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行啊。”田秀花觉得房东说的有道理,不愿为难房东,也就答应了。
龚水根听田秀花答应了,心里一阵火热,外乡大妹子就是纯啊,好骗呢,说话都有点迫不及待:“大妹子赶紧过来吧,趁人家没走多远,还来得及当面说得清。”
田秀花颇为难地道:“大哥,我这店里正忙呢,一时离不开,要不麻烦你请人家租房子的人到我店里来说吧,正好人家看看阁楼觉得没法长久住人也就愿意退了不是?”
龚水根一听,心里凉了下,哪能去田秀花的商店呢,有那个残疾男人在店里,他和田秀花就没得戏唱了,必须要将田秀花说服到热心村的房子里来,便大功靠成了。
“大妹子,你的想法是好的,要不我问问人家愿不愿意去你店里谈,马上再回你电话,好吧。”龚水根使了个欲擒故纵法,故意这样说,田秀花只得干等龚水根电话。
十分钟后,龚水根回拨来商店电话:“大妹子,人家租房子的人说是都付订金了不想退房,更不愿意到店里去和你说了。没办法啊,这事人家占理呢,我可是为了大妹子厚着脸皮儿好说歹说,把房客留了下来等你跟人家当下面,大妹子出面,或许人家就愿意退了呢。”
“这”田秀花有点犹豫,龚水根的话左一句大妹子右一句大妹子的,叫得人心里麻酥酥的,总感觉房东龚水根与她的通话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儿不对劲。
龚水根劝说道:“大妹子,来吧,热心村这儿离红卫街不远,很快就到了,店里不是还有你老公照应着嘛,耽误不了生意的。”
“那,好吧。”田秀花望着货品多多、地方狭窄的商店,实在太需要有间小仓库堆放货物了,也就答应了龚水根去热心村见见租阁楼的房客,凭她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房客放弃租住阁楼应该没多大问题。
“好嘞,大妹子,热心村三区33 号别墅小院,我和租房的人在我家里等你。”
与田秀花通过电话的龚水根身体一下就有了反应,他来到客厅,坐到一个脸上布满雀斑、胸部平平看似乡下女子的二十三四岁年轻的保姆身边,捏了下女保姆的屁股,甩出两张百元红钞,打着哈哈:“春妮,待会儿这里有重要客人要来,你回避下,到商场随便逛个三两钟头再回来做晚饭吧。”
“哼,老板,你又要坑害哪个良家妇女啦。”叫春妮的保姆收了两百元钱,撅着嘴,似乎还不高兴的样子。
“小妮子,多嘴啊,快去,晚上给我弄个三鞭汤补一补。”龚水根一想着田秀花丰腴的胸脯,便对这个花言巧语骗来仅月薪六千元就24小时陪护他的平胸保姆了无兴致。
“哼,老色鬼,就知道喝三鞭汤害人,补不死你。”春妮抓起身旁的小包,将两百元钱放包里,心里骂了句龚水根,看在钱的份上,尽管一百个不乐意,还是去了热心商场采购牛鞭、驴鞭、狗鞭去了。,。
第125章 绿帽子问题
乡下妹子的保姆春妮一走,龚水根从沙发上起来,伸了伸腰,转了转体,想着待会儿有着丰腴胸脯性感撩人的女房客田秀花要来,身体里就象有万千个小虫子在爬。
龚水根兴奋一阵,来到卧室,整理了下浅黄色的床单,又从壁柜的最里层拿出了亡妻的遗像,用袖子抹了抹一脸慈祥的彩色美妇人的瓷板像,深情凝视片刻,喃喃自语。
“孩子他妈,咱俩结婚的时候,你说过,你一辈子非我不嫁。我也说过,一辈子非你不娶。如今,你走两年了,阴阳两隔,我没有续弦,男人一诺千金啊。孩子也长大了在外面做工程,好男儿志在四方,也不用我们担心了,我一个人在家里好孤单寂寞冷啊。对不起,孩子他妈,我是个男人,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正常男人,你要原谅我,我也需要女人。”
龚水根凝视着亡妻的遗像,语无伦次,眼角流下了两行泪,自顾自地说与亡妻听。
“孩子他妈,你临走时,要让我续弦,我没有答应。我心里只有你,但我的身体不听使唤啊,我是个正常有**的男人,你一定要原谅我,我每回和别的女人在床上做那事时,心里却是靠幻想着和你在一起才有快。感的。我们结婚的那张老床已经封存在了另一间卧室,我不会让别的女人睡你睡过的床,孩子他妈,我,我你一定要原谅我啊。”
“呯呯呯”,外面传来了敲门声,继而是熟悉的女声“有人吗?是龚大哥家吗?”
“孩子他妈,你一定要让我雄起啊,我又要靠进入别的女人身体来进入你的灵魂了。”
龚水根听到田秀花的声音,慌忙将亡妻遗像塞进壁橱,跑出卧室,才跑两步,又转了回来,打开壁橱,取出一小瓶迷情喷雾剂,如果田秀花心甘情愿和他滚到床上,他就免费将阁楼借她用。如果田秀花不乐意和他做那事儿,他就抽准合适的时机趁田秀花不注意,将迷情药往田秀花脸上一喷,保准田秀花就从了她。
用迷情药的手段,这一招龚水根是屡试不爽,小保姆春妮就是抵不住迷。药的功力就范的,事后,龚水根往往会向就范的女人许以金钱和享乐,就那样靠阴险的手段俘获女人有过许多成功的范例,龚水根还从没失手过,对于田秀花这样没见过世面只看重金钱的村姑,龚水根有十足的把握。
将小瓶的迷情喷雾剂放口袋里,龚水根走到二楼客厅的大窗前,伸出头去,发现田秀花笼了个云鬓,穿了件圆领的格子衫,凸现得胸脯更是高耸挺拔,看得龚水根不住吞咽口水,恨不得即刻跳下楼去狠狠地在田秀花的胸脯上揉上一阵,大胸的女人有着天生惹男人眼球的优势啊。
在龚水根看来,田秀花这样的装束,那是出门前故意打扮了一番的,这是在向他传递一种信息呢。
想象着马上就要男欢女爱了,龚水根脸热心跳,干着嗓子朝田秀花喊了声:“大妹子,哥这就给你开门。”
热心村的独家别墅小院都装有先进的电子感应防盗门,龚水根拿出吊在裤腰带上的遥控钥匙按了下,别墅小院前的电动门自动打开,在田秀花晃悠着大胸脯走进院子时,龚水根再次按了下遥控钥匙,自动门便又关上了。
田秀花回望了下身后关上的自动门,一踏进富人气息浓郁的别墅庭院,顿感有些不对劲,一时心慌起来,犹豫了片刻,还是挺着大胸脯颠着大屁股迈步走进了龚水根的家。
刘记商店,田秀花与房东龚水根通过电话,告诉了刘德奎一声,便火急火燎地出了门。
田秀花一走,刘德奎一时没了主意,便在商店里扶着货柜走来走去,心里不知咋滴一下子感觉不踏实。
刘德奎很不在状态,不时地看着电话机上的时间,收顾客的钱的时候,好几次都找错钱了,幸好左邻右舍的都是常客,将多找的钱又还给了他,没有多要。
从来都没有这般一离开田秀花就心慌的感觉,刘德奎心里空落落的,如今刘记商店开的不错,生意还挺好,每天收益五六百不在话下,虽然辛是辛苦了些,有时他与田秀花忙着整理货架要到晚上一两点钟,苦中有乐,日子倒是过得充实。
生意好了,有钱赚了,田秀花也整天笑嘻嘻的,见人就热情招呼,连经常光顾十元休闲屋的一些野男人都专门跑刘记商店来买烟酒和零食,刘德奎开始不觉得什么,见有人与田秀花搭讪的男人多了,想着晚上自己面对脱得光光的田秀花竟然百无一举的窘态心里便不是滋味。
“刘老板,想啥呢,怎么老板娘一刻不见就丢魂儿了呀。”住楼上的花姐下得楼来,在商店里捡了两大塑料袋的东西放在了柜台上,笑嘻嘻地和刘德奎打招呼。
尽管江南已立秋,花姐依然穿着热裤吊带衫,趿拉着凉拖,浑身一股惹人想入非非的怪异香水味,将田秀花新进的安全套捡了一空,买了些开心果、香瓜子及真空包装的凤爪、茶叶蛋、花生米和金针菇之类的可以解酒的零食,还有几瓶尹拉罐雪花啤酒。
“哪里,哪里,秀花有事出门了,呆会就来。”刘德奎耸了耸鼻子,站起身来,眼睛正好向下望着花姐雪白的乳。沟,居然心念动了下。
刘德奎要不是双腿被村长打瘸了,除了走动时有碍些形象外,站在花姐的面前,人高马大的,还算猛男一个,晚上面对精光光的田秀花举不起来,此刻田秀花不在场,瞥见了花姐雪白的嫩胸居然有了念想,还真奇了怪了,莫非做小姐的可以激起男人雄风不成?
“刘老板,想女人了吧,咱店里妹子个个风骚,你要是中意谁了跟我说一声就是,人不风流枉为男人哩。”花姐眼睛毒的很,阅男人无数,一看刘德奎异样的眼神,便看出了刘德奎是个**炽烈却又无法满足的男人。
花姐故意双手放在胸前拉了拉紧绷的胸罩带子,还挑逗似的抖了抖,随随便便就能勾男人的本事着实了得。
“花妹子,你就别拿大叔开玩笑了,你瞧我这么一大把年纪,再说了,我也不敢有想法啊,大婶来了,非让我跪挫衣板不可。”刘德奎心虚了,不敢再偷看花姐的前胸,将两个大塑料袋子里的安全套、零食等物品拿出来清点。
“花妹子,生意不错嘛。”刘德奎点二十几包安全套的时候,也不忘调笑花姐反唇相讥下。
“那是,这个套子嘛,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呢。”花姐顾左而言他,毕竟和岁数大了她十几岁的大叔开开玩笑适可而止就是了。
“呵呵,也是,安全第一,该花的也得花嘛。”刘德奎也不好再说什么,清点了数,收了花姐的钱,散了支利群的烟给花姐抽。
花姐靠着柜台,抽了口烟,吐出了一串漂亮的小烟圈,总算言归正传,不再戏称刘老板,改亲热的称呼,叫大叔了:“大叔,好久都没见过俊哥和力哥了,知道他哥俩在忙啥不?”
刘德奎道:“那两小子经常不归屋,说是在江南农产品批发市场联系藜蒿批发的事,也不知道现在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