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右臂,巨力迸发,铁炼蓦然暴起震荡,从呼延凤的座船扯回,嗡嗡作响不
绝,彷如抛起一个大浪,将文渊甩上半空,眼见他再无立足之地,将要跌落
惊涛之中。
小慕容和华宣齐声惊呼,紫缘身子一颤,吓得花容失色,却见文渊凭空
一个翻身,借力使力,自空落下之时,又已飘前数丈,轻轻巧巧地落在甲板
之上,右足顺势一划,已然稳住身形,一拱手,静静凝视寇非天。
「铿 铿 」几声,寇非天将铁炼随手掷下,点了点头,面罩间的一双
眼睛精光闪烁,缓缓说道∶「好身手,华玄清的高徒,毕竟不同凡响!」
十景缎(一百六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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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渊虽然没给寇非天抛落大海,但是铁炼这麽一甩,却已震得他真气纷
乱,若非身在半空,先行翻身消却猛劲,说不定便得受了暗伤。他知道眼前
敌人极是厉害,丝毫不敢大意,已将九转玄功默运全身,如箭在弦。
寇非天却似乎甚是悠闲,微微点头,说道∶「到里面去。」缓缓转身,
走入舱中,也不担心文渊自後突施袭击。文渊心道∶「这人倒是有恃无恐,
且看他葫芦里卖什麽药。」暗自提防,跟着走了进去。
一进到舱中,文渊忽闻一阵断断续续的哼叫,一对男女窝在一旁,正激
烈无比地交欢着,再一看,那男的是个枯瘦老头,正是云非常。只见他脱得
精光,露出一身处处皱纹的老皮,捧着那女子光洁滑溜的屁股,粗暴地用力
插动,一边大声狂叫∶「干死你,干死你!呼┅┅他奶奶的,那浑小子哪有
我厉害?谁输给他了?你┅┅你这小骚货胡说八道,瞧我不干死你?呼、呼
┅┅干死你、插死你┅┅」他一边怒骂,一边抖腰乱插,几乎要擦出火来。
那女子下身赤裸,到处黏搭搭地,上身胸口衣衫破碎,想是给人撕裂,
在云非常毫不留情的奸淫下,两个丰满的奶子荡来荡去,挥汗如雨,发丝飞
散,不时回头相望,呻吟声气若游丝,好像随时都要断气,脸上却满是娇媚
淫荡的神态,彷佛十分受用,犹自娇声笑道∶「我┅┅啊┅┅噢噢┅┅我说
┅┅老二你呀、啊、哦啊┅┅你就是比不过人家啦┅┅再┅┅再深一点┅┅
啊啊┅┅」
这个女郎,却是四非人之末的莫非是。云非常听她出言奚落,更加恼怒
,骂道∶「我┅┅你┅┅呼、呼,你敢瞧不起我?」两只瘦骨棱棱的手掌紧
捏莫非是双乳,腰间的抽动顿时更加快了,只干得淫水飞散,莫非是喘声大
作,表情浪荡不堪,口中叫道∶「哦哦┅┅啊、好深、好棒┅┅文渊,你真
厉害、啊、哦哦┅┅」文渊皱起眉头,心道∶「关我什麽事了?」
云非常怒道∶「那乳臭未乾的小毛头,哪有我这等厉害?呼、呼呼、你
这小婊子,我插烂你的屁眼!」说着猛然抽出火红的肉棒,一古脑地插进莫
非是的後庭。莫非是大叫一声,同时充满了痛楚和欢悦,前面的蜜穴中不停
涌出混浊的黏液,看来云非常已经在她体内射了好几次,此刻倒流而出,混
合了她的淫水,极是浓稠。实则文渊是在武功上胜过了他,云非常却用床上
功夫向莫非是反驳,那只怕是天性使然了。
莫非是连连呻吟,口中却依然叫道∶「哎哟,哎呀!你┅┅你哪比得上
他啊┅┅哦哦┅┅唔唔唔唔┅┅文┅┅文渊他┅┅他┅┅喔喔┅┅」云非常
怒道∶「他怎麽样?」莫非是娇声喘道∶「他┅┅啊啊┅┅他一插进来,我
就泄了┅┅哪┅┅哪像你啊┅┅哦、啊┅┅」说到这时,已是如欲昏去。云
非常骂道∶「他奶奶的,欠人干的贱货!呼呼,我、我才没输这小兔崽子!
等我干死了你、我、我就去宰了那小鬼!」
文渊实在忍无可忍,大声喝道∶「用不着胡说八道了,文渊就在这里!
」云非常听得文渊声音,陡然一惊,回身来看,见果然是文渊,叫道∶「你
、你┅┅」下身一个收敛不住,一股热精直冲出去,注入了莫非是的菊花洞
,惊骇之下,只觉一阵脱力,竟然倒在莫非是身上,晕了过去。莫非是浑身
颤抖,乱喘乱呼,却是累得昏了过去,连文渊来到也不知道。
寇非天道∶「用不着理他们。」文渊道∶「在下是没打算理会。」寇非
天双手轻拍,几名男女走了进来,男的精壮,女的赤裸,分别把云非常、莫
非是抬走,到别舱去了。
寇非天缓缓在正中一张椅子上坐了,说道∶「他们都是输在你的手上,
却是都不甘心。这回由我来接你几招。」文渊道∶「自当奉陪,那麽请前辈
起身。」
寇非天缓缓摇头,右手食指在扶手上点了三下,道∶「无此需要。我就
这麽坐在这儿,随你出手。我只出一招,要是不能一招胜你,那麽便放你们
的船过去。」
文渊一听,不禁大感错愕,心道∶「就算是龙驭清出手,也未必能一招
将我击败,这寇非天怎地如此托大?」他不敢置信,却也不会放过这个让船
上众人脱险的机会,便道∶「怎麽才算胜过我?」寇非天道∶「胜败如何,
人心自知。难道你连自己是输是赢也不敢承认?」
如此一说,显然是认定了文渊非输不可。文渊气往上冲,却也不动声色
,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有什麽好不敢承认的?只希望前辈判定胜负,也
得对得起良心才是。」寇非天道∶「不必多虑,老夫便再不济,也用不着占
小辈的便宜,尽管出手便是。」文渊双掌一分,道∶「那好,接招!」语毕
身起,一晃便至寇非天左侧,出掌劈其肩颈之间。
这一招迅捷灵动,已是极上乘的功夫,却见寇非天身形一转,人依然稳
坐椅上,却是连人带椅地飞在一旁,让开了这一掌。文渊一掌落空,次掌再
出,但是那张椅子彷如活物,又带着寇非天平飞而去。
文渊连出数招,都给寇非天轻描淡写地让开,心中吃惊之馀,已看出寇
非天足底施力,暗运内劲,不露痕迹地挪移身形,以凝坐之姿,却仍快疾如
电。他招式虽奇,但寇非天一味避让,全不招架还招,那便难以使尽每一招
中精妙变化,急攻十多招,居然全无效用。
忽见寇非天身形高飞,几要冲破舱顶,左手按住扶手,右掌缓缓抬起,
身子坠落之际,随之一掌拍下。
这一掌看来平淡无奇,但是文渊面临此招,陡然惊觉势不可当,四面八
方俱在掌风笼罩之内,全无退路,无可选择之下,运起「潇湘水云」的柔劲
,双掌环抱一卸,想将这一掌的劲力化解。
不料掌力一交,一股巨力如排山倒海般冲击而来,以无坚不摧之势,将
文渊的掌力全盘震散。文渊忽觉身子一轻,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似乎正向後
飘开,接着「砰」地一声,已经摔在甲板上,一时之间骨骼剧痛如碎。只听
喀啦喀啦之声不绝,却不是当真骨头尽碎,而是他原本立足丈许方圆,甲板
尽数支离破碎,裂纹宛然。
登地一声,四只椅脚一齐着地,寇非天仍稳稳坐定,看了看文渊,说道
∶「胜败如何?」这时文渊连站也站不起来,更别说出手伤敌,心中虽然懊
悔,依然转头回望,朝寇非天道∶「是我输了。」
寇非天道∶「小子倒也爽快。既然认输,我便下令发炮,将你们船上的
同伴们一齐炸死。」文渊心头一震,喝道∶「不可以!」寇非天站起身来,
道∶「你有本事,何不来阻止我?」
文渊何尝不想阻止,但是寇非天这一掌之力,威力实是过於惊人,文渊
便想挣扎站起,都已心有馀而力不足,更遑论挡住寇非天。他连运内劲,总
算勉强可以起身,说道∶「在下功力虽然比不上你,但也不会束手待毙。你
要是开炮,我总有法子和你同归於尽。」说到这里,已是紧咬牙关,随时都
要倒下。
只听寇非天道∶「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江湖人物的争斗,不过是输掉
人命,兵马战阵之斗,却可以令人失却天下。嘿嘿,你这一输,也只是输了
几条人命,有何可惜?我若要杀尽你们,也不必引你来此。大好青年,妄言
生死,简直可笑!」
文渊微微一怔,正思索着他这一番话,却听寇非天又道∶「文渊,你学
艺十载,有此成就,已无愧华玄清苦心教导。但是你轻言可死,如何对得起
生你育你的父母?纵然你师父死了,母亲死了,父亲却仍在世上,你能轻易
离世而去?」
文渊猛然一惊,心道∶「我的爹娘早已逝世,师父途经我们村子,这才
收养了我,怎麽┅┅爹怎麽可能还在世上?」
寇非天见他神情动摇,陡然踏前一步,厉声喝道∶「无须怀疑,我便是
你的父亲!」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文渊耳中嗡地一响,一时呆住了,不由自主地退
了一步,颤声叫道∶「你┅┅怎麽可能,胡说!」
寇非天背负双手,道∶「那还用说,当然是骗人的。」
文渊又是一愣,道∶「什麽?」寇非天道∶「天下千千万万人,哪有如
此凑巧,我就正好会是你的父亲?」文渊又呆住了,说道∶「那┅┅」寇非
天泰然自若地道∶「闲来无事,开开年轻小夥子的玩笑,是我长年来的消遣
。」
听了这话,就算温和的文渊也不禁有股破口大骂的冲动,一按剑柄,怒
声叫道∶「无聊至极!你到底找我过来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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