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宫殿,曾经被毁了一次,现在又要被毁了,”我叹口气,碰翻烛台,“一把火烧了算是给皇帝爹爹和娘送个行宫吧。”
最后留恋的看一眼涟悦宫,这个皇帝爹爹和娘充满回忆的地方,我合上了暗道的大门。
从此,轩辕昊和轩辕煌紫就再也不存在了。
出了暗道,苦无和尚居然守候在房间里。
我倍感意外。
他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智慧滔天,能冲破那个枷锁,实乃大幸。”
我忍不住笑了:“师父,我只是懒而已,可没你说的那么玄乎。”
“大智若愚。”
“行了,”我嘿嘿笑道,“时间不多,我们要走了,麻烦师父能将那洞给填了,以后,它用不到了。”
“老纳明白。”
苦无和尚一直把我们送到寺门口,并给我们准备了辆马车。
将宁王叔叔安置在马车上以后,我站定。
“师父,我们,后悔无期。”
“施主,老纳有一句。”
“您说。”
“万物存在皆有它的法,一切请随心。”
由于只有一辆马车,所以狐狸自动降级为车夫。
宁王叔叔依旧在熟睡中,我便掀了帘子坐在狐狸旁边。
应该找个机会好好沟通一下了。
成天嬉皮笑脸的狐狸看多了,现在冷酷的狐狸也不错啊,对着他的侧脸,我居然犯起了花痴。
马车走过一个坑,将我颠回了神。
我戳戳他的胳膊,小声说道:“你觉不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一下了?”
狐狸冷眼扫我,随即目光转向前:“驾!”
“我是不是惹着你了?”不小心踩到雷了?
狐狸忽然来了个急刹车,坐的本来就不怎么稳当的我身体由于惯性往前栽倒。
本来以为这回铁定回到大地母亲的怀抱了,狐狸拦腰将我抱住,前倾的我立刻停止了这种趋势。
他的另一个手托着我的后脑勺,嘴巴狠狠的砸了下来。
我的大脑早已当机。
辗转反侧,他将舌头也伸了进来,挑逗了半晌,发觉我浑身僵硬,舌头在我门牙后方使劲儿的舔了一下,他才终于撤嘴。
“别以为我平时宠着你就可以为所欲为,风诺灵,本公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四年时间已经是底线。所以我告诉你,这种时候装傻充愣只会更糟糕而已。”
“”
见我不回答,他托着我头的手移动到了前面,猛的一掐。
“哎哟!”我的脸!
接着又在我嘴上飞快的一啄。
放开我,侧身,提起缰绳:“驾!”
作者有话要说:我可能要做一个对不起你们的事情;今天下午的火车;某只要回家了;回去了之后应该会休整几天;然后;偶老妈告诉我;因为要搬家了,于是家里的网线断鸟。。。。。ORZ。。C平时蛮不喜欢去网吧;而且最近要帮同学做翻译;可能。。。。
我尽量找空去网吧吧;你们可以狠狠的打我。。。
终于是么在回家前把文给更完啊
话说2月十几号我们开学;中途的二十几天我能更就更;这文;除了东方和BOSS的一点点内容外加一个H就么有了。。。。
提前祝你们春节快乐
PS:30的晚上百分之八十会上来更的;其他的时候随机吧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弃坑那个事儿;是 因为无聊了;想上来找抽的。。。… …||
南下
看着眉毛拧成一团的狐狸,我心里郁闷至极。被占便宜的是我吧,他怎么看起来比我还不爽。一句“刚才动作太迅速,我没尝出味道”即将脱口而出。
我动动嘴巴,终是没有说话。
那时候,我不知道原来我想说的那句话有个隐藏的含义——我并不讨厌他的接触。
一路狂奔。
被我放倒的宁王叔叔连清醒一下了解事态发展程度的机会都没有等到就被狐狸打包送去了灵池。
这日阳光正好。似乎深宫里的阴云瞬间散了去,我和宁王叔叔的消失用那场大火掩盖了下来,而潋悦宫也不复存在。太子轩辕浩明在右相成可然的辅助下迅速登基。宁王手握重兵,动荡是不可避免的,却也不大。一切看起来是那么和谐。
独独前些时候阴阳怪气的狐狸似乎变的更加奇怪——我觉得他似乎兴奋过了头,尤其今天。
“犯病了?”那天的强吻事件之后,我们俩似乎将它刻意遗忘,相处模式回到以前那种互掐的状态。
狐狸凑过来:“我病了你会心疼么?”
“去死。”我白他一眼,“我忘了加‘犯’和‘病’之间的那个‘毛’字。”
狐狸一个劲儿的笑。
“我说,你把我老叔弄去灵池了,我应该往哪儿走?”
“你自然是跟我走。”
我咬牙:“本小姐跟着你在这京城郊区晃荡多少天了,怎么没发现你有半点要走的迹象?”
“出门自是要做好万全的安排啊,你以为我会跟某人一样什么都不准备就鲁莽的到处跑么?再怎么说本公子在江湖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狐狸这话鄙视口气十足。
“那有请问头有脸的落影公子,您安排的怎么样了?”
狐狸撑开扇子:“嗯,算是差不多了,今天来找你就是告诉你一声我们要出发了。”
“到哪儿?”
狐狸潇洒的挥扇一指:“尽情期待吧,我们会有一段愉快的旅程!”
顺着他指的方向,我有种想逃的冲动。
“我觉得我非常不适合它可不可以和你分开走?”天,眼前这艘骚包到极点的大船是怎么回事?
狐狸蹋下肩膀:“你不满意么?我可是费了好多心思呢。去江南一路奔波劳苦,走水路会舒服的多,想不到,你居然不领情。”
“对,我不领情。”对演戏的狐狸我是绝对不会心软的;况且;那船华丽的太不符合我的品位了。
狐狸讪讪,咂吧咂吧:“那好吧,我马上让他们去准备马车。可怜染墨他们,又要辛苦了。”
我们就这么僵持着。这时船上走出一人,那美目犀利的朝这儿一扫,我一个激灵。
哀怨的望望那人,无奈只得同意上船。
此人便是整个灵池里我最惹不起的——姝姝大人是也。理智知性知识分子型的何姝平时冷冷冰冰,发起飚来却绝对是灵池里最恐怖的。
我知道,刚才那一扫明显是对我的异议十分不耐烦的标志。
我死命瞪了眼跟在身后开心不已的狐狸:“本小姐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一辈子!”
三番四次用姝姝姐来压我,你会后悔的!
狐狸倒是一点不在意,连奸笑都出来了:“没关系,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我心中无限含泪的慢慢挪上那艘大船。
有句话说的好:生活就像强奸,如果不能反抗,就闭上眼享受吧。过了心里那道坎儿,我也就安下心来在船上做蛀虫了。
说实话,这船虽然是骚包了那么点,内部设施还是很不错的。不得不承认狐狸选择水路的确是正确的:沿着运河一路南下,不用翻山越岭,沿途也不会错过大城市——毕竟这个年代的城都是傍水而建。偶尔坐船坐烦了,便停下来在某城里逍遥一番。在船上的日子,吃喝玩乐外加睡懒觉,虽然有时候会有只狐狸借机揩油,不过碍着姝姝大人他也不敢太放肆,所以我倒也过的惬意至极。
我几乎快要沉迷于这种腐败而堕落的生活了。
今天的我心情不错,就抱了屋子里的琴到船头咿咿呀呀,姝姝姐依旧捧了本书端坐于椅子上,狐狸闭着眼敲着二郎腿靠在旁边,那爪子时不时的往嘴里喂颗葡萄。
“怎么忽的停了?”狐狸睁眼。
我站起来望向不远处的河面,一叶小舟在河心飘来飘去。小舟上,隐约有两人,若有若无的呼救声听来,是两个女的。
“要救么?”姝姝放下书问道。
“”
见我没开口,狐狸说到:“外面风大,进去吧。”然后拉着我的袖子就往屋里走。
“喔,”我回头跟姝姝吩咐,“先救了再说吧。”
跟随狐狸走进屋,还没等我坐定,狐狸就开始语言骚扰了。
“我家灵儿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善良了?”
“因为很无聊。”天天对着几张熟人脸,我审美疲劳了。
“对着举世无双的落影公子,你居然能够无聊。”某只狐狸彻底抓狂。
我比出小拇指:“你的魅力对我来说真的只有这么一咪咪。不过如果落影公子能屈尊降贵的打探一下对方的底细,我相信你的魅力指数会上升的。”
狐狸挑眉,气温陡然下降。
这么火大,是因为我救了人还是因为她们打扰了他的兴致?他不是一向都怜香惜玉的么?小小的美男计对他来说应该不是问题吧?
“那个”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你去里面等着。”狐狸突然发话。
丫!算了,反正这只狐狸早就不正常了,我追究下去估计会脑残。
施施然起身,我走进内房。
卧倒于内房小榻上快要睡着的时候,姝姝终于领着被救二人组进来。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听声音应该是个美女。
狐狸则是懒懒的:“举手之劳而已。”
短暂的沉默。
“二位姑娘的衣着看来也是大富之家,怎会落荒于运河之上?”狐狸的声音冷淡如先。
“实不相瞒,”那美女似乎对狐狸福了福身子,“小女子段冰,这个是我的丫鬟燕儿。本来此次出门也带了不少家丁,不想途中所乘的船发生了些意外,燕儿于我上了小舟避难,却也和家丁们失散了。”
“段冰?姑娘可是河南段家的小姐段冰?”
“想不到公子知道河南段家。”美女声音内透着欣喜。
“号称织王的河南段家,北方大部分的织造产业皆归其名下,而唯一的继承人段冰段小姐曲某怎的会不知晓?”
“公子是”
“区区不才曲落影。”
作者有话要说:果冻啊;我代表宝宝。葬。天使姐妹外加群里的一干人等祝你生日快乐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