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歌看着伍君飏神情悠然的脸,突然有些好奇到底是哪个朋友的面子那么大,能请到姿态高贵而对人疏离的他。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伍君飏看着顾夜歌,轻声问道。
“我在想是哪个朋友的生日宴会让你出了意外。”
伍君飏眉梢轻挑,内心几不可察的紧了一下,该说她当律师的嗅觉敏锐呢还是说女人的直觉都很灵敏。
“呵”
伍君飏笑笑,抬头揉揉她的脑勺,“过去很多年了,不想了。”
顾夜歌微微一怔,伍君飏对她极少有保留,她想知道的,他从来都会很乐意告诉她,他只怕她不去关心他的生活,这次却明显有些不想她知道太多的感觉。
“那天生日的,是女孩子。而且”
顾夜歌定定的看着伍君飏,“就是初中你护她离开商场的那个,对吧?”
伍君飏心中一诧,凤眸紧锁着她的眼睛,想从她的眼底看到她心里的想法。
“宝贝,很多年了。”
“对不对?”她坚持的问。
“嗯。”
如果说初中那次陪那个女孩去买东西她还能无动于衷的话,高中参加那个女孩的生日宴后背绑架,她便有些奇怪的感觉在心底了,隐隐的有些不高心,初中到高中,整整六年时间,他对女人一向都退避三舍,愿意陪一个女孩买东西,去参加她的生日宴,那说明什么问题,她不用脑子分析都能知道。
顾夜歌垂下眼眸,不再说话,静静的伏在伍君飏的胸口。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心里会闷得难受?
“宝贝”
伍君飏眉头蹙起,看着重新闭上眼睛的顾夜歌,她这样的反应让他有些摸不准她的心情了。
是淡定?还是难受?
“宝贝。”
顾夜歌嘟了下嘴,算是给他的回应。
“呵”
看到她细微的小行为,伍君飏突然就笑了,看来不是淡定啊,她淡定的时候是不会有些小动作,不是淡定,那便是
“吃醋了?”
伍君飏心情忽的好起来,凤眸亮亮的看着怀中的人儿,声线里都仿佛带着风情笑意。
“怎么会,未成年人而已。”
伍君飏挑高眉峰道,“小吗?那时谈恋爱的同学挺多。”
顾夜歌从他心口抬起头,他想说什么,说他和那个女孩也是谈恋爱吗?在得到她之后用赤/裸/裸的事实告诉她,他其实是有过恋爱经历的,她根本就不是他第一个女友,第一个女人吗?
是,她的第一个男友不是他,可,他明明白白一早就知道,而且,她和一嘉只是拉拉手,连亲吻都没有过。
而他,是撒谎!
看着顾夜歌冷清的脸色,伍君飏笑出了声,“呵宝贝想知道真相吗?”
“不需要。”
顾夜歌说着打了一个哈欠,洗澡后的短暂清醒过去,浓重的困意席卷而来,一把从伍君飏的胸口翻身下来,侧身到另一边,安静的不再理他,睡觉。
伍君飏看着背对着他的顾夜歌,微微一笑,伸手灭了床头灯,躺了下去,长臂一把掰过她的身体,紧锁在怀中,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蜗里。
“宝贝,你真的是我的唯一。”
“那她呢?”
“你,无人可比,无须与他人相比。”
“讨厌!”
“呵”
伍君飏抱紧顾夜歌,深情的在她的额头落了一个吻,“宝贝,睡吧,很晚了。”
“嗯。”
不一会儿之后,听到顾夜歌轻轻的呼吸声,伍君飏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又放开了,宝贝,你怎么能和她比呢?
190要!
(不一会儿之后,听到顾夜歌轻轻的呼吸声,伍君飏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又放开了,宝贝,你怎么能和她比呢?)
顾夜歌的睫羽在黑暗中极其细微的颤动着,小手屈放在伍君飏的胸口,清新的薄荷香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飘忽进她的肺部,仿佛要沁透她整个身心。肋
君飏,你说我是唯一,我当真!
君飏,你说我无人可比,我当真!
可是,君飏,从来就没人告诉我,原来,我也会是一个很小气的人,小气到容不下有人掺和进你与我之间来。
不是她不通情达理,不是她不懂她干涉不了他以前的生活,而是,当一件极其完美的东西完全属于自己后,碰巧又发现自己真的喜欢上了,那便是一点都不想出现瑕疵,一点都不想。
人,总是有着摆不脱的求完美心理,只不过针对的事情和强弱程度不同罢了。
顾夜歌的头下意识的朝伍君飏的心口贴得更紧,思维犹停了一下,手臂慢慢穿到伍君飏的手臂下,抱着他的身体,将脸颊直接贴在了他丝绸睡袍上。
嗯?
伍君飏敛了敛眉头,感觉着怀中人儿的黏劲儿,嘴角微微翘起,和她睡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她主动贴紧他、拥抱他,这份被她依赖的感觉真的不错。
其实,宝贝真的不需要担心什么,她有他,就够,真的够。
其实,他给她的每一个承诺,他都记得,也都用心的去付诸行动。
心花是被顾夜歌的动作弄的有些小怒放了,可他的身体就没心房那么听话了,软玉温香在怀,还是极为诱惑的人的完美身材,又是自己心爱的女子,他要如何当柳下惠?
伍君飏抱着顾夜歌的手慢慢握起拳头,又放开,反反复复的练习着。
终于,在不知道念了多少遍‘忍字诀’后,伍君飏沉沉的闭上眼睛,拥着顾夜歌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
顾夜歌身体里的生物钟还没有催醒她,便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打扰她的清梦,脖颈里有东西在轻咬她,酥酥麻麻的有些痒。
“嗯~~~”
顾夜歌不满的嘟哝一声翻了个身,好困,继续睡。
那份骚扰的感觉又来了,这次不止脖子被轻咬,连胸口都好像被人轻轻慢慢的揉捏着,制造着一波一波似是熟悉似是陌生的感觉。
顾夜歌极慢的打开惺忪的睡眼,瑟缩了一下脖子,轻轻的吟了一声。
“呃!”
胸尖儿被某人邪恶的指尖轻轻拨弄着,竟隔着她的棉质睡裙捏逗着。
顾夜歌皱着眉头,慵懒着声音抗议道,“君飏,我要睡觉。”
伍君飏突然扳过顾夜歌,翻身到她的娇躯上,迷低着清晨的磁性男音魅惑着她的耳膜。
“宝贝,天亮了。”
都睡了一个晚上了,还不够吗?
顾夜歌眼睛睁开着一条缝隙,尚未完全打开,嘟着嘴,“那你赶紧起床上班。”
“嗯,现在就是进行上班前的前奏。”
说完,伍君飏俯首突然含住顾夜歌的一只耳珠,轻咬得她不停扭躲他的唇齿
“嗯不要亲啊”
顾夜歌惊叫一声,在他俯头亲吻她耳垂的同时,他修长的手指迅速勾起她棉质睡裙的细肩带,朝两边拉开着,趁着她的双臂还平放在身侧的时候,一把拉下了她的衣服,褪到了腰际处,袒露她上半身所有的春光。
“君飏,不要。”
这时的顾夜歌睡意被扰得去了一半,双手推着身上的矫健身躯,“天亮了。”
伍君飏的唇从她的耳蜗滑到她的脖子上,留下一条湿滑的痕迹,并且完全不打算停止的走过她的肩骨,落在她胸口酥胸的上面,低沉着声音说道,“哪条明文规定天亮以后不能做?”
“可也没哪条允许早上男人可以做吧。”
顾夜歌细喘着反驳他的话,他的手指干嘛要一直揉逗着她的一只胸尖儿,她快不能正常思考问题了。
“宝贝,你不知道每个男人早上都被造物主默许可以做爱做的事吗?”
呃?
什么意思?
伍君飏最终没有给顾夜歌解释,低头吻住了她胸前的一枚樱桃,另一只手邪肆的捏捻着她另一只娇软,惹得身下的纤躯禁不住的颤抖着。
“嗬”
顾夜歌只觉自己还未从昏睡中醒来,便被卷进另一个逃不脱的深渊,浑身渐渐燥热起来,除了喉咙里逸出那些羞人的声音,她似乎感觉到身体深处某个东西正在苏醒一般,朝着伍君飏迎去,仿佛想跟着他的节奏一起沉溺下去。
他的吻从胸上游走而下,火热的舌尖描摹着她的肚脐眼,一种让人战栗的感觉瞬间袭击了顾夜歌的脑海,玲珑有致的身躯微烈的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情不自禁的朝上浅抬起,迎合着他的需求。
伍君飏的手从她的身躯上摩挲到她的腰肢,长指勾起她的黑色蕾丝小裤裤,连着被褪下来的睡裙,飞快的扯下,脱到了她的膝盖。
“别,君飏,我不要”
顾夜歌的‘做’字还没说出来,因为她挣扎着双腿表达抗议却不想反倒是帮了伍君飏一气呵成脱下的衣裳便被他丢到了床尾。
整个人一丝不挂的躺在他的身下。
伍君飏的唇舌从她的肚腹之上,继续朝下走
感觉到他意图的顾夜歌也不知哪里来的机灵劲儿,仰起身子,双手捧住他的脸颊,阻止他的动作。
“君飏,不要。”
“要!”
“不要!”
顾夜歌看到他的睡袍松散着,胸膛里结实不失细腻的肌肤泛着阳刚的气息,恍觉身体里更热,隐约能看见他胸前的两枚小点儿,之前虽然也看过他的上半身,可,从来都不是在这样涌着情欲的情况下,二期,他们仅有的两次欢爱也是在她紧闭的眼睛下发生的,如今细看他在情潮里的模样,她的心忍不住的急跳起来。
“我要!”
听到伍君飏肯定的话,顾夜歌放开捧着的他的头,慌乱的侧身想爬下床,他眼中的灼热几乎要烧尽她,她不要。
伍君飏也不在第一时间去抓顾夜歌,双手快速解开自己的睡衣,潇洒帅气的一挥手臂,睡衣被丢到地上,修长的身子朝眼见爬到床边的顾夜歌迅捷的压过去,长臂一捞,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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