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轰。。。。。。。。。
。。。。。。。。
一连串的激烈爆炸,惊天动地,一团团火光瞬间冒起,惊人的冲击波仿佛一只只无形的巨手,连人带马把一片片的敌人撕碎。每团火光爆开的地方,总是迅速爆出一个空白地带,断肢残臂凌空飞舞,火光血光交织,碎肉噗噗落满地。
“真主啊!”
一个个奥斯曼士兵在这样的爆炸中,惊得肝胆皆裂,发疯的战马横冲直撞,悲嘶阵阵,围绕在秦军外围的敌人,乱成一团,惊骇无比。
“大秦万岁!”
“大秦万岁!”
“大秦万岁!”
秦军齐声呐喊着,趁着敌人惊乱之间,急拍战马,狂冲而前,就像开足了马力的巨舰,再次把无边的白浪犁得向两边翻滚不息,如雷的怒吼,如雨的马蹄,如注的热血,雄浑的大地仿佛也要被震裂。
西边天空残阳斜照,如同血染的一般,血红一片。
旷野上,两军鏖战正酣,秦军那黑色的铁流不断地向敌方那白茫茫的军阵席卷而入,所过之处,血雨腥风,尸横遍地。
亚瑟流斯双眼圆睁,惊骇不已,他本打算以自己的优势兵力挡住秦军,然后让两翼的哈萨克大军合围过来,把秦军困死在中间。
但此刻,他四万大军竟是扛不住秦军的猛攻,浩瀚的军阵竟然快要被凿穿了,这不但会让秦军脱出他的三面合围,而且这种凿穿会对自己的士气造成致命的打击。
但残酷的是,亚瑟流斯阻止不了这一切的发生。秦军那威力惊人的火箭弹,非人力可挡,已经让他手下的士兵吓得不轻,再被秦军如此猛烈的冲击,中间已经乱成一团,秦军眼看便要凿穿他的大阵了。这种情况下,除非能停下来重整旗鼓,否则绝无可能再阻止秦军凿穿而过了。
阿尔斯楞累了,轮到杨浦冲锋在前,一支长枪挑拍刺扫,吼声阵阵。秦军阵中,一箭雨还在不断腾空而起,嗖嗖地刺在纷纷逃避的白浪之中,利镞穿骨,血溅惊风,惨叫不断。
不断冲杀的杨浦,突然发现前面的敌人稀薄了,再顺势一冲,前面豁然开朗,终于。。。。。。终于凿穿敌阵了!!!
“大秦威武!”
“大秦威武!”
“大秦威武!”
一时间,冲出敌阵的秦军发出怒海奔涛般兴奋的呐喊声,气冲九霄,天上盘旋的金雕也跟着呖呖清鸣起来。
冲出敌阵的秦军,仍要不断的前冲,直到后部也快要脱离敌阵,才一分为二,划出两道弧线,准备掉头杀回。
就在这时,巨大的战场外头,突然冒起数处狼烟,滚滚的黑烟直冲长空,随即一阵阵沉闷的号角声从四方传来,如同无数的野兽在低吼,紧接着,远方传来滚滚的闷雷声。
刚刚被凿穿大阵的奥斯奥大军,再遇此突变,惊魂难定,惶惶四顾。远处的轰隆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滚滚黄尘腾空而起,惊人的呐喊声如浪潮一般,群山回应,江流惊起。
亚瑟流斯也不禁大惊失色,失声惊呼“不可能!这不可能!秦军哪来的援军?不可能!不可能!真主安拉啊。。。。。。”
趁着敌人惊乱的当口,掉转马头的两万秦军,再次狂呼不已,策动战马向敌阵狂冲而去。
残阳落下了山岚,暮色弥漫,螯拜率军狂飙而至,他有三万五千大军,如今只来三万,兵分三路,从东、北、西三个方向杀来,惊魂不定的敌军,但见每个方向都有数不清的秦军杀来,沉沉的暮色中一时也不知有多少;
那浪潮般的喊杀声,惊天动地的马蹄声,已经足够吓人的了。首先是多次败于秦军的布特尔汗部被吓崩溃,如同无头的苍蝇四处奔逃。
无数的秦军四面冲杀进来,如同一条条巨龙翻滚,杀得敌人闻风丧胆,哭爹喊娘,再受布特汗所部感染,恐慌的情绪被无限放大,最终迅速演变成了全面崩溃。
雪崩!七八万大军全部崩溃那一刻,用雪崩来形容尚嫌不足,方圆二十里的旷野上,如同蝼蚁一般的崩兵在四散而逃,密密麻麻,惊叫如潮。
秦军的阵形在冲杀的过程中,也越分越小,最后五万大军分成了二十多支,交错冲杀,掀起一片片腥风血雨,杀得山河变色,鬼神皆惊。
已经没有胆子反抗的敌人,一片片的跪倒在地磕头求饶,更多的是跟着亚瑟流斯往南逃去,一支支秦军紧咬在后面,欢呼着、呐喊着、劈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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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1140章 军歌飞扬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高亢雄壮的大秦军歌,回荡在穆戈贾尔山下,隆隆的铁蹄声如怒海奔涛震撼了大地,一支支黑衣玄甲的秦军,纵横驰骋,交替掩杀,把穆戈贾尔山杀得尸横遍野,血腥冲天。
凄冷的月光下,奥斯曼士兵逃得漫山遍野都是,他们的白袍白巾在夜色中特别的扎眼,无处遁形。哪里溃兵多,立即就会招来隆隆的铁蹄,嗖嗖的箭雨。
秦牧似乎没有抓俘虏的意思,铁蹄所过之处,尸积如山,血流成河,杀得奥斯曼人闻风丧胆,屁滚尿流。
亚瑟流斯也已落了胆,在近千亲兵的保护下,拼命地抽打着战马,向南逃去,身后还紧紧跟着成千上万的溃兵,白花花一片;而秦军的铁骑,就紧追在后面,死咬不夜。马蹄声,惊叫声,坠马声,无数的声浪把夜色搅得一片沸腾。
被不停追杀的奥斯曼溃兵,丢盔弃甲,就是亚瑟流斯也好不到哪里去,狼狈不堪。他至此还难以置信,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这样?
即便落败也不应该败得这么快,这么惨啊!
八万余大军啊!没有三五日的拉锯战,没有箭尽粮绝,激战不到一个时辰,竟然就这么崩溃了,就像是一场梦似的。
但这不是梦,如狼似虎的秦军正在后面交替追杀,无数的溃兵被秦军砍瓜切菜般砍落马下,隆隆的铁蹄声让人惊心动魄。
亚瑟流斯一边逃。一边不时回头张望,但见后面光火成海,浩浩荡荡,那高亢的军歌直冲九霄,气吹昂月!
拼命南逃的亚瑟流斯,早已没有了往日大高加索总督的威风,此刻的他和所有士兵一样,恨不能腋生双翼,远远地逃离这血与火淬炼的地狱。
越往前,地势越窄。东边有一面湖。湖的四击有很多沼泽,荒不择路的溃兵一批接着一批冲进沼泽里,如同集体自杀一般;
狂奔的战马冲进满是淤泥的沼泽,一下子就没下半个身子,挣扎不动,悲嘶不已,马上的士兵像皮球一样从马背滚落,一下子扎下去,整个被没在淤泥里。
紧随后面的溃兵急勒战马。结果刚刚停下,又被后面急冲而来的人马撞上,在一片惊叫声中,一起翻入沼泽之中。
“西边!往西边!”
亚瑟流斯记得在沼泽西边有两三里宽的一条通道。他歇斯底里地大叫着,带着亲兵向西侧奔去。
马蹄声乱,惨叫入云,这逃亡的夜。是所有奥斯曼士兵的噩梦,黑暗中有无数的魔军在追杀着他们。
就在此时,前方突然大亮。一个个高近丈,直径足有三丈的火堆,熊熊燃烧起来,这些巨大的火堆由大大小小的松木架成,燃烧起来,烈焰熏天,热浪滚滚;
数以百计的火堆密密麻麻地分布着,如同九宫八卦阵,还没接近就被烤得皮肤灼痛。火堆之间,还有一个个拒马桩,扎着一根根臂儿粗的木刺。
而在火堆南边,还可以看到影影绰绰的秦军,也不知有多少,阵形森然,枪口洞洞。
急冲而来的奥斯曼溃兵惊叫不已,纷纷勒停战马。亚瑟流斯万万没想到,秦军竟然在一个时辰内,在这里也垒出了数以百计的火堆!完了!完了!
螯拜的大军以逸待劳,此时杀得兴起,正纵马狂奔,越杀越近,那高亢的军歌扑面而来,夜色中全是那“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的慷慨激昂的歌声。这对奥斯曼溃兵来说,就像是死神在歌唱,像魔鬼在嘶吼。。。。。
随着那让人胆寒的歌声越来越近,亚瑟流斯只得大喊:“冲过去!”
一队队的亲兵抽打着战马,冲向火阵,然而还没进入火阵,毛发就已经被烤焦,热浪随风翻卷,灼人无比,战马受不了这种灼热,无论你怎么抽打,都不愿再往前冲。挤在火堆前嘶叫着,有的干脆发疯似地横冲直撞。
螯拜两三万铁骑高歌猛进,如飓风席卷而来,所过之处,血光冲天,断肢残臂飞落如雨。前面无路,后有如狼似虎的追兵杀至,成千上万的溃兵逃无可逃,纷纷跪地求饶。
螯拜他们也是够狠,从四面兜住溃兵之后,再交替冲杀,特别是针对那些白袍白头巾的奥斯曼士兵,竟是不留一个活口。
是的,螯拜他们对四万多奥斯曼士兵,确实没打算留一个活口。这是战争,不是过家家,你说残酷也好,但这么做是非常必要的。
当年的蒙古帝国西征,大至也是所过之处,所有的敌军几乎都屠杀一空,这不光是为了立威,更是为了不受俘虏拖累。
李定他们就几万兵力,还要继续西征,还有无数的血战等着,如果留下这几万俘虏,光是看押他们,就要耗费大量的兵力,还要给他们吃的,这茫茫大草原,哪来那么多补给给你?
除此之外,你还不知道这几万俘虏什么时候会反戈一击,给你造成致命的重创。
至于放他们回去,开什么玩笑?拼了老命才打赢这场战争,就这么把人放回去,让他们重新拿起武器来和自己作战,你当我傻吗?
不过对那些哈萨克士兵,只要不再反抗,螯拜他们倒没有继续杀戮。
一夜追杀,歼敌近五万,秦军平均每人手刃一个敌人,死者大多数是奥斯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