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市之一 暴虐奇兵
扒手周胜武和蒋军一边玩着纸牌一边抽烟,两个人都只有十五六岁得年纪,脸上却都一股子邪气,不仅穿着怪异,还都流着光怪陆离的发型,周胜武的下嘴唇上还穿着一只银环。
随着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外面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两个二十五六的青年架着一个身穿军装的男子走了进来,一头短发,目露凶光的正是周胜武的大哥周胜文,另一个白净脸,身材略瘦的是他的死党徐杰。
被他们架着的男子头上套着个麻袋,看不清面目,但身上的军装已经凌乱,显然经过一番扭打搏斗,此时,他的胳膊双手都被用绳索捆扎着反绑在身后,双腿也被绳索混乱的缠绕着迈不开步子,周胜文和徐杰重重的把这个军人摔在地上。麻袋里的人嘴里好象塞着什么,发出模糊不清的闷哼。
在他们身后跟着一个汉子一脸的横肉,留着落腮胡子,他叫于佑锋,是个出租车司机,平时也经常和周胜文厮混在一起的。此时,他左手拿着顶军帽,另一只手指上套着汽车钥匙来回转动着。他最后一个进门,反手将门死锁。
屋子里的几个人都盯着地上被他们抓来的解放军战士。
周胜文一屁股坐进沙发里,从茶几上拿过自己惯抽的雪茄叼在嘴上,用打火机点燃,随手将打火机扔在茶几上,踢掉脚上的皮鞋,双腿交迭着架在茶几边上。“看看!是不是这小子!”周胜文冲着弟弟胜武道。
徐杰伸手扯下了战士头上套着的麻袋,战士也就二十上下的年纪,浓眉虎目,挺直的鼻梁,一头乌黑的短发,额头上散布着汗水。突然的强光射的他睁不开眼睛,他屈辱的侧转头去,一副肮脏油腻的线手套,将他的口腔塞的满满的,发不出一点声音。
“哥,就是他!”周胜武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解放军战士。
听见那人说话的声音,战士抬头看去,当他认出站在面前的周胜武和蒋军时,他的脸上立刻充满了愤怒。这两个人正是傍晚时候他在公交车上奋勇抓住的小偷,当时,他们正肆无忌惮的用刀片划开一位女士的皮包。可是当时受害人却不愿意指认这两个歹徒,所以只好教训了他们一顿放了他们,没想到他们居然会找来帮手报复自己。战士忘记了身上的绑绳,从地上挣扎着站起,他的眼睛怒视着两人,吓的周胜武忍不住退到了哥哥身边。
周胜文点了点头,站在战士身后的于佑锋猛然一脚踹在战士的腿弯处,小战士被踢的跪在了地上,旁边的蒋军和徐杰早扑了上去,用麻绳将他的双腿捆绑在一起,绳子穿过反绑着的双手,打一个死结。
战士被绑成四马倒攒蹄,只得跪在歹徒们的面前。徐杰又在他的身上一阵乱摸,将他的证件零用品一股脑的搜罗出来扔在了茶几上。
战士被牢牢的按跪在地上,于佑锋一手抓着战士的头发,一手扳着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起脸来。
“聂远!”周胜文念着士兵证上的名字,又将上面的照片煞有介事的和小战士比对着。
战士愤怒的瞪着面色阴沈的歹徒头目,周胜文将一口雪茄烟的烟雾喷在战士英俊的脸上,浓烈的烟雾在小战士的面前弥漫开来,嘴里塞着肮脏油腻的线手套,他的鼻孔翕动着,不得不呼吸着呛人的烟草气味。
“小小的年纪,居然学人家见义勇为,看来是没吃过苦头!”周胜文用士兵证在战士的脸上抽打着。“今天老子就给你教个乖!”
战士的头被于佑锋用手控制着无法移动,他看着面前的匪徒抬起了架在茶几上的脚猛然踏在了过来。眼前一黑,周胜文的右脚已经踩在了战士的脸上,他的脚上穿着白色的线袜已经因为汗水和脚垢而变的发黄,汗湿的脚掌在战士的脸上碾动摩擦着,战士痛苦的闻着袜子上刺鼻的酸臭气味,脸上鼻梁上被那只大脚肆意的戏弄着。
“闻闻老子的臭脚,让你这小子长长记性,看以后还敢和我们作对!”周胜文用两只脚挤押着战士的脸,狞笑着道。“给我乖乖的闻!”
起先战士还奋力的挣扎,可是被绳索捆绑着,更被几个歹徒按住,根本无法反抗,鼻孔被脚掌堵塞着,他只得呼吸着歹徒脚上的臭味,胸膛一阵阵急促的起伏。
周胜文感觉着战士鼻孔喷出的热气拍打着他的脚掌,心里一阵邪恶再次涌动,他一把扯开战士聂远胸前的军装,露出战士黝黑健壮的胸膛,他狞笑着猛吹了吹手中的雪茄,将通红的烟蒂恶狠狠的按在战士的锁骨上。
随着战士被塞着的嘴里发出惨哼,青烟从他的身体上升腾起来。
周胜文好整以暇的在战士的身上按动烟蒂,看着被堵嘴捆绑着的战士英俊的脸上屈辱和痛苦交织的表情,不由得更加兴奋。然后对站在一边看的兴奋的周胜武和蒋军道:“现在你们来吧!”
凶残的拷打开始了,两个年轻的歹徒虽然年纪不大,但下手却狠,周胜武抓起哥哥的一只皮鞋,用鞋底狠狠的抽聂远的耳光,不一会,战士的脸就被打的红肿,鼻血流了下来,随着挥舞的皮鞋四处飞溅。
周胜武打的累了,又将皮鞋交在蒋军手里继续扇战士的耳光,聂远被打的眼冒金星,整个脸都麻木了,随着一下下的抽打惯性的左右晃动着。塞在嘴里的脏手套掉落了出来,舌头却象棉花瓢子一样软的不听使唤,周胜文脱下脚上的袜子扔在地上,将脚指头直塞进战士的嘴里。
几个歹徒又对捆在地上的战士拳打脚踢,嘴里含着周胜文的脚趾,只觉又咸又腻在他的口腔里恶毒粗暴的搅动。这时,后背挨了于佑锋猛力的一蹬,整个身子扑倒在地上,蒋军用手蛮横的捏开战士的嘴巴,抓起那双汗湿的臭袜子填塞进战士的嘴里,战士呜咽着说不出话来,蒋军又揪着他的短发,将他的头按在周胜文的皮鞋里,嘴里塞着咸臭的袜子,鼻子呼吸着粘湿鞋坑里的臭味,拳脚更象雨点一般疯狂的落在他的身体上。
战士终于被打的昏了过去。
聂远被一阵痛苦的呛咳中苏醒了过来,嘴里又咸又腻,臭袜子还塞在嘴里,将整个口腔堵的严严实实,鼻孔里被插着两根香烟,随着他的呼吸,浓烟在烟头的明灭中弥漫开来。战士呛咳着痛苦的仰起头来,蒋军和周胜武看战士已经苏醒,就又杀气腾腾的走了过来。
身上的军装被剥掉了,被烟熏的头昏脑胀的小战士浑身赤裸着被绑在一张椅子上,他黝黑光滑的皮肤被绳索紧密的束缚着,身上到处都是被殴打出的青紫的淤伤。麻绳将他的双臂反绑在椅背上,双脚也被捆在椅子腿上,两根粗绳更是将他强健的身体和大腿牢牢的捆绑缠绕,使他丝毫动弹不得。
“刚才的滋味好不好受?更刺激的还在后面呢?”周胜武拔出插在战士鼻孔里的烟头,弹掉上面的烟灰,又恶狠狠的吹红烟头,狞笑着将其中一根按在战士肌肉隆起的胸膛上,胸口的灼烫让战士嘴里发出闷哼,被绳索捆绑着的身体肌肉一下子都绷紧了。接着,另一棵烟蒂被按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战士英俊的脸孔因为疼痛而扭曲着。随即,更惨烈的酷刑开始了。
于佑锋将香烟叼在嘴上,伸出粗臂抓住战士被反绑着的双手,强硬的掰开他的手指,徐杰拿过一只钳子,狠狠的夹战士的手指。“啊。。。。。。啊。。。。。。。啊。。。。。。”每一下都让战士发出嘶哑的惨叫,钻心的疼痛让他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满头豆大的汗珠流过他刚毅英俊的脸。剧烈的疼痛一次次折磨着他的神经,绳索深深陷入浑身绷紧的肌肉中。
当战士的十指已经鲜血淋漓的时候,他们又将目标转向战士的脚趾,被捆绑在椅子上的战士无助的挣扎着,周胜武一把捂住战士的口鼻,将他的头竭力向后扳住,战士怒视着周胜武狞笑的面孔,疼痛却让他脖子上的青筋分明的突显出来。他的眼神散乱了,周胜武将一口香烟的烟雾喷在他的脸上,面前的景物随即朦胧起来,他终于又一次昏了过去。
几个歹徒急切的再次把战士弄醒,他们用打火机烤他被钳子夹的淤血的脚趾,战士痛苦的呻吟着。
徐杰叼着烟看着被捆绑在椅子上的战士,眼睛里露出色迷迷的笑容,他将香烟的烟雾一口一口的喷在战士的脸上,聂远在徐杰淫秽的目光中只觉得浑身发冷,他屈辱的扭过头去,徐杰得意的笑了,然后将视线落在聂远赤裸着的荫茎上,那是一只年轻美丽的荫茎,侧躺在战士浓密荫毛覆盖着的两腿之间,半露的Gui头是诱人的粉红色,徐杰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发出一声恐怖的淫笑。
他的左手拖住了战士的荫茎晃动,同时手指玩弄着那两颗黑色的睾丸,战士愤怒的脸上露出屈辱的神情,他想竭力克制身体的变化,而歹徒的右手又摸向他的|乳头。
手指轻捏着他的|乳头熟练的揉捏着,战士的眼神有一些散乱,塞满了臭袜子的嘴里发出沈闷的声音,心里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
周胜武嘿嘿笑着用一只铁夹子夹在战士被逗弄的坚硬的|乳头上,而徐杰的手又移向战士胸膛的另一侧。
酥麻的疼痛却让战士的身体更加兴奋,他的荫茎在歹徒的淫乱中坚硬了起来,那只邪恶的手出力的掳动着他的荫茎,战士克制不住的发出呻吟。胸膛上又是一阵疼痛,又一个夹子钳在|乳头上,他闷哼了一声,荫茎已经完全挺立起来。徐杰用周胜文的鞋带将战士的荫茎从根部捆扎起来,睾丸也被分别绑住,鼓鼓的两颗黑色的肉蛋在灯光下泛着亮光,那只皮鞋悬挂在战士的两腿间,随着他的挣扎来回晃动着。
徐杰看着战士痛苦屈辱的神情,狞笑着吮吸着嘴里的烟蒂,然后将通红的烟头按向战士被捆绑着的荫茎。战士感到恐惧,但是被捆绑着的身体却无法躲避,在鞋带的束缚下涨的通红的坚硬Rou棍无助的晃动着,他的眼里露出了慌张乞求的神情,嘴说不成话,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向徐杰努力的摇着头。
可是回答他的却是徐杰的狞笑,烟头碰到了荫茎的一侧,剧烈的疼痛让战士发出一声绝望惨哼,身体猛的挺直又放松下来,他鼻孔重重的喘息着,而就在这同时更剧烈的疼痛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