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司徒姑娘不在府里。”外面丫头战战兢地回答。
“那你进来,本王收了你放房。”大皇子在里面又吼道。
那丫头原是陈妃的陪嫁,长得却是中等,陈妃自己长得老相,便不愿意身边之人太过出色,选的都是些中规中矩的人,以往大皇子看在陈阁老的面上,对陈妃很是客气,对她身边之人也还算规矩,而且,也有些看不上这几个的姿色,这会子,他突然开了口要直接抬举她,那丫头听了不喜反而一脸惨白,像是要上刑场一样,掉转头就想跑。
这时,大皇子在屋里久战不下,身下那物不管怎么弄,也总是挺立不起来,心中又怒又躁,陈妃被他一把掌甩到了床边,正捂着脸呜呜小声哭泣,大皇子手一伸,抓住陈妃的头,一将她扯了过来,死劲往自己跨下压去,嘴里吼道:“给本王舔,给本王舔,本王怎么可能不行,怎么可能不行,本王雄风万年,怎么可能不行?”
说着,将跨下那物往陈妃口里塞,陈妃被迫将他的那阿物含在嘴里,嘴被堵得死死的,大皇子微胖的肚子将她的鼻子都堵住了,让她呼息困难,而头发又被大皇子像抓乱草一样抓在手里,头皮被扯得生痛,一时又痛又羞又气又恐惧,眼泪喷涌而出,打湿了大皇子的私出,大皇子那阿物仍是耷拉着,像块狗肠子一样,他越发的狂燥了,突然就扯起陈妃的头往床外一甩,生生将陈妃扔到了床下,手里还揪着陈妃的一缕头发丝。
陈妃痛得头皮发麻,却也终于脱离了大皇子的手心,竟是不顾一切,赤身祼体的就爬起来就往外逃,这时,大皇子一下跳了下来,也不去抓陈妃了,抢先她一步冲出了身,白晃晃的身子一晃就到了门外,正好看见先前回话那丫头也正往穿堂里跑,似是在躲他,大喝一声道:“不识抬举的东西。”
那丫头吓得不敢再逃,胆战惊心地回头,一抬眼,却是看到大皇子浑身不着寸缕的样子,吓得尖叫一声,捂住脸便跪在了地上,不敢再跑。
而屋里还有两名执事太监,还有一个婆子,那是陈妃的奶娘,见了这情形,惊愕的同时,更是羞红了脸,也气得嘴唇都在打哆嗦,担忧地看向内屋,却是也不敢作半句声,只能狠心默默地向角落里退去,主子这是丑态百出,如今他正状似疯狂,等他清醒时,回想起方才的情形,一想到有谁看到了他出丑的模样,定然是要灭口的,她在大宅子里呆得久了,自是非常懂得趋利避祸,这会子也顾不得陈妃了,只能先躲了再说。
大皇子冲到那丫头面前,胖手一把揪住了那丫头,像提只小兔子似的将那丫头提起往内屋而去,那丫头连哭都不敢大声,只能哽着喉咙呜咽着。
而阿妃,这时也知道扯了一块床单裹在自己身上,趁大皇子不注意,才从内屋溜了出来,闷头往偏屋而去,刚走几步,便被那婆子一把扯住,陈妃像只受了惊的兔子,突然被人碰到,吓得猛然惊呼,那婆子捂住了她的嘴小声道:“王妃,是奴婢。”
陈妃这才没有再叫,伏进那婆子怀里便呜呜地哭了起来,那婆子哪敢让她就在正屋里哭,忙半抱半拖地就往东厢房里去。
陈妃被那婆子安置在东厢房里的床上,盖上了两床厚厚的锦被,陈妃浑身还在不停地抖着,脸色苍白,两眼空洞而无神,她也大家闺秀,家世显赫,自小受尽父母宠爱,学的就是女训女德,最是端庄稳重,自持身份,从来将那些哄男人的手段看成下作下贱之事,而今天,却是被大皇子当成狗一样的污辱痛打,让她做……那种羞死人的事,这让她的心灵一时难以转过弯来,好半晌还处在呆滞之中。
以往怕的便是大皇子与自己身边的丫头眉来眼去,而这会子,却是巴不得大皇子能暂时忘了自己就好,这个人,今天简直就变了一个人,像一头野兽一样在发狂,而他……他的那个能力似乎,真的不行了,他们也成婚有两年之久,大皇子再如何纵欲过度,到了她床上,也不会疲软如此,狂躁如此,今天……他究竟是怎么了?
正胡思乱想,便听到里屋传来自己贴身丫头的求饶声:“王爷,王爷,求您饶了奴婢,饶了奴婢吧。”
接着,又听到大皇子狂怒的吼声,嘶声竭力,如困兽在嚎叫,陈妃不由又是一阵哆嗦,泪眼朦胧地看着那婆子,那婆子眼中却是露出沉戾之色,小声道:“王妃,今儿个王爷可是见过那司徒姑娘的,是不是王爷对她行止不端,所以,被她……”
陈妃听得一怔,很快明白了大皇子的意思,她虽是害怕现在的大皇子状若狂兽的模样,但毕竟是自己的丈夫,他若真的不能人事,那她的后半辈子不是要守活寡了吗?
方才她也听口听到大皇子说要将那司徒兰剥净了送到屋来的话……听说,那女人其实是真心喜欢宁伯侯世子的,只是因为蓝氏太过优秀,将她的锋芒都盖了去,才会不得宁伯侯世子的眼,王爷突然说要娶她进门,怕只是她敷衍王爷的话,又被王爷缠得急了,才会……好狠的女人啊……陈妃一时气得咬牙切齿,手指甲掐进了皮肉里而不自知。
正暗恨司徒兰时,里屋里传来一声刺耳的惨叫,那声音悲惨而绝望,陈妃听得心提得老高,突然一扯锦被,将自己缩进了被子里躲了起来。
那一夜,大皇子正妃的贴身丫头全身青红紫绿,头发都被生生揭了半边头,嘴唇竟是被咬去了上半唇,下身女子的私处,更是血肉摸糊,像是被利刃戳烂了,而陈妃娘娘第二天却是使人将她偷偷地拖到郊外的乱葬岗给扔了。
正妃院里的人也来了个大清洗,凡头天晚上在陈妃院里值守当差的,打的打,卖的卖,更有些是莫明的失踪了,找不到人影。
陈妃认定那些人是逃走了,但大皇子却是一派宽宏大度地样子,说那些奴才逃了就逃了,王府决不再追究,王府里隔得远些的院子里的奴才虽是不明白那些人好好的为何要逃,却也还是感念王爷厚道仁爱,对背判自己的人都如此大度,真真是个仁人君子,比起二皇子的清冷阴鹫来,大皇子要仁厚得多。
大皇子于是在王府里的声望又进了一层,王府的奴才们还将这事传了出去,不明真相的,便只道是陈妃刻薄,使得那些奴才们在王府呆不下去,才会逃,又更加觉得大皇子的厚道与宽仁了。
素颜第二天仍是懒懒的,并没有起床,叶成绍早早就起来了,在她身边腻歪了一阵,脸上虽是笑嘻嘻的,眉宇间却是凝着一丝凝重,素颜便问他皇宫里的事情,他只道皇后娘娘的冤屈已伸,已经回到自己宫里,并无大碍,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素颜也就没有多问,自己是如何中的毒,当时完全不知道,但后来一想,却是了然,便深惧深宫里的可怕,拉着叶成绍的手就不肯松,清亮的大眼里满是担忧:“相公,若是能早点去两淮,那就早些动身吧,不要太卷入宫里的争斗了,能远离朝堂是最好的。”
叶成绍听得微怔,大眼凝在素颜的脸上,好半晌才道:“娘子,你难道就不想要……想要那最荣耀的权势和地位吗?或许,我也可以……”
素颜听得大惊,大大的双眼里全是震惊,心中一恸,好半晌,她才幽幽地道:“你……真的想要那个位子吗?”
“如果我想要呢?”叶成绍试探着问。
素颜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清亮的眼睛像是要看穿叶成绍的灵魂一样,静静地开了口道:“你是我的相公,你想要什么,我会竭尽全力去帮你。”
曾经,他也是为了自保,不惜自污自毁,让自己的名声成为京城最臭的一个世家公子,成为一个不学无术又品行顽劣的人,也许,那样,他才能安全地长大了吧,她的心又是一紧,一股怜爱痛惜涌上心头,鼻子酸酸的,声音也涩涩的,带着一丝的哭腔,将头埋进叶成绍的宽阔的胸膛里,嗡声嗡气的:“嗯,相公,我帮你,只要你喜欢,我都帮你夺来,我们把那些害过你的人全都惩治了,我们……我们要给自己的孩子创造一个安宁祥和的空间。”
叶成绍听了心都快化成水了,一直以来,他都知道素颜是不喜欢争名夺利的,更知道素颜骨子里的傲气,她是个独立性极强的人,喜欢的,是简单宁静的生活,她所想要的,不是荣华,也非权势,她要的,只是两个人,手牵着手,一起慢慢的走过人生四季,她要的,是专心专情的爱,她的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可是,成为帝王,又怎么可能会……所以,叶成绍是知道她最不愿意他为了那个位子去争,也更不愿意他坐上那个位子的,可是,今天,她……竟然不但同意了,而且,还这样的支持他,这让他诧异的同时,又感动莫明,真想将她就此揉进骨子里去,藏在心窝子里,收藏好,即保护她,又不让他人觊觎。
素颜被他抱得骨头都要化了,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指尖在他俊逸的脸庞上,顺着他轮廓轻轻描绘,眼里带了笑:“宫里头应该还有不少事情要你去处理里吧,去吧,早朝晚了可不好。”
叶成绍想的却不是早朝的事,他依依不舍地放开素颜,托住她的腰又将她放回被子里,伸了手,将她周身的被子掖紧,又附下身,在她额间轻轻一吻道:“娘子,你是不是感觉到了究竟是谁要害你?”
“只是猜到了一点,不过,这一次也算是各方力量的交合了,那个幕后黑手自然是想要了我的命的,但是,下手过程中,自是有另外几方势力都注意到了,他们衡量之下,也在其中推波助澜,当然,有几方势力是不想我死的,我还是有些用处的,只是想利用我的中毒又达到另外的一种目的,所以,中间又有了变化,原本是要了我小命的那个毒,似乎又变成了只是看着凶险异常,实际只是吓人的纸老虎了,相公,你好像要跟陈太医聊聊了。”素颜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拿手戳着叶成绍的胸前的虎形吊坠玩,边说边道。
叶成绍听得眉头一皱,陈太医可是他的人,素颜这话让他心生了警惕,昨天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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