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的小家伙,只那一双眼,已是脸上最可爱的标志,让我一眼难忘。
小猫儿,一只没什么大脑,笨笨傻傻的小猫,灵动中憨态可掬,一瞬间我居然有放盆牛奶在他面前,看他舔食的冲动。
我蹲下身,手指勾上他的下巴,小家伙的迷药不错啊,只软身子不失神智,真是走千家,盗万户,偷香窃玉之必备法宝。
“要我帮忙吗?”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真挚无比,可惜那笑意怎么也遮掩不了。
他闪亮亮的眼眸望着我,“你肯帮我?”
“那当然。”我轻佻的抬高他的脸,嘴巴凑上他的耳边,在似有若无间舔过他的耳垂,喷出的气息吹入他的耳孔,“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我,我”他的声音开始不住的颤抖,显然小家伙没有被人这样撩拨过,无助却不能躲闪,“我,我怀里有解药,帮,帮我拿。”
“解药是吗?”手指如蛇般顺着他的衣襟滑入他的胸前,在触碰到细腻如丝缎般的肌肤后,我一声低喟,眯起眼细细的享受着。
两指合拢,捏上他胸前的小小红豆,慢慢的揉搓,嘴巴里却疑惑万分,“是这个吗?不像啊。”
手中用力,扯了扯幼嫩的小红豆,立马听到他呼疼的低喘,“不是,不是那,别摸,别啊。”
“不摸我怎么找药?”我索性低下头,脸贴上他的胸口,语气里尽是认真,“好黑啊,根本看不到。”
“不是,不是。”黑暗中的我,依稀可见了小猫儿无奈的眼神扑闪闪,“是右边,右边。”
“哪啊,在哪啊?”我越贴越近,说话间,舌尖一勾,滑过他已被我玩弄的挺立的小豆豆。
“呜”他大声的倒抽了一口凉气,牙齿狠狠的咬着下唇,“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这小子终于反应过来了?我心中忍不住的暗笑。
在他胸膛上狠狠的用力揉了两把,我抽出手,无辜的看着他,“这是右边啊,我没找错啊。”
“不是不是。”他呼吸急促,“我的右边,是你的左边嘛。”
“算了,算了,好心帮你,还被你说,我不要碰你了。”索性拍拍巴掌,我气定神闲抱着肩头,看着他因为我被弄凌乱的衣衫下,半开的前襟露出的嫩滑肌肤,象极了嫩鸽的柔软胸脯。
都说看稚嫩的少年在身下婉转承欢,咪呜着猫儿般的呻吟,眼眸透水,瑟缩着他的纯真,那瞬间的美好让人的占有欲得到极大的餍足,这滋味,有多久不曾尝过了?那清新的乳香,真令人怀念。
他水嫩的唇几番嗫嚅,张翕数度,小小的声音无力的飘出,“求你,求求你,我,我”
求求你,求求你,王爷求求你不要这么绝情,求你了
遥远的声音,哀求的语调,从心底深处浮了上来。
眼前,飘过一双紫色的纯洁大眼,慢慢沾染上情欲,再逐渐化为不屈,刚烈后的绝然,再慢慢融化为柔情似水,最后成为死一般的沉寂。
我玩笑的心被脑海深处的这双眼惊的一个失神,再没有了挑逗的情绪,站起身,双手一提他的两腿,大字型的分开。
“啊,你,你要干什么。”他强自的坚定终于化为惊恐,挣扎的叫着,象极了被倒拎在手中的鸡仔子。
“你不让我碰你的身子,我只有这个办法了。”直接将他的腿架在肩膀上,手腕抓住他的腰带,将他整个人头下脚上的竖了起来,手中一阵乱抖,犹如在甩一个破麻袋或者是十年没晒过的衣服般。
我抖,我抖,我抖抖抖
噼里啪啦,稀里哗啦,叮叮,各种声音连绵不绝于耳。
伴随着他的惨叫,我的目光被地上一大堆的瓶瓶罐罐,针针筒筒,大刀小镖吸引,真没看出来,在着瘦小的身躯里,居然隐藏着这么多的东西。
地上这一堆,加起来论数量,怕有个三五十件,论重量,只怕也不少于二三十斤,这家伙,他也不嫌累的荒,还是他致力于将自己打造成一个百宝囊?
“喂,哪一个瓶子?”依旧保持着他头下脚上直挺挺的扫把姿势,头发在地上拖来扫去,我直接把他那堆小山前一放,“是哪一个?”
“阿,阿嚏。”被灰尘弄的惨兮兮的某人艰难的挤着声音,“绿,绿色的。”
手指一伸,掌中多了最少七八个瓶子,我哼笑着,“这么多绿色,是哪一个?不如全倒你嘴巴里好了。”作势就要将所有的瓶子打开。
“不要!”一声怪叫,“那瓶是化尸水!”
“哦?”我心中一动,没想到这个看上去简单已极度的孩子,居然会拥有这么难找的货色,再拿起一瓶,“那这个呢?”
“这个是‘玄参玉蟾丸’。”他的目光紧紧的跟随着我手中的瓶子,紧张的直咽口水。
我的手一抖,瓶子差点落了地,“江湖中的疗伤圣药,万金难求一粒的‘玄参玉蟾丸?”
不需要他回答,他的目光已经给了我最好的答案。
下面的对话,在他不断给我创造震惊和喜悦中进行
“这个筒里是什么?”
“‘疾风骤雨钉’”
“这个是什么?”
“追踪名药,‘百里香’不论刮风下雨,只要沾染上了这个气味,就逃不掉。”
“这个筒里是啥?”
“‘雪魄寒光针’”
“这一包呢?”
“‘春情露’”
“草!”
这个小子,彻彻底底的让我开了一次眼,江湖中传闻的各种圣药,迷药,毒药,春药,飞刀,飞镖,飞针,带钩的,带刃的,带刺的,奇形怪状的,旁门左道的,一应俱全,还都是传说中最顶级的货色,就连我也只见过其中区区的几样而已。
他,到底是谁?
怀疑堆上心头,我拿着解药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成功的看他的视线被粘住了般跟着我一起晃,我哄孩子般对着他轻声细语,“说,你是什么人?”
“我是”大眼突然一惊,他如梦初醒般看着我,“你,你,你是上官楚烨?”
“是!”这笨娃子现在才反应过来吗?
“我是来杀你的!”声音说的干脆利落,只可惜那残存的稚嫩嗓音破坏了那仅有的一点点气势,更何况此刻的他,衣衫大开,披头散发,满面尘土的委顿在地。
一件件的把玩着从他身上抖落的物品,我看看自己刚才急忙起身而忘记着履的脚,踢踢小腿,索性光着脚丫踩上他的胸膛,脚趾头坏坏的夹住他胸前的红豆拉拉扯扯,咯咯笑着,“谁派你来的?”
“拿开你的臭脚。”他怒叫着,“谁能命令的了本少爷?少爷我自己想来就来了。”
“却不是想走就能走了。”我的脚丫一点点的上移,眼见着到了他下巴处,脚尖一顶,踩上他嫩嫩的脸蛋,脚底的厚茧蹭着他水嫩的唇。
他愤愤的瞪着我,睁圆的眼睛与我结结实实的对撞下,那眼底深处的委屈和不甘,还有那么点硬气,都在瞬间传达给了我。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手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把精巧的小刀,老神在在的弯下腰,在他脸边修起了脚指甲,一时间指甲乱飞,粉末飞扬,尽悉沾满他的脸,“或者说,是谁指示你来杀我的,不然下一刻,我可能要你给我舔干净脚趾头。”
“你”他恨恨的瞪着我,“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不然‘杀手堂’全堂上下定然不会放过你。”
“‘杀手堂’?”我手一停,忘记了修脚的工作。
小家伙脸上浮现起了得意,“怎么样,怕了吧,我”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刚刚一点点得意被我猛出口的狂笑活活给打了回去,我指着他,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传说‘杀手堂’定下规矩,只要逃脱三次追杀,无论多少金银‘杀手堂’都永远不再接追杀这个人的任务,但是目前为止还没听说过谁能逃脱‘杀手堂’的三次追杀,如果都是你这水平,只怕‘杀手堂’明天就要倒了。”
“不许你侮辱我们‘杀手堂’。”小家伙眼中的认真骗不了人,让我轻轻摸上下巴,思量着一个可能,这小家伙,说不定真的是‘杀手堂’中的一员,只是这个技术嘛
“你是‘杀’字辈,‘手’字辈,还是‘堂’字辈的?”我挑了挑眼皮,不屑的冷嗤。“别告诉我还是个没出师的。”
‘杀手堂’身为江湖上第一流的杀手组织,其严密程度也是外人无法想象的,没有人见过其中人的真面目,也许今天还是你身边的店小二,伙夫,挑夫,明天就成了夺魂的死神。
只是传闻,根据功夫的高低,他们拥有各自的腰牌和编号,如‘杀’字一号,‘手’字二号等等,同时也看对象的程度派出相应的杀手,绝不空手而回,而据说最神秘的堂主手中,令牌则是唯一的三字牌‘杀手堂’。
我突然感到一阵悲哀,就算我日侠上官楚烨名头烂点,就算逍遥王爷的称谓花点,不派‘杀’字辈高手,也不至于派出这么个家伙吧。
“才不是!”小家伙大声叫着,嘴巴张着有点大,我,的脚丫,不小心,真的是不小心的,呃,塞了两个趾头进去。
“呕”一阵反胃的声音,我迅速的抽回湿哒哒的脚丫,顺道在他胸前蹭干净他的口水,小声的委屈咕哝着,“叫你不要那么大声吧,恶心死我了,湿湿的口水。”
“你”他两眼一翻,翻江倒海一声巨响,“呕”
手指连点,小家伙被我从地上扯了起来,掌心一送,他脑袋已在窗外,半个身子挣扎在窗沿,稀里哗啦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里。
算老娘手快,不然今天这屋子还怎么睡?
一只手掐着他的后脖子,另外一只手轻轻排上他的背,“哎,都是我的错,今天赶路,不小心踩着草丛里的一堆粪,那家伙好像吃了香瓜,软呼呼的大便带着无数香瓜籽顺着脚趾缝挤出来,真恶心”
“呕呕呕”
从声音判断,小家伙大有将胃吐出来洗洗再塞回去的趋势,我耐心的靠着窗边,等着。
啪~
他软软的落在我的脚边,唇边带着几丝口水的亮光,闪闪的。
“你,你要么就杀了我,不然以后我”他对我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