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姆指与食指捻起她的乳首,左右掐卷着。
他痛恨自己刻意禁锢的情欲,竟一下子就被她若隐若现的身子搞得濒临崩溃边缘,体内激烈的翻着热欲狂潮。
蕾妮毫不迟疑的点着头,内心狂喜着乳首与他指间接触时的那份神奇美感,邪魅般的他骚弄得她春心荡漾。
“你很想要我,是吧?”同他很想要她一样
霍克痛恨的急于撇开窝囊的念头,他发觉自己根本抗拒不了她对他的吸引。
该死的女人!她不断在魅诱着他嘛!
蕾妮赤红着小脸,用一种渴求的眼神静静地凝视着他。
傲慢的凝视了她片刻后,霍克突然嘶吼一声,粗暴地一把横抱起她。
她顺势让脸颊埋进他的颈窝里,不由自主的贴近他。
她趁机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伸出小舌舔他敏感的耳朵。
霍克身子兴起了一阵哆嗦,狂飙的欲火一下子在他体内被激发出来。
实在是太没面子了!这算什么?太窝囊了!
霍克感到受辱了,因面愤怒的吼起来:
“该死!谁准你舔我的?”
蕾妮经他一吼,匆忙的缩回自己的舌头。
霍克将她抱到池畔旁,让她的身子浸在水底,而他自己则坐在池畔上,两腿一开,大刺刺的展露着自己的男性象征。
当蕾妮无意瞥见他威壮的胯下物,顿时感到困窘而面红耳赤起来,在蕾妮专注的注视下,那硕壮的男性象征突然胀大数倍,赫然朝天竖立变成坚硬的肉棍。
蕾妮在内心惊呼着,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它。
“看够了吧?”霍克被她炽热的眼神盯得欲火焚身。
蕾妮经他这么一提醒,连忙别开了头。
“舔弄它。”霍克沙嘎着嗓子命令道。
蕾妮满脸娇羞,却迎向前去的伸手握住他异常粗犷的硬挺,小嘴一张,将硬挺塞进自己的小嘴里。
她困难的含弄着它,用舌头小心且温柔的厮磨着,并且上上下下的套着。
“真不亏是奴隶,很好,继续”
霍克按住她的头,并伸出另一只大手解开她胸前的钮扣。
他用力一扯,撕裂了她的胸衣,手指巧妙的揉捏着蕾妮的乳尖,不断上升的欲望逐渐让他忘了蕾妮的缺陷。
蕾妮旋即爬上池畔,跪在地上——
他是顺势将蕾妮的裙摆撩高至她的腰际,伸手摸向她的两腿之间,扯落她的小裤,指头巧妙的进攻着她蜜液泛滥的小穴。
他将手指头顶着湿濡的花心处,缓缓的爱抚着
蕾妮剧烈的喘息着,吐着狂乱的气息,不由自主的扭动着纤细的腰部,像是在追逐着指似的不停的蠕动着。
修长的手指头顺利的挤入她狭窄的密缝里,完全戳没后,温暖的黏稠爱液马上浸染了他,他熟练的玩弄戳刺着。
欲火支配着蕾妮,使她身子断断续续的痉孪着
突然她爬坐起身子,大腿横跨过他的身体,迫不及待的让粗硕的硬挺物深深没入自己狭窄的小穴中。
“嗯——”两人同时被合为而一的美妙的感慑去心魂
蕾妮抛开所有的矜持,微昂着下颚,情难自禁的狂摆着自己的美臀。
在霍克那双溢满狂悦的黑眸中,隐约闪动着一丝深邃的不满与抱怨——
他竟又被她支配了,他竟被这样的女人骑在身上!
受辱的感觉令他转眼间变成一头黑豹。
“好大胆子!你竟敢骑在我身上!”霍克狂吼着。
埃及男尊女卑的观念像铁链般紧紧锁住他,将他局限在狭隘的空间里。
蕾妮无辜的望着他愤怒的双眼,惊惶失措的不知如何是好蕾妮旋即愤怒的抽离她的身子,扳过她的身子,让她跪伏在地上,撩高她的裙摆,托高她的俏臀。
毫不怜惜的将硕大的硬挺刺入她的柔软境地——
并且开始狂乱的蠕动、抽动起来,发了狂的冲刺有着撕裂人的狂暴,狂野的他只想抚慰澎湃在腹部间的原始情欲。
蕾妮觉得这样的姿势让她很难受,下体犹如被撕裂了般,她想挣扎,可是他紧掐着她的俏臀让她难以逃离。
经过一阵快速的冲刺后,霍克突然将挺立的钢棒抽离她的浪穴,让炽热的种子全数洒在她美臀上
他不要哑巴产下他的子嗣,他不要他们之间的结晶,有缺陷的结晶他怎能要
“既然你死赖关我不走,那么我就成全你,你就留下来当我的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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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狼狈的自己,浑身湿淋淋的像个落汤鸡,蕾妮猛搓着自己湿漉的身体,想想,还是脱下所有衣物,裸身站在树下,将衣服晾在树枝上,然后一边打着哆嗦躲进一处月光照身不到的草丛里。
她耐心的等着风北朝鲜衣物吹干
一个人的时候总是特别会胡思乱想,虽然总算盼到王上的到来,但为了和王上在一起,她出卖了自己的声音,失去了嗓子而她早该料想到的
这样的她根本就得不到王上的怜惜,反而会换来一连串的唾弃及鄙夷
蕾妮沮丧且无助且深感委屈的开始啜泣起来。
疼
突地一阵火灼般的痛楚感燃烧着她,自她下体迅速窜烧过她的四肢百骸。
蕾妮的身子因止不住疼痛与寒冷的交迫侵袭而无可抑上的颤抖了起来。
她弯起手肘,轻轻碰着她的小穴。
啊!彻入心肺的疼痛感教她缩回了手,错愕的望着指尖上的血水,忍不住委屈而再度落下泪来。
她心里头有一万个不服气,什么男尊女卑的狗屁观念嘛!
王上竟如此蛮横的待她,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而且更可恨的是办完事后他立刻甩头就走,把她一个丢在这里
蕾妮气得泪水潸潸滑落,从小到大所承受的羞辱绝非三言两语诉说的尽,思及此,她哭得更厉害了,把脸蛋儿哭得红咚咚的。
女奴一个残酷的古老名词
在现代的话,被称为说好听些是床上的伴侣,说难听点是备用的妓女
是啊,备用找不到对象发泄时才会想到她。
感觉有点可悲,但无所谓,蕾妮甘之如饴,谁要她如此喜爱着他呢?为喜爱的人做事她觉得非常快乐。
就这样,她一直蜷缩在草丛里,直到衣服干了才返回小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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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的坐骑牵来!”气呼呼的用手掌拍了一下桌面。
正安静的坐在一旁,帮他裁缝着饱暖新衣裳的蕾妮,哭笑不得的取起纸笔写道:
“王上,你忘了吗?这里不是古埃,哪来的坐骑让你玩?”
“混帐!简直是鬼地方嘛!该有的都没有,不该有的却一大堆,这样的地方叫我怎么活,哈哈啾!”
这毫不温暖的小树屋教痛恨极了,于是一个喷嚏,换来霍克一连串珠炮雷般地咒骂与嘶吼,所有能骂人的字眼,不管多难听的全被他拿出来用光了。
实在无法再忍受下去了,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疯掉。
搓了搓鼻子,他把鼻涕吸了回去。
怎么办?怎么闷气一生肚子反而空虚起来了
嗯,不管了,谁理阿战和武婉婷最后是生是死,管自己置身何处,反正只要能活下去,这里是哪儿已不再是重要问题,就算他真坠入时光隧道,来到三千年后的世界,他下定决心了,坚强活下去吧!活出生命的意义来,而在撷取生命意义前,得先想个办法把饥肠辘辘的五脏庙填饱了再说,至于如何才填得饱濒临垂死状态的五脏庙?
霍克瞥了一眼蕾妮。
“什么鬼地方!肚子饿死了!硬邦邦的床睡得我背痛死了!我浑身都不舒服!”
蕾妮闻言,一刻也不敢怠慢的马上搁下手边才裁缝到一半的衣裳,取笔写下:
“王上,你等等,我出去张罗些食物回来!”
然后丢下纸笔,小小的娇躯如箭般冲出小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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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妮沮丧的取出由提款机吐出来的卡片。
怎么办?她坐吃山空了,钱全领光了,没钱的话,她和王上怎么生活?
她还只是个学生,工读生微薄的薪资压根养不活两个人。
自小王上就享尽荣华富贵,从不曾饿过肚子,他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又哪会挺得住这种贫困潦倒的苦日子?
不行!在下埃及,她是王上的贴身女奴,自然有责任负起王上的生活起居。
而且王上还是她心爱的男人,去偷去抢也不能让王上有一丝抱怨。
蕾妮用手背胡乱的抹去泪水,做了个深呼吸,努力调整心情慢慢地,她开始转身离开银行骑楼。
当她经过一栋外观华丽的住宅时,步伐突然停了下来。
她走到窗口处,轻轻将窗户往两边推,然后让脑袋穿过窗口探往屋内,左右环看了一周,确定屋内无人后。
她攀爬过窗子,溜进了屋以金莲漫步之姿蹑手蹑脚地踮高脚尖走着。
轻咳了两声,蕾妮闪身钻入右侧旁一间弥漫着浓浓奶香的厨房里。
太棒了!好精致的小蛋糕啊 !还有热呼呼的鲜奶呢!
蕾妮贼头贼脑的左右环看了四下一遍,伸手将桌上的蛋糕大把大把抓进背包里。
不一会儿,她的背包塞得圆鼓鼓的,唯恐被他人逮个正着,最后落得连吃都没得吃的下
场,蕾妮免不了食指大动,当场就品尝了起来。
哇!入口即化,简直是人间美味啊!打从出娘胎以来,她还不曾吃过如此可口的点心,而且这些小糕点大小做到恰好,一口一个,塞到嘴里噎着更不嫌小。
过瘾!蕾妮不顾形象的大块朵颐,一口气将好几块西点塞进她的小嘴里,一副宁愿被噎死也不愿饿死的模样,过瘾!太过瘾了!蕾妮一面大快朵颐,一面在心底赞不绝口着。
须臾,蕾妮又贼头贼脑的溜出厨房有段距离之后,她这才敢得意洋洋的地踏着愉快的步伐。
经过这栋屋子的客厅,一路躲躲藏藏疾步朝门口方向狂奔。
“是谁!?”
一对夫妇正从二楼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