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且很多人都说她长得有点儿像二夫人明如玉!”说着喝了口茶,接着道:“听人说这古板岩很是宠她,每晚必在她房中过夜,而且无话不谈呢!那古板岩更是对其他夫人不闻不问!直到她疯了!”说完,睁着大眼睛盯着纤竹和月白瞧!
“完了?”月白问。
“恩!”陶然点头。
“你知道那柳氏被娶进门多久疯的?”纤竹问道。
“没到半年!”陶然说。
“之前有没有疯的迹象!”纤竹接着问道。
陶然摇头说:“大家都说一直好好的,只是偶尔做做恶梦什么的,半个月后就突然疯了!”
“会不会是别的夫人妒忌她得宠,所以加害与她呢?”月白假设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陶然说,而且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接着说啊!”月白看她的样子,知道她还有话要说。
“我觉得,是大太太害的她!”陶然说着。
“你还打听到别的了?”纤竹说。
“这件事情很可能跟大夫人有关!”陶然说。
“为什么?说来听听!”月白问。
“我找人问了好多他们以前的事情,那个明如玉刚刚嫁到府里的时候也是挺得宠的,不多久就怀孕了,大夫人呢就怕下人对她照顾不周,特地派了小白去二夫人明如玉那里,没多久二夫人就小产了,而且大夫还断言以后也不能再有孕了!那漂亮的明如玉便从此失了宠,那三夫人方逸云其实是大夫人的陪嫁丫头,因为古板岩一直无子才纳了她,她倒挺好的生了一儿一女,大夫人不管事儿以后,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下人们也都听她的,那个柳氏就因为长得有几分像明如玉便被娶近了门,结果疯了!照顾她的,那么巧又是那个小白!你们说这件事情是不是跟大夫人有关呢!”
月白和纤竹互看了一眼,纤竹说道:“这么说来,那个大夫人倒是嫌疑很大!”
“可如果这么说,那明如玉小产和柳氏疯癫很可能是大夫人害的,可柳氏和席孟凡是不是她杀的到也不能定论!”月白说。
“这个很容易啊,你看,她看到明如玉得宠,就害她小产,又安排自己的人给古板岩,看到柳氏得宠又害柳氏!这种女人根本就是丧心病狂,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再说了,说不定是柳氏知道她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她才杀人灭口的,你看她成天在佛堂礼佛,定是做了亏心事!”陶然说。
“可席孟凡是她的女婿,她为什么要杀席孟凡呢?”纤竹说。
“你们不是说席孟凡知道了柳氏是被人杀的,所以遭人灭口的吗?”陶然说。
“她会杀自己的女婿吗?她没有儿子,女婿也算是半子,你看那赵星宏平时无所事事,也不见他有什么营生,可活着跟个富家公子没两样!若不是大夫人一直接济着他,他那能过的这边好!”月白说。
“可那书生不如赵星宏圆滑,又清高的很,说不定不招人喜欢呢?”陶然说。
“也许那赵星宏正是大夫人的帮凶!”纤竹说。
月白和陶然看向他。
“我今天与那赵星宏在酒楼聊了大半日,这人的嘴倒是紧的很,什么都不肯说,不过有件事可以肯定,席孟凡死的那晚,他与那小白在一道,而且小白最早却是大夫人的丫头!而且他与小白的关系匪浅!”纤竹说。
“好了,好了,说通了,小白和赵星宏杀人凶手,主谋就是大夫人!”陶然定论。
“可我们没有证据!”纤竹说。
“要证据干嘛?我去告诉表哥,让他办了他们!我们也住的踏实!”陶然说着便想走。
月白拦住她说:“你表哥办人也要证据的吧,就我们这么一说,无凭无据的怎么就能定别人的罪呢!定了也不能服众的!”
“那怎么办,白查了吗?”陶然说。
“是人做的事情就会有纰漏,一定有什么东西等着我们去把她找出来!”月白说。
“对了,小白,我们把她抓来一问,不就知道了!”陶然说。
“如果她死活不说,我们不是打草惊蛇?”月白说,顿了一下,月白继续说到:
“其实,我觉得除了大夫人之外,小白她,也很可疑。”
“怎么说?”纤竹问,“你不是一直觉得小白可怜吗?怎么怀疑起她来了?”
“我本是同情小白的,但是我今天和府里上下的人都聊了一下,发现大家对小白的来历都不清楚,有的说她是孤女,有的则说她是卖身葬父被大夫人买来的,而且小白进府后,先后服侍过古老爷,大夫人,二夫人和四夫人,除了大夫人外,其他的人都出过事了,古老爷突然重病,二夫人小产导致终生无法生育,而四夫人柳氏不但疯了,还死于非命,不知道这些是否都与她有关。”
“也许是巧合吧~~~”陶然不太相信的说,“她一个小丫头干嘛要害古家的人呢?对她没有什么好处啊!”
“我只是有种直觉,觉得小白她…………不是那么简单啊~~~~我也不希望是她,那日在后院看见二小姐对她又打又骂的,觉得她委实可怜!”月白叹了口气。
见到月白伤感叹气,纤竹立刻接到:“月白,不要难过多想,忧虑伤身,你本就有病,不要想太多了。我看时辰也不早了,不如大家早早散了吧,好好休息下也许有新的发现也说不准啊,太累了只会妨碍我们的思考,对分析案情并没有好处。”
听纤竹如此说,又眼见案情分析似乎进入了死胡同,月白和陶然也就只得作罢,听从纤竹的建议准备各自回房休息,可是,陶然前脚才跨出房门,就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从东面的院落传可出来,像一柄利剑划破了暗夜的宁静,恐怖的叫声回荡在古宅上空!
他们三人一时除了害怕,都惊呆了,发生了什么事?!还是纤竹第一个反应了过来:“不好!好像是有人出事了!”边说,边拔腿往东边的院落跑去。而月白与陶然也在此刻反应了过来,立刻跟在了纤竹后面,一起去东院一探究竟!
来到东院,已是挤满了人,月白发现,除了古家的人,谭洛修也已经到场。前两次的案件,他王爷的基本视乎,怎么今天也在这里了?月白望了望谭洛修,只见他剑眉紧锁,一脸怒意,再看站在他身后的古秀,此刻却是一脸惨白,受惊过度,整个一憔悴无助的样子。
月白和纤竹挤到人前只见那古怡显胸口插着一把短刀,那把短刀直直的深刺在她的心窝上,位置相当的精准,一刀毙命!赵星宏激动的抱起古怡一顿乱摇,嘴里喊着:“娘子,娘子!你莫要死啊!”地上慢慢的开始有血水晕开,古秀上前检查伤势,随即神色黯然!
“发生什么事了,表哥,古秀姐姐?”陶然开口
“我二姐古怡她,她~~被刺身亡!”古秀难掩悲伤,脸颊挂泪!
“胆大包天,竟敢在本王眼皮底下杀人!”谭洛修冷冷开口。
月白不由一震,果然,那么快,又出人命案了!再不抓出凶手来,还要有多少人会送命啊!正想着,只听谭洛修又开口:“二小姐被人用匕首刺死了,我们听到叫声就即时赶到,想必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凶手是不可能逃出古家大院的,来人,给我搜!定要把给我他抓出来!”王爷一声令下,他身边的侍卫就立刻要行动,展开搜查。
“且慢,王爷!”月白突然出声阻止。
“怎么月白,你有话说?”洛修转头望向月白,眼神甚是冷冽,似乎是对月白冒犯了他的威严有所不满。
月白不觉心头一震,这谭洛修此刻竟让自己害怕起来,但是为了尽快抓到凶手,月白还是决定先不管那个王爷的怒气,平静的道:“如果照王爷所说,你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赶到了这里,但是却没有见到凶手,而凶手应该是没有时间逃出古家的,那么他除了躲起来,就还有另一个可能,那就是凶手本身就是这古家的人,就算他出现在这里也不会有人奇怪,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我觉得,这个凶手与其躲起来,还不如大大方方的站在这里。”
“你是说,这个凶手就在我们这些人中间?”陶然不敢置信的说。
“如果王爷来的真的够快的话,那么就应该没有错!”
“你是在质疑本王说谎?”
“小女子不敢,只是想确认一下王爷所谓的即时,到底是多久?”
“哼!本王当时正与秀儿相约一同来看她大姐,谁知道路过此处听到二小姐的惨叫声就立刻与秀儿冲了进来。”
“当时除了死者古怡,可还有其他人在?”月白追问。
“除了我和秀儿,还有我的侍卫,没有见到有其他人走出房门。”
“那么谁是接着到这里的人呢?”
“是我三哥古昱,然后是我大娘和大姐。”古秀答
“那么,二夫人和他们两个呢?”月白指着站在人群里的明如玉和赵星宏,还有小白。
“我家夫人是在大夫人之后到的,只比你们早来了一点四小姐可以作证。”二夫人明如玉身边的小丫头说道,而明如玉则依然是一副冷漠的样子。
“我是在你们之后到的,我来之前还看到司徒公子带着江姑娘你和陶姑娘进了院子,江姑娘你在三人最后。”赵星宏忙跟着说。
“那么,你呢,小白?”月白问小白。
“我,我是最后才到的,因为我先前照顾四姨太,她疯了,住的偏,所以到得晚。”小白低声回答。
“哦?那么你可看见了在你之前的小翠?”月白问,“她是第几个来的?”
“她是在二姑爷之后来的。”小白立刻答道。
“那么在你之前是谁呀?”月白貌似随意的问着。
“是赵叔和德哥。”小白接口回答着。
月白走到小白身边,小白见她走近,忙低下了头,月白看着她的样子,问道:“为什么要杀人?”月白语气缓和,可小白听了甚是不信的睁大了眼睛看她。
众人听了月白这话,皆惊在现场。
“什么,她是凶手?”陶然更是不信的问。
谭洛修先是一惊,倒也没说什么,但随即似乎明白了,立刻招呼手下上前要抓小白。小白大惊,不由大叫:“江姑娘,你何以冤枉以我?凭什么我是凶手?”
“是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