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内只剩下孙可望与吕小妹二人,孙可望再也压制不自己澎湃的激情,好一翻狂吻揉搓,把个小妖精弄得体酥脚软,娇喘吁吁。
“哦。。。。。。。。将军,以后您别丢下奴奴了好吗?您若是不要奴奴了,让奴奴还怎么活啊?”
“不会了,不会了,上次在成都是我的错,当初兵凶战危,一时没顾得上,后来我派人去找,没找着你,本将军心里也不好受啊。”
“嗯,奴奴生是将军的人,死是将军的鬼,将军可要记得今天说的话,别再丢下奴奴了。”
“记得,一定记得,好了,小心肝儿,你先回后院安顿,沐浴更衣,用些膳食,本将军还有军务要处理,晚上再好好疼你。”
孙可望虽然只有二十多岁,正值欲求强烈的年龄,不过他总算还分得出轻重,控制住了心头的。
让人把吕小妹带回后院后,他匆匆找来张献忠以前的军师徐以显商议对策。
徐以显有些畏寒,穿着厚厚的裘衣,进门前轻轻跺了跺脚,他先说道:“孙将军,不对呀,李定国、秦良玉前些天都放缓了攻势,似有收缩之意,这回李定国突然攻打仁寿,逼近到我嘉定不足百里,这事有些奇怪啊。”
“徐军师,你别管奇不奇怪了,说说咱们应该怎么办吧。”
“还能怎么办?再往南就是峨眉山,咱们粮草不多,势必不能再退,只好与李定国来一场硬仗了。”
“他娘的,打就打,李定国那厮还真当我怕了他不成?”
俩人正在商议出兵事宜,外头又有亲兵匆匆进来并报:“将军,外头有个人从云南石屏来人,说是石屏土司龙在田派来的,要见将军。”
一听到龙在田这个名字,孙可望与徐以显不禁对望一眼,按辈份,孙可望可得叫龙在田“干爷爷”了。
“快把人请进来,快快快。”
“是。”
使者叫龙望宝,曾随龙在田出滇征战过,与孙可望等人算是老熟人了。
双方一见面少不得一番寒暄,孙可望还让人摆上酒来招待,与龙望宝称兄道弟;
追忆往昔峥嵘岁月,徐以显感慨万千,拿着酒碗当场赋诗一首:久别重逢话当年,执杯相劝莫相拦,额头已把光阴记,万语千言不胜谈。
不过大家心中都有事,谈一会儿往事后,孙可望就忍不住询问龙望宝的来意。
龙望宝也不隐瞒,直言说道:“孙兄,这次受家祖所托前来,是想请孙兄入滇帮助我等平乱来了。。。。。。。。。”
龙望宝把沙定洲之乱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孙可望听后暗暗心喜,现在他被李定国压在嘉定一带,处境正自艰难,急需寻找一个新的地盘发展;
云南处于群山之南,四季如春,土地肥美,人口众多,历朝历代云南多自成一国,独立于中原王朝之外,宋朝的大理国,存世几百年,这些都是活生生的先例。
若能夺取云南,不失为一个上佳的选择。
徐以显叹道:“前往云南到是好,只是这入滇的路不好走啊。”
其实,孙可望早有意退往云南,只是一直不得其门而入。
川南与云南交界处尽是崇山峻岭,入滇的道路只有一条,那就是走青藏高原东沿的驿道,从嘉定州往南,走邛部司、四川行都司(西昌)、建昌所、迷易所、经松坪关进入云南的元谋、禄丰,再到昆明。
现在南下的第一关邛部土司就难以通过,摇黄十三家与邛部土司勾结,挡住了南下的通道。
这摇黄十三家成份极为复杂,摇天动、黄龙二人原是川北响马贼,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川民称之为“土暴子”。
张献忠入蜀时,一些地主担心遭到张献忠杀掠,也纠集私人武装加入进去。
这样一来,除了首领摇天动与黄龙外。下面还有十一个小头领,分别是:争天王袁韬,震天王蛟龙,整齐王张二,黑虎王混天星,必反王刘惟明,托天王王原,争拾王黄鹞子,二哨杨秉胤,六队马超,行十万呼九思,顺虎过天星梁录。
这伙人加起来共计三十家,又以摇天动和黄龙为首,因此叫“摇黄三十家”。
他们的地盘本在川东北一带,李定国成孙可望几人分裂时,他们趁机出动,抢夺平原地带,不想入川作战的秦军将领刘永志随后扫荡南充、保宁等地,秦良玉又出面招抚川东土司,截断了他们的归路,于是这伙人马一路流窜向南,在峨眉山一带与当地的土司勾结在一起。
其中袁韬等地主武装当初就是被张献忠所逼,才落草为冠的,对退往嘉定的孙可望自然没有一丝好感,而且孙可望也威胁到了他们的生存。
近半年来,双方发生过多场战争,这也是孙可望在嘉定一直没有得到良好发展的主要原因。
现在前往云南的道路控制在摇黄三十家手上,孙可望要想从他们的地盘上通过,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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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3章 牡丹花下死
有龙在田这个干爷爷为内应,孙可望前往退往云南的心更加迫切了。
只是前往云南的道路控制在摇黄三十家手上,要想从他们的地盘上通过,谈何容易。
孙可望连干了三杯,心有不甘地说道:“龙兄,我倒是有心入滇,只是入滇驿道为摇黄十三家所断,大军想过通过不易啊。”
龙望宝胸有成竹地说道:“孙兄若是有心,小弟倒是知道一条小道,从犍为县绕道沐川司,走大凉山东麓,从马湖府南面渡过金沙江,翻越乌蒙山五莲峰,便可到达乌蒙府,从乌蒙府有官道南下,经东川府进入云南的寻甸府。”
这又是大凉山,又是乌蒙山,中间还要横渡奔流湍急的金沙江,孙可望这一听这道路,心中就有些打鼓。
据他所知,这些山上冬季都是有积雪的,即便有山间小道,也被积雪掩盖住,行走其间,一个不慎便会跌入深渊峡谷,万劫不复。
“龙兄有所不知,我与沐川土司阿宝曾动过干戈,只怕想从他的地盘上通过也不容易。”
“龙兄放心,我家阿翁与沐川土司阿宝有些交情,我保证孙兄的大军可以安然通过沐川司。”
“果真?太好了!”想到入滇后的美好前景,哪怕山路难走,孙可望也决定冒险一试。
他现在手上还有四万多大军,这入滇路上,哪怕损失一万,只要成功进入云南,那也是值得的,“来!龙兄请一起干了这杯酒。”
“干!”
有了着落之后,孙可望和徐以显都显得很开心。换上大碗连连豪饮。
“对了龙兄,沙定州实力如何?”
“孙兄放心,沙定洲本部人马也不过数千人,他用卑鄙的手段突然袭击沐府,夺取昆明之后,倒是有些墙头草归附他,兵力号称三万。但实际上这些墙头草私底下也各有算盘,真到要拼命的时候,绝不会替沙定洲卖命。只要孙兄大军一到,我敢保证沙定洲必定是树倒猢孙散。”
“好。有劳龙兄了。”
有了云南这个去处后,孙可望再也不把被李定国夺去的仁寿县放在心上,喝得极是尽兴。
酒宴过后,孙可望让冯双礼、白文选、马唯兴等手下将领立即准备入滇事宜。
他带着八分醉意回到后衙,吕小妹已经沐浴更衣过了。细腻白皙的肌肤弹指可破,那春波荡漾的眸子有着勾魂夺魄的媚光。纤细的腰肢盈盈欲折。胸前双峰颤颤巍巍,撑衣欲裂。
孙可望心里正高兴,想起她往日让人飘飘欲仙的狐媚手段,再也压制不住心头的欲火,上前一把抱住她,冰凉的大手直接握住吕小妹胸前那两团丰腻的雪峰。尽情的揉搓起来。
“爷!轻些儿。。。。。。”
“你这小妖精,爷想死你了。”
“爷,别急嘛,您喝了这么多酒。口一定渴了,来,爷先喝杯茶解解酒吧。”
吕小妹挣扎着从桌上端来一杯茶,孙可望刚好有些渴了,看也没看,一口把茶喝光,然后抱着吕小妹便往床榻走去。。。。。。。。。
愁肠欲断,正是青春半。
连理分枝鸾失伴,又是一场离散。
掩镜无语眉低,思随芳草凄凄。
凭仗东风吹梦,与郎终日东西。
这是后唐仁寿籍诗人孙光宪写的一首《清平乐》,其中“连理分枝鸾失伴”一句,勉强可作为孙可望命运的注脚。
仁寿位于嘉定府北面一百多里处,属于平原过度到山区的丘陵地带,仁寿籍最有名的人不是孙光宪,而是虞允文。
虞允文在采石矾一战,挫败了完颜亮灭亡南宁的意图,还间接导致了金国的内讧,使南宋得以延续了一百多年。
他去世后谥忠肃,在老家仁寿有祠。
此刻李定国就站在虞允文的祠前,缅怀这位前贤。
李定国平时熟读史书,知道完颜亮兵临采石矶时,虞允文其实当时并不是宋军将领,而是以督视江淮军马府参谋的身份前去采石矶犒军的;
当时的大军主帅李显忠还未赶到采石矶,敌势甚众,宋军无帅,军心惶惶,虞允文这位军马府参谋见形势危急,毅然挺身而出,鼓舞士气,指挥战斗,以不到两万的兵力,一举击败金军十五万人马,在青史上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李定国对虞允文打心眼里佩服,他袭取仁寿后,严令士兵遵纪守法,不得行抢掠之事。自己还亲自带着香烛,来到祠堂拜祭虞忠肃。
他刚刚焚香拜完,祠堂南面的溪边便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骑快马狂奔而来,远远就嚷着有十万火急之事求见李都督。
李定国的亲兵把人拦下带了上前来,李定国想起这是见过一面的秦兆明。
秦兆明行踪一向很诡秘,李定国也只知道他是夜不收的人,至于具体是什么职务李定国也不得而知。
秦兆明风尘满脸,胸腹起伏,喘着大气抱拳道:“李都督,快。。。。。。。。。发兵嘉定府,孙可望突然暴毙,其手下大军群龙无首。。。。。。。。李都督快些前往嘉定。。。。。。。”
“什么?”一向处变不惊的李定国,听了这个消息,也不禁露出震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