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ㄒoㄒ),她到底在干嘛?
暗暗抓狂ing。
薄唇微勾,赫连谨宸笑了,有点坏坏的:“想下车方便?”
“不是。”南宫琳琅尴尬的急声摇头,可该死的怎么回事,好像他一提,她真的有点想方便的意思,呜呜,果然吃饭的時候就不该贪心的喝完那点汤
“如果想的话可一定要说,不然会憋坏的!”赫连谨宸仿若随代般说道,而那双墨眸,却像是看穿了她一样。
“知道了。”南宫琳琅瞪向他,却感觉被他那双邪恶的墨眸盯得小号好像越来愈急了。尼玛的,难道这丫还会妖术?
赫连谨宸不置可否,抬手伸向她,轻声:“过来。”
“干,干嘛?”南宫琳琅往后缩了缩,几乎贴在那车壁上。
看着她那副警戒的模样,赫连谨宸笑出声来:“你不是怕吗?”
南宫琳琅一听窘了,急声否认:“怕,怕什么”
“怕黑啊。”类似宠溺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调侃,赫连谨宸理所当然的说。
“你才怕黑。”他哪只眼睛看到她怕黑了?南宫琳琅白眼一翻,没好气道。但不可否认,他刚才提到“怕”,她真的吓了一跳,以为他看穿了她的心思。
“那奇怪了,既然不是要去方便,也不是害怕,那你叫我做什么?”赫连谨宸挑眉似带疑惑的看着她。
“没”
“难道琳儿觉得很~寂~寞~?”他性感的嗓音中带着一丝细微的沙哑充满诱惑,而那双墨眸却闪烁着促狭的光芒,摆明了在戏弄她。
“寂寞你个头,我只是单纯的想试看看你睡着了没有!”南宫琳琅恼羞成怒,脸颊不争气的烧了起来。他就不能好好说话吗?简单的一句话,非得用那么暧昧惹人羞恼的腔调出口!
赫连谨宸嗤嗤笑了两声,动了动往她这边挪过来。
“你,你过来干什么?”后背已经紧紧的贴着车壁,南宫琳琅已经后退不了了,胡思乱想太多的她忽然间有点怯懦。
“我只是过来陪陪你。”赫连谨宸肩头直抖,在绷紧着身子的她旁边坐下,在她弹跳开去前伸手拉住她扯进怀里:“放心,这次出来有正事要办,没心思别的事。”
他他他那意思就好像在说,如果不是有正事,他就会对她怎么样?!!
后面那句太有威力,一下就震飞了前面的半句,南宫琳琅瞬间里外红了个透,支支吾吾:“你,我,我跟你又,又不是”真正的夫妻!
看着她那羞窘无地自容可爱拙样,赫连谨宸实在忍不住的喷笑出声。连番试探观察,眼下别说她失忆,就算说她完完整整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他都信了!
真难以想象,眼前这个生涩敏感的小人儿,当初到底是怎么怀上的孩子
“笑笑笑,笑什么笑,再笑我掐死你!”南宫琳琅恼羞成怒的吼道。她实在是窘得没词了,只能囧囧的用音量来掩饰那些其实早已掩饰不了的尴尬。
突兀的吼声吓了车外骑马随行赶路的人一大跳,纷纷忍不住好奇的往马车侧目,只是夜色很好的掩饰了他们所有人的神色
“你舍不得的”赫连谨宸呵呵笑着,低头吻上那张不诚实的嘴。
南宫琳琅气愤的推开他,为了深刻表示出自己的厌恶,扯起袖子不停的擦嘴巴。
“好了,再擦就破皮了。”赫连谨宸宠溺的扯开她的手,道:“既然你这么精神,就跟你说件正经事。”
他会有个p正经事!南宫琳琅瞪着他,不吭声。
“琳儿,其实我们这次是往阳川平地去,那里有近三百万亩天地突发蝗灾,倘若不想办法遏止,那三百万亩定会颗粒无收,并且灾情很有可能会大范围蔓延向其他地方”赫连谨宸收敛笑意,一本正经起来。
南宫琳琅有些诧异,没想到他还真的说起正经事来,不过汗死,他拖她来干什么?
“琳儿,我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赫连谨宸看着她认真道。
“哈?”南宫琳琅一阵发懵,瞪着他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旋即没好气的赏他一个大白眼:“你当我是超强杀虫剂啊,往那一站蝗虫望而生畏集体自杀!”
她怎么这么多奇怪的让人难以理解的词汇赫连谨宸蹙眉,反复几遍才弄明白她的大概意思,失笑道:“我没指望你往哪一站蝗虫就能害怕到集体自杀,我只是问你,有没有办法遏止蝗灾,起码把伤害降到最低,不至于数百万亩颗粒无收!”
蝗灾啊,就算在高科技发达的现代也让人闻而生畏,但现代有杀虫剂,而这里没有,并且很不幸的她不会配置原始杀虫剂总而言之,因地而异,她的方法有等于没有,还不如闭嘴少惹麻烦!
“没有。”南宫琳琅很是遗憾的冲赫连谨宸摇头。
“真的没有?”赫连谨宸蹙眉看着她。
她就奇了怪了:“你凭什么认为我有?”
盯着她看了许久,赫连谨宸往背后的车壁靠去,苦笑:“是吗?看来我这次死定了”
“啊?”
088 逼出尿遁来
“啊?”南宫琳琅惊愕的看向赫连谨宸,郁闷的看不出他是不是在开玩笑,蹙眉道:“蝗灾是算是天灾,就算那三百万亩良田失收,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吧,再怎么,也饿不死你这个堂堂王爷啊!”
赫连谨宸瞥了她一眼,薄唇微勾抬手揉揉她的头,似在安抚,没再说什么。
他忽然变成这样,太怪异了不是吗?南宫琳琅心脏一阵揪紧,有些焦急的问道:“怎么回事?”
“没什么”赫连谨宸故作云淡风轻般轻道,拉她枕在自己腿上躺下,宽慰她般岔开话题:“马车不是很大,你将就着再睡会吧,有什么不舒服出声,明早我叫你”
他越是想避开话题,越证明有什么!南宫琳琅感觉自己好像是跟他吵习惯了,气习惯了,他忽然这样她感觉很别扭,秀眉又锁紧了些吗,这一次不自觉的扯上了他的袖子:“不要装了,说,到底怎么回事?”
赫连谨宸定定的看着她,夜明珠晕白的光芒下,墨眸深邃而愈发幽暗,而后,他抬起手,见她警戒的伸手格挡,不禁笑了起来,什么也没说,轻轻拨开她的手,修长的指落上她洁白无瑕的脸颊爱怜轻抚,在上面染开片片晕红。
他怪异得让她顾不上羞赧,急得紫眸一瞪凶起来:“你再不实话实说,就别再跟我说话!”
“琳儿”赫连谨宸哭笑不得,眉宇中蕴着一丝黯淡。
黯淡?他?怎么会?他只会让人家黯淡!怎么可能自己可是南宫琳琅纠结了,胸膛里陡然间涌上一股怒气,像气极的孩子般倏地一下翻身背对着他,准备从他腿上挪开,不准备开口了。
尼玛的,皇帝不急太监急,就算那个蝗灾止不住,死的是他又不是她,她干嘛着急!
南宫琳琅咬牙切齿的想着,越想越气,越气想得越多,根本不理会背后轻拍哄她的人,一肚子火快把马车烧起来了。
“我在父皇面前立了军令状。”似是见她铁了心的不理他,赫连谨宸终于叹气溢出无奈的声音。
军令状?
南宫琳琅一听,不由的倏地一下回过头来瞪大眼看着他。
军令状说白了就是没有后路可退的保证书,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东西,她生活的世界历史中就有诸葛亮挥泪斩马谡的故事,而他,他丫的他有病啊,他哪来的自信居然敢与天灾挑衅,还立个什么鬼军令状
“倘若想不出办法遏止蝗灾加重导致数百万亩田地失收或者蔓延想其他地区,救千万黎民百姓陷入饥饿乞讨之苦,我”赫连谨宸陡然一顿,看着脸色倏地随之大变紧张流露在面上的她,挤出一抹浅淡的笑意,故作轻松道:“提头面圣。”
虽然他先前已经提到过会“死”,但现在再一听,南宫琳琅还是忍不住的倒吸了口凉气,脸色迅速褪去一层:“你骗我!”
薄唇抿起勾着一抹淡笑,赫连谨宸盯着自己修长的指爱恋的顺入她垂散的发间,安抚她般点头:“嗯,我开玩笑的”
心头一阵揪紧,南宫琳琅竟然感觉有些闷疼起来,毫无所觉自己脸色有多难看,定定的看着他许久,唇蠕动了半天,挤出个不太确定的声音:“可,可能还是有办法的啦”
“你有办法?”赫连谨宸一听,墨眸亮了起来,她还压根没有说是什么样的方法,他就兴高采烈的一把将她拉起拥进怀里紧紧抱着:“琳儿,我就知道你最聪明了,怪招最多了”
“喂喂,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她怎么听得那么碜得慌呢?
“自然是夸你啊,当然是在夸你。”赫连谨宸呵呵笑着,情不自禁一般在她脸颊上亲了又亲。
南宫琳琅急忙躲闪,推挡住他,眉宇间蕴着淡淡的忧虑:“我还没说是什么办法呢,你乐什么乐,万一行不通,你就要哭了!”
“你这小脑袋想出来的办法,肯定没问题!”赫连谨宸笑着松开她,大手在她头顶上一阵揉。
“大哥,你哪来的那么惊人的自信啊?”南宫琳琅哭笑不得。她本人都非常没有自信好不好?
所有动作顿住,赫连谨宸看着她,嘴角噙着让人悸动的笑意,不高不低溢出一个字:“你!”
他只简简单单的说了一个字,她却因此而心头不自觉的悸动半天,回过神来,面上一片火烧云,热辣辣的不成样子,故作严肃的模样清了清嗓子:“不要总是说得这么暧昧,你我都清楚,我跟你”
“只有你这么认为吧。”赫连谨宸收敛笑意,不笑的他显得很严谨肃穆。
南宫琳琅瞪大眼看着他:“可是我肚子里有”
“孩子的爹不就是我吗?”
他理所当然的反问又让她紫眸瞪大一圈:“可是”
赫连谨宸倏地倾身,贴近她耳边,声音低了许多:“你知道孩子的爹是谁?”
“额”南宫琳琅语塞,被动摇头。
缩身退了回去,赫连谨宸满意的笑了:“那就是我的。”
“”南宫琳琅无语了,他那是神马理论!
“你总不可能是一个人怀上孩子的吧。”
南宫琳琅嘴角抽搐起来了。p话,她又不是雌雄同体,而她也深信这个鸟地方没有试管婴儿之类那种先进的手段。
“而我是你男人。”
嘴角抽搐得更加厉害,脸上晕色快速蔓延:“你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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