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息:“反正我今儿跟卖棺材的讲好了,身后事都开始着手安排了,我死了你们可千万别弄那么铺张浪费,什么抱尸泣血的那一幕也别演了,人都死了,就放过我,让我安息吧,一切都可省了,唯独烧纸绝对绝对不能省,人穷志短啊,生时受尽委屈,死后不乐意这么潦倒了。”
颜如玉探目过来:“你跟那卖棺材的有什么好交代的,为师可不会让你死,你跟着为师就好。”
我凑过身子,挑眉:“师傅,徒儿有一妙计献上。”
“徒儿说。”颜如玉跟着凑过头来。
“你说咱么逮住花如雪之后,师傅把阴/精吸回来是不是就可以恢复功力了?是不是也足够解毒的了?”
“难矣,那娘们厉害着呢,上次为师的惨状你没见过吗?”颜如玉嘴角一抽,面色晦暗。
“话说,再厉害的人也有软肋啊,杨胥来了,我们只管栽赃陷害,花如雪人再多,也只有一个不是,杨胥是捕头,手里没别的,就是人多,到时候抓到了人,师傅就”
我伸手一斩,朝他点点头:“千万一点也别留,让她永无翻身之日。”
颜如玉冷笑一声:“爷儿我不想碰她,可为师还有办法。”
“啥?”
“用虫子。”
“”
“师傅?”
“啥?”
“你为何不你难道真的”
“为师原是纯洁之人,本想以后把美好的第一次给自己心爱之人,可采花至今,从未遇见让为师有扑上去冲动的女人,直到第一次被花如雪这贱人给叉叉了去。
为师走遍祖国大好河山,只为有朝一日能练就一身本领,摆脱花如雪,无奈这贱人每每都在为师快成之日下手,几次下来,为师对女人再也不感兴趣了。”
我摇摇头,惋惜道:“来娣曾说,每个被活活掰弯的男子背后,都有一段心酸苦涩的往事,果然是如此啊。”
“我的小招娣”颜如玉顺势扑进我怀里,朝着胸口蹭了蹭,一副小狗寻求母爱的表情:“为师对你感觉甚好,可为师不想扑你,不如你扑为师如何?”
眉头又抽,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暗生了什么隐疾之类,于是把胸口的脑袋往外推,未果,这厮粘得很。
“不要这么残忍,小招,让为师再停留一会儿,就一会儿。”
“师傅你勒得我疼,上不来气儿了。”
“小招?”
“恩?”
“你胸好小。”
“”
“颜如玉,趁我没发火之前,你自己好自为之。”
“不要嘛,人家”
大门在这一刻被猛然踹开,门口站着两个人,我一怔,只听见那刺破几道云彩的魔音又至:“招娣,我的招娣,招娣”
房门晃了晃,还没等停下,那人飞一般冲进房间,闪身一个饿羊扑狼,我心念不好,赶紧往外挪了挪,颜如玉正陶醉中,显然反应缓慢,等他张了眼,看见人,已经晚了。
“咕咚”,我站在一边,探目一看,嘴角猛抽,心里忙道,完了,隐疾转移了。
背朝我趴下的是许来娣,许来娣身下压的是颜如玉,半晌,越过许来娣肩膀,颜如玉伸出一只颤抖的手:“小,小,小招”
“招,招,招娣”许来娣也撅了撅屁股。
我扭头,看见杨胥如一尊门神一般,蹙眉凝视,却没有一丝想上前的打算。
“姑姑,姑姑,尿,尿”接着我闻到一股熟悉的尿骚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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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裆下壁虎
房间里的气氛很沉闷;究其原因;这是一场不可预见的不可抗力下的惨剧;两个人你瞪我;我看你;两个鼻子下面一致的流出四道鲜红鲜红的液体。
“是你”颜如玉怒目而视。
许来娣自然不知道他是谁;瞪大了双眼,掐腰:“你谁啊;你在我家招娣房间里干嘛;什么三教九流的货色?哪来的?扫地的,还是打水的;还不出去干活。”
颜如玉冷哼一声;刚要开口,见门外还站了个人,表情一滞,微微有了惧意。现下他没功夫傍身,遇见杨胥,可谓瘸耗子碰见猫,死路一条。
“呀,公子尿炕了。”
“快,颜小来,给公子换裤子。”颜如玉倒也是个俊杰,扭过身,朝床铺走去,我则被许来娣扯了出去。
杨胥只淡淡看了一眼颜如玉,便转身在院子里的栏杆上坐下来,盯着自己面前的窗栏,认真而且沉迷。
“我说许招娣,我们找了你这么久,弄半天你在这给人家做丫鬟。”
“许来娣,我有个秘密要跟你说。”
“啥?”
耳语一番。
“什么?中蛊了?什么蛊?蝎子还是虱子?传染不传染,传染的话我先回去带个口罩再聊,或者能不能把蛊移到别人身上去?能的话,我去把苏良辰叫过来。”
“”
我清清嗓,一本正经:“来娣。”
“招娣。”
“据我这么一看,杨胥这倒霉蛋应该还没有被你顺利推到,要不要我传授你几招绝的?自从跟着颜如玉走江湖以来,眼界大有所长,歪门邪道的见识更胜从前。
春/药什么的最不给力了,饿狼扑羊有什么乐趣啊,要持久,要激烈,要刻骨铭心,就是那种从床上下来,就得躺上三天五天那么倾尽自我的,要死要活的给予才算真正的爱情啊。”
许来娣犹疑的看我一眼:“招娣,你该不会是不会吧,谁这么没品位,谁这么欲/火焚身饥不择食啊。”
我瞪眼:“你废话太多,到底要不要听完?”
“要。”答应的很是干脆利落。
我贴过身去,笑容亲切:“我师傅就会,而且这功夫是如何气动山河,鬼哭神嚎的,我确有领教过,正所谓发乎于情,扑之于床,神功果然是神功,很神,很攻,很邪乎。”
“你师傅?那个印堂发黑的?”
“你要不要试试?可追根到底,我师傅也是被花如雪这贱人陷害的,当初,唉,一言难尽啊,总之你能有办法说服杨胥抓住花如雪,这神功一定会传授给你,到时候你再收拾杨胥。
而且据闻,这神功的好处在于持久性,不像春/药,药效过了,还以为是场春/梦,悔不终身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一般说来不会再有后续。而神功发威时候,大家彼此都神智清楚,兽性大发什么的都是发至肺腑的,而且惯性是长期有效的哦。”
来娣动心了,眉毛一耸一耸,双眼炯炯发光,她愉悦至极的拍了拍我肩膀,信心十足:“放心,就算那印堂发黑的是采花贼,还是采草王,杨胥甭想动他一根毫毛,包在六姐身上了都,招娣勿怕。
不过苏良辰会乐意吗?这厮心眼小着呢,当初他抱着那尸体嚎得跟真的似的,转个身,那一脸狞笑啊,看得我汗毛倒竖。招娣,我有预感你逃不出他手掌心了,他段数太高,所谓无所不用其极之类,他都什么会啊。”
我不屑,斜瞟来娣:“你知道不,制服一个不要脸的人的绝招就是,比他更不要脸。”
“”
我回房时候,不意外的看见扇着扇子在园子里来回“散步”的苏良辰,见我过来,腻笑迎上:“招娣。”
“夜里风大,公子不怕吹歪了嘴吗?”
“风是挺大,把公子我的腿吹酸了,我园子里的婢子手太重,我打算找自家贱内帮我捶捶腿。”
我嗤笑:“公子要找的‘贱内’,不在这,请出门左转再左转,你走的快的话,说不定能找见那个还在园子里纠缠男人的大姨子。”
“招娣,你怕颜如玉?”苏良辰伸手扯住我胳膊,那双眼还含着笑意,往前一步:“别怕,有钱能使鬼推磨,那花如雪再厉害也得吃喝拉撒是不,用钱买不来方子,咱可以买一群长相美好的男人回来,任她蹂躏,等她满足了,也就是举手之劳,你也可得救,为何偏偏指望那个没用的颜如玉啊。”
我现在终于相信来娣的话,苏良辰的段数很高,显然,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已经自行挖掘潜力,并得到长足的进步,再见之时,俨然从千年老怪,变成万年老仙儿。
我往后退了退:“一日为师终生为”
我还没等说完,苏良辰抢白:“你这明明是不正当继父女关系,怎么走了个丁墨谙,还有个颜如玉?没完没了。”
我眉头一抽:“你胡说八道个什么,没颜如玉你凭什么钓来花如雪啊,人家什么大风大浪没遇见,非顺着你给的杆子往上爬的理由是什么?难道是觊觎你的棺材铺吗?或者你已经迫不及待等着花如雪把你扑倒了?”
“你敢说你没其他想法?”
“有其他想法那不是正常吗?一根弦儿的那是痴呆。”
苏良辰滞了滞,哗地把扇子合拢,顺着脖子后面插了进去,朝我靠的更近,伸出魔手:“好容易到了晚上,多好的独处时间啊,花前月下的,可别浪费了。”
“猥琐,你给我离远点。”我话音刚落,门口传来极为镇定而且冰凉凉的语气:“捶腿吗?公子不嫌弃的话,让我来可好,我保证手法比小招技巧好很多。”
颜如玉面色阴郁的从房门一边掠过半张脸,脸上表情史无前例的阴沉,除了少许还有没褪下去的黑眼圈之外,一切尚有威严的气质在。
“我拒绝。”苏良辰放手,转过身看颜如玉:“我对阴气太重的不男不女有种生理性排斥感。”
果然,颜如玉面色一紧,脸色不如刚刚底气那么足,不过也只是一瞬,他抬眼,眼中魅惑绝艳的风采又出来了,我心念不好,难道颜如玉要对苏良辰下手?
“那个”话没说完,被无情打断,然后晴空霹雷一般,无语凝噎。
“是嘛?那你发现小招的阴气也重了吗?这段时间,吃一处,睡一床,难免沾染了些去,这是我所不愿见啊。啧啧,小招,为师也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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