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思沿,你以后做事要相当的小心,千万记住不要得罪任何人,否则,哪天死的不明不白,那就可惜了。”
“难道姬婉仪得罪了哪个妃子?或者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这个你就不要问了,宫里人多嘴杂,安分的做好事情,兴许出宫以后,还可以颐养天年。”
“李总管,你对我这么好,大概也是因为那个宫丝颜吧?”
“好了,我还有事,如果你没事的话,也可以出宫去溜达。”
“真的??皇上不怕我们逃跑么???”
“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因为,你压根逃不出去,今晚的这座城,是被密封了。谁也别想出城,如果有人试图逃向住户家,禁卫军将会挨家挨户的收,在人群里,也会有无数的眼线,所以,你最好不要妄想着逃跑。”李总管说完,迈上台阶,往御膳房的后院走去。
“哎•;~~~~~”越织昕看着天际,月亮似乎马上要消失了。
难道是传说中红月亮???!!!越织昕匪夷所思的看着月空,身体突然就传来一阵燥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啃咬着她的心脏。
丝颜你在哪里?越织昕捂着胸口,吃痛的在心里呼唤着。
“天啊,先生这衣服”大清早,就听到清惠那个呱嗒婆震惊的尖叫声。宫丝颜拉着被子,使劲的捂住耳朵,死也不要在听清惠的唠叨。
“先生,您该起床了,我的衣服怎么会在你的房间里呢?先生,这里怎么有两份卷宗呢?难道你写了两份?”清惠拿着自己的衣服,怎么也没想明白。“先生,你说说,这衣服怎么跑到你的房间里了?”
“我昨晚穿出去逛灯会了。”宫丝颜恼怒的大吼。
“哦,太傅,你昨晚没被拦下来吗?”清惠不解的走到宫丝颜床前,企图拉开宫丝颜的被子。宫丝颜紧紧地抓着被子,死也不愿松手,“我怎么知道,我出城门的时候,一个守门的人都没有了。”
“哦哦,可能是去见家里人了。这灯会,每年就一次,也是我们这些做奴才和家人的相见之日,哎”清惠长长的叹了口气,轻轻的打了打宫丝颜的被褥,眼里充满了怜爱之意。
“不是吧?”宫丝颜猛地掀开被褥,坐了起来。
“是啊,一年就这一次。”
“哎,我由衷的同情你,不过呢,现在,你可以先出去一下,我要换衣服了。”宫丝颜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揉了揉双眼。
“哦。”清惠低着头,悻悻退了出去。
“好了,今天就上到这里,你们也回去吧。”宫丝颜刚说完,清惠就跑了过来,在宫丝颜耳边小声的嘀咕了几句,宫丝颜脸色微微变了变。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过去招呼一下,我马上过来。”宫丝颜点点头,看着清惠转身离去,面带笑容的道,“水悠,你等一下,我有事情给你说。”
“好的,老师。”杨水悠点点头,乖戾的坐在自己座位上。
一等众人全部离去,宫丝颜从袖筒里拿出一张熏黄过后的纸,“水悠,你能帮我找到这样的纸张,一千张吗?”
“这个啊?我尽力试试。”
“嗯。”
“写好了吗?”冷美人坐在主位上,头都没有抬一下,端着茶桌上的茗,毫不客气的品了起来。
“回娘娘的话,已经好了。”宫丝颜胸有成竹的笑着道,眼里闪过一丝阴鹜。
“拿来,本宫看看。”
“清惠,在我桌上,你去拿一下吧。”宫丝颜朝着清惠示意了一下,清惠赶紧抽身离去。
“先生,拿来了。”不多时,清惠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将手中的一张卷宗递给了宫丝颜,宫丝颜上前,弯腰作揖,“请娘娘过目,若有什么缺点,请娘娘明说。”
“好了,我先看看。”冷美人拉开卷宗,一遍又一遍的看了个通透,然后点头,“写得不错,就这个了,本宫先走了。”冷美人笑容飞扬的握着卷宗就往外走去。
“终于啊,送走了这个瘟神。”宫丝颜小声的嘀咕了几句,释然的坐在椅子上,端起桌上的茶盏,猛喝了几口。一走到房间,宫丝颜的心陡然又恐惧了起来。
天啊,这。宫丝颜气的直欲晕倒。
“清惠”宫丝颜气急的大喊了几声,清惠一脸慌张的跑了进来。
“怎么了,先生?”
“你拿的是哪一份卷宗???”
“我也不知道啊,我随便拿了一份。”清惠很不在意的看了眼宫丝颜,又把视线移向宫丝颜做事的桌位上。
“天啊,这次死定了。”宫丝颜趴在地上,伸手拿着仅剩的一份卷宗,打开一看,这才是自己写好的诗词啊,这
“怎么了?先生,难道我拿错了??”清惠看着如此泄气的宫丝颜,赶紧追问道。
“你拿错了,那个卷宗是我自己写的一些东西啊??!!!”宫丝颜哀绝的闭上眼,等待着死亡的降临,看来这一次,真的是命中注定了。
“完咯,彻底完了。”宫丝颜喃喃吐出几个字,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37。卷二深院锁清秋…第二十九章弥补无意的错误
“难道两个卷宗不是一样的???”清惠也愕然了,满脸的惶恐之色。
“嗯。”宫丝颜眨了眨眼睛,突然想到了一个弥补的办法。
“有了,清惠,你过来,去把所有在黎泫苑做杂活的太监宫婢全部找来,就说我有事情安排。”宫丝颜腾地一下翻坐了起来,脸上带着些微忧色,又带着零星的祈盼。
“好的。”看着清惠退出房间,宫丝颜无奈的倒在了地上,两只手不停的抚摸着自己的长发。
对,就这样干,赌一次,如果真的失败了,那也值得了,至少努力过了。宫丝颜暗忖,走到衣橱旁,赶紧换了一件青蓝色的外衣。
“看来,从现在起,一定要小心行事了,不然迟早会暴露女子身份。”宫丝颜看了眼铜镜里的自己,认真的化好妆,以此遮掩自己的身份。
“先生,人都已经来了,你就快出来吧。“清惠站在门外,小声的请示着。
“我知道了。”宫丝颜站在门外负手而立,一脸的肃然之色。
“大家可知道,皇上一般喜欢哪些东西?”宫丝颜话一出口,众人皆是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鞋尖沉默。宫丝颜数了一下,在这黎泫苑干活的一共只有五个人,当然,其中也包括清惠。
“你们都不知道吗??”宫丝颜折下眉角,困惑的问了一句。
“先生,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们连皇上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清惠勇敢的弓着身子,小声的道。
“哎,看来只有瞎猫撞死耗子了,哎~~~你们先下去吧,有什么事情我会让清惠通知你们的。”宫丝颜沮丧的垂下头颅,慢悠悠的往室内走去。
“老师,我给你带了三千张纸,这样够用吗?”杨水悠欣喜的走了进来,宫丝颜躺在床上,半磕着睡眼,慵懒的抬了一下手臂。杨水悠身后的宫婢手里捧着一大叠纯白色的宣纸,宫丝颜赶紧跳下床,拿起其中一张纸在鼻尖嗅了嗅,“水悠,这是不是刚做好的呀?还有一股清香味道。”
“是啊,我特意命人帮你现做的,你看看满意吗?”杨水悠拿起一张纸,轻轻的抚摸着纸的质感。
“嗯嗯,水悠,你现在带我去染衣房。”宫丝颜看着这成堆的白色宣纸,拉着杨水悠就往外面走去,后面那个宫婢赶紧跟张两人的步伐。
一走到染衣房,到处都是色彩鲜艳的衣料,染色缸。每个宫女都在认真的为手中的布料添加美丽的颜色。宫丝颜看着五颜六色的衣料,嘴角不由的上扬。
哈哈,这下有救了。
“八殿下来了,快,跪安。”不知谁喊了一声,所有人全部跪在了地上。宫丝颜惊愕的看着眼前的场景,似乎有些震惊。
“全部福起吧。”杨水悠温和的抬了两下手腕,所有人皆是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宫丝颜歪着头,在杨水悠耳边轻轻低语。
“你们都忙吧,我只是和我老师过来看看,没有别的事情。”
“殿下,小人来给你带路吧。”一个身着太监服的公公拿着一个胡须棒跑了过来,谄媚的低着腰央求。
“老师,需要人带路吗?”杨水悠看向一直处在深沉状态下的宫丝颜,茫然的问道。宫丝颜沉寂了几分钟,才淡淡的说道,“我们自己就可以了,不用劳烦他人的。”
“好了,你也下去吧,我们自己四处转转就好。”杨水悠厌恶的看了眼那个太监,带着极为不耐烦的口气吩咐。
“是,若殿下太傅需要帮忙,可以直接叫小人的。”那个太监喏喏的退了几步,站在一处靠墙的地方,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宫丝颜看了眼那个太监,心有不忍,“水悠,你叫那人去休息下吧,这样站着,也怪累的。”
“老师,不用的,他们这种人,只会欺软怕硬。这里的宫女,平时不知道被他们修理的多惨,这种人,死不足惜。”杨水悠撇着嘴,恨恨的咬牙道。宫丝颜同情的看了眼那个太监,转身继续查看。
一个染色缸里的衣料刚刚拿起来,宫丝颜便拿起染色棒在染色缸里混搅了起来。直到所有的颜料全部漂浮在了水面上,宫丝颜才顺手将那个宫婢手中的宣纸拿了一张,顺手丢了下去。
“老师,你”杨水悠百惑不得其解的看着宫丝颜,伸手就要将染色缸里宣纸拿出来。宫丝颜赶紧阻止道,“水悠,别动,让它漂一会,我有用的。”
“哦,这样啊,那好吧。”杨水悠低下头,只是看着一直不动的宫丝颜,纳闷的揣测着他的下一步骤。
“好了。”宫丝颜拿着染色棒将宣纸拿了出来,晒在了一根细绳上。宫丝颜抬头,看着灰霾的阴空,拿起宫婢手中一小垛宣纸,分别往刚捞出衣料的染色缸丢去。
宫丝颜眯着眼,与杨水悠并排坐在一根蜡黄的长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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