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威也在恪守自己身为田家族长的底线,摇头拒绝道:“孙长老,贵方的条件实在是太过苛刻,恕田威不能从命。”
孙家那个领头的女性长老身边坐着的一个英俊的年轻人忍不住拍着桌子叫嚣道:“田威!你不要给脸部,我们孙家叫你出兵是看得起你。别以为离了你田家我们就不能成事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也敢跟我们孙家讨价还价!”
田威气得差点拂袖而去,一张老脸气得通红,他长这么大也甚少有人敢这么当面被指着鼻子骂。如今竟然被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当面痛骂,这让他如何抬得起头来?冷冷的回了一句:“若是孙家自己能搞定晨海城的云家,何须要和我们田家谈判出兵的事宜?”
孙长老打了呵呵,连声道歉道:“田族长,犬子无状,冲撞了你,真是对不住。易儿,还不快过来给田族长道歉?”她言辞恳切,声音温和,又是个美貌妇人,田威也不好当着她发飙。
孙易转过头,桀骜不驯的道:“母亲,凭什么要我给这个老东西道歉?!”
“啪”的一声,孙易的左脸上出现了一道鲜红的五指印,孙长老还保持着扇耳光的动作,冷冷的道:“逆子,还不给田长老道歉?”
“母亲,你竟然为了这个老东西打我?我以后再也不会理你了!”孙易捂着脸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孙长老叹息着摇头道:“让田族长见笑了,我这个儿子自小被我骄纵惯了,本想此次带着他出来见见世面的,哎,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田威想起自己的三个儿子,长子次子只知道到处和他们的狐朋狗友一起寻欢作乐,既不努力修炼也不关心家族的事物,实在是不堪造就。幼子田谦宏倒也争气,不过性子太过倔犟,认准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他这个父亲也着实操心。他不由起了同病相怜之情,深有同感的道:“孩子还小,以后多教育教育,再过一些时日他自然会知道父母的苦心。”
有了这个共同的话题,田威和孙长老的关系倒也亲近了几分。虽然因为各自的立场而仍然各不相让,但是气氛也没有像以前那么剑拔弩张了,直到谈判结束后还像好友般互道再见。
孙长老回到驿馆里,孙易像没事般迎了上来道:“母亲,那老家伙改口没有?”
孙长老走到屋里,关上门,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从一个温文尔雅的贵妇人变成了撒泼的村妇,破口大骂道:“田威这个老不死的!老娘我已经这般低声下气了,他还是死咬着那个条件不松口,我ctmd,老娘以后会让他后悔死!”手一推,桌上的好几个碗碟摔在地上砸成粉碎。
孙易对孙长老的变脸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等她的怒气消了之后才道:“母亲,你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他气度雍容,哪里还是那个桀骜不驯的年轻人?
孙长老有点忧虑的道:“族长在我来之前给我下了死命令,一定要让田家彻底绑在我孙家的战舰上,让他们成为为我们冲锋陷阵的先锋。田威这个老不死的虽然懦弱可欺,不过看起来是我低估了他的韧性,族长那里不好交代啊。”
孙易胸有成竹的道:“母亲别急,孩儿有办法让田威答应我们的条件。”
孙长老急切的道:“好孩子,你赶紧给我说说有什么办法让田威老不死答应下来。”
“要想让田威听从我们,只有抓住他的弱点才可以办到这点,那么他最大的弱点是什么呢?”孙易侃侃而谈,露出一种颐指气使的气度:“田威最大的弱点就是他还找不到自己心目中最合适的继承人,他的大儿子和次子就不用说了,两人都是烂泥扶不上墙的草包,就不用多说了。田威的幼子田谦宏聪颖伶俐,是个可造之材。不过田谦宏太过倔犟,不懂圆滑,也不是好的继承人。可是田威就这么三个儿子,比来比去的只有田谦宏还勉强可以继承田威的族长一职,如果是他的长子和次子来继承的话估计要不了几年田家的家底不是被败光,就是被有野心的下属所取代,田威只有选择田谦宏!”
孙长老若有所思的道:“易儿,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绑架田谦宏来威胁田威就范?可是?据我所知,田谦宏最近并没有在绛月城啊!这个计划好是好,就是行不通。”
孙易笑道:“母亲你有所不知,田谦宏最近一直在绛月城里的,只是他和田威闹翻了,没有住在田府里面罢了。”
“这感情好,易儿你明天就带着人去把田谦宏给绑来,我倒要看看,田威这老家伙还怎么强硬下去?”孙长老连连点头,自己的这个儿子聪明绝顶,有他在什么事请都变得简单起来了。
孙易站了起来,行礼道:“如你所愿,我的母亲。”
正文 第九十章 夺权(三)
绛月城里最豪华的客栈,最豪华的客房里,烛火已经快燃到了尽头。客房的大床上,三只白花花的身影在交缠着,两男一女正在进行人类最原始的运动,场面火辣而淫靡。
终于,云收雨散,三人气喘吁吁的停止了活动。唯一的那个女的捏了捏其中一个英俊的年轻男子吃吃笑道:“你们两个今天伺候我得很满意,不错,明天去账房里各自去领一颗元石吧。”
若是田威在场,肯定会惊讶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因为这个放浪的女人正是在白天看起来温柔贤淑的孙长老。孙长老真名叫做孙婉,是孙镇南的族妹,平时看上去端庄温和,实则是个心狠手辣、放浪不堪的女人。
在孙家内部,孙婉有个外号叫“黄蜂针”,可见孙家的人对她的忌惮。不过这些也只有孙家中高层的人才清楚,在外面孙婉一直保持温柔端庄的样子,例如田威知道孙婉是这种人哪里还敢根她谈判?
孙婉的儿子孙易到现在都没弄清楚他的父亲到底是谁,因为怀孙易之前孙婉不知道和多少男人睡过,其中那些男人有很多都死了,现在实在找不出谁是他的亲生父亲。
今晚和孙婉一起同床共枕的是两个孔武有力的年轻男子,他们听到有元石可领,欢欢喜喜的道了谢,然后拿出百分之二百的力气加倍服侍孙婉。
孙婉已经爽够了,两脚把这两个年轻男子踢下床,懒洋洋的道:“滚吧!今天不要你们服侍了。”
两个男子穿上衣衫,千恩万谢的去了。
孙婉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就这么赤身裸体的走下床,直接来到后屋。屋里的浴桶里已经有大半桶的温水了,孙婉随意抓了一把花瓣撒在浴桶里,然后跨入浴桶,开始舒舒服服的沐浴起来。她今年虽然已经有近六十岁了,不过保养得当,肌肤仍然光滑如昔,看起来就像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一般,这也是她颇为自恋的一点。
“嗯?”正在沐浴的孙婉突然感到有些不对劲,好像浴桶里的温水里有什么东西在腐蚀她的肌肤。孙婉立刻从浴桶里跳了出来,带出来的水把大半个屋子都浇湿了。
孙婉查看着自己的肌肤,全身原本雪白的肌肤开始变得暗红起来,好像被开始淋过似的。而且现在全身的肌肤都开始瘙痒起来,让人忍不住就想去饶。孙婉见识广阔,一看这情形就知道浴桶里的水被投了毒,只是暂时还不知道这个毒有什么作用。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决定不能挠痒痒的皮肤,否则事情会变得很糟糕。
身子轻轻一摇晃,肌肤上所有的水珠都抖了出去,伸手拿过衣裙迅速穿上,冷冷的道:“是何方鼠辈在水里下毒?”她有这种感觉,下毒的人应该还没有离开才是。
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任何动静。
孙婉觉得自己身上的瘙痒愈发的难忍了,过不了多久没有解除的话不等别人来她自己就要不战自溃了,而且她的武器还没有在这里,战力起码下降了两三成。再等了片刻,还是没有人出来,孙婉决定不等了,左足狠跺了一下地面,奔向自己的卧室。
就在孙婉转身那一刻,一条黑影从房顶的横梁上仿佛没有任何重量的飘了下来,不带任何风声的挺剑直刺。
而孙婉却心有灵犀的回过身,侧身一脚踢出,正中黑衣人的腰部,将之踹出三四尺远。冷笑道:“想偷袭老娘,你还嫩了点!”
黑衣人站起来,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阴测测的道:“好一个孙长老,果然厉害!”
孙婉眯着眼睛看着这个黑衣人,让她奇怪的是她竟然看不透这人是什么修为。不过从他下毒和偷袭,再加上刚才的试探来看,这个黑衣人的修为不会太高。想到这里她精神为之一振,隐藏在暗中的敌人才可怕,只要敌人显了形就不再那么可怕了。
“把解药交出来,老娘也许还会留给你一个全尸。”孙婉用真元压制着毒性,她的修为已达武王六品,压制这点毒性几个时辰还是没有问题的。不过一旦运功,气血加快,那么最多只能半个时辰了。
黑衣人取出一个瓷瓶晃了晃道:“这就是解药,你想要拿就放马过来。”
孙婉有心速战速决。虽然手里没有武器让她的战力有所下降,不过强大的修为足以弥补这一点。想到这里,她大踏步上前几步,娇小的拳头带着风声呼啸击出。
黑衣人的修为远逊于孙婉,步步退让,很快就逼到了墙边。孙婉狞笑一声,双拳击出,叫道:“无胆鼠辈,纳命来!”
眼见孙婉的拳头就要击中黑衣人,只见他整个身体向后猛推,不甚坚固的墙壁应声而倒。住在隔壁的是个商人,他正坐在桌前数着今天赚了多少金币,墙壁忽然倒塌下来,尘土飞扬。商人吓得呆了,都忘记叫了,他看见从墙倒塌那么蹿出一个全身黑衣,带着蒙面巾的人,紧接着又跑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仿佛在追杀前面那个黑衣人。这两个人很快离去,过了一会儿商人这才想起害怕,发现自己的裤子已经被尿湿了。
这家客栈今晚倒了大霉了,一男一女两个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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