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哦,来,让为夫给你松松领口。”松领口?卑鄙无耻。
“手脚没力吗?来,让为夫帮你翻个身。”翻身?靠,为毛是翻向面朝他的?分明故意地。
“想扑过来?来,老实交代,为夫善解人衣,更善解人意,绝对体谅招娣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处境,主动什么的都是浮云,谁下手还不是一样。你点个头嘛!”
点头?没门没窗户没地道,你想也别想。
“这样吧,为夫知道娘子面皮薄,不如这样,先给你点甜头尝,你觉得好,为夫就”苏良辰扯过我的手,直挺挺朝他胸口摸去,然后一路往下,并配合无耻而淫/荡的哼唧声,连原创的都不是,我证实,他是在效仿花如雪的调子,让我听来格外窝火。
到底是我热还是苏良辰热?手掌划过,就跟着了火似的,我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似乎一瞬间从脚底直冲天灵盖,眼前一花,脸颊急速充血,胀的有些发疼。终于,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呀,招娣,你喷鼻血了。”被子挡在他腰间,苏良辰坐在我身侧,而我的手停在他的小腹之上,眼中全是他狡诈而愉悦的笑容。
他扯过自己的贴身衣服,帮我擦了擦鼻血,轻轻覆在我身上,笑看我:“招娣,我总是不懂,你到底在忍个什么?”
“你,懂,个,屁”我拼尽气力,咬牙切齿的说完这几个字,已经开始喘的厉害了。
耳边是隔壁荡漾不断的叫声,身下是摇晃不停的床板,身上是全/裸出镜色/诱我破功的苏良辰,眼前是他得意又魅惑的坏笑,鼻血也刚刚喷完,现下的我真可谓四面楚歌啊四面楚歌,难道老天非要注定我身不由己铸成大错吗?
“噗”苏良辰撑着上身,笑得无可奈何:“我说招娣啊,我倒是拗不过你,你这人太狡猾,一般招式都没办法逼你就范,那一句话就如此难吗?
你说了我日后也不会时常拿出来气你,你何必这么小心翼翼的,看,脸都成猪肝色了,再憋下去,我怕明儿一早来娣回来会掐死我,说我见死不救。”
说着苏良辰俯□来,映在我眼里,成了一格格变慢的镜头。
又笑?笑得有那么点好看,又有那么点我一直心里暗念,又有那么点什么?
“好吧,既然你计较又小心眼,死活不说,那为夫说了也无妨。
我苏良辰就是想娶你许招娣为妻,你闷骚又狡猾,我日后不怕招了个无趣的女人看着无聊;
你有点小聪明最爱藏心劲儿,以后呢时不时跟我过个招使个绊子什么的,也权当是添了份夫妻乐趣生活情趣,好过死气沉沉;
你能忍能扛有丰富的潦倒经历,若是日后棺材铺倒闭了,看样子也不像是娇贵不能吃苦,又会携款潜逃的那种女人;
你长相潦草身材平庸,我若是出个远门收个钱什么的,你应该也不至于红杏出墙,给我预备一顶绿帽子,左右也没人会看上你,我放心。恩,暂时就想到这么多,等想到了再补充好了。”
气结,绝对的气结,我怒目而视,他却依旧笑意盈盈。
“反正我连你尸体都娶,这么个大活人,我何以放过?招娣,你不觉得你落入我的手里,那是上天注定,天经地义的吗?你还反抗个什么?”
说着,苏良辰放松力气,慢慢覆上我身体。
身体仍旧热情如火,我被带进一道旋涡,缠得乾坤倒转,昏沉不自知,仿若被溺在湍急河流之中,欲要溺毙,却又偶得几口空气,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只能随波逐流,直至被完全汹涌波涛淹没。
直到最后一刻,我才突然想到苏良辰的笑容之中,又有那么点什么了,应该是情真意切?或许吧。
31 男男之欢
原来书上说的都是假的;什么水乳/交融;什么欲/仙/欲/死;我没融化;也没成仙;我是要被苏良辰压吐血了。
那个疼啊;疼得我想骂人,可我这人务实;我从不做没价值的事;我疼了一下就咬他一口,结果苏良辰喊得比花如雪还要欢;真像是隔着一道木板;两个摇旗呐喊的拉拉队。
正所谓此消彼长,你声高来,我更高,声声不息。只不过,能听得出,花如雪是成仙之后畅然*的叫,苏良辰摆明了在哭鬼狼号嘛,于是,我遭罪的地方又多了一副耳朵。
天没亮,花如雪就大功告成了,我睡眠极浅,她走过来的时候我连忙睁了眼。
“你这徒儿,倒是功夫比师娘我还好,怎的让你这小情郎叫的跟杀猪一样,颜如玉到底传了你什么功夫?”说着花如雪笑的花枝乱颤。
我挑眉一笑,支起上身把苏良辰挡在身后:“师娘你一夜好睡,真是美得刺人眼目啊,徒儿好生羡慕。”
试问天下间没有女人不爱听表扬的,就连我这般姿色的人也是喜欢,花如雪被我一语触中,笑的愈发灿烂:“是了,是了,这采精神功,到底是有好处的。”
说完朝我贴近,仔细看了看,略有纳罕:“不过小招你为何还是昨晚那副模样,难道是这小情郎不够纯度?”
“可不是,”我话没说完,顿感屁股上猛地挨了一掐,我吃痛,颠了颠身子,忙道:“可不
是这么回事,这男人很纯,许是我没师娘练得这么好,还不得要领吧。对了师娘,你身上那香香的味道是?”
“合欢香,但凡练了此功的人都会发出这股子香味,有催/情的作用。”
我眉头一抽:“催/情啊”难怪花如雪一年四季热情洋溢,就连她身边的人也跟着荡漾。
“天色还早,我得先行离开,你且与你的小情郎再战几个回合,多多益善嘛。”
说完花如雪转身扭扭往门外走,末了侧头看我一眼,有点咬牙切齿:“回来告诉你师傅,躲着我花如雪那是异想天开,下次再让我找不见他,看我怎么收拾他,非让他五天下不了地不可。还有就是中秋快到了,他要是再不勤奋一点,看他拿什么孝敬教主,他别指望我帮他。”说完一闪身,没了踪影。
“这妖女,分明是想让我精尽人亡,招娣为夫脚软了,可为夫的正义感犹存,还是觉得宁愿死在这床上也该给娘子解完了毒再死。来,让为夫再试试爆发□体内隐藏的潜力。”说着胳膊缠上我腰间,死皮赖脸的又贴了上来。
我赶紧剥开他胳膊,扯过薄被挡在胸前,怒目而视:“苏良辰,你给我滚。”
“滚,好啊,滚,来一起滚,一起滚才热闹嘛,为夫来了。”
所谓饿狼扑羊就是如此,被子被扯掉,覆过来一具温暖的人体,鼻息咻咻划过我颈间,薄唇落在皮肤上游走,确实让人难以招架。
不知是身体里媚香没有褪尽,还是内里淫/荡邪恶的本质得以爆发,总之,不讨厌这感觉,我单纯是讨厌压着我的那个人罢了。
“招娣啊。”苏良辰倒出工夫喊我。
“干嘛?”
“商量个事好不好?”
“什么事?”
“能不能别咬为夫了?”
“控制不住。”
“很疼唉。”
“一还一报,你也弄得我疼了不是。”
“别睚眦必报嘛。”
阖眼,沉默,感受着一*用来的情/欲之火,我有些精神涣散,思维短路。
“还痛吗?难道一点也不舒服?为夫的功夫很好的。即便没有吃过猪肉,可为夫看见跑过面前的琉球猪,没有一万头,也足有一千对了。”
真烦,还在我耳边唠唠叨叨,我不耐,用手拨开他的脸:“马马虎虎。”
“马马虎虎?你这是对为夫能力的蔑视啊,看来不让你领教一下什么叫欲/仙/欲/死,你就不知道我苏良辰到底本事几何啊。”
我嘴角上扬,男人啊,多么虚伪的动物,繁殖能力那是本性,有什么好拿来炫耀的。
于是苏良辰埋头用功去了,我悠哉的躺在那,飘飘然,飘飘然,意识愈发模糊了。在陷入黑暗之前,我心里不住念叨,今日苏良辰被激玩儿命,就是我的一面镜子啊,以后莫不要被人激了去,干些蠢事,沉不住气注定了要吃亏的,多划不来啊,何苦呢。
等我再睁眼的时候,已经天色大亮,我隐约听见似乎有人大呼小叫的进了院子,心念不好,赶紧跳了起来。
酸,浑身上下就像被一百个人踩了一个晚上,旁边的苏良辰眼眶发黑的在补眠。我赶紧伸手推他:“来人了,快起来,快起来。”
“招娣?我回来了招娣。”
完了,这次真的完了,我扯过苏良辰的袍子裹住身子跳下床去,鞋还没穿上,许来娣就踏进房门,朝阿福的床铺瞧了瞧,转而往里朝我这走来。
“招娣?你在干吗?”许来娣站住脚看我,一双眼瞪大如牛:“这,这是,这是那贱人的衣服你们”
我拦不住许来娣力道,她猛地冲上前来,扯开帐帘,表情狰狞,指着围着被子坐在当中的苏良辰大叫:“禽兽,你说你把我们家招娣怎么了?霸王硬上弓了吗?你用了什么下流招数?是春/药,还是*药?”
许来娣只管学我娘撒泼拍那腿的那一套,哭嚎:“我的招娣啊,招娣啊”
我赶紧上前捂住许来娣的嘴:“你别喊了,再喊我不用出这个房间了。”
苏良辰有些精神颓靡,晃晃脑袋,伸手指指我:“我看你妹妹也是个妖女,一宿下来,分明敌强我弱啊,我现在腰酸腿软,许来娣你要是够义气的话就帮我拿点吃的来,我不成了,我真的要精尽人亡了。”
“活该”许来娣怒视,但我深刻的感到,她眼里能冒出来的火光绝对不是怒火,而是嫉妒他人美事已成的红眼病,她多么希望现在赤身裸/体腰间围着薄被的是杨胥而不是苏良辰啊。啧啧。
“我真想把你踹出去。”许来娣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扭头看我,还有点泪眼模糊:“招娣,我不管,你称心如意的帮苏良辰开/苞,我也要给杨胥开/苞,我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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