌这种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空落已经困的想要睡觉,倪昊还是乐此不彼,宁愿忍着煎熬也要继续。
“倪昊,你为什么想要当皇帝?”她问,也有着泼他冷水的意思。她对这人所知甚少,要一点一点的了解起来,好知已知彼。
“你是说做王吗?这是我从小的心愿。”倪昊分了心神,声音嘶哑破碎,极艰难的回答。
从小的心愿?一个小孩子能有多大的野心?还不是长辈灌输的理念,还么说来,如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刺激到了他,那这倪昊身上,还是有着很多秘密的。
“阿落,府里的三个侍妾被人害死了,我休了洛娘,你嫁我可好?从今以后,我只有你一人。”倪昊突然开口,只觉得心都是个紧的,屏息等着她的回答。
司空落心里一惊,什么,他竟然把洛娘给休了?为什么?只要开口问,却听“啪啪啪!”的鼓掌声响起,一道玩味中带着戏谑的声音响起:“倪将军这么放不下落小夫人,就带了回去自己保护,何苦夜闯我王府?”
司空落心里又一惊,是许昌?他听去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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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7番外:一剑斩杀(倪昊)。
我是魏霸王昊央的嫡长孙——昊铭。
铭,即在钟鼎盘盂上刻铸款识,也是一种刻在器物上用来警戒自己、称述功德的文字。名铭者,自名以称扬其先祖之美而明著之后世者也。父亲为我取名铭,即希望我牢记先祖塬下之耻,铭心不忘,以期我报得祖仇,为祖父正明之后世。
从记事起,我便受到长辈严厉到苛刻的训练,权谋心机策略手段、文武朝史,除过奇门八卦与占卜,我所学甚多,涉猎极广。
族人皆论我:族内同辈中人,无人能出其右,所去甚远。
其实我知道,我之所以能木秀于林,不止是因为我天赋甚好,而是因为我比任何人都努力。
嫡长孙,多么荣耀高贵的身份,但那却是对别人而言,于我昊铭来说,一钱不值。我父亲有两妻两妾,我的外公是一个小小的贵族,母亲是外公的嫡长女,身份也算是高贵。但是母亲虽为父亲的正妻,可上头还有一个身份比她高贵数倍的女人,而那个女人,是我爹爹爱着的女人。没有一个身份高贵的母亲,即便我是嫡长子,也不受人待见。
我的童年过的极为的凄惨,不止是因为要没日没夜的努力学习,更是因为来自己于大夫人的刁难。按照规矩,正妻无嗣,妾不得有子,同样的,身份最高贵的正妻无嗣,其它妻妾皆不能有子。原本我成不了父亲的嫡长子,不过是因为大夫人的孩子胎死腹中,我娘已经怀胎五月不能打掉,再因那大夫人以后不能有子嗣,我才成功的被生了下来,成了父亲的嫡长子,爷爷的嫡长孙。
那大夫人极为聪颖,敏锐异常,只因怀疑我那未出生的哥哥是被我娘害死,她与她的家庭势力处处刁难我们,四面八方为我们惹来不少委屈痛苦。
我后来才知道,我娘是要比她更为聪敏。我那哥哥,的确的确是我娘亲害死的。她做的干脆利落、无蛛丝马迹,任那大夫人再聪颖,与爹爹动用两个家族的势力也是查不出半点痕迹。
在这样勾心斗角的环境中长大,耳濡目染,再加上爹爹刻意培养,我自是学了个满当当。
我爹爹不爱我,我娘亲只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而费尽心思,即便这样,我的生活中偶而还是有一丝丝的温暖。我渴望得到关注,勤奋努力,经常一夜读书到天明,出色的表现愈加得到父亲的赞许。这一切,皆是在我六岁那年烟消云散。
全族连同管事奴仆一百八十一人,皆成刀下亡魂。
从那时候起,我才明白父亲为什么一直向我说男子汉大丈夫,当位至高峰,权至颠处。
不因其它,只因我父亲是名振江山的魏霸王昊央之嫡长子!
除过我、阿通、阿年、洛娘,以及保护我们逃出去最后活下来的三个长辈。
除过我们七人,所有人都死了,连我那偶而因为出色表现才能得到的温暖也跟着消失了。
我不管祖辈有多少仇恨,我昊铭的父仇母仇家族恨,一百八十一条人命,从那时起,我发誓,我一定要夺了沈氏的江山,慰父母先祖在天之灵!!
我改名换姓,与阿通商量后,七人潜入天全国隐居。
从六岁起,我便开始布局,为以后夺了天全国的江山做打算。
这天全国,原本也是我祖父昊央率众打下的江山,后来他在塬下败于沈君羽之祖父沈溪,现在天全国的国王许龄耀之祖父奉命退于天全国之地,以谋再起。不曾想许龄耀之父野心勃勃,弑父夺权,自立为帝,命国号天全。
这天全国的江山,本就是我昊氏的,我不但要夺回来,还要把祖父失掉的江山从沈氏手里一并夺回来。
太常卿郑都之父,是我祖父手下的第二谋士,父子两人皆是忠心耿耿。到了许龄耀这一代,郑都任太常卿之职。他本是有着占卜的能力,见到天降异星,推测到计划好的事将因一人有莫大变数,遂下定决心施展禁术,花费数十天,心力交瘁到几近油尽灯枯时,耗去十年左右寿命,才准确卜得异变之人的特征。
郑都说,如若能将那人能收为已用最好,他的意思,是让我娶了她。
可我昊铭何许人也?如若娶了一个有变数的女人,很多计划都要相应修改,麻烦而又有危险。我又如何能容得下她?还不如一剑斩杀来的痛快!
郑都说,天命女,杀不得,杀不死。
那个时候,我是不信这句话的。
当时我立刻起程去乾国国都,根据郑都给的卦玉终于判断到她会出现在大将军府。
要说到守卫,乾国的大将军府自是比不得我那将军府,因为我那将军府不止是一个正三品的将军府,同时也是天下间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组织清道堂的总堂。要出入大将军府,对我而言自然不难。让我十分震憾的是,她们一行四人,竟是以那样惊天的方式出现在了大将军府里的花园!!
像是妖魅鬼灵一样,凭空踏出来一只脚来,进而整个人现身而出。
我隐在暗处,看着她们一个个从空而来,好奇的脸色上有着不解的神色,举目四顾,或兴奋或担忧的说着我一点也听不懂的话语。我就知道,我找对了人,是她们。
可是那所谓的天命之女只有一人,一下子出来四个,我如何来判断。
那是天下间最美丽的女子。
是天下间最具智慧的女子。
是天下间最为大度的女子。
我见这几人里竟竟没有谁的相貌长的算得上漂亮,连我府里的婢女都不如,再仔细一看,眼睛突然定在了最后出来的那一个女人身上。
是她!
我本身就具有比常人敏锐的洞察力,再加上后天训练,早已能从一个人的神态动作上断定一个人的心思性情。
那四人里两动两静,可是她的静,淡定无波,不兴微澜,好像无论是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影响不了她的心情。不同于另一个人,虽然安静却面露无措慌张,毫无镇定可言。
望入她眼睛的那一刻,我就被刺伤了,痛的内心收缩,鲜血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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