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姐,她一但动情起欲的话,不发泄是不行的,”
玉琳脸上泛起了奇怪的神色,莫名奇妙的红了一下,避开了我的目光。
官道上五十余骑急风迅电般而至。
沙土飞扬中,倾刻间将我们的马车围住。
“停,”一个雄浑刚猛的声音厉喝一声。
顿时声息全无,马不动不鸣,在这一刻我只听到琼儿吧搭嘴的声音,弄了我个大红脸。因为脸比我更红的玉琳正瞪了我一眼,顺手又覆上了她的薄纱。
全有的铁骑士都身披软轻甲胄,足蹬铜皮战靴,强大的肃杀之气笼罩着这片天地。
沙尘散去,一切归于平静。
三剑妃卓立车边,严阵以待。
马队中一匹高头俊马驼出了刚才那个喝话的汉子,三十余岁,俊脸红赤,长发披肩,软甲前襟开裂,露出一片古铜色的胸肌。
身高体阔,熊腰虎背,手中倒提一把粗如儿臂的乌金钢枪,红樱随风飘洒,散发着凛凛寒意。
在他身后是一位二十三四的绝美女子,腰悬圆月弯刀,身姿颀美修长,两条丰腴的大腿份外剌眼,轻绸裤裹的它太紧了,坐在马上,软甲遮不到,只能让大家一饱眼福了,那铜皮战靴更让她显的娇俏刚健。
其余汉子个个悍猛雄阔,县城一色斩马长刀,一张张刚毅坚伦的脸上透着强横的霸气。
纵是三剑妃名震江湖多年,此时这队人给她们的压力太大了。
尤其是为首的这个提枪男子,有种说不出的冲天豪气,眸中精光迸射,给人深邃莫测的感觉。
我知道谁来了,忙传音给玉琳,“姐,快点琼睡穴,我得露面话事了。”
玉琳纤手轻弹,琼儿‘呃’了一声就伏下不动了。
我闭目凝神,‘紫魄大法’迅速运起,冲散了欲念,肉戟总算萎顿。
那提枪赤脸的男子扫过三剑妃,目露异色,道:“车内可是卓超卓公子?”
我刚才就掀起一角窗帘看见了他,来人赫然是灵凤的手下‘荡魄枪’宁长巨。
我一边答话,一边挑开沉帘步出,卓立车头之上,微微拱手道:“正是卓某,宁兄这些时可好,呵呵。”
深深看了我一眼,他露出个罕有的笑容,道:“好,是公子长巨就放心了,小姐吩咐长巨,这一路护送公子前往洛阳,来迟之罪,望公子谅之。”
三剑妃和车上的玉琳大感诧异,怎么也想不到这人会对我如此之恭敬。而且还有个什么小姐?
我一愕,失声笑道:“宁兄,太惹眼了吧,呵呵,你看这样好不好,让大家先行一步,改装易弦,在洛阳等我们如何,一路上我和宁兄也好亲近亲近。”
“公子怎么说怎么好啊,长巨无不遵从,”他一顿转首对身后左侧的一个汉子道:“张放,你先带人走吧,改成商旅马队的样子,别引人注目就行。”
那张放躬身一礼,更对我遥遥一抱拳,高喝一声“走。”声若洪钟,震的四下树木抖颤。
这强悍的铁血卫队,来的快去的也快,倾刻之间就走了个一干二净,除了宁长巨就剩那个软甲美女了。
第十八章 落日血雨
我目光望向她,她亦在看我,互不相让拼起眸子来。
好半晌我未把这个美人儿的眸子斗下去,心下大奇,这美人儿身上的凌厉气势比之宁长巨有过而无不及,一眸美眸幽深难测,俏脸泛着红红的健康色彩,浑身上下充满了一股刚健的霸气。这是在女人身上极罕见的情景。
我的星眸大胆的扫荡她的丰胸长腿,再回到她脸上,深深注视她的眸子。
干脆弄点爱芒好了,看她受的受不了,我将含着深深爱恋的眸光剌中她中,顿时时令美女娇躯一震,俏脸红飞,垂下了头去。
我不由仰天长笑。
宁长巨亦跟着大笑走来,他跳下马,来到近前爽的道:“公子,这回我可服了你了,我说小姐怎么就朝你投降了,今天终于见识到了,我们的铁血美人儿可没在和任何一个男人的对视中输过呢,哈。”
我为之愕然。
那软甲美女飞身下马,狠狠瞪了一眼‘荡魄枪’,“闭嘴,找死呢你。”
宁长巨当下收起笑容,正色道:“是,是是,惊雪姐姐,小的知错了,下不为例。汗。”
那美人儿真径来到车前,低首微微一礼道:“式惊雪见过公子。”声音柔多了。
我忙跳下车,道:“姐姐不要多礼,我们就象一家好了,宁兄,你说是吧?”
宁长巨目中放出异采,“公子得小姐垂青,看来也是确有高明之处,只是这为人处世的方式,就令长巨心生佩服,好,我们不拘俗礼,哈。”
可威态美人儿却白了他一眼,又对我道:“公子千万别这么和惊雪说话,小姐知道还不剥了我的皮啊。”
我未说话,宁长巨就翻了个白眼道:“不是吧,惊雪姐姐,小姐敢剥你皮,她不也当你是姐姐吗?害的我这年近三十的铁汉整天叫你姐姐,惨不忍睹啊。”
“宁长巨,你闭嘴,小心姑奶奶我收拾你啊。”凤眸圆睁,威态毕露,肃杀之气顿时扑天盖地而至。
妈呀,原来母老虎在这啊。
宁长巨,一闪丈外,干笑两声,“怕你,姐姐,惹不起我闪。”
说着转头对我道:“公子,人家可是小姐的贴身亲卫长啊,惹了她的人都没好日子过耶,你小心点哦,哈。”话落,腾身跨上俊马,绝尘而去。
式惊雪哼一声,“算你跑的快。哼。”
这美女高佻的身姿,极为罕见,尤其是那双美腿,惊人修长。
式氏家族的又一美人儿出现了,而且看样子够辣哦。
落日峡,两山相挟,一条宽约数丈的曲折峡谷。
山势险峻,拔地插天,满山翠柳,遍野香花,虽是美景胜地,却因地势偏僻,游人甚少,这里反成了路匪豪强的出没之所。
宁长巨策马在峡口处停下,精光闪烁的眸子熠熠生辉,峡风浩荡,隐约送来一丝呻吟。
‘荡魄枪’斜插腰后,宁长巨浓眉微挑,马队过去了不久,难道发生了什么事吗?这批‘血杀精卫’可曾是由‘永安王’万马军中围困之下突围的超级悍猛之士,一般江湖人根本就挡不住他们的冲杀,那是极为可怕的结局,他们能于数息之间在上千人的围堵下铺开一条血路。
当今天下,一提起‘朝阳公主’的‘铁血卫队’,无不色变心寒,其实他们就是‘血杀营’的精锐。
而血杀精卫更是精锐中的精锐。
带着一丝疑惑,宁长巨打马冲入的了峡中。才走不远,就见左峡峰下有一丈许宽的叉道口,数根柳树参天蔽日,若不细看,还不好发现这条隐于弯角的叉道呢。
偏偏是刀剑交鸣之声在此刻又传来。
虎躯在马背上凌空而起,两闪便没入了隐密峡道。
那匹马见主人弃它而去,悲鸣一声,却在原地打起转来。
小峡道崎岖起伏,密柳成片,几本上没有路迹。
在一片较宽敞的柳林间,六个怪客围着两个衣不蔽体的女人。
可能实力相差太远,二女手中都只有断剑了。其中一个白衣女子,二十二三的样子,一脸悲戚,凄美绝伦,别一个十八九岁,翠绿衣衫已破烂的不成样子,她一手遮着丰胸,一手持着断剑,手抖的厉害,俏脸煞白,嘴角挂着一缕血丝。
眸中的惊惧和绝望更不用说了。
六个人呈半月形把她们迫在了山壁的死角下,可以说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为首一个四十多岁的白面无须男子,阴沉的脸布满了狰狞的笑意,得意的冷笑道:“你们俩千里逃亡,可算是‘百花门’唯一的漏网之鱼了,斩草不除根,可不是我们阴山六鬼的一向作风啊,嘿嘿,杀女人我们从不用刀或剑,用鸡巴,哈,知道吗二位,你们的娘亲就是给大爷我们一鸡巴一鸡巴活活操死的。”
六个人同时暴发出阴冷邪淫的怪笑。其中一个铁塔般的高大怪客已褪去自已的裤子,手里甩着一条黑紫涨硬的肉戟,眼中暴起无比的虐欲神光。
那年少的女子吓的把头藏入姐姐的怀中,“姐,姐,我怕,怕,呜”
手一软连断剑也掉了。
那位白衣女子何尝不怕,但此刻也不容她再怕了,妹妹已经快吓疯了,她泪水一脸,悲叫道:“你们,这群禽兽,百花门何曾得罪你们你们居然把我们屠光杀尽天哪你睁睁眼吧”
绝望中这美人儿几乎快崩溃了。
近一个多月来,逃亡千里,却仍未逃过这六个恶魔的追杀。
那老大左边一个三十几岁的高壮汉子,一脸淫光暴戾之气,不屑的哼了一声,“天开了眼也照操你不误,死了也要奸你这个小浪货的尸,嘿嘿,害的老子追了你们这么久,操你妈妈的。”
那个下半身光溜溜的汉子,不耐的道:“别跟她们费话,老子鸡毛要涨暴了,先把那个小的屁眼儿操烂再说。”
大步朝前逼近。
白衣女子颤声娇喝,“别过来再过来我们自杀,百花门没有荀且偷生之辈。”
“操,你死啊下手啊老子最爱干的就是奸尸,你知道吗?你妈断气好久了,老子还要捅的她屁眼儿流屎呢,真她们的爽。”
二女听的面色惨变,汗毛直竖,挤在一起抖颤个不停。
“老四,你他妈的奸尸忙什么?她们不还有气呢吗?滚一边去,”无须老大瞪了眼黑鸡巴大汉,转头对白衣美人儿道:“小妹妹别怪我们狠,男欢女爱,天经地义,能死在男人的鸡巴下,你们也不枉来人世走一遭吧,对于男人来说,死时若还没上过女人,那可亏了,女人不也一样吗?别捏着骚逼装圣女,你敢说你看见鸡巴裤裆不湿?说老实话,你这美人儿老子真舍不得下毒手,无奈,谁叫你百花门惹了人家‘金刀门’,说起来都是门,你们却是二流小门派,而金刀门可是当今天下‘七大门’之一哦,不过老子我挺佩服你这眼光的,居然能看出来那个‘金刀大少’是个什么货色,还他妈的自命侠义呢,满肚子男盗女娼,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