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小楼静悄悄的,她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秦牧搂着她的双手,离开她那丰盈的臀儿,滑上她的细腰,轻轻扯开她的衣带。
柳如是下意识地向里间望了一眼,就象一个偷情中的女人,显得有些紧张,半遮半掩的衣裳里,玉光映雪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着,一片粉光致致。让人喷血。秦牧双手握将上去,那温软的手感让他血液直涌上头。
柳如是感觉到玉股春湾处被一硬物顶住,娇躯顿时软下来,如若无骨。嘴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娇哼,玉手忍不住探下去,握住那滚烫的庞然大物。
对她的反应,秦牧倍感满意。手上把玩着她酥胸前那两团莹莹白玉,望着她那迷人的檀口笑着说道:“今日就罚你替本王吹箫一曲吧。”
“秦王有命,婢子不敢不从。。。。。。”美人如春妍。动人的娇躯珠圆玉润,眼波流动无限妩媚。
午后檀香淡淡烟,楼外春风拂嫩柳,一串莺歌随风传,里屋午睡的董小宛被惊醒过来,听到外间有噗噗异响,她吸上绣鞋出来一看,但见秦牧坐在黄花梨椅子里,柳如是衣衫半解,妙相毕露,正伏在他两腿间,檀口吞吐,莲舌轻撩。。。。
“啊!”董小宛失声娇呼,羞红着脸跑回床上,拥着罗衾,心跳莫名加快,紧接着她听到一串脚步声走进卧房,罗衾也很快被人扯开。
“小宛,你躲什么,呵呵。。。。。。。”
董小宛身上只穿着小衣,晶莹的肌肤如同染着一层淡淡的桃晕,她明眸半启,但见秦牧抱着柳如是往床上一坐,柳如是脸上娇红如海棠春带雨,显然已是情潮泛滥。
秦牧将怀里的美人往床上一放,然后翻身压上董小宛的娇躯,肆意地吻上她的香唇,董小宛顿时感觉到腿间被了硬物顶着,莲心为之一颤,“嗯,秦王。。。。。”
“小宛,今日本王难得有半日空闲,可莫辜负了这美好春光。”秦牧沿着她的粉颈一路往下吻,熟练地撩开她的小衣。
董小宛和柳如是俩人都学过怎么侍候男人,倒也不是一味的被动承受,特别是现在卞玉京后来居上,先怀上了孩子,董小宛也早望着能生个一儿半女,秦牧难得来一趟,自然是尽量取悦于他。
柳如是帮他退去衣裳后,一对温软的压在他背上,轻轻滑动着,秦牧在外间时,就已经被她那檀口弄得热血沸腾,此时终于忍不住放开董小宛,反身把她抱过来在床头趴好。
柳如是配合地塌下纤腰,高高翘起的雪臀,玉股春湾早已是春潮泛滥,秦牧又手握住她那弱袅袅的腰肢,然后向那泌珠带露的花心深深的挺进去,“哦!”一声如歌如泣的娇啼,她那珠圆玉润的娇躯也突然绷紧。。。。。。。。
旁边的董小宛看得双眸如醉,水波荡漾,纤纤玉指滑动之间,解下自己的小衣,露出那白皙如雪的娇躯来,娇弱无力的柳腰儿轻轻一扭,站起身来凑到秦牧面前,将一只酥酥颤颤的玉梨儿送入他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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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章 王夫之的唯物论(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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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运河通南北,绿水悠悠,帆影片片,舟楫往来不断。
岸边杨柳新抽芽,遥看草色近却无。鹧鸪声远,烟村如画,一派江南的初春美景令人陶醉。
一支船队沿着运河南下,船上龙旗飘扬,黑衣玄甲的士兵肃立于各船的甲板上,眼神警惕地望着河岸。船队外围还有小形的鹰船警戒,往来的船只皆须避到岸边,让插着龙旗的船队先行。
在中间的大船上,秦牧穿着黑色大袖交领常服,坐在船舱里,舱中画帘半卷,可望见两岸旖旎的风光。
对面的王夫之盘腿坐着,正在侃侃而谈道:“学生以为,无其器则无其道、尽器则道在其中,终无有虚悬孤致之道。犹如没有车马便没有御道,没有牢醯、璧币、钟磬、管弦便没有礼乐之道一样。”
秦牧听了说道:“然朱程理学却认为在器之外、器之先存在一个无形之上的精神本体,而农认为不对吗?”
王夫之,字而农。秦牧对他十分看好,是以称其字以显得亲近一些。王夫之立即答道:“学生以为此乃是一种谬说。据器而道存,离器而道毁,这是必然之事。”
秦牧含笑点头,接着问道:“那而农如何看待格物致知?”
“回秦王,学生以为知源于行、力行而后有真知。行可兼知,而知不可兼行。”
“嗯,照你这么说,那就是行是知的基础和动力。行包括知,统率知。”
“正是。知行相资以为用,知而不行,不为真知,知之尽,则实践之。”
秦牧请他干了一杯,继续问道:“而农怎么看朱程理学中存天理,去人欲的观点?”
王夫之谈兴正高,毫不迟疑地答道:“回秦王,在一点上。学生认同卓吾先生的观点,穿衣吃饭,即是人伦物理,道德与人的生活欲求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物质生活欲求是人之大共,有欲斯有理,道德只是调整人们的欲求,使之合理的准则。”
“哈哈哈。。。。。。。”秦牧听了高兴啊,几千年来,中国所奉行的多是唯心论。这种思想很容易让整个社会群体脱离实际,热衷于追求一种虚无缥缈的精神境界,而忽视了事物实际的运行道理,这极不利于社会的发展。
这小看这件事。这是关系到全社会的整体意识的问题,如果不能让唯物主义成为整个社会主流思想,那么就是整个社会的思想体系都在沿着一个错误方向在发展;
就象一列火车走错了方向,车上的个别人再怎么努力往后走。那也没济于事。
甚至有可能被斥为异端,就象哥白尼、咖利略这些先觉醒的人一样,被作为异端活活折磨至死。
但历史证明。如果没有这些被斥为异端的人,人类社会的发展可能永远停滞不前,人们会一直奉行着唯心论,没人去研究物质的变化、物理的规律,也就没有科学的蓬勃发展。
想想吧,人类几千来,科学进步极为有限,为什么到了十八、十九世纪之后,就呈现出一种爆炸式的发展呢,原因只有一个,唯物论得到了社会的认同。
正是出于这种认识,秦牧才如此处心积虑,要改变人们的思想,甚至在统一战争还没有完成之前,就开始着手这事。现在因为战乱,整个社会构架很乱,知识分子也正在反思,正是引导民众思想转变的最佳时机。
如果等整个社会体系重新完成重组,稳定下来之后,要想改变就很难了。
在这个时候,王夫之的出现,是秦牧的庆幸,至少让他有个伴了,不是孤军奋战了。以至于让他萌生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欢喜。
旁边的韩赞周见秦牧与王夫之相谈甚欢,他也是眉开眼笑,王夫之是他一手安排过来与秦牧见面的,秦牧一高兴,自然少不了他的好处。
一番长谈下来,王夫之自己也是非常激动,现在,他的思想还不是主流思想,为很多人贬斥,没想到秦牧竟然给予了他如此高的评价,让他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有了秦牧的支持,今后他的思想极有可能大行其道,憧憬着将来,王夫之如何不喜。
吹着江上微冷的春风,桨橹声声,碧波荡漾,放眼望去,河边已经有农人在翻耕田地,小牛犊在田间撒欢地奔跑,不是哞哞叫几声,新翻起来的泥块不时总会有些蛐蛐儿之类的虫子,几只鸟雀也不甚怕人,跟在犁后寻食,这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画面,就是一幅最美的田园画卷。
秦牧收回目光,对王夫之笑道:“而农啊,把你的思想整理成一个体系,本王有一个最合适的去处给你。”
王夫之恭敬地答道:“今日得见秦王,胜读十年书,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秦王但有差遣,学生自当竭尽全力,以报秦王知遇之恩。”
“你去国子监任教吧,除此之外,大秦时报也交给你,本王给你这两个平台,让你把自己的声音放大,希望你能唤醒民众,让大秦民众的思想从朱程理学的束缚中解脱出来。”
“学生。。。。。。。。。。。死而后已。”王夫之异常激动,恭恭敬敬地给秦牧行起了大礼。
能遇上秦王这样的君主,王夫之心中那份激动难以言表,要知道万历年间,和他思想相近的李贽,因提出“穿衣吃食,即是人伦物理”这样的唯物论,被多次迫害,最终被思想守旧的官僚以“敢倡乱道,惑世诬民”的罪名下狱,不久冤死狱中。
这件事秦牧也听说过,可见唯物论刚出现时,并不只在西方才有迫害,在中国也一样。现在秦牧控制着大秦这列火车,他可以用强权给王夫之提供保护,让他去唤醒民众,而不会遭到迫害。
或许有了他的强权作为保护伞,王夫之能更快地让唯物论成为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