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5我来自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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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5我来自未来-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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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残、处死,全都可以明目张胆的以执行族规的名义进行。
  康熙时期,有族长强占族人之妻为妾!仅仅罚银18两。
  乾隆时期,安徽刘姓族长刘魁一活埋族弟刘种,并致刘种之母悲痛上吊自杀,两条人命,乾隆仅仅口头谴责了一下了事。
  凡此种种诸如此类,宗族族长横行的恶性案件,清朝屡见不鲜。
  嘉庆朝的官员姚莹说“缙绅之强大者,平素指挥族人,皆如奴隶,愚民不知畏官,惟畏若辈,莫不听其驱使”,这是因为官员判刑还要法条,而来自族长的惩罚既严厉又不需任何法律。
  在明朝宋朝,宗族势力尤其是族长权利,被强大的官僚体系长期打压,无他,怕宗族势力强大后勾连造反,或者抵抗行政执法。族长集权会弱化儒家文明的忠君思想和社会文明。
  但在清朝的奴隶制下,官僚体系是个扭曲的玩意,文武百官说是官僚,不如说他们是一群为大奴隶主效力的小奴隶主,因此反而刻意扶持宗族族长的权威,因为一个小奴隶头子总比一群奴隶更方便管理。
  看得出,清朝从皇帝到族长,就是一个奴隶制的尊卑体系,皇帝是大奴隶主,下面每一层都有小奴隶主控制各自的奴隶,这个社会与其说是封建社会,不如说是封建社会的倒退,是一个封建与奴隶制杂交的,有中国特色的封建奴隶社会!说他是中华华夏,他的的确确继承了中华华夏的文化,说他不是中华华夏,他也确实是被满清的奴隶制文化强奸,诞生的一个带有极端鲜明奴隶制特征的中华文明。
  姚梵既然知道宗族文化是个极端**的垃圾;自己将来也必然要把它彻底砸得粉碎,为此甚至杀的血流漂橹也在所不惜,自然不能再用姚家庄庄主的名义去处死这三人,否则将来政权建立,史书上对于这件事情一定会大肆抨击。
  “太祖行缙绅之权,杀曾常有、范、朱,言顺,然名不正”
  姚梵不想给史官留下骂街的机会
  丫于是紧急成立了姚家庄革命委员会,成员各自是姚梵、李海牛、李君、贺世成、刘进宝、周第四、王贵、苏三姐,总共8人。
  可以说这个名单就是军头加财政的组合,姚梵作为其中绝对的最高领导者,自然就成了革命委员会主席,他并没有任命副主席,原因很简单,为了更好地集权。
  而且他觉得,平心而论,这些人哪一个都没有作副主席的理论水平,哪怕实际工作水平,也都有历练不足的问题。这些问题,都要留到将来去解决。
  当曾常有、范立杉、朱水大三人被推到海边刑场时,人群也簇拥着来到了此处,刑场边上放着三口黑色松木棺材,这是姚梵命令准备的。
  战士们维持着秩序,可依旧挡不住希望亲眼目睹枪决杀人的群众那高涨的好奇心,每个人都想看看被枪打死是怎么一回事,毕竟以往大家见得都是活埋、绞死、砍头、凌迟,哪里见过用枪杀人这样‘奢侈’的方式。
  三人被押解到二十米外背对着行刑队跪下,三人都在筛糠一般地发抖,痛哭流涕的叫着“东家饶命,小的知错了,东家绕我狗命”。
  李海牛亲自下令:
  “瞄准!”
  胡广亭等六名射击成绩优秀的战士组成的行刑队排成一列,闻令立刻端起56半瞄准。
  按照李海牛制定的枪决流程,每两人瞄准一个目标,以确保一次成功的完成枪决。
  李海牛记得姚梵的指示“枪决相对砍头是文明的体现,就是因为死者痛苦较小,而且能留下全尸。”
  “放!!”李海牛大吼一声。
  几乎同时的,胡广亭等六名战士扣动扳机,子弹在20米距离上贯通曾大有、范立杉、朱水大三人的背部,从胸口飞出,空腔效应带起飞溅的血花和拳头大小的黑洞,三人重重倒在地上,显然是因为内脏被撕碎而立刻死亡。
  围观的人群顿时默然肃立。
  接下来是入殓装棺,姚梵命令全体解散,所有人回到工作岗位上去,继续今天的工作。
  这时候,那乡勇衙门里跑来报信的人已经看傻了,浑然忘了自己是来报信的。
  “姚东家他他他居然敢私自处死伙计贪污我的妈呀!!”


 第115章 三百长枪气萧森(六)

  115三百长枪气萧森(六)
  这报信的小子还在震惊地看热闹,李石头却已经赶到了。
  因为看见禄善来者不善,用军杖把白大贵和一干乐师打的嗷嗷惨叫,侥幸溜出的李石头吓得不轻。
  他这一路小跑加疾奔的赶到姚家庄,这才发现姚梵不在,问明白去向后他又跑到船坞工地,这才见到姚梵,一问才知道,原来之前派来报信的小子居然看了半天杀人枪毙的热闹,还没来得及禀告姚梵。
  李石头按下对于报信小子一肚子的火气,在公审大会的临时木台后面找到姚梵,急急诉苦道:
  “姚爷!!!可了不得啦!!!出事啦!!!”一边说,他的手还一边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跑的急了的缘故。
  自打准备揭竿造反开始,姚梵最怕听到“出事”二字,尤其是看见李石头这幅失魂落魄地丧家模样,不由得心里打鼓。
  再一想,自己今天处决了犯人。又一想,参将衙门今天要下来青岛口巡查。顿时心中有点慌。
  可姚梵本就是要造反,所以也不怕人告发或者诬陷,除此之外,姚梵觉得也没啥好担心的。
  本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他镇定地对李石头道:“慌什么?石头你慢慢说。”
  “姚爷,大事不好!那禄参将要巡检您乡勇团。”
  “还有呢?”姚梵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继续盯着李石头把话说完。
  李石头见姚梵很镇定,于是情绪也被稳定下来:
  “禄参将来了乡勇衙门,一进来就看什么都不顺眼,他借口丝竹呱噪,扰乱军心,把白大贵和乐师全都抓起来杖责二十!打的皮开肉绽。
  姚爷!眼下韦大人派的亲兵马上就要到了,怕是要请您去城里,受那禄参将问罪!”
  “去!”姚梵勃然大怒。
  “韦国福这蠢货,他就不会告诉那禄善,乡勇团没编制,不吃皇饷吗!?”
  “怎么没说!说了!不管用!”李石头急的直跺脚,根本没在乎姚梵对韦国福的不恭敬。
  “姚爷,那禄善分明就是来打秋风的啊!您可得赶紧准备好银子,到时候一见面,您就把银票子这么一塞,我不信这位满爷还摆那张臭脸。”李石头出了个很中庸的主意。
  姚梵默不作声,思忖着此事如何摆平,这时韦国福派来请姚梵的亲兵也到了。
  姚梵见来的二人是相熟的,便笑着拱手作揖:
  “马吊、狗宝,什么风把你们俩吹来了?”
  这两人一个诨号“马吊”,一个诨号“狗宝”,是韦国福最得力的打手,素日里也常在城门口收门税,时不时的摸摸大姑娘小媳妇的脸蛋,占占便宜,二人以往都得过姚梵不少赏银,见状便赶紧上来,亲热地打千叩拜姚梵,姚梵赶紧扶起他们。
  二人中年纪大些的‘马吊’见李石头也在,知道姚梵必然已经得了报,便鞠躬道:“姚爷,那禄参将禄大人正在乡勇衙门等您,您和我们过去吧。”
  这时候革命委员会的一干委员们也都得了消息,都赶来了。
  王贵收了姚梵眼色,立刻从怀里掏出银子来上前塞给二人,二人收了银子连连道谢。
  那‘狗宝’凑近姚梵,低声讨好道:
  “姚爷,这事我琢磨着是这么回事。
  您看,如今十月将过,诸县钱粮入库,正是官吏手里有钱的时候对吧?”
  姚梵俯视着狗宝眼神,点点头。
  狗宝继续小声道:“那禄参将口口声声说,他打听到姚爷您在收滚单和钱粮时依仗乡勇横征暴敛,还说您大放印子钱,黑了无数民脂民膏。姚爷您想,他大老远跑来青岛口,这么一通大帽子扣下来,明摆着是早就打定了主意,要给您放血呐!姚爷您可多防着点!银子一定带足喽。但也不要都装在身上,找个家人揣着,若看情形不对,可以再加添。”
  狗宝的主意不但中庸,还很实用。
  可姚梵的脸色却听得越来越阴,越来越沉,仿佛是暴风雨将至的黑天一般。
  “合着我办农业信用社落在这些狗官眼里,却是以为我在其中别有捞钱的法门,长此以往,勒索上贡必然将要成为常态了!”
  “哼,哼哼,哈哈哈哈,呵呵呵”
  姚梵突然间莫名地笑起来,可是那张英武的脸上却丝毫不见笑意,晒成麦色的面皮紧绷,显然是怒到极至。
  李石头和马吊、狗宝看见姚梵突然笑出声,顿时愣住了,心说这姚爷莫不是被吓得失心疯了吗?
  “姚爷,您还好吧?”李石头问道。
  “好,再好没有了。”姚梵的脸上露出冷酷的表情。
  姚梵手下的战士们看得分明,姚梵这是怒极反笑。
  “要出大事了!”李海牛在边上想。
  李海牛带来的战士们见姚梵脸色难看,一个个便都神情肃然地笔挺站着,仿佛一根根标枪插在地上。
  “李海牛!”姚梵暴喝道!
  “到!”李海牛炸雷一般的应答,声音震得四野可闻,远处工地上干活的伙计们也都被惊得看过来。
  “李君!”姚梵再次暴喝!
  “到!东家!”李君的音量毫不逊色李海牛。
  “贺世成!周第四!刘进宝!”姚梵第三次暴喝!
  “到!到!!到!!!”
  “全体都有!
  听我命令!立正!!!”
  五人立刻立得笔挺,警觉地望着姚梵。
  “立即召集各排紧急集合!”姚梵果断下令。
  “是!!!”
  五人应答的整齐宏亮,说完立刻跑步离开,飞速召集各自连队去了。
  姚梵来的地方,那里的军队口令就是这样简单昂扬,每一声都带着火山喷发般的斗志,表述着军人对荣誉的执着;对红旗的忠诚;对敌人的仇恨;对胜利的渴望。
  执行姚梵的命令,李海牛五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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