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姨好。」
少男少女躬身施礼,美妇瞥了眼地上已成死尸的玉虚真人,黛眉轻蹙问道:「月琳,玉虚死了吗?」
「是的,我与吴少侠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奄奄一息了。」
田月琳话音刚落,旁边的年轻人吴朔便躬身续道:「禀宫主,玉虚真人临死前说的那个什么绛仙,似乎就是江湖上恶名昭着的邪派魔女。」
「唔,很有可能就是那个淫妇。你且搜搜玉虚的行囊,看看里头可有一瓶丸药!」
「是!」
吴朔答应着仔细翻查了一遍尸体旁的革囊,又四下搜索一番,自然没有任何发现。「禀宫主,革囊里没有药瓶,看来东西是给那妖女取走了。」
美妇沉吟片刻,转向蓝衣少女道:「月琳,你从天山来?」
「是的,师父遣我来中原办事,路上碰到吴少侠,便结伴同行,正想去拜见您呢!」
「哦,现在既然已经遇到了,那大家就一起走罢。」
说着,众女齐身飞掠而起,吴朔看着中间两女丰腴窈窕的优美身影,目光里浮现出邪恶的淫光,一闪即逝。他弯腰捡起道人的革囊,也跟着消失在融融夜色之中。
余家集,算是伏牛山区的一个大镇,由于它是附近几百里内唯一交换皮草山货的地方,所以每天行走的商人几乎比本地居民还多,人员非常复杂。云平初次出门,也不大识得路,本想到汉水边上租船代步,怎料在绵延千里的伏牛山区里转了几天都出不去,总算且问且走地来到了山区外沿的余家集,他一进镇里就觅了间客栈住下,这家店子位于余家集的西南角,周围都是本镇上富户的宅院,环境显得比较清幽。楚云平在天字一号房内睡了整整一个下午,掌灯时分才从小院里出来,直接走进了前院的厅堂,这时正是用膳的时间,厅上坐无虚席。云平四下扫了一眼,见无空位,便踱上二楼,拣了个临窗的雅座坐定。他点了几样小菜,呷了一口清茶,便开始游目四顾,只见对面桌上坐着一男一女,男的玉面朱唇,一袭雪白的长袍,倜傥不羁。女子正值二九芳龄,黛眉秀眸,樱唇桃腮,尤其蓝色衫裙当中一条玉鸢带,更显得纤腰楚楚,酥胸异乎寻常的饱满高耸,给她原本秀丽端庄的外表凭添了不少媚人艳色。云平暗喝一声彩,只觉这少女虽是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却隐有一种骚在骨子里的风流,他抬眼瞧去,正好与这少女明亮的美眸对个正着,少女不由一怔,随即抵受不住云平灼热的眼神,扭头别向,粉颊已是红晕大盛,娇艳欲滴。旁边的男子眉头一皱,凌厉的眼光扫向云平。少女低声说了几句话,云平隐隐约约听到,「算了还是个孩子晚上要别打草惊蛇花姨」,正要凝神细听,那两人已经结帐下楼。山区的夜晚颇有些凉意,云平在集市上逛了一圈后回到客栈。刚躺下不久,就听到房外隐有响动,他飞身掠出天井,只见两条人影从前院的房顶一闪而过,月光下赫然便是晚膳时见到的那对男女。云平本想追出去一瞧究竟,但记起师父「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的叮嘱,惟有强压好奇心,转身回房。刚合上门,忽觉室内多了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少年不动声色,走到床前慢慢撩起帐子,突然间从被单间伸出一只雪白的素手,闪电般急探他胸前大穴。云平向前迈的脚步不变,身子一侧,右手撮起成刀切她虎口,使的是师娘传授的小擒拿术。那只玉手反应也快,皓腕一翻,兰花指束起,直削云平脉门。少年的冲势不减,右手疾收之际整个身子撞上被褥,压在了一个柔软芳香的肉体上,只听得一声娇呼,两个人齐齐滚到了地下。云平吃吃一笑,右手捏住了女子的皓腕,左手连点她数道大穴,让她运不起丝毫真气,却没点她的麻穴和哑穴。刚要说话,就听得头顶的屋瓦上有夜行人脚步疾掠的声响。随即两片火热香甜的樱唇堵住了自己的嘴巴。云平不由得一怔,感觉到身下这女子的年纪似乎不大,顶在自己胸前的饱满双丸却尺寸惊人并且弹性出众。过了一会儿,四周又复沉寂下来。云平稍稍抬头,就着窗外射进来的清冷月光,发觉眼前竟是一张风华绝代的如花娇颜,只见得此女面如秋月,体态丰盈,腮凝新荔,鼻腻鹅脂,冰肌雪肤,身段娉婷,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朱,媚眼盈盈,十指纤纤,云发后拢,素颜映雪,明眸皓齿,圆腻皎洁,两条藕臂,软不露骨,带着一层婀娜妩媚的意味,确当得起倾国倾城、落雁沉鱼。云平心下暗赞:「师娘、师姊,以及晚间见到的那个少女都已属绝色,然而跟这个女子相比,似乎全都逊了几筹!」
此时,这位绝代尤物也正媚眼如丝地望着云平,她仰躺在地上,玉体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紫裙,傲人的酥胸裂衣欲出,下摆处袒露着两条肉光致致的圆润玉腿。云平嘴里一阵发干,他出山后尚是首次见到如此大胆成熟的美艳女子,下体不由自主的有了反应。「你」
「嘘,小弟弟,别说话」
这个女子正是被移花宫宫主花解语以及田月琳、吴朔等人一路追寻的邪派高手绛仙。她好不容易逃到余家集,刚觅得一家客栈住下,想要稍事休息,却发觉又被仇家盯上,慌乱间便逃到了云平房中,本以为住店的多半是个寻常客商,哪料到会遇上个练家子,虽然年纪幼小,但武艺精强,自己一时大意下竟着了道儿。绛仙机智过人,虽失手被擒,却毫不慌乱,脸上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心下则飞速电转,筹谋脱身之计。她见楚云平十六七岁年纪,不像追寻自己的仇家,似乎可以好言相向,诓他放了自己,于是暗中盘算,急拟一番说辞。正自沉吟,忽觉一条粗硬之物抵住了下身,绛仙乃是床第间的高手、脂粉国的状元,当即意识到那是男性的阳刚反应,顿时又惊又喜,迷人的肉体正是她最大的本钱。以往遇到高手,难以力敌,她便会小施手段,把一众蛮汉迷得神魂颠倒,最后轻而易举地反败为胜,此着百试不爽,本为她拿手好戏,只是她见云平太小,恐怕对何为「女人」都没什么概念,是以压根儿没往这方面想。如今感受到身上少年强力的压迫,绛仙心下暗喜,已有计较。只听她娇声呖呖地道:「这位少侠武功高强,小女子佩服之至,不知少侠可否大发慈悲,解了小女子身上的穴道,奴家愿荐枕席!」
说着纤纤素手下摆,解开了自己的绣裙,里面一丝不挂的胴体有如羊脂美玉般诱人,一对山峰一样浑圆的大奶子波波荡漾,随着呼吸上下晃抖,简直已经不可以用「丰满」二字来形容,圆实挺翘的美臀没有一丝赘肉,配着仅盈一握的纤腰,一凸一凹,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绛仙的美眸中漾起层层春浪,玉腿微舒,小嘴轻启,伸出粉嫩的丁香巧舌舔了舔胭红的樱唇,呢声道:「少侠,奴家美么?」
看到那横陈的玉体,撩人的姿态,云平早已血脉贲张,魂飞天外,尤其是绛仙那一双迷死人不偿命的翦水双瞳,明如秋月,朗若辰星。一对黑如点漆的眸子上更是笼罩着一层如烟如雾的清波,配着丰挺的端鼻,线条性感的烈火红唇,构建出一幅足令任何男人溶化的绝艳丽容:成熟中透着妩媚,热情中透着典雅,张扬中透着一种难以捉摸的朦胧,美得不可方物。云平血气方刚,那里敌得住这等淫艳娇娃的有意媚惑,当下举白旗投降,便要和绛仙云雨欢好。然而云平亦非蠢人,纵然此刻意乱情迷,但脑中尚保有一丝灵智,料想此女投怀送抱多半没安好心,于是随手解了她身上几处无关紧要的穴道,「气海」、「檀中」两道大穴却故意不解。绛仙倒也不指望这少年听教听话,皆因她早已有了对策,原来绛仙身属「姹女派」,门中武功别出机杼,专借男女欢爱修炼功力,行房时,男子精关松动,元阳易泄,女子便趁机采补,可收事半功倍之效,然而被采的男子可就惨了,轻则虚脱昏厥,重则精尽人亡。绛仙乃派中高手,凭借此法早已不知结果了多少强仇大敌的性命,可怜那些男子个个在颠鸾倒凤之际呜乎哀哉,死得不明不白,也算是些糊涂的风流鬼。云平把绛仙抱上大床,继而合身压上了她诱人的白嫩胴体。绛仙像一团棉絮般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小嘴里吐气如兰,美眸眯成一条缝,感受着少年的双唇如春风拂柳般滑般过自己敏感的娇嫩蓓蕾,胴体快活地颤抖起来。「嗯真好」
云平拿出了在华山上诱惑师娘的手段,舌头舔过女子柔美的下颌,沿着她光滑细嫩的玉颈、酥胸,埋首到了平坦小腹下的销魂私处。不想那方桃源洞外竟是一片光滑,宛若婴儿,少年不禁一怔,暗忖此女果真非同凡响。于是心下更喜,舌尖迅速带着润滑的唾液顶进了绛仙狭窄的甬道之中,与师娘师姊的反应一般无二。这个淫妇也当即娇呼出声:「啊啊好弟弟别咬啊」
绛仙美目半睁地瞧着少年趴在自己的修长玉腿间,舌头不断进进出出,搅得前庭后洞汪洋一片,饶是她久经沙场,也不禁春心荡漾,欲火高涨,于是轻咬银牙,呢喃着转过雪白丰满的淫臀,勾起云平的腰成六九之式睡倒床上。她伸出一只纤纤玉手,从少年裤裆里掏出那根早已暴涨怒挺的大鸡巴,只一瞥,顿时目定口呆,心如鹿撞:「呀,这孩子的家伙好大啊,又粗,又长,不知道给这么大的宝贝插进来是何种滋味」
她这般想着,下体已是淫水成流,酥痒难当,湿得不成模样。原来绛仙媚骨天生,需索强烈,修习邪派内功后更是淫荡放浪,纵欲无度,寻常男子根本无法予她满足,因此她朝思暮想的就是寻找一些精壮猛男供己采补。如今天上掉下块大馅饼,竟让她遇上个武艺高强,那话儿又巨比金枪的奇少年,既可以之填补欲壑,更能增进功力,当真是罕见奇缘,怎不叫她如获至宝,欣喜若狂?「唔好弟弟快快给姐姐」
绛仙雪雪低吟,周身仿佛被欲火点燃,腰肢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