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进攻伺候皇上是吗?”他平静的接下我的话,表情没有半分的激动,既不忧愁也不伤感,仿佛预防他无关一般。
“你给我起来!”一拽他的衣领,她乖乖的在我的力量下站了起来,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我楼上了他的颈项,贴上了自己的唇。
他是我的人,居然敢不相信我的能力。
在他被我亲过抱过搂过吻过以后,他尽然那么冷静的说什么要进宫伺候我皇姐?
就在昨天,他还承认我是他的妻主,不过一日,他居然敢擅自作决定。
他一声闷哼,我松开了他,看见一点殷红从他嘴角滑落,我舔舔唇,口中是他的淡淡血腥气。
看着面前绝美的俊朗面容,还有春伤悲我咬出来的伤口,熊熊的怒火又不自觉的压了下去,心疼爬上,我轻轻的伸出手,扶上他的唇,“疼吗?”
她微微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我承认,因为沄逸让我的心情极其烦躁,而这烦躁在听到流波这类似自我牺牲的选择后到达了极点。
我很,我很沄逸的无情。
我恨,我恨自己的无力。
我更恨,恨流波的自作主张。
我看着他,叹息着闭上眼睛,紧紧地报上他的腰,贴上他的心口,听着他的心跳,让两人都的呼吸渐渐的合二为一。
我抬起头,看到那双蓝色的眼睛中有跳动的火苗,“流波,我是你请回来的,你应该知道,我只是在履行一个承诺,一个我自以为伟大的付出,可是现在我发现,时间改变太多,我根本不必要去遵守那个所谓的承诺,我开始怀念‘寒雪峰’上幽冷的空气,清新而干净,你愿意陪我一起去吗?”
他的目光,落在我贴在他胸口的手上,闪了闪,他我上了我的手,薄薄的茧擦过我的掌心,与我十指相扣,收紧。
“流波,如果你刚才只是因为担心你的存在会影响我的前程才说出想进宫的话,那我可以原谅你,现在我该给最后一次机会,说出你心里的决定!”我的话语中分明带了笑,其实早已明了了他的选择,就是想看看他不自在的表情和微红的脸,所有的烦躁都飞了,只留下浅浅的笑在心头飘荡。
一点点的羞臊在蓝眼一翻中飞走,他包在我腰间的手用力,直接将我打横抱起,转身就往他的房间行去。
我楼上他的颈,忽然明白了他这个举动背后的意义,“你是不是想和我生米煮成熟饭?以证明你跟我在一起的决心?”
这么做,不管沄逸再怎么坚持,他都不可能再入后宫。
这么做,也就意味着他正是反抗了穆家的控制。
这么做,我等于是面对面要与姐姐争夺男人了。
我不想放弃,流波他是我的。
他将我轻轻的放在床榻间,莹白的面容上淡淡的红晕让他看起来在没有半分的强悍,部位的呼吸更是体现了他强自安奈的激动,劲实的身子小心的付了上来,他甚至不敢将他的重量压在我的身上。
他的唇,柔韧中透着他独有的力量,不躲闪,不逃避,吻着我的唇瓣,勾着我的齿缝,以强势的力量突入我的口腔里,咬着我的舌尖,细细的品这,手掌捧着我的脸,如同捧着最珍贵的宝物。
我的手,勾着他的颈项,喊着他的唇,轻咬着他的水润柔韧,手指顺着他衣襟的开口探了进去。
当我冰冷的手指触上他温热的胸膛,我感觉到他和我同时一怔,低低的呻吟出声,他的吻在瞬间变得激烈,肆意的蹂躏这我的唇,亲上我的耳垂,要上我的颈项,手指拉扯着我的腰带。
他颤抖的手指解开我的兜衣,两根细细的袋子,他怎么也解不开,长得整张脸通红,索性一扯。
“撕”我胸前刚刚感觉到空气的凉意,他充满热气的唇已经贴了上来,好上我丰盈的顶端,添吸着。
我来开他的衣袍,手指顺着他精瘦的腰身攀上了他的背。
他的身子,如同激情的小豹子,蕴含着无穷的力量,面对他亟待发泄喷薄的欲望,我轻笑着,手指探向她隐秘的部位,“要不要先打一场,确认谁在上面?”
他突然停下所以的动作,望着我,那双蓝色的眼睛,深沉的引人沉溺,跳动着挑战的火焰。
这就是流波,即使爱我,也绝不向我低头的倔强流波。
他身体里永远都燃烧着火焰,不管表面如何沉寂,都不会改变它的内在。
不是沄逸,他与沄逸那种从里冷到外的清寒是天壤之别。
只是流波,一个与沄逸完全不同的人,一个激发我心底挑战欲望的男人,一个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倨傲男人。
我捧着他的脸,不无感慨,“流波,你给我的感觉,绝不是会让自己委屈他人身下的男子,绝不会与他人分享爱人的男人,为何我竟能如此荣幸的得到你委身?”
他愣了下。轻轻的别开脸,再看我时,那双眼中有淡淡的苦涩,“如果我说,你对我是特殊的,你信不信?”
“什么意思?”我皱了下眉头,失笑出声,“我如果不是特殊的,你岂会与我巫山云雨?”
他搂紧了我,“我一生,只因为你而存在,宿命是无论我怎么抗争,都无法改变的。”
“流波”我念着他的名字,刚刚他声音中的无奈和涩涩的感觉突然让我改变了主意,我抱着她,将整个身躯都蜷缩在他的怀抱里,“就这么抱着我,什么也不用做。”
充满雄性气息的手臂有利的抱着我,我躺在他的臂弯间,蜷首窝在他的脸畔,“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让你进宫,不会的。”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紧搂着我,我们依偎而眠,度过了两人间第一次同床。
79
半夜偷入皇宫,回来后又与流波纠缠了这么久,我几乎是在天快亮时才与他沉沉的睡去,连日的疲惫让我睡的无比的香甜,知道院子里传来鸡飞狗跳的叫嚷,才把我从馨香春梦中给拉了起来。
“上官出烨,你哥色胚,给姑奶奶我出来!”有点熟悉的声音,粗鲁的吼叫,阿布我从深沉的梦里叫醒。
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就听到白菊花急急忙忙的声音,“将军啊,将军,我家王爷还没起呢,你要不到前厅等等,这后院卧房闯不得,闯不得啊!”
“走开!”粗鲁哦的声音更大,“上官楚烨,快点给我出来。”
我动了动眼皮,实在是沉重的难以打开,无意识的抬起头扶上额角,全身软软绵绵的不想动弹。
“风将军,我家王爷连日操劳,你就让他好好休息一场不行?”白菊花的声音也是连蹦带跳的,显然追着来人气喘吁吁跟不上步伐。
“要睡让她明天睡,现在给我起来。”来者的声音怒意冲冲,伴随着脚步声在院子里四处跑动,“那个混蛋在哪个爷的房里,快说!”
声音越来越近,白菊花的声音也越来越急,“将军,将军,我们爷的房间您,您可不能乱闯啊,着,着”
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听到房间门被狠狠的踹开反弹在墙壁上的巨大声响,我眼睛户的睁开,直觉得车漆辈子就罩上身边流波的身体。
身边一片冰冷,被子瘪瘪的落下,我这才发现,流波早已不在了踪迹。
顾不得寻找他,我的身体已经被闯入者狠狠的领了起来,“上官楚烨,你还哟空睡大觉?”
我揉揉了眼睛,看着风若希满面焦急的脸,大大的打了个呵欠,“将军啊,您一项从容有度,知礼懂节,着突然闯我府上,联通报都等不及,莫不是哪国的军队要杀尽我们京师了?”
我看着他呼出呼哧喘气的脸,调侃着,“这真的要是大军临境,你这战功卓著的将军不去前线指挥,跑来我小爷的房间里来干嘛?”
他瞪了我一眼,突然一拳狠狠的砸了过来,被我伸手一个,轻巧的挡住,讪笑着,“到底什么事惹我一向工于心计的师傅大人如此怒形于色?甚至冲上门打人?”
他的脸,如一块寒冰般冷冷的,在对上我吊儿郎当的笑后,冷冷的对出一句,“你知不知道,月栖说是要为民祈福,游历四国,归期未定?”
“什么?”我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抓着床头的外衫胡乱的套着,“他和皇上请辞了?皇姐同意了?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我刚回来就被沄逸的那个请求轰的七荤八素,本该今天去探望月栖的事也被我推迟了,如果他生我的气,那我现在赶去哄哄他应该还来的急。
“他是国师,打着为民祈福的旗号出去,皇上也不能阻拦,可是他没有武功,身子也弱,随从也不肯带的上路,还要游历四国,只说在明年祭天前会赶回,这样坚持的他,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说,是不是你说了什么话伤害了他,才让他要离开》连我的话都不听,怎么拦也拦不住。”
风若希噼里啪啦的一串话,连职责带怒骂,让我没有半分还嘴的余地,好不容易等他喘气的空间,我才终于找到了插话的余地,“他在哪?还在神殿吗?我去劝劝他,要他打消这个念头。”
我以为昨天的话,就算不能让他原谅我,好歹也不会太生气了,只要再哄哄就万事大吉了,没料到却收到到了这样一个震撼的消息。
孤身一人上船,国师怎么样?人人景仰怎么样?
他不知道他那眼神,他拿出奇糟糕的平衡感会让他连路都走不稳吗?还要游历四国?
他不知道他那副花容月貌会引来无数窥探的目光吗?
他不知道他那柔弱的身子会承受不了大风大雨,万一病了,万一碰到了危险,怎么把?
难怪费若曦怒气冲冲的跑来找我算账,我自己都怀疑,他根本不是游历四国,而是和我赌气,要跑得远远的。
“他要哦组,必然要向皇姐请辞,师傅你别急,我这就去神殿哄哄她。”一边说着,我一边计算着,昨天才祭天,就是要请辞最快也是今天,走的话也是明天后天的事,来得及,一切都还来得及。
“还不急?”他一声爆吼,手指都快点到我鼻尖上了,“你知不知道,他昨晚就连夜想皇上请辞,今天大早就走,现在只怕已经出了神殿,快到城门口了,我这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