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实力不容小觑。
阿部重次说完,他立即冷哼道:“我们并不推卸自己的责任,当初同意调军回江户,确实是我们错了,我们愿向将军请罪。”
松平乘寿这一招以退为进,确实够利害,就是沉着的阿部忠秋一时也无言以对。
其潜台词是,我们只是附和了这个决定,都认错了,你阿部忠秋首先提出撤兵回江户,难道不应该负主要的责任吗?
阿部忠秋暗然一叹,起身向坐在上首的德川家纲施礼道:“卑下陷将军于不义,确实罪责难逃,今后恐难再辅佐将军。。。。。。”
阿部忠秋如此干脆地请辞老中一职,让酒井忠胜等人十分惊愕,这太出乎他们的意料了。
阿部重次跟着堂兄离开将军府,一上车就忍不住急声问道:“兄长,为何就此辞去老中之职?这是为何?”
阿部忠秋垂下眼睑,悠悠地叹道:“我若再不请辞老中一职,恐怕就真的要陷将军于危难了。”
“兄长何出此言?”
阿部忠秋从车帘的缝隙,看着街景,街上士兵比行人还多,气氛非常紧张。
局势变成这样,他突然有种无力感,“近段时间,酒井忠胜频繁往来秦国使馆,和韦正道过从甚密;
韦正道遇袭一事,似乎挑不出任何毛病,但秦军的舰队来得太快,而且酒井忠胜又一味主张退让,任由秦国舰队进入江户港,整件事前后联系起来,有很多耐人寻味的地方;
如果我不辞去老中职,最终幕府很可以真的要与秦国发生冲突,细想来,不外乎有人想逼我辞去老中一职,事已至此,我若不主动请辞,不但会连累将军,恐怕以后自己也难以全身而退。”
阿部忠秋这一番分析,听得阿部重次心惊肉跳,权力斗争这种事,向来是凶险无比啊。
“兄长,那我呢,我是不是也要向将军请辞?”
“你只要不再出头,暂时应该无妨,只要我不死,别人总还会有些顾忌的。眼下有些事,我也尚且是雾里看花,先看看再说吧。”
一直以来,部阿家在幕府是实力最强的一家,同样领着数个藩国,兄弟俩老中高位,而且深得德川家光看重,这是别家难以比拟的,这也是为什么酒井忠胜、松平信纲等人联合起来极力排斥阿部忠秋的固原。
现在他虽然辞去了老中一职,但还是藩国领主,这一点没有改变,酒井忠胜等人想要再动阿部重次,总得想想后果的。
幕府的一场纷争,看似因阿部忠秋引疚辞职平息了,但这只是表面现象,实际上随着阿部忠秋的辞职,底下的暗流更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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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7章 皇帝突然变了
在阿部忠秋被迫辞去老中这一职后,北海舰队没有立即介入日本的事务,相反放松了对幕府的压力。
或许,这样反而可以让酒井忠胜等人与阿部忠秋之间的矛盾进一步激化。
而失去了阿部中秋的德川幕府,则是连出昏招。
继出台驱人的法令之后,酒井忠胜等人急于控制幕府军队,又开始大肆排挤阿部忠秋在军中的党羽。
这直接导致了幕府军队人心浮动,在关原的战斗中,再次被由井正雪击败,而且是惨败,一次被歼、被俘超过上万人马,进剿关原的幕府大军溃退百里,才勉强重新稳住阵脚。
看到形势大变,京都的天皇终于打定主意,公开出面支持由井正雪,此举意义非同一般,在整个日本造成了巨大的震动。
长久以来,日本天皇虽然没有实权,但有大义名分。
这个时候,德川家光刚死,新一代幕府将军才十岁,酒井忠胜等人又出驱人的昏招,军队大败。
再经日本天皇这一表态,投奔由井正雪的浪人更是大增。各藩国的大名也开始出现异动,对幕府的调令阳奉阴违,有的甚至直接拒绝执行。
整个日本暗流汹涌,大有变天的的感觉。对德川幕府而言,形势可谓是急转直下,酒井忠胜等人开始荒神了;
各藩国的军队拒不听令,搜集不来,前线的几万大军又刚刚吃了败仗,士兵低迷,谣言四起。
保科正之惊乱之下,提出要把阿部忠秋请回来收拾残局,酒井忠胜和松平信纲等人哪里肯啊。
如果这个时候把阿部忠秋请回来,岂不等于是承认自己很无能。一有事只能靠阿部保忠?
就算是死,酒井忠胜和松平信纲也不可能同意在这个时候把阿部忠秋请回来。
当然了,他们可不想真死,那怎么办?眼前的危局总得尽快解决啊。
酒井忠胜、松平信纲,松平乘寿三人紧急商议之后,达成一至,决定由酒井忠胜出面,找伤势稍为稳定了一些的秦国大使韦正道求助。
大秦,南京。
资政殿五日一次的常朝上,先是兵部上报海如风打败莫卧儿王朝大军。并请求朝廷把那些淘汰下来的二手武器转卖奥特萨等国,远洋舰队夺取了锡兰高朗步港,但荷兰人的战舰一直避而不战的事实。
海军大都督狄中行出班道:“陛下,印度的情况复杂,远洋舰队毕竟兵力有限,如果荷兰人一直避而不战,很可能对我大秦的海上商路造成巨大的威胁,臣建议,再调南海舰队一半战舰前往印度。以便尽快获得印度的主导权。”
秦牧不置可否,转头问兵部尚书何亮道:“交趾、洞吾的战事进展如何了?”
现在交趾和洞吾,其实还是战乱不休,虽然主要是陆军在负责指挥当地的仆从军战斗。但很多地方需要南海舰队配合,要抽调南海舰队的兵力前往印度,就不得不先考虑中南半岛的局势。
何亮出班答道:“启奏陛下,目前战事尚算顺利。估计六年之内,就可以完成对中南半岛土著的全面清剿。目前南海舰队主要是巡防交趾沿岸,要抽调部分战舰前往印度。大致不成问题。”
秦军只占领了中南半岛上几个大城及附近主要的平原产粮区,目前在洞语组织了七万仆从军在清剿山区的土著,战斗其实非常激烈,每天都有不计其数的人死于战争。
交趾也组织了近六万的仆从军,与残余的反抗势力作战,可谓是战火连天,只不过大秦在其中投入很少,主要是仆从军与当地顽抗的土著在作战,所以战争的胜败没有太牵动南京朝堂的神经。
大秦在中南半岛甚至没有置省,只改了一个商君城和王贲城,秦牧的意思是让这样的战争在中南半岛打上个十年,大量消耗当地的人口,这听起来很残忍,但为了今后的长治久安,秦牧狠心干了。
现在何亮说大概只需要六年,那也就意味着进展确实很顺利。
“既然如此,那就让郑四海抽调一半战舰前往印度吧。至于把淘汰下来的武器卖到印度去,这个无须商议,兵部去筹办即可,只要价格合适,能卖多少就卖多少。”
明朝军队的滑膛枪配置比例已经非常高,大秦一统天下后,得到大量的滑膛枪,有很多已经被回炉,那是因为以前没有买家,只能那么干。
现在有了买家,就没有必要再回炉了,卖出去可比回炉获利多上十倍不止。
对此,朝中大臣也没有什么反对的意见,大秦的武器在不断更新,那些射程短,威力有限的滑膛枪早已不眼在大家眼里。
这时工部左侍郎邹成芳出班奏道:“陛下,工部接着天山省急报,在准噶尔盘地边沿的克拉马依地区,发现大量沥青矿,初步估计,其储量将不下于四川广元的沥青矿。”
听到这个消息,秦牧龙颜大悦,因为现在大秦各州县都在自筹款项修路,需要大量的天然沥青,于是朝廷下令各地注意勘探,没想到反而是在遥远的天山省先发现了天然沥青矿。
秦牧当即说道:“天山省路途遥远,要是由朝廷来开采,恐怕是得不偿失,这样吧,工部尽快制定一套承包开采方案,把天山省的沥青矿承包给商人开采,以减少朝廷的损耗。”
“是,陛下。”
因为前阵子一道圣旨,现在各州各县的修路的热情可谓是熊熊燃烧。
只要身家清白,出五千两修路就有机会得到一个八品“议员”;
这种“议员”虽然没有奉禄,也没有升迁的机会,但却有直接向天子上书的权力,同时每年年底还有权力查阅州县的府库账目,若发现有亏空,可直接向天子上表弹劾当地官员。这让地方上的富户趋之若鹜。
当然,这样的好事,大家抢破了头,也不是你轻易就能得到的;
朝廷按各州县的人口数量,规定了相应的八品“议员”的数目,每一万人,只给一个“议员”的名额,比如你这个县有五万人口,那最多给有五个“议员”名额。
由于“议员”的数量有规定,大家又都想做,出钱的人多了,各地州府只能选出钱最多的前几名来做。
如今在江南富裕的州县,一个“议员”的身份,若没有数万龙币,根本不可能轮到你。别人那可都是发狠地往里砸钱。
秦牧这么做,看上去似乎是在施行当初朱元璋以民督官的旧例,其实他有更深远的考虑,大臣们都以为他是借机敛财修路,其实这只是他的目的之一。
可想而知,能往这里砸巨款获取“议员”身份的,一定会有很多是当地的工商业者,秦牧要通过这种方式,变相的扶植资本阶层,壮大社场经济的主体,久而久之,就可以抗衡传统的士绅阶层。
这样的事,可不能象菜市场那样讨价还价,各州县的有钱人有意捐款修路的,大家坐到一起,各自把出资数目写在小纸条上,当地官员统一收上去,然后当场打开纸条,出资多者,得到“议员”的身份。出资少没有得到“议员”身份的,钱也不会退回来给你。
这到一弄,象东南有些富户多州县,一次获得的修路款竟多达三四十万龙币,真个是比抢银行还容易。
这样的事,自然也引起了很多人的非议,说是朝廷变相在买官卖官,但秦牧却一直装聋作哑。
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