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那你发现小招的阴气也重了吗?这段时间,吃一处,睡一床,难免沾染了些去,这是我所不愿见啊。啧啧,小招,为师也不乐意呢。”
接着,苏良辰的脸绿了,脖子后面插的扇子也忘了拔/出来,径直扬长而去。苏良辰走后,颜如玉面色不善的冷哼了一声,转身也进屋去了,我一个站在原地莫名其妙,这管我什么事啊?
进屋时候,阿福坐在床上哭天抹泪,床边耷拉着两条雪白的大粗腿,裤子没了踪影,再看裤裆处,足足围了七八成白棉布,就似婴儿的尿布一般,兜成鼓鼓一大团。
“姑姑,姑姑”
阿福站起身,圆滚滚的朝我跑来,我嘴角抖了抖,正在想着是闪身躲过去,还是热情洋溢的展开怀抱以示有爱的迎接他,阿福奔到半路突然停住不动了。
我狐疑,他也狐疑,于是他扭头往身后看,颜如玉眉毛挑的老高,嘴角衔着一丝冷笑,恨恨道:“你这色胚。”
阿福不肯就范,直往前挣脱,颜如玉不依,紧紧扯住阿福的兜裆裤,就在一霎之间,哗啦一声,布被扯破,垫在里面的尿布纷纷掉落,我惯性的朝发出声响的地方望过去,视线一定,然后,直眼了。
“废物。”颜如玉恼火,一脚朝阿福的屁股踹过去,阿福朝前趴在地上,磕出嘭的一声,于是,耳边嚎哭声乍然响起,直冲云霄。
是夜,我被招到大夫人房里训了一个时辰,我跪在大夫人面前,做垂头惭愧状,可满脑子都是阿福光子屁股的面方风景。
丑陋,混杂着恶心和嫌恶的成分,在我胸怀里不断荡漾,真没想到,令花如雪如痴如狂的东西竟是如此让我哽咽。我人生第一次见到男人裸/体,对象居然是阿福,这足以让我造成不可康复的床第阴影。
“你懂了吗?”大夫人怒吼,一边帮泪眼模糊的阿福揉着额头的金包,横眉竖眼:“再有一次,我打断你的腿。”
我抬眼,苏良辰站在大夫人身侧,那眉头蹙的正紧,嘴角绷着,不发一言。
“奴婢懂了。”我就又不自然的把视线往下挪了几寸,停在苏良辰的两腿之间,顿时一股绝望从心底迸发。是了,我如今是一病未好,一病又来,隐疾又添一个,那就是下意识的看男人裤裆。
苏良辰视线顺着我一走,见状,微窘,面皮颤了颤,不由自主的两手交叉挡在我视线之处,不留痕迹的往后退了一步。
“娘,不要骂姑姑。”阿福抹了把鼻涕,挪过肥硕的身子,直直朝我扑来,然后抽出一只油手把手里的某种发馊的食物往我嘴边塞:“姑姑不怕,吃糕糕。”
我很想一下子飞身闪开,可实在是难以脱身,一来盛情难却,二来阿福压住了我的裙子。
我泪了,简直涕泪横流,这就是苏良辰口中,所谓的生理性厌恶吧,导致我一看到阿福的脸,就想到阿福那水草丰美,蓬勃肥硕的裤裆。
经过超强烈视觉冲击之后,我觉得我的人生视角宽阔许多,回房的时候,再不用颜如玉帮着阿福换裤子,所有事宜,一经锻炼,都会熟能生巧。
我生出职业伺候智障人士的高度职业心态来,见XX而不慌,罢了,我只当是吊着个肥壁虎,睁一眼闭一眼的,也就不那么难受了。
夜里,我梦见房间周围的墙壁上挂着许多只黑漆漆的壁虎,他们朝我愉快而悠闲的摇晃着尾巴,节奏很一致,动作很轻盈,然后从树丛中窜出一只大号的壁虎,那狞笑,那泛精光的双眼,我吓得白毛汗一身,扭头就跑,身后跟着一只大的,以及铺天盖地的小的壁虎,我崩溃了。
“娘啊”
我一睁眼坐起身,跟坐在我床边的另一个人面面相觑,我惊慌失色,没等张嘴,已经被捂住嘴巴。
“是我,小招,我是师傅,别怕。”颜如玉一身黑衣,长身玉立,像一只越过树梢的豹子。
“师傅,壁虎,壁虎啊。”眼角湿润,声音有些发颤。
“哪来壁虎,小招别废话,快跟为师走。”
“去哪?”
“杨胥在这,你当为师还能看见明年今日的月亮了吗?”颜如玉挑眉:“卖棺材那个绝对不是好鸟,搞不好会暗地里破坏我们师徒情比金坚的关系,为师怎么能坐以待毙啊。”说着颜如玉往床下拖我。
“师傅别怕,有我六姐在,杨胥那蠢物不值一惧。”
“为啥?”颜如玉纳罕。
“因为许来娣想练神功。”
在我一番透彻而生动的解释之后,颜如玉脸上表情暴雨转晴,偶尔还飘过一丝小小乌云:“徒儿这招很妙,不过,要跟那卖棺材的待在一处,看他没事黏你缠你为师实在心里窝火的很。想收拾他,苦于功力尽失,恐怕动了手占不到便宜啊。”
黑线,忍耐:“师傅,万事以大局为重,等你解决了花如雪,恢复功力,解了毒,就别再做些伤天害理的事了,农夫山泉有点田不是很好?就算师傅不喜欢女人,找个男人住在一起,徒儿也是没意见的,毕竟师傅幸福最重要嘛。”
颜如玉被我的一番话深深感动,不禁连连点头:“到时候我们就一师一徒走江湖,千古情仇酒一壶,以天为盖地为庐不合适的话,完全可以走农夫山泉有点田的既定路线。我种田来,你放羊,我养蚕来,你织布,我杀猪来,你酿酒。。。。。。”
眉梢大抽:“师傅,我没打算跟您终老,我可能还有其他的畅想,比如”
颜如玉扳正我的脸:“小招,你爹还活着吗?”
我不懂,怔怔看他:“身子康健,再过个四五十年问题不大。”
颜如玉听了这回答,略有失望,我不满,瞪他:“你这是什么表情?”。
“哎哎哎,我还想着要是你爹早逝,我也可以顶个空位什么的,为师对小招的爱,简直一言难尽,害我都没七情六欲了,只想着怎么跟你终老一处呢,顺便把那个卖棺材的气死才好。就算你将来跟了他,为师也好趁此机会整治整治他,这小子脸上的笑看的真让人闹心。”
我对于颜如玉的抽风一向比较有抵御能力,可美其名曰为默契,我推推他:“师傅抽风请回房间,徒儿明儿早起要去伺候大少爷,先睡了。”
颜如玉腻笑,贴过身:“据为师的经验来说,第一次看异性裸/体,本是该有种本能的吸引力,可惜你这次看见的是阿福的,恐怕就跟为师的第一次一样,充满了骇意和恐惧,这个需要好好安慰一下,不然以后会留下毛病,来,为师陪你睡,保证你的睡的香甜,一觉醒来什么噩梦都没了。”
伸腿,一脚踹中,床头那人应声倒下:“师傅,别惹我。”
早上起来的时候,怪事发生了,我遍寻整个房间也没找见阿福的影子,大事不妙,我赶紧顺着院子往外找。
磕出个包,要打断一只腿,要是走失了,不知道是不是会被吊死在园子了。
因为时候尚早,园子里人也不多,我拐过亭子,绕过假山,又不敢大声吆喝,只敢猫叫一样一声声:“大公子,你在哪?大公子。”
绕了半天,终于发现桥上有脚印,那是又肥又宽的泥脚印,试问这府里没穿鞋还能走得这么惬意的,一定非阿福莫属,我心有放松,深呼一口气顺着脚印往里跟,刚进了月门,远远就看见穿着大红肚兜的阿福正贴在房门往里偷瞧。
我怒不可遏,这小子最近很热衷于趴窗根儿,有几次被我逮见,跑的比猪还快,这次许是看的太入迷了,我悄声跟上他也没发现。
我猫着腰从树丛这边跟过去,才走了两步,啪一声后脑勺挨了一记。我惊魂落魄,扭头一瞧,脑袋里的弦儿断了三根。
“别朝我瞪眼睛,你一大早上起来不梳头不洗脸,跑来这干嘛?”苏良辰青衣如水,玉面生光,那柄扇子扇的悠哉。
“我是不打算被大夫人打断另一只腿。”
苏良辰懂了,抬头,朝前面望去,见阿福那身着装,也是眉头一抽,而后低头问我:“他在干嘛?”
“我这不正准备去瞧吗。”
于是我跟苏良辰摸索着悄悄靠近,因为太安静,导致房间里的声音越发清楚,等到靠近窗根儿,那声音可谓一清二楚。而阿福投入的偷窥着,全然不知身后还有两人。
窗子只有一道缝,虽不大,足以看见里面一番春/光四射,我瞄一眼,傻眼,正所谓阿福要求的睡法,他爹在上,某个姨娘在下,女人猫叫,像是给掐了脖子一扬,木床吱吱呀呀。
我最终还是输给刘老爷一身橘皮一样的皮肤上了,看一眼,又受打击。瘦小如他者,褶子一层层,我只觉得他一动,那褶子就似小扇子一样,忽忽悠悠就飘起来了。
我抬起身,略有脸红,一把捂住阿福的嘴,许是他太投入了,被捂住嘴的时候居然没有挣扎,而是扭头看了看我,那眼神分明淫/荡的很。
上梁不正下梁歪,就算阿福痴傻却也有着人本性里就带着特质,比如酒足思淫/欲之类,我横眉冷对,挥挥手让他离开,阿福倒也听话,跟着就下了台阶,我走了几步,才想起身后还有个苏良辰,于是尴尬的不知道要不要扭头才好。
正想着,苏良辰走到我面前来,俊脸稍有红润,哗滴展开扇子,扯过阿福就往外走。
结果回去的路上就看见阿福听话的拿着扇子挡在裤裆处,苏良辰一路尾随,而后来,阿福甚觉扇子挡住裤裆实在好用,以至于不打算把扇子再还给苏良辰了。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爱霸王就霸王吧,最近无力威胁。
30 注定失身
因为阿福对扇子的喜爱显然超出苏良辰;于是日日夜夜都需要有柄扇子护裆;那形象更是猥琐的很;于是;我趁他睡着;生生撅断了扇子;以免留下后患。
也就是从那日起,苏良辰往这个园子来的更勤快了;我总是觉得奇怪;时间长了之后方才发现门道所在。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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