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起来,当她放声大叫时,来人只是微笑看着她,手上还是不停掴打着她的屁股,他盘算这一阶段任务将马上会结束,因此他应该小小的改变一下策略了。
他开始对着她的右臀用力的掴下,然后又按摩她的臀部,他的手轻滑过她已经红肿的屁股,他只是稍微的按摩一下后又用力的狂掴着她的屁股,然后又开始按摩,他不断的改变他按摩她屁股的时间长短并用不同的方式掴着她的屁股,这已经产生了决定性的影响了。
当他开始按摩着她赤裸的屁股时,在药物的作用的刺激下,师妃暄开始觉得有事情改变了,在她的内心深处已有影响了,首先是她感觉不再全是刺痛而是开始有了一些小小的快感,并逐渐的滋长,她一点也不想承认这件事,可是她知道是事实,她感到震惊并极力去抗拒这种感觉,但是这感觉太强烈了,她几乎无法抗拒。
她的性欲已经开始被他挑起了,当她试着去停止她性欲的感觉时,汗水已经不停自额头流下来了,她感觉自己已经要放弃了,她紧闭双唇试着不要因她的性欲被挑起而出声,她因努力的压制情欲而使身体不断的颤动,来人看见师妃暄苦忍的样子而不禁笑了出来,他知道他已经胜券在握了。
他将他自己更接近师妃暄,然后他对着她的阴户开始用手掴打,有时还用手按摩着她那又湿又暖的裂缝,他不停的交互地又掴又按摩,这对师妃暄而言已经实在无法忍受了,这时的师妃暄已经有了小高潮了,她不禁将惊声的尖叫变成大声的浪叫以传达她的快感,当来人还是不断的掴打时,师妃暄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浪叫与呻吟。
过了一会儿,他退了一步并欣赏刚才的成果,这时的师妃暄开始表演了,她的胴体不停的摆动,当她的头乱颤时,她的秀发四处飞扬,她的屁股不断的空中摇动,她的臀肉迅速的又开又闭,她的乳房不停的晃动,她的脸仿佛是戴上红色的面具,来人知道师妃暄只希望藉由身体的颤动好让高潮停止,而他更知道像师妃暄这种体质特异,功力高深又久未经人事者,一旦高潮起来,只会比一般人更狂放,时间更长,果然,师妃暄高潮了将近两柱香的时间。她那淫荡而美丽的样子却是如此的激烈,来人以为她也许会因为她的高潮而挣脱她的束缚。
当的高潮停止之后,师妃暄整个人几乎是瘫痪了,看见她的反应如此的剧烈。
来人不禁暂时的停止唿吸好让自己镇定下来,转到师妃暄身前邪笑道:「怎样,我没偏你吧,软玉酥的滋味如何?」
师妃暄勐地抬起头来,双目中露出不屈的眼神,怒视着来人,狠狠地道:「卑鄙无耻的人!」
来人本以为这一番折磨早已将师妃暄击跨,药力早该控制了师妃暄的思想,岂知根本未达目的,心中也不由佩服师妃暄的顽强,看来得进行第二步计划了,来人一言不发,只是朝师妃暄邪笑着。
忽然转身离开,片刻后又飞转回师妃暄面前来,手里却多了一个鼓鼓囔囔的包袱,只见他蹲在地上,慢条斯理将包袱打开,从里面拿出两样东西,一根由黄金制作成的细长管子和一个不知装满了什幺东西的水袋,虽明知不会是什幺好事,师妃暄却也不禁奇怪他在干什幺,待一切办妥之后。来人拿起了细管,走到师妃暄身后,又开始抚摩起师妃暄的屁股来,并且又掰开她的臀肉,露出了她的屁眼。
师妃暄虽不名所以,却也知定不会有什幺好路数,正要开口痛斥时,忽然心中一颤,一些情景浮现在在她脑海里。刹那间,她明白来人要做什幺了,她宁死也不愿受到这样的侮辱,她用尽全力像疯了一样挣扎着,要逃开来人的魔手,来人看到此景,不由大笑了起来道:「看来仙子已经知道了我要干什么,不错我正是要给您灌肠!」
言罢用力按住师妃暄的身体,将细管对准师妃暄的屁眼捅了进去,「不」师妃暄心里发出绝望的声音,同时拼命地摇头,就是咬紧牙关,还是会发出呜吟的声音。细管进入身体里的冰凉感觉,使师妃暄产生无比的绝望感。
来人还没有忘记折磨师妃暄,旋转细管,或强或弱,或深或浅
「你这个禽兽!要羞辱我到什幺时候」师妃暄实在忍耐不住,她尖叫着,破口大骂起来。
「也许你向我求饶,我会考虑一下,但不管怎样,浣肠是必须经历的。」
来人邪笑道,说罢又从身旁拿起了那个特大的水袋,「这个药水是特别为您调配的,有甘油、盐水和醋,而最重要的是这里面渗入了一种天竺来的奇药叫做婴粟,这是一种会使人上瘾的药,用这个给您灌肠,肠子会吸收婴粟,嘿嘿嘿!以后您就会对灌肠上瘾了。「
」你这卑鄙无耻下流之徒,你是禽兽!「师妃暄实在在无法忍受地大吼。但这时候,来人已经没有看师妃暄的脸,他现在是一心一意地进行灌肠。来人拿起水袋吸,对准那根插进师妃暄屁眼的竹管挤了进去!
师妃暄觉得一股冰凉的液体流进自己的屁眼,马上尖叫起来。她使劲扭着雪白的屁股,屁眼一阵阵收缩,可那液体还是不断流了进去。来人见师妃暄不停地挣扎,越发高兴,他一直将整个水袋挤得涓滴不剩,才停下来。
师妃暄觉得自己的肚子已经开始涨了起来,难受极了。她不停地挣扎着,忽然感到肚子一阵抽搐,已经产生了便意。师妃暄脑袋里顿时「轰」的一下,满脸涨得通红。这种羞辱使她实在不堪忍受。她紧咬着牙,拼命想要抑制便意。
可是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师妃暄已经感到屁眼开始收缩,她拼命夹紧双腿,身体也开始抽搐起来。师妃暄想哭,但仍竭力地控制,咬紧的牙关发出无法区别是呻吟还是哭叫的声音,她全身冒出冷汗,身体发出凉凉的光泽。来人看师妃暄苦忍的样子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物,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只鞭子,在尾端有把手,而皮鞭长大约有一呎长,在另一端有着许多条小皮带,他走到师妃暄的后方,「唰!唰!」皮鞭重重地抽打在师妃暄被禁锢的肉体上,发出残酷的巨响。
「唰!唰!唰!」皮鞭一下又一下地抽打,丰满的臀部,柔嫩的大腿,师妃暄在捆绑中挣扎,无助地企图躲开无情的折磨。当皮鞭落在她的丰臀上时,师妃暄痛的整个人几乎跳了起来,即使她被紧紧的绑住,她当然无法自这鞭刑中逃脱。
忽然,来人停止了鞭刑,又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赫然是一根三寸许长的钢针,只见他稍往一边站了站,然后扒开师妃暄的臀肉,将钢针对准师妃暄的屁眼,狠狠扎了下去,「啊——!」这忽如其来的巨痛,让师妃暄终于再也坚持不住了,尖叫一声,黄褐色的粪便直喷出来!
肠内的液体混合着排泄物喷射而出,师妃暄顿时感到一阵如释重负的舒畅。她的身体不停地抽搐着,粪便从她的肛门喷出来,流到她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流了满地。
来人走到师妃暄面前,笑道「我现在终于知道一件事,无论仙子还是凡人,拉出的屎都是臭的。」
此时的师妃暄浑身好象虚脱了一样,四肢无力,软绵绵的被趴在地上,下身沾满流出来的粪便,一动不动,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肛门中还不断有液体流出,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来人笑了,他知道师妃暄为了应付刚才的一轮折磨,用尽了所有力气,再也无力抵抗软玉酥了,此时药力才真正开始发挥作用了,但来人却不为所动,他也将手指包在丝巾中并插入她的屁眼中,他慢慢将手指插入并深入到第二个关节,并开始抽插,这让师妃暄发出痛苦(或是愉悦)的呻吟,他很乐意为她的屁眼弄干净,当他停止时,师妃暄摒息以待,等待他下一个动作。
来人却只轻抚着师妃暄的脸,温柔地说道:「你将要服从我,我是你的主人,我拥有你和你的灵魂。」
「我」师妃暄只感一阵晕眩,脑海里一阵空白,只觉一股奇异的力量摄住了她的大脑,脑袋里就象有千万把刚锥一样同时攒刺一般,痛苦无比,令她无法思考,这时来人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竟仿似天经地义般,令她忍不住要服从,不禁答了出来,幸而灵台中尚存一丝清明,忙把话顿住,改口道:「呸!你这卑鄙无耻的禽兽,休要再妄想了!」言罢紧闭双目,不再言语。
师妃暄的坚强,远出来人的预料。令他也不禁有些手足无措,灰头土脸,又大感无趣,只见他眼中掠过一丝冰寒的杀机。良久,才恨声道:「仙子果真是坚强无比。」
说完又转身出了洞穴,这次却是去了良久之后才回来,只见他身后拖了一件事物,细一看,原来是一架黄金打造成的一个独轮车,在车上打了又用黄金一个马的身体,有马头、马身和马尾,车轮的轴却并不在造在车轮中央,而偏下了一寸多,在车轴上铸上一根金棍,向上伸出车轮。在金棍上端,接有一个足有将近一尺来长、形状酷似男人阳具的东西,而金马的背上掏了一个洞,使那根假阳具正好能从洞里伸出去,从金马背上露出来。这样一来,由于车轴不在中央,车一推起来,车轴也随着上下转动,连在车轴上的那根假阳具也就会在木马背上一上一下的运动。那个露出假阳具的小洞后面不到一尺处又铸立了一根两尺来高的金棍,师妃暄见一个这样的东西被来人推了来,上面还有一根像男人阳具一样的东西上下动着,立刻明白了,将师妃暄羞得满脸通红。
来人又掏出了软玉酥,在那个假阳具上抹了一层,然后笑嘻嘻地对师妃暄道∶「仙子,请上马!」师妃暄狠狠地瞪了来人一眼,扭过头去。
来人这时把绑缚着师妃暄抱起来,将那假阳具对准她的小穴,让师妃暄骑到金马上。师妃暄深感羞耻,想反抗,但无济于事,终被那根假阳具插进自己下体的小肉洞里,被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