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托。他这两天都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不见他来。”
“他在忙着玩黑手党游戏啊。”少年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
“恩?”
打了一架后,几个少年还是瞒合得来的,不知道杰德罗他们说了些什么,反正是把乔托也拉了进来。五个人,去掉一个什么都懒得管的辛诺,多兰德和克劳因忙着在朝堂上打压敌对的贵族,杰德罗和乔托忙着收服小混混。
泡了杯红茶给迪亚,少年作着自我介绍:“我是库洛姆·伊彻拉纳,你叫我库洛姆就好了。”
如果说遇见第一个是镇静,第二个是纠结,那么第三个就是平淡了,少抿一口红茶淡淡道:“哦,库洛姆嘛!我是迪亚,迪亚·兰诺。”
说完这句竟然冷场了。
两个人都不说话,大眼瞪小眼了半响,还是库洛姆先问起来:“乔托,他这两天还好吗?”
“啊,很好啊。”几个人每天都要打打闹闹,有时候还为了些很小的事争吵。从吃饭时强别人盘子里的菜,到晚上抢别人的枕头被子。十三四岁本来就是精力无限的年纪。
“那就好。”库洛姆抓着脸边的头发,嘴巴上说着“那样很好啊”这类话,脸上却露出了寂寞的表情。
“话说,那个家伙有提到你呢。”迪亚捧着杯子忽然微笑起来。
“诶?”少年有些惊讶,又有些害羞绞着手指低声问:“他说我什么?”
“他说:库洛姆是一个非常可爱的美少年,特别是害羞的小媳妇个性,让人不禁想要推到。”迪亚随口瞎掰着。
“噗!”喷出了茶,少年不顾失礼,大叫着:“你骗人。”
“怎么会。”在心里补了个“才怪”,少年正色,“不信你可以去问,他当初就是这么说的。”
“啊”库洛姆红着脸,犹豫要不要相信他的话。
“要不然我带你去找他,你可以亲自去问。”迪亚微笑道。
“好。”
三天前,乔托在忙着整理材料时看见闲在一边吃蛋糕的迪亚,于是道:“迪亚,你帮我去看一个人吧。”
“恩?”迪亚瞥了他一眼。
“是一个幻术师哦,可以变出幻术。很厉害。”
“然后。”咬着勺子。
“如果可以的话帮我把他接过来吧。”想了想,忽然又道:“算了,你就先去看看他吧。接过来的事,还是我自己去好了。”
“帮你把他接过来也无所谓啊,反正我很空。”迪亚吐掉勺子懒懒道。
“不是这个问题啦。”乔托摆摆手,“他的个性有点”考虑着措辞。
“变态?”迪亚好奇。
“不是。只是有点害羞。”乔托看了少年一眼。“你那个失望的表情什么意思。”
“啊啦拉~没什么。只是觉得害羞的小绵羊和你在一起有些奇怪。”
“”
“像你这种人身边站着个变态比较正常哦。”少年笑得眯起眼睛。
“变态的话有你一个就够了。”乔托白眼道。
“啊呀~您的这个期望太高了呢。”迪亚用手遮住脸。
“这不是表扬。”凸
“那就是夸奖啰~”
“”
“安心,我一定会帮你把小绵羊给带回来的。”笑的一脸得瑟。
“喂,不要做奇怪的事。”
“嗨~”
迪亚看着跟在身后的蓝发少年心想,我可没有做什么奇怪事哦,只是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话而已。
新年很快就到了,七个少年围在一起守岁,抱着靠枕,盖着薄毯围靠在在火炉周围。不知道谁先提议说讲故事吧。于是相互催促着讲故事。
彼时安徒生还没有出生,但是乔托将他以前听来的故事一个个都重复了一遍,不得不说,少年很有讲故事的天分,不同于迪亚的背诵剧情和不时穿插的胡言乱语,少年在讲述那些童话时往往带着如同诵读圣经般的诚恳语调和表情,配上他恍如大提琴般的声音,很是让人动情。
卖火柴的小女孩冻死在大年夜的晚上,海的女儿最终化为了海上的泡沫,丑小鸭变成了美丽的天鹅。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隔得很远还是能听见人们的欢呼声。他们在说。
“新年好。”
过年后就是十五岁了,不禁感叹时间流逝的迅速。
朝堂上的形势忽然变得严峻起来,教会内部也出了些乱子,杰德罗和乔托都脱不开身,辛诺的身上也被压了大把的任务。不得已迪亚只好动身前往罗马,去扶助洛浦,怎么说也是半个老师,不能丢着不管。
到达教堂,竟然看见有些人在清理地面,上面还有残留的血迹。
“怎么回事?”直走到后面找到洛浦,开口就问道。
“是暗杀。”青年主教仍翻着圣经漫不经心道。
“是贵族?还是黑手党?”脱下披风,坐到沙发里。
“老教皇死了,消息估计在这几天发布。下面的几派开始蠢蠢不安了。”
所以说,教会的人的可能性比较大。
“你是?”少年回想的这曾经看过的几卷文件,似乎各个派系都有。
“中立。”青年摩挲着胸口的十字架,“不过也该是作抉择的时候了。”
话虽这么说,但迪亚绝对没有想到的是,洛浦竟然是教皇的候选人,现在有些明白为什么不叫擅于文书的杰拉德而是让迪亚回来了,因为要应对的是一波又一波的刺杀。
事实上迪亚对于洛浦的一些安排并不清楚,但有些事情不清楚了反而好,糊里糊涂过一生未必不是件幸福的事。只是大部分人都不愿意。
一直到四月洛浦在教皇争夺战中取得了全面的胜利,本来琢磨着可以回去的迪亚,被洛浦一纸留下,任命为主教。
纠着脸修书给乔托,他们竟然纷纷送来礼物恭喜。迪亚不禁郁闷道:“靠!”
教会内部的事情不断,整理,清除,一直到了九月份才回到西西里。各人的工作都到了尾声,大家似乎闲得很。
所以迪亚一进门看见的竟然是乔托和克劳因在玩小孩,小鬼八九岁的年纪正被两个人耍得团团转。有些生气的板着脸,小小年纪竟然有变成面瘫的趋势。
“这是谁?”捏了把笑脸,迪亚笑眯眯的问道。
“我侄子。”乔托抱起小孩,他挣了挣没有挣开。
“诶?”简而言之就是乔托遇见了他很早时候失散的,如今已经嫁给了贵族的姐姐。这是他姐姐留下的孩子。
“留下?”
“听说好像是因为瘟疫,家里都死得差不多了,姐姐自然也是死了。”这是多兰德后来告诉迪亚的。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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