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迅速的白热化!!!刘将军一边抵御着饿狼营的猛攻,一边继续挥师赶来”
“什么!”众人顿时哗然失声,没想到天武营刚出师就会受到这样的严阻。周井看似不在意南面,实际上已经派出了饿狼营的叛军前来阻截,眼光之长远实在让人感到惊讶。
饿狼营的叛军战斗力之强可不是一般的地方驻军能比得了的,众人不由的为落魄的天武营捏了一把冷汗。但细想之下双方都是开朝大营哪个不是能征善战的狠角色,这下真是旗逢对手了,看来周井对恶鬼营的蔑视只是表面上的现状,要不然的话也不会不管津门周边硝烟四起而把这支奇兵派来阻截。
略一沉吟,众人立刻明白许平为什么会把主攻的任务交给了天武营,还让他们提前出发。原来这并不是一时脑热,而是事先已经有了这个预防所以让天武营去吸引周井的注意力,趁他们打得难解难分时恶鬼营才能避开阻截兵临城下。细想一下一但恶鬼营被纠缠上的话,谁胜谁负暂且不说,想攻打津门已经是痴人说梦话了。
“主子果然好算计!”孙正农似乎一早就猜到了许平的用意,赞许之时并无惊讶之举。
倒是其他刚才不满喧嚣的武原将们这时都面色有羞,但这时天武营被饿狼营叛军纠缠上了更是攻城的好机会。稍微的缓一缓神后众人又再次蠢蠢欲动,不过这时看向许平的眼神又敬又畏,没人走出来先行请战。
“主子!”关大明被众人集中了视线,无奈的站出来请战了:“眼下天武营被纠缠上一时半会肯定脱不开身,饿狼营也不是他们能轻易摆脱的狠角色,与时坐失良机不如就地发难,他们打不了我们自己打,只要南门这边一开打周井的压力就会变大,到时候就能间接的支援天机营的攻势。”
许平默不作声的沉思着,这个消息的到来确实也让原本发热的脑子冷却下来了。前两日突然有密报传来,详细的叙述了饿狼营埋伏南边准备发难的事情。可奇怪的是这份密报的来源根本不是任何自己手上的势力,更不知道是谁送来的。本着将信将疑的态度派天武营做了先头军,没想到真的遭到了饿狼营的阻击,这到底是谁暗中帮了自己一把??
许平一沉默其他人也不敢做声,谁都知道这时脑子反而需要急速的冷静。冷却了一下发热的脑袋后许平脑子里不停的交织着,思索着眼前的形势和所有的情况,好一会后这才抬起了头,可目光并不如大家期望的那样望着津门,而是看着不过几里之遥的南坡眼里充满了杀气。
第一次连夜奔袭,破城,反偷袭,得意的俯视津门,又被莫坤夺了回去。这里蕴藏着不少恶鬼营战士第一次上战场的记忆,再次看见这个地方众人不由的心生感慨,转眼之间已经物是人非了,原本在身边的兄弟也倒在了一个个的战役下,身旁的人尽管依旧是手足兄弟,但却也替代不了第一次杀敌时彼此的那种感情,那种紧张,害怕,激动交织在一起的热血沸腾。
许平也是感慨万分,但这时心里已经拿定了主意。回头扫视了一圈自己的兵将们,眼一冷喝令道:“全军听令,晨曦之时,攻下南坡。”
“是!!”全军上下无不举声纳喊,一个个咬着牙想从这雪洗第一次战败的阴霾。
“主子,此举是否”陈奇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来小心翼翼的看着许平。毕竟现在津门的战局已经彻底的打开了,一个只能防守的南坡对于朝廷来说已经可有可无,耗时耗力去打只有两三千兵马驻守的南坡显得有些多此一举。
“执行命令!”许平也不管其他人的困惑,连解释都不给他们一句。斩钉截铁的喝道:“天亮之时若不能拿下,全军连罪!!”
一句全军连罪彻底说明了这个命令不可违抗,尽管心有疑虑但所有人也不敢再次疑议。整顿军马后两万恶鬼营大军没有如大家期待那样的打向南门,而是把刀锋指向了南坡这个以前的兵家要地,现在可有可无的鸡肋。
南坡虽然居高临下,但眼下已经显得不重要了。谁路过这都没兴趣去打一下,周井也只是象征性的摆了两千兵马守着!可谁曾想恶鬼营一杀到立刻马不停蹄的开始了攻打,这一下就让已经有些懒散的守军有些措手不及了。
两万兵马浩浩荡荡的攻打着南坡了,坡下已经开始驻营!许平坐在自己的将帐之中翻阅着所有的奏报,面无表情的看着上边一个个死亡的数字!这一条条鲜活的人命不管死得多惨,在上位者的面前他们不过是一个数字而已,在这薄薄的纸上甚至连他们的名字都不会写上去。
“主子!”欧阳复走了进来,小心翼翼而又是疑惑的请了个安。照礼说一但有战事这个冲锋大将都不会缺席,每次挥舞着双头枪杀敌的欧阳复都是敌人的梦魇。可这次许平连空名都派了出去惟独把他留下来,自然让他是百思不得其解。
“血阎罗,好名字!”许平看了看这个爱将,紧张的神经不由的松缓了一下,微笑着说:“这个名号确实配得上你的身手和双头枪的威风,你把疆场杀器双头枪已经用得威名在外,相信鬼夜叉泉下有知也会瞑目的。”
“主子言重了!”欧阳复顿时有点紧张了,师傅鬼夜叉是他最怕的话题,许平一提他顿时感觉一阵的忐忑。这段时间的冲锋杀敌已经为他赢得了“血阎罗”的美名,尽管他也有小小的得意,但也不敢太过于张扬,有些想不明白许平为什么会突然提这个事!
“外边的兵马还剩多少!”许平也没多说什么,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
“能战的有六千多吧!”欧阳复不是很肯定的说:“有些伤兵的病情不是很稳,除了关将军他们带出去的两万兵马外,剩的也比较难统计。”
“欧阳!”许平沉吟了一下站起了身,走上前看着欧阳复将他看得有点毛骨悚然时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息道:“比起陈奇,关大明他们。我始终比较相信你,现在有件事关乎此次津门之战的关键,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交给你去办!”
“谢主子!”欧阳复顿时释然了,也因为许平的信任而感到喜出望外。只是不知主子口里那么凝重的到底是什么事,能让许平在这兵临城下之余还分心担忧。
前段时间林伟探听来的情报看似正常,但始终让人感觉到一点的不安。原本战事将起抓一些木匠打造兵器和箭支很是正常,但细想一下把这事做得那么隐秘反而有不对劲的地方,这个问题困扰得许平寝食难安,总觉得有不对的地方可又想不出来,最后还是派出了不少的探子前去查看。
更让人焦燥的是普通的探子竟然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仿佛这些木匠都人间蒸发了一样。即使是兵器打造也不用这样神神秘秘吧,许平更加的疑惑。无奈之下一纸密令招来了还在秘密抓捕童怜的魔教教主柳如雪,让她负责破解这个看似不重要的迷团。
时间有限许平连见一眼这个传说中的大教主都没有,柳如雪匆忙赶来后带着魔教剩下的势力开始围绕这个事情展开秘密侦察。无奈时间太短没办法查出太多的线索,但传来的一个消息却是让许平隐隐猜到了什么:
所有的木匠都没在津门城内,根据回传的消息他们被秘密的抓到了靠近海边的深沽一带,而这事连津门上下的官员都没几个知晓,完全是莫坤在秘密执行。再细查之下他们大量砍伐的木材都是:衫木,松木等十多种!看起来数目繁多,但却对数量有所挑剔。
做普通的箭支和兵器根本用不着那么的讲究,这时候他们也没办法讲究那么多,许平也猜不透纪龙到底要干什么。无奈的把情报移交给比较擅长制造的天工部,几个能工巧匠围绕着树木的品种和数目一分析结果立刻揭之即开:这是要造大形的运输船。
许平顿时大惊失色,但也马上将这个秘密隐瞒下来。难怪他们行事会那么的隐秘,原来纪龙已经开始做好了后手,一但津门溃败的话他就会带着莫昆这些嫡系人马从海上潜逃。这么一想的话就不难理解为什么他在杀妻灭子后还把兵权交给周井,一是因为周井统兵有方能让他孤注一掷,二是他需要一个站在前面吸引注意力的大旗,好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周家军的身上。
欧阳复看完情报后一脸的凝重,满面惊讶的说:“纪龙难道已经想潜逃了,要是抓不到他的话即使打下津门朝廷都不能高枕无忧!”
“确实!”许平满面阴色的点了点头,拍桌怒喝道:“所以绝对不能让他跑了,不然的话朝廷那么久的部署就会变成一个笑话。士兵们的牺牲也变得没有了意义,这种结果是朝廷绝不能接受的。”
“末将明白了!”欧阳复把密报点燃后烧毁,握紧了拳头咬着牙说:“主子把这任务交给欧阳实在让欧阳受宠若惊,此去不管对方人马有多少,就算是死我也会抱着纪龙一起死,即使不能将他生擒,属下也会拼死将他诛杀。”
“去吧!”许平朝他信任的点了点头,语重心长的嘱咐道:“小心点,纪龙现在再不济身边还是有些狠角色的。”
“末将遵命!”欧阳复转身的时候眼里已经有泪水在打转了,为了这份让人惊讶无比的信任,也为了自己一直以来如屡薄冰般的忠诚得到了最好的回报。
五千骑兵悄悄的饶道直杀深沽而去,能不能一举歼灭叛军就看欧阳复能不能旗开得胜了。此时如果大规模的派车前去深沽,到时候打草惊蛇反而不好。虽然是个风险很大的赌注,但许平相信这一次这位曾经一人之下的权臣不会再有那么好的运气逃出生天了。
摇曳的烛火下,冷月的身影从屏风之后走了出来。看着自己的爱郎紧皱眉头的样子就心疼不已,但强如她也知道这不是自己这个妇道人家该插嘴的时候。
“跟在后边!”许平叹息了一声,缓缓的说:“带上所有的大内侍卫和御用拱卫司的人,一但欧阳的军马被莫坤缠上的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