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士元闻言一愣,心想自己光着腚子,身上哪来的银钱?不过他可不敢违拗这名「小强盗」的意思,只好俯身拾起散落一地的衣裤,掏出囊中银两,又翻箱倒笼地拣出十几张银票,叠在一起恭恭敬敬地呈上。云平随手翻看一下,鼻间冷哼一声,不屑的道:「呸,我还以为你们这对狗男女有多阔,原来如此寒酸,才他妈几两银子就想打发老子?操,真他奶奶的晦气!不过,像陆夫人这样的小娘皮倒也少有,让人风流快活不算,还白花花的银子拿去贴小白脸。喂,姓潘的,这些钱里头,有一大半是她的吧?」
潘士元知道云平有意取笑,但偏偏他说的又是实情,无法否认,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无地自容,嗫嚅道:「是是」
云平鄙夷道:「吃软饭的东西!」
言罢径直走到陆夫人面前。只见她蜷缩在床角,神色惊惶,双手环抱胸前,拢着一对丰满浑圆的豪乳,身子瑟瑟发抖,如风中海棠,柔弱堪怜。云平伸手托起她尖尖的下巴让她仰起俏脸,看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珠泪盈眶,狞笑道:「呵呵,小娘皮长得倒挺水灵。你知道老子作案时遇上漂亮娘们儿会怎么样吗?」
陆夫人惊恐万状地猛摇螓首。「简单得很,就是两样都要,劫财又劫色!」
云平边说边歪着脑袋上下打量陆夫人的赤裸胴体,目光极是贪婪猥亵,仿佛想要把她一口吞进肚子里。「你你别过来!」
陆夫人心下骇然欲死,双腿乱蹬,拼命后移。「你这个恶贼,我跟你拼了!」
潘士元突然狂吼着猛冲而来。他早先心胆俱寒,皆因云平踢破木门,飞掠入屋时显露了一身上乘武功,快得如鬼似魅,其后更一语揭破他和陆夫人幽会通奸之事,潘士元只觉自己所有的把柄、痛脚都给这个少年抓在手里,完全没有还手之力,故而只能一味的哀求讨饶。如今眼看情人行将被辱,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纵知不敌,也唯有拼死一搏,但求斗个鱼死网破。然而云平哪会怕他,见他没头没脑地撞过来,冷笑一声,不躲不避,只是轻轻一让,右脚顺势一勾,登时摔了他个狗吃屎。「潘郎」
陆夫人惨叫着,泪落如雨,泣不成声。潘士元摔得鼻青脸肿,哼哼唧唧了好半天才从地下挣扎爬起,他一抹面上血污,又复冲上。云平冷哼一声:「不知死活的东西!」
左手疾探,扣住他脉腕,小擒拿术使出,一抽一扭,把他掀倒在地。潘士元纵然身材魁梧,比云平高了至少一个头,奈何不通武艺,又哪里敌得住华山派高足?登时疼得龇牙咧嘴,冷汗直冒,一条手臂几欲离体而去。「潘郎!你怎么样啦?」
陆夫人扑将过来,哭得梨花带雨,悲不自胜。她磕头如捣蒜,哀求道:「少侠,求你放过他吧!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倩儿不不行」
潘士元含含糊糊地制止道。「住嘴!」
云平怒火腾升,一巴掌掴去,打下他两颗门牙。「少侠,别别打!求你放了他吧,你要我怎么服侍你都行!」
陆夫人急道。「好,这可是你说的,待会儿莫要反悔!」
云平狞笑着,一把拉起潘士元,右掌搓捏成刀,直劈他颈侧,接着十指连探,疾点他数道大穴。「你你杀了他?」
陆夫人惊恐道。「呵,死不了,我只是要他暂时动弹不得而已!」
云平说着游目四顾,见屋角有个衣柜,于是打开柜门,把潘士元硬塞进去,反扣锁紧。「好了,这下没人打扰我们啦!小美人,你还不快过来?」
云平拍拍手,老实不客气地坐到大木床上,陆夫人年纪尽可做他妈,他却还口口声声地唤她作「小美人」、「小娘皮」。陆夫人被这强盗捉着把柄,兼之情郎的性命悬于一线,当下哪敢犹疑,含羞带怯地爬上大床,叉开双腿,便要任君采摘。云平见她乖巧柔顺,心下欢喜,俯身凑近陆夫人,仔仔细细的欣赏那成熟曼妙的诱人胴体。只见一对白嫩嫩的奶子硕大柔滑,随着身体的颤栗左右晃动;樱桃红的蓓蕾凸起硬立,微微向上耸翘;丰满的美臀光滑紧绷充满弹性;此外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圆润修长的玉腿、洁白小巧的脚趾、细细绒毛覆盖下的饱满阴户,无不彰显着妇人的成熟美艳和万种风情。云平欲焰狂燃,热血沸腾,急忙扯去衣物,踢掉靴子,跳上大床。陆夫人裸身仰卧,心中惶恐、惊惧、羞涩、屈辱,交相混杂,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何滋味。突然一双怪手已经触上了她敏感的玉体,紧接着就开始轻搔慢抚的游移起来,那种如拂琴鼓瑟般的肆意挑逗,使她的身体起了阵阵颤栗,也勾起了她心中潜藏的原始欲求。她赤裸的身躯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瑶鼻间禁不住泄出荡人的呻吟。那才经挞伐的溪谷,如今再度春水泛滥;密合的两片闸门,此刻也嗡然开启;从所未有的强烈需索,由她内心深处,缓缓向外蔓延,其势锐不可当。云平的年纪虽轻,却已是花丛老手,御女经验无比丰富,兼之身具千年淫羊霍,最是擅于挑起女性欲望。他深知慢工出细活的道理,故此一时之间并也不急于围城攻坚,只是慢条斯理的在陆夫人嫩滑白皙的娇躯上轻拢细捻,以指尖温柔抚弄。陆夫人紧闭双眼,眉头微蹙的妩媚模样,使得她原本就已俏丽明艳的脸庞,更增添无限魅力。陆夫人欲情已炽,只觉周身骚痒,体内空虚,她虽感到无比的羞愧、屈辱,却不得不承认自己此刻迫切需要男性凶猛的入侵,然而期待已久的粗暴侵袭始终未至。迫不及待之下,她不由得主动伸手,探寻云平的男根。一阵摸索,终于如愿以偿,握住了那火热粗壮的肉棒。这时她心中暗暗惊叹:「天啊,这小强盗的家伙好大,比潘郎的还要大出许多!也不知道我能否承受得起?」
云平看见陆夫人春情难禁、浪荡风骚的娇姿媚态,不觉也加快了节奏。他手指一探,已伸进陆夫人那湿滑娇嫩的阴户,继而直入神秘诱人的小穴。只觉层层叠叠的嫩肉不断的收缩蠕动,强力吸吮着自己的手指。陆夫人的销魂私处竟是如此紧缩柔韧,简直就如未经人事的处女一般。他不禁心下暗喜:「陆老匹夫真是暴殄天物!也不知有多久未曾耕耘过小老婆的这块丰腴嫩穴,怪不得她要出来偷汉子。也罢!今儿个就让老子来帮你陆神医代拆代办吧!」
云平不再等待,抬起陆夫人雪白的大腿,下身一挺,粗壮的阳具「噗吱」一声就尽根而没,直顶入陆夫人娇嫩的子宫。女子低吟浅唤,继而玉臂轻舒,情不自禁地搂紧云平,无边快感排山倒海而来,让她整个人都几乎舒服得晕厥过去。这时云平使出了真功夫,他屁股不停地快速耸动抽插,两手则揉捏陆夫人白嫩丰满的豪乳,指尖轻挑樱桃般的乳头,嘴唇也凑上陆夫人洁白的颈项,细舔那玲珑小巧的耳垂。陆夫人快活得直欲疯狂,丝毫不像被迫而为,倒似莫大享受。要知她在陆府矜持守礼,陆清风端严正派,两人即便在敦伦时也中规中矩,就算后来和潘士元偷情幽会,也时常因为担惊受怕而草草了事,因此她几乎很少能真正享受到性爱带来的销魂滋味。此刻云平高超的房事技巧,实是替她的人生开辟出另一扇新窗。陆夫人兴奋得无以复加,一波波的愉悦浪潮,将她逐渐推上极乐圣境,时间完全静止,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快感。云平见陆夫人媚眼迷离,高潮不断,呻吟连连,雪白的娇躯上香汗、淫水、爱液混成一片,面部表情也恍兮惚兮,显然已近快乐颠峰,于是猛烈抽插一阵,大龟头直顶花心,精关放松,滚滚浓精霎时间喷薄激溅,漫射入陆夫人的桃源深处这边厢,陆夫人在云平胯下婉转承欢,战况激烈;那边厢,绛仙也是马到功成,轻易降服天真少年于石榴裙下。原来陆翔离开「銮光阁」后一路闲逛,不觉来到了承恩寺后一处佃农开垦的菜地。他少年心性,见满园瓜果、蜂飞蝶舞,不禁留连忘返,四处游玩。走着走着经过一间青瓦泥墙的农舍,忽闻阵阵女子的娇吟声隐约传出。陆翔心念一动:「此地如此荒僻,怎么会有女子呼声?」
想着他轻轻推开农舍半掩的轩窗,一看之下顿时让他呆在当地。只见一位风华绝代的美女仰躺床上,衣裳半卸,玉乳微露,双手一上一下探入半开的紧身丝袍内,迅急的动作着原来她正在「自摸」。美女忘情的抚慰着下体,同时握住自己的一只大奶子,揉捏娇翘的乳头,陡一转身,玉体上那半开的紫色绣裙完全滑落下来,露出几近完美的性感娇躯。陆翔呼吸顿止雪白的肌肤如绸缎般毫无瑕疵,巨乳膨大到离奇夸张的程度,他用整只手掌怕都只能拢到一半,粉红色的乳头光洁娇小,如同夏天的杨梅,令人垂涎三尺。由于衣服已经滑下,陆翔可以清楚的观察美女的每一丝动作。她的右手指头轻轻的揉搓着微微外翻的阴唇,划着圈儿抚摩阴核,间歇地将春葱玉指插入桃源洞中;每当纤纤柔荑滑过销魂私处,都可以明显的看到美女下腹的收缩;她的左手也没闲着,如同豺狼攫取猎物般不断的揉捏插云双峰,乳尖高高耸立,像是照耀天际的灯塔,引领着指尖探寻欢愉的源泉。美女玉指的动作有如弹奏乐器,转轴拨弦、轻盈优雅,带着特殊的节奏,任何一丝微小的变化,都会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而她显然是个中高手,对于自己的身体相当的熟悉,每弹出一个音符,都能勾起最深层的快意,高潮迭起,佳作连连。仙乐流泄中,曼妙胴体忘情颤抖,激烈共鸣,生出无穷余韵,丝丝缕缕,袅袅不绝。美女的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大。诱人的蜜穴已经吐露出渴望的汁液,沾满纤纤玉指,阴唇上闪烁着淫靡光华,檀口中发出的不再是呻吟,而是阵阵急促的喘息。玉颈、粉颊现出红潮,双乳也胀得微微发亮,十指如斜风细雨般洒落全身,汇聚到快乐的源泉,珠雨激起的涟漪,层层叠叠,慢慢形成了波浪,一次又一次地拍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